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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雍正听着心腹太监的禀报,表情难得的带了丝茫然,他看重的继承人就这么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雍正轻飘飘的声音落了下来,在空旷的书房里,竟带着浓郁的阴森味道。
苏培盛早早的将事情的经过给查了出来,听到雍正的问话,马上跪了下来,回禀。
就连苏培盛都不敢相信,弘历竟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丫鬟而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因为白日宣淫而发病,简直就是一个丑闻。
尽力用平稳的语调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简单的说,就是弘历看上了纱凌身边的一个洗脚丫头,拨到自己房里伺候之后,将人吃干抹净,觉得味道不错,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吃再吃,没想到最后一次栽了,好似马上风和癫痫中风一起发作,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现在瘫在床上起不来了,就连御医也就不会来。
苏培盛说话很有技巧,只说是弘历看上了纱凌身边丫头,有刻意突出了魏素兰洗脚按摩的手艺不错,纱凌才顺水推舟给了弘历。而弘历发病时候的地点是在浴桶里,两人在干什么,倒是不言而喻了。
这般一说,倒是将纱凌给摘的差不多了,苏培盛也是看在永瑞的面子上,现在弘历废了,雍正暴怒之下,必须有个出气的地方,若是太过为难四福晋,日后永瑞和雍正定然会生出间隙,还不如他先稍稍的为四福晋开脱一二。
雍正听得果然怒火高涨,不止是对弘历的,更是冲着魏素兰去的。
“将那贱婢丢去慎刑司,命人好好的审问。”这句话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叫人胆寒。
苏培盛抖了一抖,小心的退了出去。
昏暗的牢房里,墙上燃着油灯,灯芯短短一小截,豆大的灯火更是照的牢房带着些许恐怖的颜色。
原本雪白的墙壁早已被染上干枯的血迹,年代久远的地方,呈现出黑褐色,新沾染的地方却还黏黏糊糊的带着暗红色。
一面墙上挂着各种各种不同的刑具,铁链镣铐、皮鞭烙铁、刀锥针锤……一应俱全,叫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牢房的一角,依稀能看到一个人影蜷缩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血迹斑斑,头发枯黄凌乱,露在外面的手臂双脚呈现一个诡异的角度,不自然的扭曲着,显然已经被折断,而皮肉皆已溃烂,不止有鞭伤刀伤,还有被烙铁灼伤过的痕迹,有的地方已经化脓,流着黄白色的脓浆,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已经浑身剧痛的魏素兰已经意识模糊,她的双手双脚才进牢房就已经被砍断,双眼也被剜除,只余下两个黑窟窿,舌头也被割了,从此口不能言,身上有数不清的伤痕,刀刺针扎鞭抽火烫,对她而言,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她为何会落入这种田地之中?到底为什么呢?
明明一切还好好的,她如愿以偿的在爷身边伺候,得了爷的青睐,她把爷伺候的舒坦极了,爷都答应她将她提为格格,怎么就一夕之间,天翻地覆。
她不懂,明明不是她的错,她还要当格格,待爷登基之后,她会笼络住爷的心,她会成为嫔,成为妃,成为贵妃……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总管,这囚犯没气儿了。”一个太监踢了踢魏素兰一动不动的身子,才发现她早已浑身僵硬冰凉。
“晦气,烧了烧了,填井里去。”那总管嫌恶的一摆手。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魏氏出场的还珠格格是不完整的,虽然二呆把她提前炮灰了orz
关于弘历为什么没认出魏氏,弘历是重生的,而魏氏是在他登基之后才出现,所以他就以为魏氏似曾相识而已,也代表了弘历这渣男对令妃也没多少印象了,毕竟令妃前世死在他前面,他又重生了这么多年,压根就记不住令妃
第71章
弘历虽然瘫在床上;口不能言;身子不时抽搐,但实际是脑子是清醒的;想到沐浴时候发生的事情来;顿时双眼赤红;狠狠的瞪大双眼,哆嗦着想要爬起来,却不能动弹。
他完全不能接受现实;他竟然就这么瘫了?这不可能,他可是文治武功的十全老人;他以后还要登基;还要统管大清,如同他这么英明神武的皇帝,全大清只有他一个。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废了?到底是哪里不对?
