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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险些气歪了鼻子,在长孙家,可没人敢这样忤逆他。
这个被人嫌弃,最终愣生生被赶出婆家的女人,凭什么在他面前这般无礼。“你一个被夫家嫌弃赶出夫家之门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我长孙家的事。不过向凡那小子性善,即认了你为义妹,我族中长老虽觉得有辱门楣,可也不便说什么。
只是你却这般不尊长辈,而且出言不逊。
那便休怪我无情了。
来人啊,请家法……”二长老并不想和云歌多费唇舌。左右是逼她就范罢了,不如直接上家法,长孙家的家法,便没长孙家的人也是闻之丧胆的,家法一出,没几个能熬的住。
三长老还在那里考虑来考虑去,想玩什么和平解决。
这事能和平解决?
那可是通天的财富啊,哪个见了不眼红。想她便是因为出身不高才被承元王府嫌弃,如果她手里有了银子,也许那承元王府便不会嫌弃她了,所以谁会傻傻的将银子送给旁人。
至于什么亲情攻势?
这女人根本就是个白眼狼,也没见她对长孙向凡多亲近,据埋在庄中的探子报,最近二人似乎还闹得颇僵,这明云歌竟然还有离开的打算。
而向凡那小子竟然不打算强留。
这怎么行?所以他和老三才火急火撩的赶来。不管如何,一定要留住她,而且一定要逼问出那个秘密。
长孙家的家法是何云歌不清楚,不过不外乎是鞭子棍之之流,总之,便是打不死人,也得打掉半条命,云歌可没打算来受这些,这二长老明显是来找茬的。他可不是承元王妃,没那本事让她默不作声的挨打。
“二长老是不是搞错了。这里的主人是长孙向凡,可不是二长老您。便是要打人,也得由长子向凡出面。二长老是不是越俎代庖了?”
“整个长孙家,都是我说了算,何况一个别庄。这庄子是向凡一手建痒痒的又如何?我想烧便烧,想砸便能砸,何况打一个连夫家都嫌弃的女人。
承元王府……
好高的门楣啊。
如果那承元王世子真的在此,我倒还有几分担心。不过这里离锦阳足足几百里,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水。我说你这女人,乖乖受刑吧。”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便是这么戏剧化。
云歌真的想不到这二长老这么口无遮拦,想起诸葛翊还在自己屋中。云歌更觉得头疼,她是打算装傻的,便是诸葛翊怀疑又如何,他又没有证据。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承元王府不能回。
而且也不觉得自己和诸葛翊还有什么未来。
这下好了,被这老东西说破……
云歌叹气,早知如此,干脆不回嘴了,便让他打上几下又如何。其实也不必她多说什么了,因为……
“二哥,你这话说大了。什么叫整个长孙家都是你说了算?那家主算什么?我们几位长老又算什么?”这声音一出,二老天脸上表情便一僵,望向云歌的目光似乎带了火。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中了这丫头的计,他便当真无药可救了。
刚才是一时被这丫头所激,所以将心底的话不加遮拦的说了出来。却不想被赶来的老三听到。这个老三,在族中处处针对他。
他说来硬的,他便说要怀柔。
他说来狠的,他便说还是用亲情感动她来的好。
狗屁的来的好……感动了一年多,也没见有什么建树。
☆、二百四十一章 识破
二百四十一章 识破
偏他出手时,他们又出来阻拦。“老三,都是这丫对挑唆的,你们可千万别上当,还有凡儿,刚才二伯那是胡乱说的。当初你离开长孙家,二伯可是没有为难你,你能有如此一番作为,也着实不易,二伯怎么会出手破坏呢。
都是这丫头在挑唆。三弟和凡儿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三弟既然想和这丫头好好说,那便好好说。
这丫头即认了凡儿为义兄,也算是半个我们长孙家的人,我们是该好好谈谈的。”
二长老因刚刚的话被抓了短处,不得不服软……最终愤慨的瞪向云歌。
似乎将一切都怪罪到云歌身上。
不过眼下云歌并没心思理会二长老或是三长老,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到身后,因为,她听到脚步声,然后她的房门被打开。
瞬间,不管是二长老三长老还是长孙向凡都变了脸色。尤其是长孙向凡,二长老的话可是清楚的飘进他的耳中,他心下大惊,但也庆幸这话是在内院,是在云歌院中说的。
这里离诸葛翊住的院子颇远。
只是他没想到,诸葛翊为什么会在云歌房中。
因最近二人闹的有些僵,所以云歌并没有告诉长孙向凡今天要给女儿治病,自然也不会想到诸葛翊一直留在院中未走。
想到那些要命的话。长孙向凡身子晃了晃……他身旁的三长老很是奇怪的望了望他。
这个家主的幺子。
这个因生母地位低下而一直不得长孙家长辈欢心的孩子在数年前被迫离开主家。靠着一己之力。赚来了诺大一份基业。他离开时,他的兄长,也就是家主了嫡子己成了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
而且那孩子因是嫡出。容不下庶出的幼弟。
不想这几年来,那孩子毫无建树,倒是这个自幼不得长辈欢心的孩子生意越做越大,铺子越置越多。
最终,族中几个长老合计一番,决定出来寻他。
当初的提议是可以让他返回族中,不仅如此。还可以立他母亲为侧室,那表示她死后。可以葬入长孙家祖坟,而不是一个普通丫头身份,只能草草掩埋。
他们知道,这是长孙向凡最在意的。
不出所料。他答应了。
而条件是……
取得明云歌的信任,并且最终找到那消失的宝藏……这孩子做的很好,成功将明云歌带进庄子,甚至与她有了兄弟之谊,只是,他终究心软了些。想起这些,三长老在心中一声轻叹,其实他是很看好向凡这个孩子的。奈何……
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虽不喜嗜杀,可向凡在这事上明显优柔寡断了些。
以至这明云歌险些脱离庄了。好在他们来的及时。他虽然不认同二长老的做法。但相比之下,他更不认同长孙向凡的做法……他还是想着如果能和平的说通,还是和平的说通。毕竟这是互惠的好事。
只是。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
即是长孙家的小姐,怎么屋中竟然有男人?
