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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打算是以多胜少来着了,可惜展昭不是常人,他三两下将冲到他身边的人尽皆打倒,而且寸步不离静王妃和骆长玉。
那大胡子见情况不妙正要逃走,他才刚转身,忽然扑的一声,一支箭簇插在他的后背,疼得他直哆嗦。
再一看,原来是骆长玉的袖箭。展昭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郡主也会使用袖箭,而且似乎还挺熟练的,不然不至于会射到二十步开外的大胡子。
骆长玉提醒展昭:“别让他跑了,我们这里你不用担心。”
展昭遂几个起跃,追上了那大胡子,将他打晕过去。
剩下的几个啰啰看到首领被捕,早就吓得作鸟兽散了。
静王妃看到展昭,笑着道:“多亏了展大人,不然这次我们母女俩真是凶多吉少。”
展昭抱拳道:“展某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骆长玉冲他笑了下,这展昭真是有意思,不过好在这次他跟着,不然她可就要露馅了。万一被当作妖怪捉起来,那可就惨了。
静王妃看着展昭,很是满意地点头。
这时候,一直被踩在地上的那个马车夫忙爬起来,跪在静王妃面前,哭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王妃,是小的没能护住你们。”
静王妃没有责怪他,说:“你整理一下衣着,也不用太过责怪自己。今天遇到展大人,真是谢天谢地,菩萨保佑。”
说着,她转向展昭:“展大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展昭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他说:“展某为公事而来。”
静王妃点了点头,既然是公事,她就不再多问。
展昭暗暗松口气,实际他是奉包拯之命前来调查这个安和郡主虚实的。
骆长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说:“真是有劳展大人了,展大人是要继续忙公事吗?”
展昭总觉得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似的,有些不自在地说:“既然有歹人盯上了王妃和郡主,展昭自然是护卫你们到达目的地。”
说着,他又问:“不知道为何王妃不带上王府侍卫,以让歹人有了可趁之机。”
静王妃说:“我不喜张扬,所以没带上侍卫。再者说,今日如若没遇到展大人,就算是十个侍卫也抵挡不住那群贼人啊!”
骆长玉说:“现在已经到了午时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展昭唤来了他的马,说:“那展某就跟着你们的马车走了。”
说着,他骑上了他的马,真的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后。骆长玉和静王妃复又回到了马车上,那个死在马车的人早就被那个马车夫搬开了。
静王妃看着溅了整个车帘的血,鼻尖闻着那血腥味,不由得有些恶心。然而,恶心也没有办法,只有忍到了家庙,再让人回家派来侍卫。而那个大胡子被展昭点了穴道,扔在了车夫的身边。
颠簸了一路,骆长玉的神识里,展昭一直在马车旁若远若近地跟着。
静王妃掀开帘子,看到了窗外一脸正气的展昭,顿时心情大好。
“这个展昭啊,是真不错。”她轻声对骆长玉说。
骆长玉点点头,确实是个好男人,品行一等一的好。这人为人既不迂腐,也不圆滑,可见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人物。
殊不知,她说的那句话早就被展昭听了去,展昭那是何等的耳力。
听了这话的展昭只是微微一笑,称赞他的人很多,但是真心实意的就比较少,他还不放在心上。
一行人抵达了家庙,马车这副壮烈的模样惊呆了所有人。
家庙的女住持静慧师太早已候在门口多时了,见马车如此情景,赶紧唤人前来清洗马车,给马车夫整理一下衣服,毕竟马车夫可是静王府的门面,他灰头土脸地招摇过市,难免让人联想浮翩。
“王妃,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静慧师太扶着明显受惊的静王妃下了马车,然后问。
王妃瞪了马车夫一眼,刚刚她已经打过招呼了,让所有人都不许提起骆长玉杀贼人一事,万一传出去,那么骆长玉的凶悍之名恐怕是要传遍了京城,到时候,谁敢上门提亲。好在知晓的人不多,只有车夫和展昭两人,这两人都是信得过的人,马车夫很自觉地发了重誓。至于逃走的啰啰,想来他们也不敢回到京城,更别提传流言了。
“熙儿呢?”静王妃扫视一眼在场的人,然后问。
静慧师太尴尬地说:“熙儿等不住王妃,先回去午休了。”
静王妃脸上表情淡淡的,她也没说什么,便道:“也是,我们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让你们久等了。”
静慧师太笑着说:“不碍事,王妃不必自责。”
静王妃点点头,然后回头对展昭道:“展大人,不如先留在家庙保护我们,等王府派了侍卫过来,再行离开?不知道展大人的公事急不急?”
展昭说:“不急,展某可以等侍卫们过来。”
静王妃满意地点点头,让展昭进来,她一边走一边和展昭说话。
“展大人是何处人氏?”静王妃问起来。
展昭怔了下,没想到静王妃会问他这个问题,便说:“展某是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人氏。”
静王妃笑着说:“想来必定是块钟灵毓秀的好地方,所以才养出展大人这样的侠士。”
展昭谦虚道:“王妃过奖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了院子,跟着静慧师太走了一段路了。这时,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出来,看到王妃的瞬间,喊了声:“母妃!”
王妃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的脸瞬时间乌云密布起来,她瞟了眼赵熙儿,说:“你去休息,何必这般急匆匆出来,惊扰了客人那可怎么办?”
