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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云歌,虽然担忧,可也知道此时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不知道诸葛翌会不会派人阻诸葛翊回城。也不知道诸葛翌会不会狗急跳墙,虽然云歌觉得诸葛翌做狗的潜能很底,但也不敢保证他一时鬼迷心窍,只是她一没功夫,二也不会穿墙遁地,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了。
想来她吩咐的,府中暗卫己安排妥当。
只是宫中的chuang榻她着实睡不惯。眼见时辰不早了,云歌有些无奈的挪向chuang榻。便是她不乏,肚中的孩子也需要她躺下休息。
才爬上~chuang,房门便被推开,云歌一惊,转身去看。内室帘子己被挑起,烛灯,那熟悉的令她心悸的身影便那般施施然的立在内室门边,一脸含笑的望着她。
云歌一喜,立时回身跑向那人。
那人向来八风不动的脸上顿时露出惶恐之色,随后迅速迎向云歌,将她揽在怀里才吁出一口气。
这女人,生来便是吓他的吗?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团子吗?竟然用跑的……
“胡闹,你忘了肚子里有什么了……”
云歌吐吐舌头,别说,刚才看到他,一时高兴,她还真的忘了。不过孩子己经快四个月了,胎己经很稳了,不会因为小跑几步便出问题的。“看到你,实在是太意外了,以后我会注意,阿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思儿呢……也回来了吗?可我算着你最快也得明日到啊。怎么提前了一日……”云歌连珠炮似的问道,诸葛翊拥着云歌进了内室,直到把她安置在chuang边,才一个个回答她的问题。
“思儿由护卫保护,水灵陪着走在后面,我是接到你被带进皇宫的消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
“其实你不必这样赶的,你该知道,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脑子不算笨,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自救的办法还是有的……”
诸葛翊点点头云歌的头。
“我的姑娘确实聪明,懂得以彼之道还失彼身。”知道用诸葛翌打击她的办法回敬了诸葛翌,让诸葛翌便是身为帝君,也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恶气。
见到诸葛翊,见到他此时脸上的笑意,还有见到他,脸上称之为放心的神情,云歌心下一安。只是……她的身份。
于是云歌小声的,细细的将六夫人那日来访说的话,还有她和翌帝在殿上的对质,还有六夫人撞地而死的事一一说给诸葛翊听,诸葛翊听完后,不知该笑还是该赞一声云歌好命。
那六夫人想来是打算让云歌站出来,然后认下长孙家一脉。
长孙家一脉若奉云歌为主。再如六夫人所说,与云歌一同寻回前朝宝藏……
想来复国加艰难,便却有了些渺茫的希望。
只是六夫人终究是被人出卖了,竟不知她眼中的为云歌好,实是送云歌直奔断头台……
☆、三百五十三章 接女儿
三百五十三章 接女儿
他该恨六夫人的不知天高地厚,可六夫人最终却为护云歌而死。
这笔账却是不好算了。
诸葛翊还是暗中松了口气的,六夫人己死,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翌帝便是想要发难,也欠缺了些借口。至于翌帝口中的人证与物证。如果翌帝真的能拿出来,他哪里还有机会见到囫囵的云歌。诸葛翊相信,诸葛翌是想取云歌性命的,只是碍于承元王府和他。
六夫人这个人证即死。
想来要将云歌长孙氏余孽的身份做实,便不容易了。所以云歌才能好好的等到他。
见诸葛翊不语,云歌终究开口问出了心中最在意的。她灵魂毕竟不是本土的,她不在意的,并不表示他不在意。那所谓的仇敌,云歌并不在意。就算是承元王府真的参与了绞杀长孙氏那位少夫人。此事又与诸葛翊何干?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诸葛翊亲自参加了……可他那时也不知道那也许会是她的母亲啊。所以为了过往之事而与他生仇,云歌着实不愿。“阿翊,你在意吗?我是说我的身份……虽然不知道六夫人所言的真假。可我若真是长孙氏血脉……”
诸葛翊笑笑。安抚的将云歌揽进怀中。
“傻姑娘,便是你真是长孙氏血脉又如何……其实我熟读史书,发现前朝并非像百姓们以为的那般。什么皇帝暴戾。民不聊生……如果你真的复姓长孙。那可就是公主之尊,我娶了你,这得祖上积了几世阴德……”
“可是……”她想过。可是那毕竟是前朝啊。
“不许胡思乱想。不管你是明云歌,还是长孙云歌,都是我的妻,我孩儿的娘亲。难不成你成了公主,便不打算认我这个夫君了。”诸葛翊知道云歌在意什么。只是她确实多虑了。她嫁进王府最初,他的母亲一直认为云歌是承元王府的仇人,原因虽然可笑。那时的他却也无法反驳。
可是后来,便是仇人。他也渐渐开始在意她。
所以他压根不在意这些。
只是她是他的云歌,一切都不重要。
“听你这样说,我便放心了……其实不管姓什么,我只是我。至于六夫人的话。我只想把它当成一个笑话来听。”
“这就对了,时间过了那么久,本就寻查,何况六夫人己亡,死无对证。便是翌帝疑心,也无法证明什么。你且安心的随我回府……”说着拥着云歌起身,随手扯过大氅给云歌披上。
免得夜长梦多,他们还是要连夜出宫。
云歌点点头,老实的被诸葛翊牵着走出殿门……
殿外并无侍卫相拦。想来诸葛翌最终决定放他和云歌离去……只是以后他却要万分小心了,以他对诸葛翌的了解。他即心疑于云歌的身份,便是把云歌当成了眼中钉。总会设法拔去的。
