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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这般能行吗?”富察格格听得心动,手里绞着帕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脸颊浮上了两团红晕,又是羞涩又是气恼。
“放心,即便那传言是真的,主子可见到这段日子有太医来为爷看诊?也就是说爷确实是痊愈了。”安嬷嬷自信满满的让富察格格落下了心思。
“那……那就听嬷嬷的。”富察格格一闭眼,就下定了决心,富贵险中求,同是富察氏,凭什么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格格。
“行,老奴去准备,让人烧了水,主子好好的沐浴一番,到时候才能好好的伺候爷。”安嬷嬷喜滋滋的下去准备。
富察格格眼里阴晴不定,高氏一直都在养病,福晋有了身子,她得好好的搏一搏。
苏氏柔美的面容上带着一贯清甜的微笑:“你说爷今儿要去富察格格的院子?”
“是的,主子。”一旁的丫鬟低声的回到。
“既然这般,难得是个好天气,咱们去花园走走吧,就当散散心才是。”苏氏的手指拨弄着腕上的青玉手镯,越发显得皓腕莹润白皙。
扶着丫鬟的手娉娉婷婷的出门,在花园里也不急着赏景,四处打量之后,指着一旁的鹅暖石铺就的幽静小路说道:“就从这儿走吧。”
一旁的丫鬟心下了然,这条路是弘历阿哥出了院子进富察格格屋子的必经之路,果然主子是为了截人。
花园里花团锦簇,粉色红色的艳丽菊花竞相绽放,却不及站在一旁的女子,一袭嫩绿的旗装,微微弯下腰请嗅菊香,眉眼含笑,楚楚动人,白皙的脸庞衬着一旁的菊花,竟是人比花娇,清美的叫人不容忽视。
弘历才路过花园便见到了这般美丽的景色,若放在往日,这般温柔婉约的娇弱美人,指不定就心动不已的被勾搭走了,偏偏这货正为自己的事儿心烦着呢,又见苏氏仿若高氏一般的举止,更是心下不喜。
“爷,婢妾给爷请安。”苏氏却是一脸惊喜娇羞的“偶遇”了弘历,忙小步上前,娇美的轻轻屈膝,低头向弘历请安,可以露出了一截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白皙脖颈。
按照苏氏的想法,弘历纵不亲手扶起她,也该快快的叫她免礼。
却不想弘历拧着眉看了苏氏一眼,心中不爽,便没有出声。苏氏穿的是花盆底,还得维持着优美的屈膝姿态,不多时就双脚颤抖起来,洁白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心中开始仿佛打了小鼓一般的恐慌,莫非弄巧成拙了?
“行了,起来吧。”弘历看够了,才凉凉的说道:“怎么突然在花园里?”
“婢妾用过晚膳,做了个荷包,觉得眼睛酸涩,便想着到花园逛逛,没想到竟遇上了爷。”苏氏露出了一个秀美娇怯的笑容,叫人怜惜的很。
偏偏这个时候弘历不吃这一套,现在这个时候愈发与高氏一般的做派越发的叫他火大,一甩袖子,冷厉的说了一句:“没事不会去伺候福晋,这点规矩都不懂,看来你的规矩是白学了?”
