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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不及防之下,苏勒被抱了个死紧,本身就中了春药,又有这么一副温香软玉一般的娇柔身躯贴了上来,简直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喘息顿时重了两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勒捏住碧水肩膀便要推开她,碧水见状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身子还不停的磨蹭着苏勒,让苏勒更加怒急。
终于伸手掐住了碧水的脖子,手指一用力,碧水顿时觉得呼吸不畅,被掐得张开了嘴巴,吐出了舌头,双眼上翻,那抱住苏勒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苏勒用力一甩,碧水就这么摔倒在地上,手摸着脖子不停的咳嗽,双眼泛红的颇为狼狈。
而苏勒也不好受,本就欲火焚身,又经过刚才碧水那么一闹腾,更是有些气血上涌,正要开口唤小厮,鼻头一痒,便感觉到什么东西从鼻腔滑落,用手一摸,却是满手的鼻血。
“小石头,进来。”苏勒怒喝了一声,双眼已经是憋得通红。
原本在门外伺候的小厮听到苏勒暴怒的声音,连滚带爬的匆匆进了门,就见地上趴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细看却是伺候太太的碧水,那碧水衣服已经半湿,紧紧的贴在身上,隐约露出了玲珑的曲线。现在正是深秋,那衣服却是轻薄的夏装。这碧水的打得什么主意,一看便知晓。
再抬头一看,苏勒已经是面色泛紫,鼻血从鼻腔中一滴一滴的落入水中,这般不自然的样子差点唬得这小厮魂飞魄散,忙惊叫道:“少爷,奴才去找太医。”
“回来,到井边提几桶井水来,快去。”苏勒不耐烦的打断那小厮的话,开口命令道,“还有地上这女人,扔出去。”
那小厮忙伸手拖着软在地上的碧水出了门,招呼其他下人准备去提井水。
待人都退干净了,只剩苏勒一人,苏勒呻吟了一声,靠着浴桶双手滑入水中,握着自己昂扬的欲~望快速的撸动起来。
待发泄了一轮之后,苏勒终于清醒了不少。他从没有没想到竟会有女人对他下药,而且这药力还不低。望着刚刚发泄的欲~望又开始慢慢的坚~挺起来,苏勒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声。
那小厮的动作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便提着两桶水进来,这个时候天色已晚,秋天时候的井水虽不及冬日那般寒冷刺骨,却已经很是寒凉。
两桶水倒入浴桶中之后,那温度骤降,苏勒立刻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泡在冰凉的水中,身体内部的燥热果真去了两分,但是没觉得凉爽多久,又觉得水变热了。
好在进过方才的一次发泄,又有井水降温,苏勒的脸色倒是正常了许多:“继续换水,将屋子里的炭盆给熄了。”
折腾了许久,苏勒身上的温度低得吓人,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只是被冻得狠了,嘴唇有些泛青。
药力已经退散,苏勒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四肢僵硬的几乎不属于了自己一般。
一旁的小石头伺候着苏勒穿上衣裳,心里不由得嘀咕,少爷真是自己找罪受,只要寻个丫鬟来纾解不是更好。
“少爷,太太找您呢。”将苏勒打理妥帖了,门口的一个小丫鬟掀开门帘进来传话。
正厅里,那碧水跪在地上,头低着,头发散乱,衣服虽有些凌乱,到底没有破损。周围那轻蔑刺目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如同针扎一般叫她瑟缩了一□子。
坐在靠背椅子上的瓜尔佳氏眼神冷厉的看了碧水一眼,随即移开了,端着茶水吹了吹沫子却没有喝。
她却是没想到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居然生出了这般心思,若是苏勒看上了也还好,偏偏是个不安分的,居然跑去勾搭苏勒,甚至还用了那下三滥的玩意儿,简直就是要气死她。
