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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着我?
这得长了多磕碜,才能用到“吓”这个字眼啊?
姬小小不动声色打量壮汉,身姿挺拔,体态健美,男人中的男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姬小小都能感觉到壮汉那一身肌肉的诱人香味,太完美了,绝品男人。
“回头,我要验货。”
拗不过姬小小,壮汉扭扭捏捏现出原形。
呃,怎么说呢!
长得磕碜吓人,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儿难以入目。
壮汉浓眉大眼,燕颔虎须,偏偏唇红齿白,小脸白皙如玉。别人是反差萌,怎生轮到壮汉,反差惊心动魄,骇人生怖。
“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我走了。”
姬小小看呆了,壮汉伤心了。
“别啊,我是被你的惊世容颜给美呆了。”
姬小小运起内力,脚下生风,紧紧抓住壮汉的手腕。
“别走,我想你了,崆民。”
为表心迹,姬小小打算“以身饲魔”。
又是压抑,又是激动人心的一夜漫长而短暂。
鸡鸣日升,曙光照亮尘世。
床上,姬小小和廖崆民相拥而眠。
眼睛颤颤,姬小小迷迷糊糊醒来。
好事过去,正事也该登场了。
“你是原主父亲找来的那个上门女婿?”姬小小惊讶道。
廖崆民趁机揩油,喜滋滋道,“是这样没错。”
姬小小捏捏廖崆民雄壮的月匈肌,边咧嘴傻笑,边晃神说道,“两个月前我联系上你,你怎么不跟我说明?坏蛋。”姬小小轻轻锤了锤廖崆民。
廖崆民装模作样痛呼一声,低声下气求姬小小放他一马。
“哼,这次就放你一马。”姬小小翻身,把廖崆民压在身下,“不过,该要的,我决不能浪费。”
“哎,白日宣、淫,不好吧?而且天也亮了,伺候你的婢女奴才,是时候过来了,我们要小……呜呜……。”
罗里吧嗦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姬小小俯下身,擒住了廖崆民喋喋不休的双唇。
又是一场激情。
日上三更,门外的张嬷嬷心急如焚。
“夫人,怎么还不起?莫不是病了?”张嬷嬷慌里慌张招来两名小子,让他们去请大夫过来,有没有病,有备无患。
等了又等,简飘依来了。
“大小姐。”张嬷嬷低着头,但眼睛一直盯着简飘依端着的汤。
“母亲呢?”简飘依张目四处看看,没发现姬小小的身影。
“回大小姐,昨日夫人劳累过度,现如今还没起。”
张嬷嬷略显难为情。
“没起?”简飘依面露惊讶。
张嬷嬷点头称是。
简飘依怀揣阴毒的目的,端着汤在正厅等着人。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下午时分,姬小小才姗姗来迟。
“哈。”姬小小打了一个哈洽。
“夫人,大小姐来了。”张嬷嬷欣慰说道,“大小姐端来了汤。”
“汤?”姬小小大吃一惊,那玩意儿能给她送汤?
“可不是,是汤,那味道,绝了。”张嬷嬷顿了顿,拿出手帕擦擦眼角,“夫人,大小姐懂事了。”
简飘依懂事了?天方夜谭。
“不会是下了毒,想要了解我这个碍眼的母亲?”
姬小小暗搓搓想着,没有说出声来。
来到正厅,简飘依热乎乎贴上来嘘寒问暖。
“母亲,这是女儿给您煲的汤。”
铺垫做够了?
“夫人。”姬小小接过丫鬟从盅里端出的一小碗汤水。
姬小小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匙,汤匙撑着汤,放在嘴边闻一闻,香气扑鼻,料加了不少啊!
“母亲,您快尝一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简飘依催促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古人诚不欺我。
“张嬷嬷,找一只狗过来了。”
一会儿后,张嬷嬷牵着一条小狗过来。
姬小小把碗递给张嬷嬷,“给狗喝。”
“夫人,这?”
大小姐亲手煲的汤,夫人不领情,还让狗以身试毒,夫人可是在打大小姐的脸。
再是不满担心,姬小小是主子,张嬷嬷只能遵令行事。
“等等。”眼见汤要被灌进狗的嘴里,简飘依慌了。
“别理她。”
狗喝下简飘依呈上来的汤,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没一会儿,断了气。
“大小姐,你谋杀亲母。”
张嬷嬷手脚发抖,手中剩下的半碗汤水洒了出来。
“不是,不是我。”
不管是不是简飘依下的毒,铁面无私的姬小小发话,将人扣押下,送往官府。
等简广扬得知此事之时,简飘依谋杀生母的消息,京城中人早已是人尽皆知,他压都压不住了。
“曾霏姿,你个毒妇。”
简广扬衣摆飘飞,怒气冲冲来到梧桐苑。
“你立即前去官府,说是你弄错了,救飘依出来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是真是假,我这个当事人难道会不清楚?侯爷,请你带上你的脑子,我毒?是你的女儿毒,恶毒到要毒死生她养她的亲生母亲。”
活久见啊活久见,女儿谋杀亲妈这事儿,姬小小还是第一次遇到,长见识了。
简广扬心虚理亏,可不会放任简飘依被定罪。女儿谋杀亲母判决成立,卫国候府就真的没脸待在京城了。
不能打,不能骂,屈打成招可不行,简广扬要姬小小精神奕奕去官府把简飘依接出来,彻头彻尾堵住悠悠众口。
“可以,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姬小小继续说道,“不过,简飘依这个女儿,我是不能要了。”
“不要?”
