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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还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便只觉得喉间一阵刺凉,利刃割喉的感觉穿过,他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双眼瞠大,双腿蹬了两下,便再也不能动。
冷眼看着那地上已死的青衣人,思及刚刚那间房里的蓝衣女子。
那分明是西番之地的女子,只靠一个平王,怎么可能会设下如此重重陷阱,这一次太后寿辰,潜入皇都的,怕是不仅仅只有日照国余党,向来混乱却不敢招惹中原的西番之地,终于已是按奈不住。
太子党看似日益繁盛,平王却已暗中联合了西番之地欲对各方施以毒手。
皇都城,到底是不再太平了。
九月缓缓睁开眼,转过头看向那矗立在房中之人,缓缓将手抬起,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
察觉到身后轻微的动静,楼晏转身,见她醒了,走了过去。
“解决了吗?”九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但出口的声音低弱的只有已经坐到了床畔的他能听得清。
“没有完全解决,但今日并不算空忙一场,总归是有收获。”楼晏伸手,将她唇边还未干的血迹抚去,眉目微敛:“临走之前不该封你的穴道。”
他这算是在给她道歉的意思吗?
他又有何错,封她的穴也只是为免她被药性折磨的受不住而撞墙或者用其他方式自残,终归也是在保护着她。
九月扯了扯唇:“你及时赶回来就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不少人快步靠近的声音。
九月抬眼看向他,楼晏却是神态自若,并没有半点慌张。
……
兰妈妈因为察觉到有异样,这会儿怀疑起刚才来的那两个公子,那个小公子去了茅房后这么久没回来,又听人说后院的地上躺着一个打手,便直接带了一群打手来收拾那两个敢进她的青烟楼里惹事的臭男人。
走到他们所在的天字号房,一声招呼都没有打,直接叫人踹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第221章:十六爷,你就从了我吧
然而刚一走进门,房中已无半丝血腥味,地上也没有死人,房中充盈着一阵从来没有闻过的馥郁的芳香,兰妈妈一双精明的厉眼忽然转到了床上去,却竟只见那长相俊美的白衣男子此时衣衫凌乱与一个香肩半露的女子在床中暧昧纠缠……
兰妈妈骤然眼皮狠狠的一抖,这下子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那个小公子不见了的确很可疑,但这自称是教书先生的男子刚才还一副正经的模样,这会儿竟然就跟自家青楼里的姑娘纠缠到床上去了。
那女子香肩半露,身上着了浅色的半透明的内衫,从背影来看有些陌生,但那女子这会儿正大胆的吻着男人的下巴和脖颈和耳根等敏感处,显然就像是她们青烟楼里被训练过的姑娘,虽看不出来究竟是哪个姑娘,但她们忽然闯进来打扰到他们的好事,这却是青烟楼里的大忌。
兰妈妈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回头示意那几个打手先出去,然后站在房中,见那白衣男子因为被中途打扰了兴致而眉宇微皱的看向她,淡道:“兰妈妈这是做什么?”
“哈,没……没什么……想要找人,走错房间了……不知这位爷,你刚刚可是看见一个黄衣女子走过?”
正在楼晏身上兴风做浪的九月听兰妈妈这话,应该是这会儿还没有见过玲珑和锦瑟,便将贴在楼晏胸前的手轻轻捏了他一下。
楼晏会意,对兰妈妈不耐烦道:“没见过!出去!”
