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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没有出声。
是啊。他在做什么?既然己经对她说过心另有所属,他这又在干什么?
出尔反尔?
这是他吗?“你说的对,今天……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如此了。你且安心的呆在王府,至于云逸那孩子,就安心的住在院中,我自会和母亲说项……”最终,诸葛翊抽身而退。
离去时,他唇角的笑那么轻,那么飘。
直到屋中安静。云歌才自嘲的笑笑,转身吩咐春桃准备温水,沐浴更衣……
云歌不知道诸葛翊是如何与承元王夫妇沟通的。
总之。并没谁来找她的麻烦。云逸也在第二天身子转好,小脸渐渐恢复红润。看他吮*奶那劲头,云歌彻底放下心来。
伤害孩子之事,定是能够亲近孩子之人所为。云歌之所以没有怀疑云逸的奶娘,实是因这女子是王相暗中寻的,又巧妙的安排进府。云歌便是怕孩子被人有机可趁,却不想还是没能幸免……
云歌问过奶娘。奶娘回忆说云逸发病当天。几位夫人都进过内室看过小公子。而且当时她被四夫人支出了屋子,所以到底谁亲近过云逸奶娘不知。
而四夫人又证明了奶娘的说辞。
那天明卓的几位夫人,除了新纳的六夫人,都曾抱过云逸……
云歌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只凭奶娘和四夫人的一面之词排除出真凶。而且那天,几位夫人都是带了贴身丫头的,丫头们时有进出内室,而四夫人和几位夫人相谈甚欢,或有照顾不到云逸之时。
总之……
四夫人因粗心己经追悔莫及。
云逸便这么留在了承元王府,而承元王妃对此保持沉默。
连着几日承元王妃都未唤她,云逸不由得想起小玉的话。难道,承元王妃真的病了?
她派小玉去打探,却没有打探到府医入府的消息。
在大越,但凡家中殷实的,都会自备郎中。
郎中一般在府外择屋而居,他们住的地方多数离主家很近,只要主家有吩咐,能保证在一盏茶的功夫内赶到。
承元王府自然也有隶属王府的府医……如果承元王妃病了,为何不宣府医进府。
事实证明,猜度是没有用的,当晚,云歌将疑惑说给诸葛翊听,诸葛翊听后挑眉……“因母亲没有找你麻烦……你便能猜到她病了。”
云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话委实不太中听呢。承元王妃可是诸葛翊之母。
诸葛翊不知是该板起脸来还是该夸一声云歌聪慧……“母亲确实身子违和。”如果……如果母亲能喜欢云歌该有多好。或者说,如果云歌不姓明……该有多好。
婆媳失和,他夹在中间,也只有苦笑。
母亲为人有些强势,云歌则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坚韧的。如果她们能冰逝前嫌,诸葛翊相信,她们会是对相处融洽的婆媳。
云歌见他点头心中有些担忧,却又不好发问。诸葛翊不由觉得心头一热。“老毛病了,不必宣府医入府……”
云歌点点头。
她在考虑如果承元王妃病重,她要不要出手相救?这是个颇让她头疼的问题。
见云歌半靠在榻上,手中拿着话本子,可半晌未翻一页,诸葛翊笑笑,不知云歌这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匆匆沐浴过后,诸葛翊一脸坦然的上榻……
云歌依旧在想着心事,只是本能的缩了缩身子,给诸葛翊让路。便是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诸葛翊眼睛一亮。
与平常一样,二人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话题渐渐扯到青黛的案子上。好歹算是推波助澜过,云歌对这个案子一直很关注。
提到这个案子,诸葛翊面色并不好。
“上次你说与青黛一同不见的那右丞之子,可寻到?”
