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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碎嘴皮子,少夫人不必为那种人的话生气。”
生气,那倒不至于。
只是她这么频繁的去找乔子墨,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啊。何况乔家大夫人本就不喜欢她,也许她更气的是她家那聪明勤恳的儿子,怎么就开始关心这个未相中的表妹了。而且二人关系似乎还不错。
“你的话也有道理,我会找个机会说的。”
春桃笑着扶起云歌,觉得心头重担陡然轻了,要知道这闲言碎语的,可是杀人于无形啊,世子爷虽然相信自家姑娘,可也背不住心里不顺啊,还是让乔少爷快些娶房媳妇才是治本之法。
因知道乔子墨母亲如果编排自己,云歌看到乔子墨时,脸上便少了平日的笑意。
再加上前几次乔子墨来见,她都拒绝了,所以此时二人坐在花厅,便显得有些拘谨。
最终还是乔子墨先开了口。
“云歌,我是来说声抱歉的。前些日子,让你为难了,都是我的不是……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放心,以后再不会了,我会永远把你当妹子的……”
“表哥。”云歌甜甜的唤了声。乔子墨笑容有些牵强的应了。
这气氛才算活络了些。云歌这才开口相询乔子墨来访的原因。“昨天,世子爷上了折子,说花魁青黛案还有些疑点,提议重审。此事,你可知道?”
云歌一脸惊诧。诸葛翊胆子竟然这般大。“世子爷没有告诉你吗?我还以为……算了,世子爷既然不说,自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即如此,是我多嘴了。你便当没有听到吧。我今日来,主要是问一问你那丹丸还继续贩售吗?最近铺子里缺了这丹丸,收益足足减了三成……”
当初想着与其把丹丸放到别人的店中寄售,不如便开间药铺子,外堂请了郎中来做诊……乔子墨经商也是个好手,药铺很快开张,而且渐渐将丹丸推出,反响很是不错呢。
云歌点头。
“做啊,有银子赚为什么不做?”
“你可是堂堂承元王府的世子妃,你还会缺那百十两银子?”见云歌一提银子两眼放光的样子,乔子墨玩笑道。
“银子自然是赚不够的……至于承元王府世子妃身份。我的月例每月不过百两,我还真是很缺银子。只是眼下,却不方便提炼。”她现在身边可是丫环婆子一大堆,如果能躲开所有人去提炼丸药。
乔子墨不由得也犯了愁。
“要不这样,在偏僻之处寻个小院子。你每月寻机会出去几次……这也只是望梅止渴,你说过丹丸难炼,一时半刻根本弄不出……最好的办法还是你收个徒弟,将炼药之事倾囊相授,这样便不必操心,静等银子上门……”
“说的容易,哪里去寻合适的徒弟。”云歌轻叹道。乔子墨也叹了口气,知道云歌所言不假。
收徒之事,万不可马虎,徒弟一定要收合心意,而且心术要正,还有聪明伶俐,甚至还要提防徒弟学会了摆师傅一道,所以乔子墨只是一提,却并没有深劝。
乔子墨逗留了一会便告辞而去。
不知是不是真的怕影响云歌清誉。对那几天执意等待云歌之事揭过不提,只告诉云歌这种事再不会发生。乔子墨离开后,云歌用手臂支着头,想着乔子墨说的关于徒弟之事。
她现在无法脱身。收个徒弟自是最好的选择。
可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个徒弟还要替她守秘密,不仅如此,还得性善人机灵。这种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暂时只能同意乔子墨的意见,每月出府几日,抓紧时间提炼。
云歌并未起身,只是坐在凳子上想着行程如何安排。这时余妈妈含笑的声音在花厅外场起。“少夫人,奴婢有事要禀。”自从承元王夫妇出府,余妈妈便暂带王府管事之职,将王府大事小情都抓了起来,据春桃说,余妈妈做起来虽然生疏了些,可也没出什么大错,这算很是难得了。
云歌也交代了小事不必事事禀报。
所以云歌己经有几日未见余妈妈了,她此时来,定是府中出了什么要事。
“余妈妈,进厅说话吧。”云歌柔声首道,余妈妈大声应了,这才迈步进了花厅,先将花厅院子乃至整个大府夸了夸,余妈妈这才踌躇的开口。
“少夫人……是红袖那个丫头,她被贬到外厨房做事,可身子娇气的很,三天两头的害病。那月例还不够给她看病抓药呢……可她总归……奴婢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她病好了再上工。可最近几日,外院有小厮回报,说是红袖似乎和外院一个护院看对眼了。那护院天天去看她不说,每次去还总送些点心。
这事,如何处理,还请少夫人明示。”说白了,就是红袖总归以前是世子爷的通房,便是到了外院,也还是世子爷的人,趁着什么事都还未发生,得想法如何善后,可别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时便不好处理了。
如果不是余妈妈提,云歌都很少想起红袖这个人。
可这事,她却不能轻意做主。只让余妈妈暂且回去,她问了诸葛翊再行定夺。
余妈妈是个明白人,自是点头。
当晚,诸葛翊回房后,云歌便提了提此事。而诸葛翊并未作答,反而问了乔子墨来访之事。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云歌将乔子墨来访的意图说明,只说乔子墨觉得前几日冒昧求见甚是无理,此次来是说声抱歉的……
☆、一百四十三章 女主内
一百四十三章 女主内
诸葛翊点点头,告诉云歌。下次乔子墨来,直让请进花厅奉茶便是,将人拒于门外,不是承元王府的待客之道。云歌点头,心下却在腹诽,承元王府有什么待客之道吗?她嫁进承元王府两月余,除了乔子墨,就没见承元王府有一个访客。
说完乔子墨的事,云歌有个感觉,感觉诸葛翊似乎在故意混淆视听……不过那感觉稍纵即失。云歌觉得红袖之事,不值得诸葛翊采取回避态度。
所以云歌傻傻的再次开口询问。
然后眼见着诸葛翊俊脸一沉……大有风雨yu来之势。云歌委屈啊,这事又不关她的事。她好心相问,他还在这里给她摆脸色。
云歌俏脸也不由得绷紧。“诸葛翊,你自己惹的烂事,自己解决。以后我直接让余妈妈将这种事报给你听。”
“自己解决?明云歌,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们之间哪里需分的那样清……我的事难道不是你的事?还是直到今日,你依旧没有身为承元王府世子妃的自知?”最后一句话,说的语调很轻,可云歌听后心房却是一颤。她从没听过诸葛翊这样语调说话,多数时他是文质彬彬的,便是生气发怒,也不挑抿紧薄唇,一张脸甚少有看出火气的时候……
“我自然知道自己是谁。这事与余妈妈所问之事有何关系?”
