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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心就算对于男女方面再空白再迟钝,此时紧靠着,楚玺镜有什么变化,她哪能不清楚?
所以,她囧了。
随后尴尬地挪了挪身子,咳了一声,正色道:“楚镜,那啥,你要不要去那边解决一下?”
楚玺镜听了墨水心的话忍不住嘴角一抽,玉面颜色变了又变,若不是有鎏金面具,恐已被墨水心看出,但也不过只是一瞬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优雅,他咳嗽了一声,深情不减的对墨水心道:“小七,何必去那边解决,你,就是我最好的解药。”
饶是墨水心未经人事也显羞赧之色,但墨水心却收敛起那一丝温情含羞之意,纤纤玉手只是轻轻向楚玺镜小抡过去,却被楚玺镜反应无比敏捷的伸出大手捉了在半空:“怎么,我可说得有错?”
墨水心斜睨他一眼,看向他飘抉的迤逦宽袖,心想:难道楚玺镜也中了千代冥的“毒”,他与千代冥不相上下,甚至还更胜一筹,于情于理不该啊!为何她却隐隐觉得眼前的男人大有那变态的范儿!
楚玺镜见墨水心不出一言,心下有所戚戚,难道是自己说的话重了?又见墨水心撅着个樱桃小唇,额面不展,楚玺镜的心里便如一叶落入平静湖面,微漾不安的涟漪,忍不住问她:“你可是生我的气?”
墨水心眸光点点,一丝调皮一闪即逝,沉了声故作不满,勾起楚玺镜那精致绝伦,那有着完美诱惑的下巴,反问他:“你可是向那千代冥习得了他什么精髓,如此……如此色兮兮。”
楚玺镜又是一怔,难道墨水心的心影里都是那千代冥?为何他与墨水心相处,却每每被墨水心提及千代冥,三千年都过去了,难道千代冥对墨水心的影响都还存在在墨水心残留的神识中?
当年若不是他外出早归碧云宫,又怎么会撞见千代冥那变态的一吻,就在千代冥亲吻墨水心的那一瞬,他的心也跟着坠落云端,直下无量深渊,心痛?
何止是心痛,只觉所有神血都在血管里沸腾着,像一团火燃烧着,直冲脑际,他站在玉阶却几欲站立不住,只得倚在翠屏旁,手中为神女采摘的凝露花也悄无声息的滑落在地,那些珍贵的凝露花落地便散了开来,片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带着珍贵的玉露犹如心碎的人在默默哀泣,转瞬便消匿于地面。
时至今日,前世的记忆翻滚涌来,依旧如闷雷滚滚,声声撞在他坚决如铁的心上,丝丝疼痛绵延开来,不绝如缕,楚玺镜却只在嘴角露出无奈一笑。
“又是千代冥。”恢复记忆的楚玺镜已经不再是那个多变的男人,反而多了几分墨水心看不懂的沉默,墨水心只是从魔族的麾下听说自己是三千年的神女,又怎么能记得楚玺镜原本桀骜冷漠的性格呢?
墨水心感觉此时的气氛不再暖暖,相反空气中倒有几分冷凝危险,这危险倒不是来自外在的魔族敌对,却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势霸气!
墨水心看向停在半空中的杀神矛,但见杀神矛已经具化了一张脸在矛头之上,那双传神的眼睛此时呆滞无神,嘴巴大张呈愣怔模样瞧着他们,不知杀神矛的心里的墨水心用眼神示意杀神矛飞来。
你们总是在遇到僵持的时候就需要小爷我了,哼,我才……才不会去那个男人那里送死,那个男人光眼神就会杀死我了,我去搅合的话他会不会劈死小爷我?
可是看着主人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有那双摄人心魂的清亮眼眸,为了主人,嗯哼,小爷我把小命豁出去了!
杀神矛“嗖”的飞到了墨水心和楚玺镜中间,发出一道璀璨的光芒,露出具化的一整排亮瞎人眼的牙齿哈哈大笑道:“主人,你叫我有什么事?”
