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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人之命。”
二人相视而笑。
云歌心中着实是高兴的,老王妃的事,诸葛翊并没有一味的抵抗到底。
说到底,他也是努力的。
只盼着他生父的在天之灵,能保佑他们未来,一路平坦,再没有风雨凄凉……
翌日,诸葛翊自是继续招待来祭奠之人。而云歌便留在院中养胎。不过府中动向元春会第一时间告诉云歌。
今日来的都是些与诸葛翊相交甚深之人……像是乔府,还有承庆王府。
☆、三百六十九章 意料外来人
三百六十九章 意料外来人
乔子墨是云歌的表哥,与承元王府算是姻亲关系,所以与诸葛翊见礼后,便做为半个主人帮诸葛翊招待客人。让忙的分~身乏术的诸葛怀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便是他此时位高权重,有些人,却也不得不出面应酬,哪怕他并不喜。乔子墨的到来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乔子墨这人,性子是出了名的顽固,可确是个有真才实学的,由他应付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才真的是秀才遇到兵,让他们自去搅和……
而承庆王的到来,可以说是出乎诸葛翊的意料……
自从新君登基,以往分外热闹的承庆王府就如以前的承元王府般,以往的车水马龙几乎的热闹几乎是瞬间消散了。因为承庆王府出了个叛乱的世子谨。便是明知道楚王不敌,也依旧视其为主。最后更是和楚王一同失去了踪迹。大家心中都知道,若不是有一个诸葛莹莹在宫中,也许承庆王府早己被抄家灭门了。
便是因为诸葛谨,据说皇后现在越发的不得圣chong。
在朝中当官的,哪个不是见风使舵的。虽然承庆王府现在还有人皇后撑腰,可难保哪天皇后彻底失了chong。
到那时,谁又能保下承庆王府。
所以诸人还是自动自发的疏远了承庆王。
承庆王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自从新君登位,便一直告病在家。不想今天竟然出现在承元王府……
诸葛翊自是迎了上去,有礼的唤着‘皇叔’。承庆王望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儿子年岁相当的新任承元王,心中可谓是翻江倒海,虽然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承庆王的失势实在来的太过迅速了,根本就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自己那个逆子……想到诸葛谨,承庆王的脸上难掩黯然之色。
“翊儿。皇叔来送你父王一程,你不会嫌弃吧……”承庆王也知道自己此时出现。令得大多数朝臣觉得别扭。可是毕竟相识几十年,而且又同朝为官数载。便是近年来承元王不理世事,兄弟走了,于情于理,他也该送上一程的。
“皇叔说的哪里话。父亲……父亲便是在天有灵,也定然欢迎之至。”诸葛翊忆起过往,想起小时候自己与诸葛谨一同在承庆王府胡闹。这位皇叔素来火暴脾气,捉到他们二人。诸葛谨自是少不得一顿棍棒。可对他,脸上却总是带着笑的。夸他小小年纪便定力不凡。还说让他好好看着诸葛谨,将来万不要让他走上歪路。
当时诸葛翊被打的哭爹喊娘。
一边哀嚎,一边说承庆王偏心……当时他这位皇叔胡子一翘……直说他就是偏心。
气得诸葛谨又是一番哭爹喊娘。想起往事,诸葛翊脸上也露也几分愧疚之色。“皇叔,都是翊儿的错。翊儿没有……看好阿谨。”
提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承庆王一声长叹。
“与你何干,是那小子不争气……不说了,我去陪陪你父王。你有时间便去皇叔府上坐坐,你婶婶总念叨你。”承庆王拍了拍诸葛翊的肩。像个慈爱长辈般安抚着。随后便向灵堂走去。望着承庆王有些佝偻的背景,诸葛翊心中也是一痛。
以前,他是承庆王府的常客。
之所以去的越发的少了。
是因为随着年岁大些。诸葛莹莹看他的眼神,越发的让他难辩了。
他和诸葛莹莹自然也是很相熟的,只是在他心中,诸葛莹莹一直是妹妹般的存在……
便是明知道承庆王有亲上加亲的意思,可是他心中并没有此想法,自然而然的便开始规避。
现在想来,他己经有好多年没有再跨进承庆王府的大门了。以前亲如兄弟的诸葛谨,最终也终是拔刀相见,这其中自然有云歌的原因。可诸葛翊压根没觉得云歌是引起他们兄弟决裂的关键。
关键在于他和诸葛谨始终无法达成共识。
他一直不认为楚王可以成大事。虽然对太子也是有着不满的,可相比楚王和二皇子。太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阿谨心中却一直不喜太子。至于原因,他曾问过。可是诸葛谨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便是因着个人的喜恶,明知楚王不是成大事者,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投奔了楚王,最终弄得身败名裂,连累了整个承庆王府,甚至诸葛莹莹也受了波及。
忆起往事,诸葛翊只得一声沉沉的叹息。
阿谨不知此时是否还身在锦阳?诸葛莹莹不知能否在宫中长久立足?云歌的身世不知翌帝最终有何打算……一堆的问题堆在心头,使得诸葛翊觉得前路依旧荆棘。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何时?若是……