“额娘。”苏勒进门,便见到这个阵仗,略一扬眉,缓步走到瓜尔佳氏身边坐下。
“这个贱婢你看该怎么处置?”瓜尔佳氏放下茶盏,看似和颜悦色的问了一句,又见苏勒嘴唇发白,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苏勒:“怎么这么凉?真是叫额娘心疼。”
她是知晓来龙去脉的,当下对碧水又添了两分仇恨。
“没事儿,额娘别担心。”苏勒不愿意瓜尔佳氏为他担心,便浅笑着说了一句,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碧水。
那碧水见到苏勒进门,眼里闪过希翼的光芒,小心的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苏勒。她知晓苏勒对她们这些丫头一贯的和气,说不定能够饶了她一回。
苏勒这才看清楚这碧水的脸颊红肿青紫,显然是被瓜尔佳氏收拾过了,拧起眉头,说了一句:“是额娘身边伺候的,怎么处置该额娘做主才是。”
碧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瓜尔佳氏听的满意的点点头,苏勒的性子一贯的毕竟温和,尤其对身边伺候的小丫鬟都有着那么一分客气,好在苏勒有分寸,没有受这些个丫头的引诱。
其实苏勒是受了前世的影响,在对待女孩子方面都会下意识的客气两分,毕竟那个时候都是秉着女士优先的种种微妙原则,因而就让有些不安分的丫鬟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碧水对他下了药,差点让他清白不保,为了缓解药性又受了一番罪,他再怎么好性子也不会留下碧水,那便希望她额娘将碧水打发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到底碧水这行为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想要攀龙附凤的拜金女而已,还不足以致死。
瓜尔佳氏唤来婆子,命人将碧水发卖了去,至于卖到哪儿,想必那婆子心里有数。打发了碧水,瓜尔佳氏才有心情问苏勒:“苏勒,你中意什么样的姑娘,说给额娘听听,额娘才好去打听。”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近女色这方面不好,那些为他准备的丫头,竟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叫她心急不已。
“额娘,这是不是太早了?”苏勒有些无奈的说道,他现在十六岁,额娘不知道叨念了多久,况且现在他有了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在娶一个进门。左拥右抱或许是男人的梦想,但是不是他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而已。
“你都老大不小了,哪里早了?”瓜尔佳氏横了苏勒一眼,每次说到亲事,这孩子就推三阻四的,莫非是有心上人了?
“额娘,不若再缓缓,儿子现在专心办差,待这品级能再提上一提,额娘的选择范围更大一些。”苏勒忙讨好的斟了一杯茶水递给瓜尔佳氏,讨好的说道。先拖一阵再说,总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然整日催婚,他也受不住。
儿子争气瓜尔佳氏也是满意,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苏勒看不上,她也不好得勉强,总归儿子现在得了四阿哥青眼,说不定有大造化,那就在等两年,给儿子挑个出彩的。
这边苏勒是拖延了过去,而纱凌这边散步都能散出事儿来。
纱凌怎么都想不到她身边已经有了不少人伺候着,护卫着,竟还有人会使出这般明目张胆手段,只为了害死她肚子里怀着的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ain888妞儿和Cissie妞儿的地雷~~使劲么么╭(╯3╰)╮
第38章 v章
