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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问我就认定我是小三?”姬小小反唇一击,干净利落。
不给南竹说话的时间,姬小小继续说道,“南竹,你认为我是傻瓜吧?今天一大早你老婆才跟我闹了一通,我无缘无故被人说是不知羞耻的小三,没人跟我认错赔礼就算了,你还要我上门道歉?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姬小小指着自己,“我看起来有那么贱吗?”
姬小小毫不留情戳破平静的湖面,露出底下的汹涌暗潮和污浊龌蹉,大大方方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姐,你别这样说。”南竹踌躇不安,眼睛偷偷四处瞄瞄。
姬小小不放过南竹一帧的神情举动,他踌躇不安,慌里慌张,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面子问题,他害怕的是被人看到他面对她的声声质问时他无话可说的囧样。
“你快走吧,我又没做错,我是绝对不会去和吕珠道歉的。”姬小小神色沮丧,垂眸的眼,黑得纯粹,无一点儿彩光。
南竹顾忌脸面,跟姬小小道了句晚安,慢腾腾走回去。
姬小小冷笑一声,关上房门,侧耳倾听。
“竹子,怎么样,邱凤儿那贱人知道错了吗?”
闻言,姬小小能想象得出吕珠得意洋洋的那副丑恶的嘴脸。
沙漏停止流动,隔壁一时寂静无声。
过了会儿,南竹道,“邱凤儿让我滚,她要你去跟她道歉。”
“什么?”吕珠惊叫道,“一个三十五岁还嫁不出去的老剩女,她哪来的脸,这么敢说出这种话。要我给她道歉,等下辈子吧!”
“竹子,邱凤儿胡搅蛮穿,你得要为我出气。”
“好。”南竹爽快答应了。
他好言相劝,姬小小小肚鸡肠,冥顽不灵,不听好人言,害得他在邻居和吕珠面前颜面尽失,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南竹下定决心,要给姬小小一点儿颜色看看。
“老公一定不会放过邱凤儿的。”
“老公,你好棒。”
“现在知道你老公的好了,那老公的棒你知道了吗?”
之后,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姬小小没兴趣听这些无营养的,盖上被子,闭眼入梦了。
第二天,姬小小开门受阻,用力推开了,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差点将姬小小熏昏。
晃晃头,再加一把力,门开了。
低头一看,门口堆放了好几袋恶臭熏天的垃圾。
烂叶子、骨头、果皮一地,褐黄色的污水上苍蝇嗡嗡废物。
姬小小撇看一眼隔壁的南竹吕珠家,默默收拾垃圾,丢到楼下的垃圾池里。下楼了,姬小小顺便出了趟远门。
一转眼,黑暗侵袭,夜幕降临。
“竹子,你是没看到邱凤儿收拾垃圾时那副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吕珠笑得花枝乱颤。
“好啦,今天早点做完早点睡,明天老公还有大招要放。”
姬小小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面有黑云。想起早上的垃圾,一阵恶心。
来而不礼非往也,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凌晨四点,人们尽在睡梦之时,姬小小悄无声息翻身起床,来到南竹吕珠的家门口前。
巧用暗力,姬小小破坏了南竹家的门锁。试着拽了拽,看来是破门才能自由进出了。
翌日,吕珠的尖叫声传到四面八方。
“你是个缺德鬼把我家门锁给毁了。”
邻里邻居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两个壮汉撞开了南竹家的门。
门开了,南竹急急忙忙向出手帮忙的邻居道谢,便风风火火打领带,找公事包,穿皮鞋,火烧屁股般赶去上班。
吕珠站在一边袖手旁观,看着南竹手忙脚乱,待南竹出门时,还说要南竹买些什么东西回来。
“竹子,夜宵我想吃蛋糕,你买一个回来。”命令的口吻。
“好。”
“我还要……。”吕珠贪得无厌,不断追加。
南竹低头穿着皮鞋,昏沉的阴影,挡住脸色的表情。
门离开了亲爱的墙壁,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爱八卦之人的目光通行无阻
☆、203秀恩爱的夫妻 五
工作不顺心,功劳被人抢。家中有娇妻,娇妻身娇心不娇。
南竹弓着身,低垂的头,自成的领域,三尺之内进不了人。
室内的气压骤降,无形的冷风呼呼刮过,寒气侵入体内肆虐。
吕珠咽了一口口水,想着往昔南竹的惟命是从,壮着胆子,大声道,“你刚回来,没动手做,哪来的晚饭。”
“呵呵呵……。”南竹低声笑着。
很怪异,南竹不是平时的南竹,像是被鬼怪附身了一眼。
“你……。”吕珠下意识往后退去。
南竹向前一步,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缕红光。
“我是你老公吧?”南竹突然开口问道。
“是。”吕珠战战兢兢回答道。
吕珠再如何心大,南竹的气势摄人可怖,她忽略不得。
“那你是我的老婆吗?”南竹又问道。
“是。”证都领了,怎么可能不是夫妻。
“老公上班,老婆准备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你为什么事事都要我来做?我在外拼搏,回到家里,想要一口热汤、一口热饭,你都做不到吗?”南竹声声质问,字字诛心。
吕珠张大着嘴,泪水瞬间从眼眶涌出。
她委屈,她心痛。
花前月下热恋时,衣食住行,南竹样样包了。
结婚了,玩腻了,新人变旧人了,曾经的承诺不过是一个屁。
“你说过你会为我煮一辈子的饭,我只要负责貌美如花便行了。这才过了一年,你就食言而肥了。”
