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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必了,云歌并不想见侯爷。”
“……我们总是父女。王爷是不是太过武断了。竟然不允我们父女相见。”明卓终是抓到了把柄般,竟然不顾脸面有叫嚷出声……
诸葛翊微微蹙了眉,他并不想在今日和明卓闹僵。
便是他无惧,可传扬出去终究有损王府脸面,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卓觉得自己反正没有退路了。与其被债主逼疯,他宁愿在这里丢脸。他就不信诸葛翊有由着他胡闹下去。他最终必然会让他见云歌的。
只是明卓却是估算错了。
相比脸面,诸葛翊更在意的是云歌。便是王府丢尽脸面。他也不会让明卓见到云歌。
诸葛翊对一旁的焰烁使了眼色。焰烁会意……
明卓见此,脸上更是扬起了奸计得惩的笑。可是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了。因为……焰烁竟然大声质问起他来。
并且不顾越来越多的人围到近前,竟然将上次他来王府之事说了个清清楚楚。当诸人听到他拿儿子当筹码,要了王府银子时。脸上均露出不屑鄙夷的神色。
明卓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焰烁所说并不属实……他哪里拿儿子坐地起价了,明明是云歌甘心情愿给他银子的……而且哪里有万两银子,明明只有千两。可是就算他开口,也没谁信他。因为在诸人眼中,明卓确实是个会为了还赌债不惜一切之人。
不过是用儿子讹了些银子罢了。实算不得大事。
可是这人银子花完。竟然想故伎重演。竟然在人家王府办丧事时借机勒索银子。竟然当着诸人,要闯王府内宅。翊王自是不允,毕竟人家夫人身子弱。正在养病,若是被明卓闯了进去,耍闹着要银子,难保不气坏了自家王妃。可这明卓却胡搅蛮缠起来……焰烁说的很大声,其间还故意让明卓插了几句,不过下一刻,明卓的话无一句不被反驳……明卓此时方发觉,人家诸葛翊根本什么都没做,只负手立在一旁。自始终至。不过是个护卫出面。便己让他无招架之力……
而且院中诸人看他的目光,实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卓想说不是的。他只是想和女儿再续父女之谊。
可是没人相信他……
最终,在诸人的指责声中。明卓不得不灰溜溜的狼狈离去。
一旁看了半晌热闹的承庆王见此,很是同情的拍了拍诸葛翊的肩。“你这夫人哪里都好,只是这开国侯……你还需小心防范些,别让他有机可趁……”诸葛翊谢过承庆王。承庆王说完,便当选告辞而去。旁的官员虽然刻意和承庆王保持了距离,可也不得不承认承庆王所言不虚。
这明卓现在己是丧心病狂。
为了弄到银子无所不用其极。须防范……
见时辰不早了,诸人先后告辞,诸葛翊有礼的送走客人。这时乔子墨向他走来。他刚才也看到了那出闹剧。对于明卓这个姑丈,他委实是厌恶至及……
祖母虽然对姑姑的事很是忌讳,并不多说什么。可从小到大,他也听了不少。如果不是这个姑丈去外面沾花惹草,何以小姑姑会难产。那明云舞只比云歌小了三月余,可见在小姑姑有喜之初,明卓己招惹了那林氏女……
这样的品性,着实让乔子墨不耻。
“王爷,不必理会此人。善恶到头终有报。明卓此生做恶太多,也是时候报应他了。”
很意外向来守礼持正的乔子墨会如此评价明卓。诸葛翊倒在心中对乔子墨生出几分志同道合的情谊来。“我自是不在意他来胡闹的。只是怕云歌知晓,会伤心。”
“不过小事尔,实不必让云歌知道。”乔子墨道。
诸葛翊是真的意外了。
这人,竟然学会了几分变通……“表哥即如此说,翊照办便是。”第一次称乔子墨为表哥,诸葛翊倒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乔子墨确实比他年长些,唤声兄长也是应该,倒是乔子墨闹了个大红脸。
“王爷不必这般唤我……属下实担当不起。”“你这人忒也不识趣了,我家主子即这般唤你,便是认下了你这门亲。你还不偷着高兴去,还在这里推脱。真是个书呆子。”焰烁不由得恨铁不成钢的道。
“焰烁。”诸葛翊轻喝。焰烁赶忙退后。
乔子墨倒没在意焰烁的逾越。只细心想着他的话。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自己终于得到了诸葛翊的认同是吗?
真的吗?
乔子墨脸上难掩喜色。他一直知道诸葛翊待他不错。可他一直觉得是因为云歌之故。其实也确实是因云歌之故,因为乔子墨是显少的给了云歌温暖的人。便是他曾对云歌存了些旁的心思,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是守礼的,虽敢曾钻过牛角尖,可毕竟是个通透的。想通后便一味的盼着云歌和诸葛翊合乐。
只有到了今日,诸葛翊才从心底真的认同了这个表哥。
“王爷……我是说阿翊。你一定要好好待云歌。若是欺负云歌,我这个做表哥的定然不会饶你。”
诸葛翊笑着颔首,心下是对乔子墨,是越发的高看起来。
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而是云歌……而且他能感觉的出,他是真的希望云歌幸福,在他心中,云歌己与他的亲妹无异。
这样的单纯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亲情,实是他和云歌都盼望的。
他自是心情愉悦。
连今天明卓来别有目的来府中之事,也被他迅速抛之脑后了……
乔子墨直到晚膳后才告辞,二人今晚说了很多。心中竟然都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感。对于乔府的未来,诸葛翊不由得多想了些。以前只想着以乔子墨的性子,新君初登大宝,必然是极喜欢的。毕竟乔子墨有几分不偎强权,这品质一般臣子可是没有。
只是这般的性子,在朝中难保会得罪人。
所以乔氏看来平稳,其实也是暗藏危机的,他先前只想着保乔氏一时,所以安排有些欠妥,现在想来,若是有一日他真的不得不离去。乔府或可成为云歌的依靠……因为与心腹商议乔府之事半晌,所以回房时己经很晚,想不到云歌竟然没睡。
“怎么还没睡?”