“你说的是吴玄……己寻到了。只是他父毕竟是右丞,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衙门也无法羁押他。”
“不是说当夜便是他包了青黛姑娘吗?”不管那吴玄有没有杀人,总归和青黛的死难脱关系。
“……他的小妾替他做证,证明当夜吴玄是宿在那小妾房中的。花楼鸨母亦说只看到戍时前吴玄在花楼小筑和青黛yin诗,戍时后便没有注意。青黛的贴身丫鬟也说青黛迎客时,是不需她在门外服侍的……”诸葛翊耐心的解答着云歌的疑惑。
“那便没有人看到吴玄离开花楼?”
诸葛翊点头。
“无人看到……”
这案子委实有些焦头烂额,因青黛才登上花魁宝座不过一日,便莫明其妙的死在泗水河边,不久前,亦有数个花楼女子横死。
虽然最终朝廷给出了真凶。可百姓们私下还是议论纷纷,说什么刑部为结案胡乱攀咬。竟然还有替那凶手喊冤的。
然后百姓们想当然的把两件案子联系在一起。
说什么是采*花大盗横空出世,喜欢凌虐漂亮姑娘……而且先jian后杀。一时间,整个锦阳城都风声鹤唳起来。皇帝甚至都有所耳闻,专门将诸葛翊唤到驾前,叮嘱他务必快些破案,好安抚百姓……
诸葛翊只得应了。
可一时间却有些mo不到眉目……
他己调查了锦阳的采*花贼,甚至江湖中人,并未发现可疑之人。诸葛翊心如明*镜,知道这样查根本不会有什么收获……可离皇帝限定的破案期渐近……若是案子无法告破,丢的不止是承元王府和他的面子,甚至还会因此让百姓寒心。这才是诸葛翊最在意的。
云歌毕竟不了解案情,只能出言安慰。
诸葛翊扯了扯唇。“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说完侧躺就寝。
云歌却睡不着。
她在想青黛案中最关键的是什么……
溺死,泗水河。这似乎没什么疑点,只是更深露重,那青黛又是如何到了泗水河,自然是凶手带去的,可过程中,青黛是清醒的还是己经遇害,如果己经遇害,那案发地点便不是泗水河,如果是清醒的,凶徒必定是青黛相熟的,所以青黛才不设防的深夜和那人去了泗水河……
如果当时青黛己经昏厥。
那人又是如何掩人耳目,将青黛弄出花楼,又弄到隔了大半个城的泗水河的。
一定要有辆车。
既然有车,路上便一定有人看到……虽说深夜,可锦阳可是出了名的不夜城,而且花楼的生意可都在夜里。
有车便有驭夫……
半晌后,云歌才缓缓沉入梦乡,梦里,她似乎看到青黛一双杏眸直直的望着她……翌日,诸葛翊用过早饭便去了衙门,云歌则将云逸抱在怀里逗*弄着,一旁奶娘小声提醒。
“世子妃,今天是小少爷满月。”
云歌一惊,随后笑笑。小云逸竟然满月了。一个月的孩子,小脸红扑扑的,己经知道跟着声音辩物。云歌手里握着摇铃轻晃,小云歌便轻轻转动着眼睛去找……
☆、117。表兄表妹好亲近
117。表兄表妹好亲近
旁人家少爷满月,总要摆几桌酒的。可是小云逸……“逸儿,只有阿姐陪你过满月,你可不要嫌冷清……”小云逸自是不会嫌的,而且还抿着小嘴对云歌吐着泡泡,云歌笑笑。
奶娘上前接过云逸。“小公子有世子妃这样的长姐,自然是福泽锦长……”云歌笑笑,示意春桃打赏,奶娘接过银锞子,一脸笑意的谢了赏,这才抱着云逸离去。
“小少爷长的真好看,粉*嫩嫩的……”
云歌轻轻应了,云逸长相承袭了四夫人,虽然尚小,可己能看出眉眼出色。想必将来也是个俊小子……
春桃见云歌一脸浅笑,不由得拣了奶娘的话说给云歌听,云歌边听边品茶,主仆两个倒难有这般清闲之时,只是,老天似乎以打搅云歌为乐。不过一盏茶功夫,小玉来禀。
“姑娘,乔公子在府外求见……”
乔子墨来了,云歌自是得见。她让小玉将乔子墨请到花厅,自己进内室理了理妆容这才向花厅而去。