眼前男人黑眼圈隐约若现,仍旧挡不住其非凡品貌。
“他还是那么美好。”吕映暗暗想到。
她心中不安,双手相互摩挲着。
皮肤粗糙,她的手已经有茧了,她变老了,她变丑了。
思及此,吕珠无声落泪。
南竹真心喜爱吕珠,吕珠默然流泪,他的心似针扎般疼。
“我……。”南竹想要服软。
男人吃点亏,无事。
“我什么我,南竹,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长得帅,就可以对我横眉冷对指手画脚了?我告诉你,没门。”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吕珠完美阐释了这一句话的精髓。
吕珠趁南竹不备,纵身一跃,扑到了南竹的身上。修剪平齐的指甲,吱啦一声,在南竹脸上留下了数道爪痕。
“啊。”南竹大叫一声,快速转了个圈,将吕珠甩了出去。
南竹伸手碰了碰脸上的伤痕,热、辣、疼三种感觉于大脑皮层形成,一股脑涌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疯了吗?”南竹朝着笑着诡异的吕珠吼道。
“疯了?我是疯了!”吕珠踉踉跄跄站起来,瞅着南竹脸上的爪印,高兴说道,“竹子,你也变丑了,变得比我还丑,如果你不想我离开你,你快点去煮饭炒菜。”吕珠傲娇地哼了声。
南竹一动不动,驻足而观。
“当年我深爱的珠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南竹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好似有人故意打翻了醋瓶子,心里难受的很。
“去啊。”吕珠把南竹拽进了厨房。
不知何时,情势完全转换了。
南竹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菜刀砍砍切切。时候太晚了,饭是煮不了了。半个小时后,热腾腾的面条新鲜出炉。
“珠珠,面好了,趁热快来吃。”南竹把面端出来,朝着吕珠喊了句。
吕珠应声而来,神色悠然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解决了一碗面,吕珠心满意足道,“竹子,把碗筷收拾了,看到这些油油水水的,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你不会自己收拾吗!
南竹越想越不是,身体却是自主动了起来,等洗好了餐具,吕珠早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珠珠,你醒醒?”南竹想跟吕珠谈点事,觉得就此放下,会对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产生重大的影响。
吕珠鸟都不鸟南竹,翻个身,背对着南竹。
南竹无可奈何,扰人清梦是为无礼,等明天醒来再说吧!
时间悠悠转转,转眼到了凌晨五点。
蛙鸣虫啼,黑夜无风,空中约隐约现星辰星星点点。
夜黑风高夜,扮鬼吓人天。
姬小小轻手轻脚搬开南竹家的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她此时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白裙,走路轻盈无声,好似无视地心引力,漂浮在空中。
姬小小手指一弹,无形的弹子将南竹和吕珠弄醒。
“好痛,南竹别搞了,我好困。”吕珠嘟囔一句。
“谁搞你了?”南竹挪了挪身,完全不想触碰到吕珠。
“不是你,还是谁?这屋子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睡不饱的人,脾气都不是一般的糟糕,“大晚上你不睡打我做什么?你不会到现在还记恨我挠了你那件小事吧?南竹,你还是不是男人?”
吕珠把被人打了的事儿,不问青红皂白,安到了南竹的头上。
睡觉最忌被打扰,又痛又吵的,南竹睁开眼。
积压了一天的火气,适时爆发出来。南竹伸手一拉,将吕珠拉到自己的面前来,甩手就是一巴掌。
南竹是个男人,疼爱妻子是丈夫的责任,然而吕珠为人高傲,听不得人就事论事,事事要人迁就忍让。南竹
☆、204秀恩爱的夫妻 六
哦,原来是血。
嗯……是什么呢?
想了想,这东西,她有印象。
吕珠摸了摸,粘稠,鼻子凑近一闻,一股怪味。
就在此时,一滴温热的水珠溅到了吕珠的脸上。
“闭嘴。”吕珠的心思,南竹如何不知。若是可以时光倒转,他一定会逢年过节都跟着父母求神拜佛。
“竹子。”吕珠好想逃,好像远离这里。
没有阻挡物,床上漂浮着四朵蓝色幽火的诡异现象,南竹和吕珠不想看也看到了。
南竹不敢直接把门开到最大,门缝一点点扩大,直至碰到墙壁。
手放在门把上,手腕一转,门开了。
跨过客厅,眼看厨房,不见白衣女鬼。目光停留在房门紧闭的卧室,南竹深吸一口气,那就是下一个目的地了。
小区住房,南竹住了一年,室内的摆放和路线熟记于心,即使是闭着眼,南竹都能驾轻就熟,走到任何一处地方。
南竹正全神贯注观察周围的情况,没空理会倒人胃口的吕珠。
“竹子,我好怕。”吕珠抓着南竹的手,紧跟其后。
“砰”的一声,吓得南竹和吕珠跳起来。
越过了门,门猛然关了起来。
咽了口口水,南竹和吕珠踏入了黑暗。
张目所望,房内黑黢黢,看不清一物。
“嘎吱”,门自己开了。
南竹和吕珠对视,眼中的震惊和恐惧彼此可见。
“进来啊。”一道冷清声音传进了耳中。
一股冷风拂来,南竹下意识认为是白衣女鬼邀请他们进来。
走到家门前,南竹和吕珠“近乡情怯”,久久不敢推门而入。
两人风风火火收拾了衣物,退了房间,搭车回到了小区。
南竹的安慰到位,触到了吕珠心窝最柔软处。吕珠再三犹豫,最终答应跟南竹回小区。
不再来纠缠我?
南竹烦躁地挠了挠头,安慰道,“珠珠,电影电视都是这么演的,只要完成了鬼魂的心愿,他们就会去投胎。我想我们等会儿回去跟女鬼好好谈谈,问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