诸葛翊便这么一路拥着云歌走出皇宫,宫外,承元王府的马车己经久候。
上了马车,缩在诸葛翊怀里,云歌昏昏yu睡起来。昨夜没有睡好,其实不仅昨日。他不在的日子,他连着几日都没有睡好。
乍见到他。又知道对于她的身世,他并不在意,放松下来的云歌,自然很快觉得疲惫……诸葛翊望着在自己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自顾自睡去的小女人,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只是那容中,含着chong溺。
她这样依靠他,真好。
他吩咐车夫将马车赶的平稳些,便这么一路抱着云歌晃晃悠悠的向承元王府而去,夜己深了,万籁俱寂……倒让诸葛翊生出一种便这样与云歌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的幸福感觉。
马车到了府外,诸葛翊抱着云歌小心的下车,然后抱着她一路回到他们的院子。又把云歌安置好,她竟然都未醒。诸葛翊不由得拧眉,这丫头难不成几日没睡了,怎得这般嗜睡。如果不是云歌呼吸平稳,诸葛翊便果宣府医了。
元春劝他先去沐浴更衣。想着自己一路赶回锦阳,回到府中只匆匆梳洗便入宫了,确实一峰风尘。
所以匆匆去沐浴更衣。
元春己准备好晚膳,诸葛翊草草用了些,便着了中衣上榻,小心的把云歌揽在怀里……
感受着云歌xiong腹间的起伏,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诸葛翊顿觉疲惫袭来,他抱着云歌,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夜,注定无梦……
云歌这一觉睡的异常的好,待她睁开眼睛,竟然己经是翌日晌午……她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大chuang上,身边的诸葛翊竟然还在安睡。
看着他眼下的黛色,还有下巴青色的胡茬……云歌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想来为了救她,他一路飞驰而归,是真的累坏了,因诸葛翊是习武之人,所以很少睡到日上三竿,都是早早起来活动筋骨的。今天竟然陪她睡到这样晚……
望着面前这张便是憔悴也依旧俊郎的脸。
云歌痴痴的笑了。
“什么好笑的事,不如说出来,让为夫也高兴高兴……”诸葛翊突然出声道。
见他醒了,云歌敛了笑。“好笑的事自然是留在心里独乐乐,说出来还有什么趣味……倒是你,怎么学起我的赖chuang来了。”
“此事,确不是为夫的错,明明为夫早上想起身练功的,只是有人紧紧抱着我,害得我根本起不得身。无法之下,只得免为其难的再补补眠。”诸葛翊一本正经的道。云歌俏脸红了脸,那个紧紧抱着他不放的,自然是她了。
只是她真的有抱着他不放吗?自然,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云歌决定不继续纠结……于是开口问他今天可有什么事?“自然是出城接思儿……”诸葛翊应道。于是云歌一脸渴望的望向诸葛翊,那目光,着实是即无害又柔弱,让诸葛翊觉得如果他不能满足她,着实是件天理难容之事。
只是……
“我医术不错,我保证,孩子很好,我也很好。”云歌举手发誓。
诸葛翊最终点点头。
云歌轻呼一声,然后吆喝元春服侍她梳洗用饭……诸葛翊摇摇头,一脸的无奈之色。觉得越与云歌相处,她在他面前越发的肆无顾及。长此以往,他夫纲难振啊。不过看云歌这般欢喜,他竟然觉得夫纲这种东西其实可有可无……
真是件可怕的事。
可他竟然甘之如饴……
二人用过饭后,云歌便催促诸葛翊动身,能早一刻见到女儿,云歌自然是兴奋的。她己经几个月没见到思儿了,不知道小丫头不认不认得她,这样一想,云歌又有些黯然。
孩子都快两岁了,可她陪在她身边只有几个月的时间……
似乎与云歌心意相通。“我们的女儿,一定最亲她的娘亲。”云歌笑着大力点点头,此时他们己坐在宽敞柔~软的马车上,因己是初冬,为了怕云歌受凉,特意在车厢四壁加了一层厚皮,车厢了更是铺了几层锦被,车夫驭术又高强,坐在车中,云歌根本感觉不出丝毫颠簸……
出了城,上了驿道。
云歌靠在诸葛翊身上,二人聊起了诸葛翌……
云歌的意思是他们和新帝这梁子便是结下了。而且她的身份着实敏~感,眼下虽然翌帝不出手,不过也只是在等待时机……诸葛翊倒是有些惊诧于云歌的眼光和见识。
一般姑娘家可没这等远见。
心下觉得能娶到云歌,这一生,他别无所求……人活一世,能找到一个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妻子,实是件大大的幸事。
别的,他己不奢求……
“你所言不差,翌帝的性子……着实是有仇必报的。你这次出手虽然看似轻飘飘,不过是让暗卫散布了几句谣言,可却一劳永逸的解决了你的身世问题。便是将来翌帝寻到证据,也不好再出手了。百姓一句皇家反复无情,足够让翌帝忌惮。所以说遇事并非一定要下狠手,而是要因势利导。此次你可算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让翌帝颜面无光,而且打了翌帝一个措手不及……
恐怕也坏了他的大计。他心中自然是记恨你的。便是你不是长孙氏血脉,他也不会轻饶了你,何况在他心中,你必定是长孙氏血脉无疑。”诸葛翊沉声道。
云歌拧紧了眉头。
“这可如何是好?他才登基,恐怕得活几十年,难不成我们要防备几十年……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云歌气馁的道。
诸葛翊mo着云歌的长发,脸上倒没有什么懊恼的神色。
他注定与诸葛翌再不复往年兄弟之情。所以关系差些也无所谓。至于云歌的安全……只要他在,只要承元王府在,他不敢轻意出手。
何况他也自然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