弘历气愤的青筋暴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是一场小小的病而已,太医院的那些废物,等到他好了,一定要将他们满门抄斩。
魏素兰那个贱婢,若不是她勾引自己,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等他能起身了,定要把她剥皮抽筋。
还有福晋,如此奸佞,为了争宠,全然不顾爷的身子,这种不贤心毒的女人,不要也罢。
也难怪弘历要疯狂了,自己重活一世,竟然如此的倒霉苦逼,前途尽毁,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就如同你去买彩票,竟然中了上亿的大奖,屁颠屁颠去兑奖的时候,得,彩票丢了。
纱凌坐在一旁看到目露凶光的弘历,眼里的郁闷一闪而逝,弘历这煞笔瘫得真不是时候。
边想边扯开帕子挡住上扬的嘴角,面上却是一片哀戚的表情。
现在雍正的儿子里,成年的只有弘昼,看来得先把弘昼给收拾了,至于乌拉那拉氏身边的弘瞻,才堪堪出生,算不得什么威胁。
雍正立储得法子也有意思,密折也不算什么,只要到时候苏勒偷偷的换过一份就足够了。
至于弘昼嘛,会有人对付的。
“主子,五福晋亲自来探望爷,您看……”春雨轻轻的走进门,对纱凌回禀道。
躺在床上的弘历听到五福晋的名字,眼睛一眯,随即流露出恼怒愤恨,这弘昼的福晋来得倒是快,除了探听消息,还能有什么。
一下子弘历扭曲的表情平复了许多,只怔怔望着绣花帐幔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好伺候着爷,若是谁敢偷懒耍滑,本福晋揭了他的皮。”纱凌的视线落在弘历身上,将弘历的表情变化收在眼底,满意一笑。看来这弘历脑子还没坏,样子带着几分凝重的吩咐屋子里的下人。
边说边小心的用帕子擦了擦弘历额头的汗珠,为弘历拉了拉被角,将弘历盖得更严实些,一副贤良温顺的样子。
这次扶着春雨的手,款款的走了出去,才出门就将帕子丢给春雨。反正帕子多的是,方才这帕子一擦,就带着一股汗味夹杂着药味,难闻死了。
“五福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主子,这可怎么办?”春雨扶着纱凌,面带担忧,谁都知晓,这个时候,弘历毁了,得意的人该是弘昼。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放心,天无绝人之路。”纱凌态度沉稳的很。
突然遭了这么大的变故,这几天毓庆宫里人心浮动,被纱凌狠狠的收拾了几个人,杀鸡儆猴,才又恢复了以往还算规整的风气。
走到门口,站立的丫鬟忙向纱凌请安,同时掀起了门帘。
纱凌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嘴角挂着一丝笑,踏进了门,这么快就坐不住了,真心急啊,弘昼。
“我倒是来迟了,不晓得弟妹这个时候上门,可别怪嫂嫂才是。”纱凌看着坐在一旁雕花红木椅上的秀丽吴扎库氏,略带点歉意的说道。
“听闻四哥生病,我家爷担心的很,收拾了不少补品,忘了下帖子就赶过来了,倒是是我唐突了。”吴扎库氏忙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担忧和关怀,仿佛真心为弘历忧心一般。
边说边细细的打量纱凌,原本以为弘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四福晋该是神魂不定,频频失态才是。
却不想纱凌从容的很,还是一贯的优雅,就连进门时候都是风姿卓越,那般迷人的姿态与平日无二,叫想看纱凌笑话的吴扎库氏暗地里咬了咬牙。
“有劳五弟担心了,还巴巴叫弟妹来一趟,弟妹快坐。”纱凌客气的一笑。
身后伺候的丫鬟早乖觉的端上茶水和点心伺候着,看着纱凌的镇定的样子,吴扎库氏心中狐疑。
难道传闻四阿哥马上风,已经瘫痪是假的,可是通信的小太监说得是有鼻子有眼,就连皇阿玛的御医都为四阿哥诊脉了,闹这么大动静,该有一半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这四阿哥病到什么程度。
最好,真瘫痪才是,那爷才有机会出头。
按捺下心底的急躁,吴扎库氏扯着帕子和纱凌寒暄,话题怎么都绕不到弘历的病上,不由得焦急起来。
“这些都是我从库房专门挑得,尤其这人参,是有些年份的老山参,滋补最好。”吴扎库氏心思还算灵透,将桌上的锦盒朝纱凌推了一推,终于找到了话题。
“弟妹真是破费了。”纱凌也不接话茬,东西送来了就收下。
“倒是四哥的身子骨怎么样了?我家爷听闻四哥病倒了,简直就是心急如焚,若是方便的话,我想亲眼探望一下。”吴扎库氏到底没能忍住,扭着帕子开了口,想要探探纱凌的口风。
毓庆宫实在是严密的很,她和爷安插的钉子都只能做些粗使活计,而太医院的太医被雍正下了封口令,是不敢露半点风声的,没法子,她只好出此下策。
“我家爷的身子须得静养,而且弟妹亲自去的话,有些不妥,过了病气就不美了。”纱凌浅笑着拒绝,你一个弟媳妇跑去哥哥的屋子,像什么话啊。
吴扎库氏听出了纱凌的言外之意,顿时就气了,心底冷笑,什么玩意儿,她倒是真盼着弘历出事了,只要弘历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该出头得就是弘昼了。
日后她若能母仪天下……
既然纱凌这般不识抬举,她也懒得应酬,脸上的笑顿时就虚假了两分:“如此倒是我唐突了,也是,嫂嫂每日操心的事儿多,现在四哥又突然得了急症,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嫂嫂尽管开口,怎么说都是亲兄弟呢。”
“爷与五弟最为亲厚不过,我省的。”纱凌浅笑。
两人又是你来我往的说了些闲话之后,吴扎库氏便很有眼色的告辞了。
“五福晋真是心急,拐弯抹角的跟奴婢打探消息,气死人了。”夏花送走了吴扎库氏,才回来就愤愤不平的说道。
弘历一倒,就仿佛天塌了一般没了主心骨,简直就是人人都能来踩一脚。
“夏花,别多话,现在该是慎言慎行的时候。”春雨听到夏花这般说,忙教训了一句。
“春雨说的对,夏花这些日子该小心。”纱凌望着有些懊恼的夏花,轻轻的摆摆手。
现在,是时候刺激刺激弘历了。
纱凌勾起嘴角,在怎么说,熹妃还是有两分手腕的。
弘历的寝室内,一个低眉顺目的小太监正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喂弘历吃药,动作轻柔,那药汁一点没洒。
“爷,方才五弟妹来了,还问起爷的病情,直说五弟很担心爷呢。”纱凌又抽出一条帕子,小心的按了安弘历的嘴角,垂眸温柔的浅笑着说道。
如同纱凌所料一般,才提到弘昼的名字,弘历费力的扭过头,双眼瞪得老大,嘴里“赫赫”叫唤了两声。
将心底的小算盘藏好,纱凌絮絮叨叨添油加醋的将吴扎库氏说的话对弘历说了一遍,在故作不经意的提了一下乌拉那拉氏送来的礼物。
满意的看着弘历的眼神变得极为冷寒和疯狂,弘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