乔子墨是云歌的表哥,来见云歌倒也正常。
虽然王府规矩大,可表哥见表妹还是可以通融的。
一进花厅,云歌便看到正负手立在窗边的乔子墨。他喜着白衣,今日自然同样一身雪白颜色,在这初夏时节,这身衣服倒是显得分外清爽。
听到声音。乔子墨回首。
只觉得门边的姑娘眉眼生的分外清秀,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心中压抑的苦涩味道不由得缓缓由心田涌出,一点点。一丝丝游走全身。乔子墨扯了扯唇,曾几何时,是他嫌她弃她,不过一年余,便是想见她一面他都要前思后想,生怕自己的造访陷她于艰难之境。
她现在是承元王府世子妃。
而他……
往事不可追,往事不必追。乔子墨敛神。
这功夫。春桃己麻利的给乔子墨添了新茶。二人分宾主落坐,云歌不由得挑眉望向乔子墨。几日不见。她觉得他似乎又瘦了些。
云歌晃晃头,将这思绪散去。
不过几日不见罢了……
她多心了。
“表哥,今天怎么有功夫来看我。”
乔子墨轻叩着杯盏。“表哥来看表妹还有那么多讲究……难道你不欢迎我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表哥来看表妹自然时时都行。”
乔子墨笑笑。他自是知道云歌这是敷衍之词。可依旧难掩心中愉悦。不过想到他此行的目的,乔子墨脸上的笑很快散去。
知道乔子墨来访并不单纯,定是有事与云歌相商。春桃悄然退下。
乔子墨这才抬头看向云歌……只觉得这姑娘每次相见,似乎都变了些,可他却说不上她到底哪里变了,只觉得,觉得……望着她,心里那苦意便再难压抑……
“你知道花魁青黛一案吗?”
云歌挑眉,有些惊诧乔子墨竟然和她提起青黛。转念一想,乔子墨此时在刑部任职,而诸葛翊这几日亦愁眉不展。
云歌点头。“世子和我说过……”
乔子墨脸上难掩惊异。
诸葛翊在衙门里可是个冷面杀神。而且话很少。依乔子墨看来,他不会是个喜欢与姑娘家闲话家常的,而且青黛一案何等的凄惨,他怎么会告诉云歌。
“世子爷……真的好兴致。”乔子墨似笑非笑的道。
这是什么话。将案子告诉她便是好兴致。云歌也没心思纠结于乔子墨那明显有些异样的语气,只是捡了重要的案情相问了几句,乔子墨连连点头。
“……便如世子爷所说。衙门里也是焦头烂额……总不好随便抓个坏人ding包。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商议。上次义庄之行。你可是让我大开了眼界。不知这一次……能否大显身手。”乔子墨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来承元王府碰碰运气。
他自然清楚上次云歌帮诸葛谨时还未出嫁。
而且还有传闻诸葛谨似乎对云歌颇为垂青。
况且看云歌那连义庄乱坟岗都敢闯的架势。乔子墨真的认为云歌倾心诸葛谨。谁知阴错阳差,云歌最终嫁入承元王府。
此时的云歌自不比从前。
所以乔子墨便是希望云歌出手相帮,亦没报太大的希望。
只是不来询问云歌,他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云歌不由得沉默起来。
乔子墨竟然是来寻她帮忙的,她很意外。她以为上次义庄之行算是他和她的秘密,乔子墨再不会提起,毕竟一个姑娘家那举动现在想来委实惊骇世俗。
乔子墨愿意帮她隐瞒,她己感激不尽。
她从未想过,乔子墨竟然还会上门寻她相助……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