这样一想,身上那股难以抑制的梅香又瞬间氤氲开来。他自是全身一痛,瞬间屏息凝神,让自己不要陷在悲痛的情绪中。虽然研究了数年也无法研究出自己到底为何会身赋异香,可他知道,这香与他的心情息息相关。越是情绪低落,这香味越是‘趁火打劫’。立在原地半晌,直到确定疼痛渐消,诸葛翊才迈步向灵堂而去。
今晚,他真正的父王会入殡,明日……会风光大葬。
他能给的,唯此了。做为儿子,让自己的父亲一个人在冷冷的地下沉睡这么多年,他心中的感觉可想而知。如果不是云歌在,如果不是云歌给予他的温暖。也许真相大白的那天夜里,他会大开杀戒。
那一刻,便是母亲,也是恨极的。
也许他真的会做出嗜母之事……
想到云歌,诸葛翊的脸上不由得漾出浅浅笑意。承庆王的来访,让诸葛翊不由得想起诸葛谨,云歌说曾在宫中见到过他,却不知他此时是否还在宫中?他们是兄弟,除了云歌,他可以给他任何东西。
他不想与他杀场相见。也不想他真的被诸葛翌迫害至死。
如果真的如此,诸葛莹莹恐怕再难与诸葛翊破镜重圆,而承庆王府,或许真的会在锦阳消失。看来,他得吩咐在宫中的眼线寻一寻他了……
将承庆王府送到灵堂,管事的来报。开国侯到……
对于自己这位泰山大人,诸葛翊实在是不想招惹。只是这种时候,当着朝中诸臣,他自是得出迎。于是在阔别数月后,明卓再次登上了承元王府的大门。对于他的到来,在场官中多是鄙夷的。谁不知道这位明卓现在己经是自身难保,不仅丢了差事,竟然还沾染了赌瘾,据说开国侯府每日都有人上门讨要赌债。
初时还有些人妄图通过他得到新君的赏识,毕竟明二姑娘可是太子侧妃。
却不想新君只接了太子妃一人入宫。既然给了开国侯好处,若是不讨要回来,岂不是血本无归。所以有些官员硬着头皮在殿上提了明云舞,虽然新君最终点了头,明云舞亦是入了宫。可是听说却根本不得圣心。现在还不知何因被翌帝禁了足,简直与打入冷宫无异了。那些妄图想通过明卓巴结新君之人,自然是悔青了肠子。那之后,开国侯府便无人再登门了。
明卓的赌债是越欠越多。
据说开国侯府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这种窘境中,明卓竟然好意思出现在承元王府。
简直是丢尽了一张老脸。
还是翊王爷心善,竟然还出迎……见到明卓,诸葛翊的脸色淡淡的。知他素日便是如此,没谁会觉得这样的脸色有问题。可陪在他身边一同待客的焰烁还是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不算好。
“开国侯明参见王爷。”明卓今天倒是很谦卑,上来先主动参拜,毕竟他现在无官职在身,一个三品空头侯爷的名头,在掌实权的诸葛翊面前,实在是没立锥之地。
“请起。侯爷不必多礼。”诸葛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旁人远远见了,倒也并不觉得诸葛翊失了规矩,毕竟以明卓现在的身份,给诸葛翊见个礼不算什么。先有君臣,而后有翁婿,这才是大义呢,至于诸葛翊只称呼明卓侯府,却是谁也没有注意的。至于焰烁……知道明卓做的那些事后,焰烁觉得自家主子唤他一声候爷都是抬举了他。
明卓因这声侯爷微微变了脸色。
他本想将上次之事揭过,虽然当时是拿了银子的,可是银子输光后他立时便后悔了。
这不等于他自己将儿子发卖了吗?虽然儿子在承元王府自是不会受委屈,可是这若是传了出去,委实不好听啊。好在事后并未有半句关于此事的传言,明卓终是放了心,可看着日渐被倚重的诸葛翊,还有传言中,他那医术无双,而且备受诸葛翊chong爱的长女,他自是心有不甘。
那可是他的女儿……至于锦阳流传的关于云歌非他亲女的谣言,明卓压根没有理会。云歌的母亲出身乔氏,是个温柔贤惠的,自不会做那有失妇德之事。
再说,如果云歌真是长孙氏余孽,那他将云歌养大,岂不等同于谋逆。
☆、三百七十章 知己
三百七十章 知己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他明卓便是长了三个脑袋,也不敢施为。
所以他压根当那是有人嫉恨云歌进而造谣惑众……他今日来,是想将日之事揭过……“翊儿,云歌可还好?”为此,明卓脸色柔和的问道。一声翊儿,诸葛翊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他压根不在意明卓说什么做什么。可是焰烁却是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卓难道不觉得他这张老脸,再加上这幅卑躬屈膝的表情,这样喊自家主子,很是惊竦吗?
“侯爷自重。我家主子贵为一品承庆王,侯爷还是直呼我家主子‘王爷’为好。”焰烁在一旁一脸正经的提示。明卓红了一张老脸,他是想跟诸葛翊套套近乎的。
可是人家压根不理会他。
竟然任着一个属下这般言说……
虽气,可明卓却是自知理亏。怪只怪他先前没有看清形势,觉得二女比长女可靠,毕竟云舞可是新君的侧室。怎么也得是个贵妃之尊啊。不想二女不争气,好容易入了宫,却不得君心。以于往日那些与他关系亲近的,渐渐都疏远了他。
若是旁人知道他与大女儿关系亲近,自然会因着诸葛翊的关系对他巴结奉承……若是因此无人敢上门讨要赌债,那更是合他心意。所以便是明知道诸葛翊并不喜他,明卓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
“我知平日里所行着实荒唐,也难怪云歌与我义绝。只是我己知道错了。只想见云歌一面,当面向她道个歉意,不知可否?”对上诸葛翊这张难辩喜怒的脸,明卓心有戚戚,相比之下。他觉得还是云歌好攻克。只要云歌原谅了他,诸葛翊爱屋及乌,自然不会对他多加刁难。
诸葛翊对于明卓脸皮的厚度实在是佩服。
见他对他不假颜色。便想着去烦云歌。他怎么会在此时让他有机会打搅云歌。
“我看不必了,云歌并不想见侯爷。”
“……我们总是父女。王爷是不是太过武断了。竟然不允我们父女相见。”明卓终是抓到了把柄般,竟然不顾脸面有叫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