杀神矛的出现打断了这僵硬的气氛,墨水心呵呵一笑,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好好研究一下那啥,那个封印之墙!”
杀神矛一个劲的点头,它已经被忽略的太久了,不能再看主人和那个男人亲热下去了,它发誓再看下去它绝对会五脏六腑都爆炸且体无完肤!主人这个主意提的妙,提的令它爽到暴啊!
只不过下一刻,一只大手已经将杀神矛拍到了一旁,杀神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横躺在了半空中,而后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在半空中开始不停的360度的旋转……
楚玺镜一把拉住墨水心的手,以一种霸气寰宇无人可挡的眼神用坚决的口吻道:“小七,你永远都是我的,不许再想任何男人,千代冥更是不可以。”
说完,更是以墨水心难以反抗的力气将墨水心抱在了自己宽大温暖的怀里,一丝的缝隙都不留给墨水心,一点思考的余地也不留给墨水心。
墨水心惊得嘴角抽了又抽,这个男人愈发变得神秘莫测,难以揣度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她将娇俏的小脸依附在他胸膛前,连呼吸都变的小心起来,一脸的发烫,自己原本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为何会这般害羞?啊……受不了矫情的自己啊!
楚玺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引诱本小姐!本小姐会忍不住扑上去咬死你,咬死你,当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吻死你……这分明就是引诱啊!
“嘤嘤嘤嘤,主人快救我啊,小爷我要晕死了啊!”晕头转向间看到主人和男人亲热的拥抱,杀神矛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了,它感觉自己再也不能爱了有木有啊!
主人你在那里谈情说爱也算了,为何要连累小爷我,嘤嘤嘤嘤,好虐心有木有。
听到杀神矛的求救声,墨水心从楚玺镜的怀里探出头来,对杀神矛道:“小矛,你再忍忍,我们再抱一会儿!”
“主人,你……你怎么可以见色忘友啊!嘤嘤嘤嘤。”杀神矛在昏头昏脑的运动里咬牙切齿的哭泣着。
墨水心呵呵一笑,拍拍楚玺镜的肩膀:“喂,楚镜,你够了没,别再欺负小矛了,快点将它放下来吧,小矛快受不了这折磨了!”
楚玺镜冷冷的看了小矛一眼,正好对上小矛那具化的眼睛,似乎是在警告小矛以后不可再干涉他们的感情,更不可打断他们的谈话呢。只见小矛神色一凛,露出不甘心又可怜巴巴的眼神来,算是无声无息的答应了楚玺镜。
楚玺镜微微闭上了眼睛,就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小矛从这种极刑运动中解救了出来。
“咣当”一声,小矛立在了地面引起了一阵强烈的震动后,勉强算是站住了,但矛身还在大幅度左晃右晃中,颤颤巍巍的,眼前是一堆小鸟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都驱赶不散。
“主人……嘤嘤,我小爷要死了,你得为我报仇!”杀神矛哭天抢地的躲在墨水心的身后,倏忽看见楚玺镜那凌冽的眼神后,马上以光的速度“嗖”的躲入了墨水心的丹田中。
这个男人,它绝对不再招惹了,再招惹它就不叫杀神矛!
墨水心拉住了楚玺镜的手,对他言笑晏晏:“你看你还和小矛过不去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它那调皮。”
杀神矛在墨水心的丹田里气的上蹿下跳,就差没过去拍那颗灭神珠了,分明就是主人让小爷我去解救她的!
为什么到最后自己还是孤家寡人,嘤嘤,主人真是让小爷寒心,果然有了男人就忘了我。桑心,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再爱了啊!
杀神矛瞅一眼那沉睡中的灭神珠,那里依旧闪现着一丝淡淡的金色光晕,而在周围则是强大的气场,杀神矛具化出来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看着那稳如泰山的灭神珠不由得陷入沉思:这家伙是如何做到石化状态的?小爷我都觉醒了,这家伙居然还在沉睡!