云歌抬头看他……只觉得那人立在门边,身材修长,眉眼如画,竟然如幅画卷般,浸着一股说不出的香糜感觉。
这种感觉竟然生生让她心头一跳。
生出一种诸葛翊会随时离她而去的错觉。“阿翊……”云歌伸出手,怔怔的唤道。诸葛翊一惊,以为云歌哪里不适,慌忙上前将她的小手包在大手中。急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有哪里疼?”
见他为她惊惶,为了失措。
云歌的神智才仿佛回到了现实,她摇摇头,顺势偎进诸葛翊怀里。“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是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般……阿翊,你不准出事。不准离开我和思儿……不准。”
云歌在诸葛翊的怀里,所以没有看到当她说出这些话时,诸葛翊脸上的震惊之色。
她知道了什么?
☆、三百七十一章 冰释前嫌
三百七十一章 冰释前嫌
不,不会的,她不会知道的。此事隐秘,整个世上知道的不过三人……其中自然是不包括云歌的。“又在胡思乱想,我怎么会离开你们母女……你啊,像个小孩子似的。真是让人操心……”诸葛翊调笑着道,云歌只是口随心动,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依据,如果实在要说,也许是生为女人的第六感,可如何对一个‘古人’解释第六感,着实很是困难。
所以云歌很快将心中那种忧虑压下。
缩在诸葛翊怀里,睡意很快袭来。
诸葛翊能感觉到云歌最近越发的依赖他,便像此时,他在身边,她会很快睡熟,他若不在,她便是睡下,也总是惊醒。
这让他不由得满心忧虑。
将来有一日,若他真的无法再守在她身边……她会如何。
不能想,也不敢想。他只能寄期望于上苍,再怜悯些,再多些。起码让他看到孩子平安降生,便是真的不得不离去,他也能安心些。
翌日云歌睁开眼睛时,诸葛翊早己去了前院。今日是承元王出殡了大日子。元春服侍完云歌梳洗用饭后,木桃带着诸葛思过来了。不得不说,照顾起孩子来,木头着手有一手。不过几日,诸葛思己经和木桃很亲近了,而且也很少再会提起春桃。
对此,云歌心中暗暗感激。
其实这些事都该由她来做的,只是她身子不好再加上肚中还有一个,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在木桃做的很好,便是对她,最近诸葛思也明显亲近了几分。见到她会笑着唤母亲。
会主动依偎进她怀里。
会将小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细声细气的和她肚里的‘妹妹’聊天。
偶尔小手还会捧着点心。送到云歌口中。每每此时,云歌都有股落泪的冲动。对女儿,她着实亏欠的太多。哄着女儿玩了片刻。云歌招呼元春一起出了院子。
做为承元王妃,因怀着身子。她自是不便出现在灵堂的。
不过该有的待客礼节还是要有的……
她直奔主院,出殡之时,女眷们不便出现,此时都在主院陪在老王妃左右。见到云歌来,老王妃赶忙伸手招呼她。
“你怎么来了。快快过来坐下,千万别累着了。”云歌轻轻福了福身子,听话的走上前去,然后被老王妃拉着手。安置在她身侧。在坐女眷有些mo不着头脑。传言可是说这位前任承元王妃可万分不喜欢她这位媳妇的。
据说当初明云歌可是大着肚子被这位前王妃赶出了王府。
后来更是因产子时照顾不周,以至孩子难产,据说险些丧命。之所以一年多没有回锦阳,是因为一直悄悄有别庄休养。好容易身子好些,这才回了锦阳。
大家不由得暗中议论,如果明云歌留在王府待产,凭着王府的条件和人手,也许这明云歌便会顺利的产下孩子,也便不会有这难产的大劫了。而且她们婆媳不和的消息也随之传出。
可今天这老王妃明明对明云歌很是照顾啊。
不仅亲自拉着她的手,而且还把她拉到近旁落坐。这哪里是待媳妇啊。根本就像待亲女儿般呢。诸人看不透,不过有机灵的,见此笑着开口。“臣妻看王妃和老夫人坐在一起。根本不像婆媳,倒像是母女呢,诸位看是不是……”
“是啊是啊。王妃和老夫人眉眼还真有几分像,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来前世便有缘。”诸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
老王妃面露满意之色,看着云歌的目光全然是赞赏欣喜。
“你们几个是羡慕不来的。我们云歌啊……可那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而且还一手出神入画的医术。想来是我翊儿有福,才娶到这般人儿……”老王妃毫不吝啬的夸道。
诸人见老王妃一直面色凝重,可是自云歌进门后。脸上终于透出了几分神色,不由得在心底骂自家的婆子丫头。
让她们打探消息。她们这消息打探的,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啊。
还说什么承元王婆上演婆媳斗。什么媳妇夺了婆婆的权……这哪像一对有龌~龊的婆媳。倒真像对母女。媳妇俏,婆婆怜的。屋中诸人自然也是羡慕有之,嫉妒有之。
看明云歌的目光自是不由得带着几分审视。
这明云歌,看上去倒也清秀,不过离倾国倾城还远些,这样的模样,看在诸位夫人眼中,倒觉得很亲切,毕竟来者都是家中正室。
她们哪家爷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