听到弘历这般严厉的话语,苏氏脸色一白,腿一软就跪倒了地上,磕头请罪:“请爷恕罪,婢妾万万没有不敬福晋的地方。”
“还不快退下,真是碍眼。”弘历瞪了一眼,抬脚就从跪着的苏氏身边走了过去,半点没有停留。
吴书来心中同情,这苏氏是傻了吧唧的,竟这个时候还来堵爷,没见连福晋都不想面对爷吗?唉,再傻也没他吴书来凄惨,掰开手指头都能数一数他还有多少活头,真是悲从中来啊。
富察格格的屋子里,小丫鬟急匆匆的来报:“主子,不好了,爷在花园里被苏格格拦住了。”
“苏氏?”才将自己洗的白花花香喷喷的富察格格眼里泛起丝丝的阴狠,这个贱人,竟然想要截人:“可恶,气死我了。”
将手中的镯子重重的拍在镯子上,一只上好的碧玉手镯就裂了几截,又是叫富察格格一阵心疼,她的品级太低,好东西少,这个碧玉手镯虽是一对,现在却少了一只。
正在怒火的时候,却听到了通报:“爷到了,格格快去迎接。”
顿时惊喜交加的富察格格顾不得心疼镯子,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忙迎了出去。
弘历心里可是腻味的很,进了屋子,只挥挥手叫富察格格更衣,便穿着里衣躺在了床上,半点没有欢好的意思。
富察格格脸上的笑容一僵,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又一阵阵的发烧,忙也上了床,见弘历闭着眼没什么反应,心中一酸。
虽说下定了决心,到底还是有些顾忌,咬了咬牙,攒了手指,小心的钻进了被窝,碰到了弘历温热的身躯。
成败在此一举。
第29章 v文
富察格格犹犹豫豫的抬起手指;看到藏在指甲缝里的白色粉末;一狠心便添进嘴里;小心的含着,慢慢的钻进被窝。触碰到弘历的亵裤,便伸出手摸索着要解开带子。
弘历正兀自闭目养神;听到富察氏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没心情理会,却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亵裤。不悦的睁开眼睛;就见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山,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句:“富察氏;在干什么呢?”
被子里的富察格格一惊;双手一用力便将弘历的亵裤扯了下来,慌里慌张的摸到了弘历一直萎~靡不振的地方;忙小心的握住,头一低,口一张便将弘历的小兄弟含进了嘴里。
“嗯~”弘历感觉到下~体被含进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一股温热的鼻息不断的喷在肌肤上,不禁呻~吟了一声。他前世是享受过了,风流皇帝可不是吹的,下江南的时候还去过美人如云的秦淮,那儿的妓~女便会这伺候人的口~活儿,只凭着灵巧的舌头便能叫人欲~仙~欲~死。只是没想到富察格格竟能为他做出这种事儿。
后宫的女人,不论是端庄还是娇弱还是美艳,骨子里都有着一种别于宫外女子的矜持,甚少愿意在床上玩出新鲜花样。这富察格格倒是个如此会玩的,真令他刮目相看。
既然如此,那等会儿便给她的体面,叫她死的不那么痛苦吧,是毒酒一杯呢还是白绫三尺,弘历漫不经心的想着,他身体的秘密,不能暴露出去。
只是没想到,弘历许久没有反应的地方竟然开始发热,在富察格格青涩的唇舌舔~弄下,一波一波的欲~望涌了上来,原本沉睡的地方开始抬头,肿~胀起来。
弘历不可思议的一把扯开的被子,就见富察格格趴在他的胯处,双手握着他的男~根,红嫩的小嘴儿不停的吞~吐,唾液将那地方涂抹的水亮,一股淫~靡的热浪就这么冲击着他的眼珠。
胯~下越发涨得厉害,弘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把扯过富察格格,毫不犹豫顶进了富察格格的身体,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来,他又能重振雄风大杀四方了,哈哈哈。
得意洋洋的弘历顾不得富察格格呼痛的声音,弘历便挺着腰杆耸~动起来,动作简单而粗暴。
富察格格艰难的撑住身子,没多时,却觉得一股难耐的欲~望同样从身体内部升腾起来,身体深处开始骚~动难耐,不由自由的攀着弘历,口中娇吟婉转的呻~吟。
实际上,弘历的身子在养了那么些日子之后便已经痊愈了,只是被苏勒下了暗示,要被爆菊,只有从后~庭得到快感之后,前面才可以勃~起,结果弘历那次不知轻重的一捅,疼得死去活来,暗示更深刻了,使得他居然从心理上认定自己不行,才弄成了这般误会。
而富察格格方才用了烈性的春药,那春药遇水即溶,含在口中为弘历口~交的时候,立即就沾染到了弘历的男~根上,又加之唇舌的伺候,在外力的作用下,弘历的小弟弟自然振奋起来。也就是说,其实弘历压根没什么病,之前搞出来的完全是自讨苦吃。
完事之后,弘历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富察格格全身没了力气的软在弘历身上,一脸的春色,几乎要喜极而泣,自己竟然如此的好运,简直就是老天都在帮她。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富察格格光~裸的脊背,被伺候的很满意,又加上自己的身体隐疾不翼而飞,弘历心情好得简直要高歌一曲,看富察格格越发的顺眼了:“你倒是个好的,怎么想到这么伺候爷的?嗯?”