“呃……是……是……打扰爷的兴致了,老身明日再来赔罪。”
好歹也是出了一锭黄金的大爷,兰妈妈一时有些想不通,但也不好再逗留下去,再又看了一眼那只着了内衫的趴在他身上的姑娘,那姑娘亲吻的技术比她们楼里那些训练出来的姑娘还要熟捻,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再又看了几眼,便转身走了出去,眼中虽有迟疑,却还是轻轻的关上了门。
房门被关上,一直殷勤的假装很会勾引男人的九月才终于停止了自己一直在亲吻楼晏脖子和锁骨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正对上楼晏转过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的瞬间,九月尴尬的咧嘴一笑,低头看着他脖子上被自己不小心弄出的吻痕,更是尴尬的抬起手揉了揉鼻子:“怎么样,我演的还不错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因为体内的药性而浑身酥软,整个人骤然就摔回了他胸前,楼晏当即出手握住她的肩扶住她,九月的脸却是猛地与他的下巴狠狠的撞了一下,当即转过头来,两人的唇却在刹那间近在咫尺。
她僵了僵,体内的燥热催使着她想要亲上去,但看见楼晏眼中的那点点微光,她有贼心却没贼胆,为了掩饰尴尬,就又扯出大大的笑来:“不好意思……我没力气……”
楼晏看了看她,没说什么,扶着她的肩膀正要起身,九月却是被身体里的药性折磨的越来越难受,再想起刚刚将那个青衣人误当成了他,当时她脑子里竟然有勉强能接受的想法,竟然对他并不抗拒,现在意识混沌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他。
或许是喜欢,正是因为喜欢,所以这心情才会像是蒙了一层纱一样一直没有戳破,也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这样毫无理由的想回去看看,毫无理由的跟着他来了这里。
这种心态如果九月在清醒的情况下,她肯定会先把自己臭骂一顿!嫌弃自己没出息!
但她现在不够清醒,只是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抬起无力的手再一次抚上了他微微敞开了衣襟的胸膛,双眼比起平日里的澄澈坚韧和狡黠多了几分媚眼如丝的柔弱感。
她低头对着他的耳根处呵了一口热气,笑着说:“我怪难受的……要不然……十六爷,你就从了我吧……”
楼晏握在她肩上的手僵了一僵,脸色微沉,虽然眼神里是一片讳莫若深让她看不大懂的情绪,但他的脸上却写着大大的不愿意。
九月心里一阵发堵,忽然就想知道今天自己和楼晏都已经破天荒的做出了这么多亲密的事了,可惜似乎并不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相亲相爱的情况下,可心头的小火苗不停的乱蹿,她这一瞬间就想知道楼晏这厮的底线究竟如何。
思及此,她忽然抬起手就伸到了她的脖子上,状似是去掐他的脖子威胁他必须从了她,手指却是温柔在他颈上敏感之处轻轻勾勒了两下,再又呵呵的笑着将自己的唇凑到了他的唇边,吐着带着淡淡茶酒的气息,轻声说:“你既然知道我身上带了银子,就一定是偷看我换衣服了,你若是对我没有半点兴趣,又怎么会偷偷去看我换衣服……”
楼晏瞥了她一眼:“你想多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银子的?”九月不甘心的将手渐渐滑下,探入他微微凌乱敞开了些的衣襟里。
手指再一次抚上他滑的让她一个女人都嫉妒的要命的胸膛,这男人平日里远距离的看不出身材如何,只觉得是谪仙出尘,可手下的胸膛摸起来却是极有手感,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极品。
一想到这里,九月觉得自己心里那些兴奋的小火苗又开始乱蹿了,手一探进他的胸膛便要直接向他胸前的凸起处捻去,手指在他胸前刚一移动,滚烫的手腕便骤然被一把握住。
九月抬起眼,见楼晏正低头看着自己,她嘿嘿一笑,将脸又凑了过去,凑到了他嘴边:“你该不会还真的是个雏吧?平日里一定有不少女人对你前仆后继,你难道一个都没享用过?”
滚烫的唇瓣在说话间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嘴角。
感觉到那只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已渐渐收紧了力道,九月笑着瞥着自己眼前近在咫尺的清俊卓尔的让人垂涎的容颜,忽地觉得身子这么半天有些僵了,便在他身上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好换一个姿势,却是不巧的在扭动间碰到了他身上某个不太寻常的位置。
她当即得意的笑着抬眼,看向脸色已经隐隐有些发黑的男人,咯咯的笑着,唇在他嘴角滑过,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真是坐怀不乱的圣人君子,没想到你这个小妖精身体比嘴巴要诚实许多嘛……”
第222章:她竟然睡在楼晏的床上
话音刚一落,九月忽然自己乐了一下。
窘,这不是传说中的总裁类言情小说里经常靠下半身说话的男猪脚们经常说的话么?