秋天的天气;不及寒冬的刺骨;却有几分沁人的凉意;花园中的草木褪去了青翠的颜色,染上了淡淡的嫩黄。满地的菊花怒放,竟也有花团锦簇的味道;热烈而奔放,一股菊花特有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主子,今儿有风呢;不若再加一件披风。”纱凌每天都要去花园走走,春雨看了看窗外的天气;便问了一声。
“也好;外头的太阳看着就叫人舒服。”纱凌点点头,自从怀了孩子;纱凌因为年纪小而显得稚嫩气息消去了许多,整个人柔软的仿佛天上的白云一般,分外的温暖勾人。
纱凌搭着春雨的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身后跟着一串伺候的人,捧着食盒、垫子之类的东西。
就连几个嬷嬷都小心的照看着,纱凌现在可是毓庆宫最精贵的人了,自然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纱凌朝一旁的小丫头招手,从拎着得食盒里取了一个玛瑙石榴,用指头一抠便剥开皮,露出了红得发紫的石榴子,饱满的个头挤在一起,晶莹如同红宝石一般可爱。
“主子要吃石榴叫奴婢剥开便好,主子的手都沾上石榴汁了。”夏花忙小心要为纱凌剥石榴。
“不用,我自个儿吃才有趣。”纱凌捏了两颗石榴子放进嘴里,酸甜可口的石榴吃进她的嘴里同样没什么味道,净化什么的真是叫纱凌无力了,权当咬着玩吧。纱凌也不吐核,嚼吧嚼吧的将连石榴籽也吞进肚子。
走在石板路上,快进凉亭的时候,突然穿来了“汪汪”的小狗叫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不多时,从一旁的花丛中钻出了一只狮子犬,全身雪白白的,汪汪叫着,迈着小短腿朝纱凌一行人跑过来。
看样子似乎是弘历从猫狗房领来养着的,雍正爷爱狗,宫中有不少人也养了可爱的京巴狗,都是小小巧巧可爱无害的。
那狗儿小巧玲珑的样子,还真让人提不起戒心,只是快要跑到纱凌面前的时候,叫声突然尖锐起来,声音里透着凶狠,张大的嘴巴流出了透明的涎水,纱凌眼尖的望见那狗原本漆黑的眼睛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竟是如同发狂了一般的直直朝纱凌冲了过来。
几个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片刻功夫,就在这狗快要扑到纱凌身上的时候,纱凌抬起手,用力一砸,那石榴就被砸在小狗的鼻头上,那小狗被砸惨叫了一声,呜咽着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伺候人才反应过来,春雨忙闪身挡在了纱凌面前,一旁的小太监忙将那小狗给捆绑起来,立在纱凌旁边的秦嬷嬷眼神一闪,快步上前,蹲□子看了看那被砸昏的小狗。
那小狗的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麝香的味道,除了麝香,竟还有草乌、马钱子……不止如此,那大张的狗嘴里亦是有着这些对孕妇有妨碍的药味,这小狗不论是撞上或者咬上纱凌,那后果都不堪设想,到底是谁如此这般处心积虑的要害了福晋,尤其这狗还只认福晋一人,显然是谋划许久。
“啊。”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叫,却是一个梳着辫子的小丫头匆匆的奔过来,见到纱凌忙跪下请安:“奴婢见过福晋。”
“你是?”纱凌轻挑眉头,这小丫鬟看着眼生啊。
“奴婢是照顾着狮子狗的,不知为何今天这小狗突然冲撞了主子,还请主子责罚。”那小丫鬟身子抖了一抖,脸色苍白的说道。
这边纱凌突然出了乱子,而富察格格却有些心急的在内室里走过来走过去,不时的抬眼看着窗外,显得极为心烦意乱。
“主子,您歇歇吧,有了身子可不能这般烦躁。”安嬷嬷提着一个食盒进门,从里面取出了一碗红枣粳米粥,一碗口蘑炒鸡片、一碗熘鸭丸子、一碗碎熘鸡片并着一碗凉拌小菜:“主子先用点吃食,前两日可把主子给饿坏了。”
安嬷嬷这么一说,顿时叫富察格格又是一阵怒气冲天,前几天那福晋突然下了命令给大厨房,命大厨房整治出了那大寒大热的菜色,螃蟹、甲鱼、羊肉……都是极为滋补的,但是孕妇禁食。格格的份例摆在这儿,她只能吃点点心垫肚子,饿的两晚上没能睡好,眼珠子都是绿的。
“嬷嬷,一只叭儿狗,就算那狗浑身上下都浸了堕胎药,万一……”富察格格搅动着粳米粥,眼里闪过恶毒的光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