“那次爷从婢妾这儿气冲冲的离开,自是婢妾伺候的不够舒坦,便……便拉下脸来问了嬷嬷,为了爷舒服才学的这个,只盼望着爷能舒服,婢妾便觉得心满意足了。”富察格格娇滴滴的媚声道,说出的话语满是对弘历的恭维和小意的奉承。
“爷非常满意。”弘历邪笑一声,翻身又将富察格格给压在了身下,欲~望长驱直入,肆意在富察格格身上律动起来。
一室的春光无边。
清晨的时候,弘历的心情极好,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竟是罕见的心情极佳的露出了个笑脸。
吴书来一见弘历这番春光明媚的样子,几乎要喜极而泣,能让弘历这般高兴的只有一件事儿啊,那就是爷的小兄弟能站起来了,真是苍天开眼啊,他指不定能多活些日子了。
富察格格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着弘历更衣,心情亦是极好,现在高氏惹怒了爷翻不了身,她这几乎可以算是大功臣了,再努力努力怀个小阿哥,她自是不惧什么的。
打理好的弘历出了寝屋,偏厅已经传膳,弘历眼见的看到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只碎成几截的碧玉手镯,挑了挑眉,淡淡的吩咐吴书来:“到库房里捡些上好的镯子首饰给富察格格送来,爷赏的。”
吴书来心领神会,应了一声便去吩咐小太监,看来往后这富察格格会受宠些日子。不过不论谁受宠,他的态度一贯的恭敬,一个做奴才的,自然得有奴才的本分。
请安的时候,富察格格来的不早不晚,时辰刚刚好,弘历现在的女人还不算多,纱凌便挥了挥手叫人坐下,不然只有她一个福晋,旁的格格没有恩典可是没资格做的,毕竟格格的名分不过是侍妾而已。
扫了富察格格一眼,唔,一脸的春色荡漾,眼角露出出来的滋润可不是装出来的,显然昨晚上弘历卖力的耕耘过,这般说,那货不举无能的病好了?难怪富察格格如此的自得。
高氏的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病”了这般久,也不好得再不见人,拖着身子也来请安,体型比之前消瘦许多,眉眼处笼着恹恹的忧郁,经历弘历打击的高氏竟多了股叫人心醉的病态美,举手投足见仿佛笼着一抹朦胧的烟雾一般,简直要随风而去。
苏氏见到富察氏的样子,手中的帕子绞得死紧,口中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就富察氏那长相,能比得上她吗?可恨。
见到苏氏面上一闪而逝的愤恨,富察氏略显得得意的抬起手拢了拢发鬓,露出的腕子上便叫人瞧见了一只雪白莹润的羊脂白玉手镯,一看就不是凡品。
一旁的黄氏见状,便开口问道,声音如同黄鹂一般清脆悦耳:“富察姐姐手上的镯子真是精致,妹妹瞧着眼生的紧,是新得的?”
听黄氏这么一问,富察氏脸上便带着羞涩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自得,娇笑道:“刚巧姐姐的一只碧玉镯子不慎碰坏了,爷今早便赏了这镯子,叫妹妹见笑了。”
纱凌闻言,又仔细的看了看富察氏的装扮,唔,果真不止是镯子,就连头上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