赵熙儿这才发现了展昭的存在,一看到展昭,她的眼神顿时移不开了,两眼直直地盯着展昭,似是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俊朗的年轻男子。
看到赵熙儿的眼神,展昭轻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头,然后对王妃道:“展昭这就在四周巡查,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静王妃也被赵熙儿恶心坏了,便让展昭去了,然后怒斥赵熙儿:“看看你那副模样,让展大人看到了,他还以为我们赵家女儿都是如此的轻浮无礼!”
赵熙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忙道:“是女儿的不是。”
静王妃说:“你回去休息吧!”她看到这个女儿就来气。
这座家庙不愧是皇家家庙,气派非凡,占地面积也是极大的。骆长玉和静王妃跟着静慧师太走了许久,才走到了她们的住处。
好在家庙里头养着马匹,所以车夫骑着马前往王府请来侍卫了。骆长玉则是和静王妃面对面地坐着,她看了看静王妃,静王妃的脸色很是严肃。
“下次,不论如何,都不许亲手杀人了!”静王妃对那一幕犹记在心,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想到她的女儿被逼的要亲手杀人自保,她就难受。
骆长玉这才对这个母妃有了一丝亲切感,不由得顺从道:“母妃,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人的。”
静王妃叹了口气,说:“希望今日之事不要被任何人知晓。”
那个大胡子就被关在一间杂物房里,为了防止他逃脱,展昭不仅点了他的穴道,还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在骆长玉的提醒下,附近还派了几个尼姑巡视,以防有人将他救走。
等一切安静下来,骆长玉才和静王妃嘀咕起来。
“王府必定有内鬼!”骆长玉肯定道。
静王妃也跟着点头:“如果不是王府的人,或者说我们贴身的人,谁会那么清楚我们的去向,还恰那么准地等在路上。”
“这个内鬼必须得抓起来。”骆长玉接着说。想到此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个人想害她们身败名裂,不能放过她!
静王妃接着说:“谁会想着害我们,只有我们死了,谁会得到好处,就知道是谁害我们了。”
骆长玉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姨娘,可是随即她又摇头起来了:“这个怎么可能,我们名声败坏了,她的女儿也会跟着坏掉了。”
静王妃却是冷笑一声:“那可未必,她女儿本来就无名声可言了,说不定是拖你下水而已。”
想到自己和宝贝女儿险些被那群贼人害死,她就心有余悸。
“展护卫这人,是真不错啊!”静王妃再次赞叹道。
两人随即讨论起展昭起来了,而展昭此时则是坐在两人的屋顶上,苦笑一声,这对母女对自己可真是厚爱,自己将她们的好话听了个遍。
还有,那个郡主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杀起人来,脸不变色心不跳。虽说是被逼的,但是也够吓人,毕竟一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女流之辈能做到这种程度算是不容易了。
家庙派出去的人带着王府的众多侍卫前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可见这一来一往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这次,连静王都来了。
静王妃极力挽留展昭,展昭正好要监视安和郡主,也就顺势留了下来。
趁着夜里,这群侍卫打算连夜审问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
展昭则是主张让开封府进行审问,但是静王坚决不肯,夜长梦多,事情总有变故,不如趁早结了这案子。
于是,他亲自审问。没想到那个大胡子是个硬气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骆长玉前去探望了几回,那个大胡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还是嘴硬得很,只道是自己想要劫持王妃母女的。
为此,骆长玉忽然对静王说:“父王,这里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撬开他的口,只是你们得离开这里。”
静王皱起了眉头,说:“这个肮脏之地是你可以来的吗?别胡闹。”
骆长玉接着说:“父王,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会让他悉数说出来的。”
静王也正苦着没办法逼开这人的口,于是便道:“也罢,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不多不少,你掐准时间。”
于是,所有人都哗啦啦地离开了监狱,只留下骆长玉和被绑在柱子上的大胡子。
骆长玉盯着大胡子,开始开口了:“你外号为大胡子,是徐州人氏,自幼习武,十五岁行走江湖那年,有人救过你,你因此感恩戴德,所以答应了他这次的荒唐请求……”
她越说,大胡子的脸色越苍白,他惊声道:“你是如何知晓的?是谁透露给你的!”
骆长玉嗤笑一声:“我知道的还多了去,你招不招?”
大胡子苦笑一声:“我招不招不是一样吗?”
骆长玉冷冷道:“不一样,别指望我会因为你的义气而对你产生同情之心,因为你的义气差点害死了我们母女俩,所以我是不会对你有任何心软的。你不妨想想你家老母和你的妻女……如果你不招的话,他们可就……”
说着,她冷笑两声,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大胡子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绳子,他怒吼着:“你敢!”
骆长玉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招惹我们,就应该想到了今天。”
大胡子重重地喘着气,像是在抉择不定,骆长玉知道有种人是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但好在他的父母儿女皆在,所以只能拿他的父母压他,谁叫中国重视孝道呢!
对待想要加害自己的人,她可不是什么善人。
大胡子的表情很是纠结,良久,他才说:“你诈我是不是?”
显然,他不敢相信骆长玉的话,如果骆长玉有办法得知他的信息,那么静王也不会拿他没辙。
骆长玉气笑了:“别装得自己多么无辜,你应该很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