想到这里,杀神矛突然生出来几分毫无根据的优越感,它开始用具化出来的脚在墨水心的丹田内来回优雅的踱步:“纵使我敌不过楚玺镜那个混账男人,我也是比灭神珠美好的嘛!”
还好这话也只有它自己说给自己听,若是让墨水心听到,都不知道怎么翻江倒海的吐了!
墨水心再一次看向眼前的那面发光的封印之墙,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问楚玺镜:“楚镜,你看这墙怎么才能破得了。”
楚玺镜深深的看了墨水心一眼,他自然之道能够破这道封印之墙的除了那人便只有墨水心了,但是此时墨水心还不够那个实力,是不能着急的。
“只有你能做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楚玺镜淡淡的回道。
墨水心听了却焦虑起来,沐君耀还在生死垂危的关头,若是再拖延时机,恐怕就要被那狠辣的灵鸠散人取舍得逞了!
“不行,楚镜,你快告诉我有没有办法现在就让我破开,我们没有时间再等下去。”
“为什么?”楚玺镜并不知道沐君耀的事情,所以感觉有点诧异,很惊讶一向沉稳的墨水心如今却如此的焦虑异常。
墨水心回过头对楚玺镜解释道:“因为那灵鸠散人要夺沐君耀的舍,我们必须得马上阻止他,否则……沐君耀就难保性命了,你懂吗?”
☆、第100章
楚玺镜颔首一笑,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这让墨水心有点奇怪,心想不知他又在卖什么关子,却是也不言语,但要看那楚玺镜要如何处理。
楚玺镜指着那光芒四散的封印之墙说道:“若是可以,我早叫你劈开这墙了,只是我们还得等待时机,而这时机也是那灵鸠散人夺舍所需要等待的,因此沐君耀现在暂时无事,小七,你不要着急,我保你沐君耀平安。”
楚玺镜是何等的功力过人,又知他前世便是神女的左护法,墨水心自然对他深信不疑,听楚玺镜这般说道,她便也安心下来:“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那机缘巧合会是什么时候。”
楚玺镜看向一旁那险象环生的漆黑神魔战场,晶亮的眸光停留在一处,似有所思。
墨水心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过凭自己现在的实力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此时空气中却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幽香,她努力吸吸自己的鼻子,想要闻得更为清晰一些,楚玺镜的手却已经伸过来遮了她那挺拔秀气的鼻子:“不可。”
帝国皇宫。
冥火过后,死伤无数,随着宗政无垠手下的绝顶势力介入控制,喷涌而上的冥火渐渐缩减,直至落入地面,悄无声息的消失,但留无数残垣断壁,烟熏百里,不忍直视。
而另一边,宗政无垠刚刚才让礼吏送走那桀骜不羁的墨国三皇子,心中已经是愤懑不已,想那墨国想要牵手白家才是真相,哪里是来提亲,提亲也不用经过帝国同意,这分明就是来挑衅他帝国的皇家威严而已,真是小人!
想到此,宗政无垠已经恨得面部扭曲,他一个拳头拍在案桌上,那精美绝伦的墨色案桌便已经分奔离析,瞬间碎成了渣渣落了一地,一旁的宫人本来想上前劝说,却见宗政无垠那凶狠的目光吓得连连后退。
“皇……皇上……您这是……”那胆怯如鼠的太监手里正抱着一块精雕细琢的红玉衫。
宗政无垠没好气的问那太监:“你拿的什么东西,如此晃眼,看不到朕在此烦心吗?”
那太监再不敢上前,只是低着头道:“皇上,这是刚才那墨国三皇子临走之际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加奉送了一件罕见的红色玉衫,听说这天擎大陆只有两件,这是其中一件。”
“拿过来给朕瞧瞧。”宗政无垠暂时隐了烦乱暴躁,一挥手将那红玉衫夺了过来,但见这间宝物流光溢彩,在红艳之中散发着诱人的碧光,一种玉光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