同时意识到自己现在压在楼晏的身上,似乎多了那么一些主导权,便笑的一脸恶意的俯下首去含住他的耳朵。
这男人真的是好看的要命,身上的皮肤也白净可人,此时他的耳根处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招人的红晕,让九月这位头一次享受到总裁待遇的色女终于尝到了什么叫男色祸水,真的是越亲越觉得欲火焚身呐。
四面很安静,只有九月越加急促粗重的喘息和升腾的欲望在床中翻腾,楼晏将她不老实的逐渐开始向下摸去的双手双双制住,忽然凛眉道:“阿九!”
“别这么生疏~”九月的唇舌从他发红的耳边移开,流蹿到了他的唇边,一双媚眼含笑的盯着他暗沉的视线:“今晚开始,你可以叫我小甜甜,小宝贝,小心肝,宝贝九九,或者亲爱的……”
楼晏的眼皮狠狠的一抖,在九月话音落下正要直接吻上他唇的一刹那,赫然抬起手将她挡住,九月不甘心的撅起嘴,在他手心里用力的亲了一口,楼晏当即如触电般迅速便要起身。
九月见他明明都有反应了竟然还这么淡定,顿时悲愤的用了全身的力气要将他压住。
“难道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她不甘心的将双手用力圈上他的脖颈,滚烫的身子像一头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攀绕在他身上。
就在九月再次撅起嘴就要朝他的嘴上亲去时,忽然发觉楼晏竟然抬起了一只手搂住了她,她心中一喜,嘴巴直接贴了过去。
却是忽然,颈上一阵钝痛传来,竟然是楼晏以手成刃在她颈后狠狠的一敲。
“你……”她惊愕的瞪着他。
楼晏低头,看了看九月那惊愕又愤恨的目光:“本王对女童没兴趣。”
九月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本是搂在她腰间的手下意识的将浑身都软下来的她按进了怀中……
看着这昏过去后浑身仍旧滚烫似火的女人,楼晏轻叹。
他相信,如果不打晕了她,这丫头今晚绝对会不顾一切的强上了他。
……
喉咙里像火一样的灼烧,又干又痛,不知过了多久,九月才从一片昏沉的黑暗中醒了过来,下意识的用力咽了咽口水,身上的燥热感似乎是已经没了,终于熬过了那一夜,身体里的兴奋感也已经消失,只余下一片疲惫。
猛地睁开眼睛,看向有些陌生却又隐隐似乎哪里透着几分熟悉的床帐,印象中自己似乎是某一天勤勤恳恳的在这床上下四周都打扫过,当时还摸过一把这床柱上所雕刻的龙纹,不停的称赞道真乃好雕工……
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响,她骤然坐起身,身上的被子直接滑落了下去,她诧异的转眼看了看四周。
这里竟然是非离阁!
她竟然睡在楼晏的床上!
这个意识刚一蹿进脑子里,有关于昨夜在青烟楼里的一切便一股脑的全都钻进了脑中,她惊愕的环视着周围的一切,还真的是非离阁。
低下头,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脑子里顿时蹿出楼晏脱了她的衣服猥琐的盯着她的身体看的情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再又用力摇头,不对,楼晏那厮绝对不可能亲力亲为的为她洗澡换衣服,应该是这王府中的哪个侍女,是诗兰或者是其他哪个侍女。
仔细的听听非离阁中的声音,很安静,应该是没有人,这寝室里却是有着淡淡的让人能清心宁神的檀香味道,她急忙下了床,抬起手一边揉着酸痛的脖颈一边低咒:“该死的楼十六,懂不懂得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