“你是我的妻子。母亲不在,承元王府内宅之事皆由你定夺……你难道不知?”
“知道。可是红袖……她曾是你的通房,我要怎么处置她。在我看来。既然你不要人家了,人家愿意嫁谁便嫁谁,可是能行吗?”这个时代的男人便是天,女人便是一件衣服,穿过后,不合身,或是少了新意。便会随意扔到角落,闲置在柜中。
可便是这辈子再不会穿那件衣服。那也是他们的衣服,也不能随意处置。
明卓那几房妾室的院中的大丫头,几乎都被明卓染指了。
像明林氏那样的性子,但凡有一丝办法。都不会将被明卓碰过的丫头放在房中伺候的。可是她无权处治,就如此时的红袖。再怎么说,她曾服侍诸葛翊数年……“可以。只要你点头……”云歌的胡思乱想终结在诸葛翊的话中。
那句话实在太耸人听闻了,以至云歌不由得问了句什么。
“你是整个王府的主子,你想如何处治一个丫头,便如何处治。是发卖还是配人。云歌,我不想你觉得自己是外人。你刚刚那样问我,我觉得自始至终,你都没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当成承元王府的主子……”诸葛翊声音软了下来。
云歌脑袋乱轰轰的。
好半晌才理解了诸葛翊话里的意思。原来……这男人,这是在抱怨,还是在撒娇?云歌哭笑不得。她刚刚那脾气发的委实不值啊。
人家好心好意将一切交给她处理,她却以为他故意难为她。
只是,这种事,诸葛翊可以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他对红袖当真没有丝毫感情?
“听余妈妈说,红袖自幼服侍你。而且你用起她来,也很是得心应手。要不要招她回来服侍……”此服侍非彼服侍,云歌心中可是坦坦荡荡的。
“不必了。现在这样很好。”诸葛翊挑眉看了看云歌……云歌意会。
很好?他是说回来后自己脱衣洗漱?别说他身为世子爷了。便是明卓,每次沐浴都要婢女服侍的。倒是他,似乎从来都是自己一人。
这样一想,诸葛翊真不像个自幼娇生惯养的世子爷……
“云歌,既然将一切交给你,我便信你。不管你最终如何决定,你只要知道我总会站在你身后的……”最后,诸葛翊来了句点睛之语。
云歌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接这话。
她隐约能感觉到最近诸葛翊待她的不同。只是……只是她怕,真的怕。
海誓山盟也好,倾心相待也罢,敌不过那岁月,那年华,那利益,那喜新厌旧,就像……诸葛翊己丝毫不在意红袖的死活。
这事她该高兴的,毕竟自己的夫君一心一意待自己。
可是,看到红袖的如今,她会想那是不是她的将来……“时候不早了,我去洗漱。”云歌最终选择避开。诸葛翊似乎轻叹了声,云歌只当未闻。
待云歌沐浴更衣回到内室,诸葛翊己经睡下。
云歌不由得吐出一口气。
翌日,云歌接到乔府的帖子,是乔子墨送来的,半个月后,是乔老夫人六十大寿,乔子墨邀云歌夫妻一同赴宴。
云歌应了,派人送了回帖。
随后乔妈妈又来了。自然是问红袖之事,云歌想了想,让乔妈妈不必理会。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缘分,既然诸葛翊都不在意了,她何必斤斤计较。
乔妈妈面上似乎有些不赞同,可还是点头应了。
云歌以为这事便算过去了,红袖如果能看开,找个真心待她的男人,也算是件好事。
不想云歌同余妈妈说了这事的当天夜里,红袖便一根绳吊死在屋梁上。余妈妈吓坏了,连夜拍了内院的门,诸葛翊披衣而起,听余妈妈说了此事后,只淡淡吩咐寻个地方葬了便是。
余妈妈胆战心惊的应了。
诸葛翊起身时云歌便醒了,虽然隔着道帘子,也隐约听到了余妈妈的话。
诸葛翊回到内室,见云歌披衣而起,不由得柔声道。“睡吧,不是什么大事。”
“阿翊,我是不是做错了?”云歌反问道,她原想着如果红袖能嫁了人,有个男人照顾她,也是件好事。却不想,好心办了坏事。
“与你何干?是她痴心妄想罢了。”诸葛翊再次揽了云歌入怀,在云歌耳边轻声道。
云歌疑惑……
诸葛翊轻笑一声,这才开口。“真是个笨丫头……红袖自幼得了母妃欢心,被母妃派到我身边服侍,本就有几分心高气傲。她如何能看上一个王府护院。不过是做给我看的罢了……余妈妈来问,或许也是得了红袖的好处……不想你是真心真意为她打算……想她身在外院,身子又弱,如果能个人知冷知热的人照顾那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