姬小小笑道,“胡姨娘和简飘依一向以母女相称,我看把简飘依养在胡姨娘膝下便挺好的,侯爷你说是不是?”
这点小事,简广扬应许了姬小小。
姬小小没让简广扬失望,隔天提着简广扬随便巴拉出来的“犯人”,到官府换回了简飘依。
简飘依在牢里受了苦,脸色苍白,一副小鹿受惊好怕怕的样儿。当天夜里,简飘依的院子灯火通明,大夫匆匆而来。
修养了十来天,简飘依的病才去了。
“父亲,母亲。”简飘依来梧桐苑请安。
“胡姨娘。”简飘依恭恭敬敬喊道。
胡艳艳坐在下座,朝着简飘依慈祥一笑。
“哥哥。”长幼有序,简恭鑫最后。
简恭鑫嗯了一声,不耐烦问道,“父亲,您找我们来梧桐苑是为何事?”他还没玩够呢!
简广扬看了看姬小小,叹了一口气,“今天,我让你们过来一趟梧桐苑,不是为了什么,而是关于飘依一事。”
“父亲,女儿没有下毒,不是女儿要谋害母亲。”简飘依连忙否认,那蛇虫鼠蚁横行霸道的牢房,她是不想光顾了。
“不是这事。”
那就好,简飘依松了一口气。
简广扬的目光落在胡艳艳的身上,“艳艳,你可喜欢飘依这孩子?”
胡艳艳笑着说喜欢。
“那好,从今以后,飘依便是你的亲生女儿了。”
简广扬一锤定音,生怕她们反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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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被饿死的大妇 十
简广扬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震慑众人心神俱荡。
“父亲。”
“侯爷。”
简飘依和胡艳艳同时出声。
“怎了?不满意我的安排”简广扬问道。
姨娘和嫡女一母女相称,虽是不守规矩,但简广扬喜闻乐见。胡艳艳是丞相之女,她的女儿和名门淑女亲近,没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简飘依也能成为“胡艳艳”第二。
简家的大小姐知书达礼,贤良淑德,说出去,他倍有面子。如是想到,简广扬才没有拒绝姬小小的要求。
“简飘依,你不愿意?”简广扬厉声道。
好心是为了她,她不感恩戴德,女儿啊!
简广扬后悔了,后悔甘下贱,和曾霏姿谈条件。
“不是的,父亲,女儿没有不愿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简广扬不介意动用家法。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兔崽子们要打打才会乖。
简飘依动动嘴,不甘心做好。
“这就好了。”简广扬看向另一位当事人,“艳艳,你呢?”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身为姨娘的胡艳艳,她能如何?
“单凭侯爷做主。”胡艳艳福了福身。
两人都同意了,简飘依养在胡艳艳名下顺利成立。
简广扬尚有要事,等事情完结,大步离开梧桐苑。简恭鑫心情急切,紧跟其后,视而不见妹妹简飘依求救的眼神,风风火火回到他的温柔乡。
小美人,世子哥哥回来了!
“母亲(夫人),我们先行离开了。”
路上,简飘依和胡艳艳相顾无话。
嫡女成庶女,简飘依心中空落落的。她时时刻刻想着成为胡艳艳的女儿,如今愿望成真,可她成了庶女。
庶女啊!
简飘依凄然一笑。
“你们都下去吧,本夫人要睡一睡。”
众人以为姬小小是心累了,没有怀疑,轻手轻脚退出房内。
嘎吱,门扉被关上。
“你要走了?”姬小小一脸的不舍,这才恩爱了几天,廖崆民野望天下,可怜她这个深闺妇人寂寞身冷。
廖崆民捏了捏姬小小的脸颊,“还不是为了你。”
到底是分别的时刻,两人疯狂了一天。
“记着,命最重要。”
姬小小把事先准备的银票、伤药,一股脑塞给廖崆民。廖崆民来者不拒,笑着接下来。
“我走了。”
挥一挥衣袖,廖崆民带走姬小小的大部分财宝。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年转瞬即逝。
三年间,简恭鑫娶妻生子了,简飘依也好不容易订了亲。卫国候府看似和和美美,实则暗涌澎湃,杀机四伏。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简广扬被圣上冷落了。
追根究底,问题是出在金锦坊上。
金锦坊交于胡艳艳管理,起先有了起色,还清了债务,还手有盈余,赚的是盆满钵满。可胡艳艳终究是深闺女子,管理后宅一手又一手的,手段层出不穷,生意之事,却欠缺头脑。
胡艳艳任人唯亲,三年间,金锦坊从上到下的伙计、掌柜,全部换成了她的人。她找的人是有本事的,奈何钱财迷人眼,金锦坊进进出出,最多的便是金灿灿、白花花的金子银子,久而久之,他们自然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拿一点,我拿一点,不多不多,所以我再多拿一点。积少成多,积沙成塔,金锦坊的流动资金居然活活他们被拿光了。流动资金不充足,对生意可是灭顶之灾。
另一边,胡艳艳掌管金锦坊,她哪是那种死心眼的大好人,守着大批的财宝不动心。首饰,衣裳,置办庄园,私房钱,儿子的聘礼钱,胡艳艳偷偷摸摸藏了成千上百的银票。
上梁不正下梁歪,金锦坊不倒,天理难容。
一年前,金锦坊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债务比起以往只多不少。等债主找上门,胡艳艳慌了,手忙脚乱请简广扬主持公道。
简广扬不管钱,他应酬所花,直接从库房支出。胡艳艳需要大数额的银子,一时半会儿,简广扬哪里拿得出来。
讨债人可不管那么多,管你是天皇老子,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