即发生在庄子中,他自然望向长孙向凡……
此时长孙向凡也有几分为难,说出实情吧,二长老和三长老或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对诸葛翊下狠手。毕竟他们的出现,也许会引起诸葛翊的警觉。
不说吧。
诸葛翊明显己怀疑云歌的身份。只是眼下似乎还没有法子确定,让二长老这样一说。岂不是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测……而云歌,也不得不面对他。
他们之间,注定会纠缠不清。
长孙向凡脑中乱成一团,但本能的,让他选择趋利避害。此时,并不是与诸葛翊撕破脸面之时,所以他决定替诸葛翊遮掩。
“这位是入庄求医的……”他刚想说诸葛翊只是一位入庄求医的普通富家子弟,与此事无关。
虽然有些牵强,但即是男未婚女在表面上也未嫁,同处一室虽有不妥,但也不是什么滔天大罪。
却不想,他的话还未开口,诸葛翊己然开口,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云歌,最后在云歌身边站定,此时的云歌则早己傻了。
她觉得手和腿都是僵硬的。
身边,那熟悉的冷梅香气丝丝缕缕的飘进鼻端,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境。
她不敢想,不敢动,甚至不敢侧目去看一看他。她能感觉出他的目光,火~热,似乎还夹还着几分暗沉与隐晦。云歌最终闭上了眼睛……
命运啊。真是奇妙的存在。
在不想暴露的时候暴露,在想暴露的时候却又能离奇的被遮掩的很好。
云歌觉得,老天似乎以逗开她为乐……
耳边,那男人的声音一字字的传进云歌脑中,让她觉得世间瞬间静止了,满脑子都只有他的一句话在反复回旋。
他说……
“在下诸葛翊……二长老口中的云歌的夫君。”
一句话,场面顿时一滞,便是连向来摆出一幅高高在上脸孔的二长老也瞬间变了脸色,三长老更是将眉头拧的死紧。
诸葛翊,怎么会是诸葛翊呢。
探子报说庄子一直很安静,求医都并无可疑。
自然,探子的消息是几日前送出的,数日前,诸葛翊虽然出现了,可因是带着吴玄回转,诸人也便没有在意。那是诸葛翊来的低调,连复姓诸葛也没有透露,只以吴玄的身份留在庄子中。
“诸葛翊……承元王府世子?”二长老终是惊呼道。
“正是在下。在下要声明一点,我没有休掉明云歌,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她都是我承元王府的世子妃,未来的王妃娘娘。还请二长老以后不要口出秽语。否则,休怪本世子出手无情……”最后一句话,诸葛翊声音突然奇冷。
连二长老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骂了句晦气。
怎么竟然是诸葛翊在这丫头房中,刚才他可是将一切都透露了。也不知这诸葛翊是在他开口前早己与明云歌相认的,还是他暴露了明云歌的真实身份。
想来,该是他一早便知道的。
要不然孤男寡女的。二人共处一室不合礼数。
这样一想,二长老登时理直气状起来。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位承元王府世子永远留在这里。
正好也帮向凡做个决定,省得他左右摇摆。
“真是不知廉耻,二人躲在屋中不知行了什么苟且之事……我们长孙家。可没这样的小姐。至于你说你是诸葛翊……诸葛翊也是谁都能随意冒充的。你真是大胆的不知死活,即如此,我便助你一助,让你早些见了阎王,也省得我报官,让你受那牢狱之灾。”
长孙向凡心下大惊。
他最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三长老虽然拧了眉,可此时也不由得同意二长老的所为。反正这个来庄子,必定是轻装简行,ding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相比之下。整个庄子都是他们的人。只要他们想,留下几个护卫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据说这诸葛翊可是颇得铖帝chong信,是铖帝的左膀右臂。将他拿下,等于了除掉了铖帝一条手臂,何乐而不为。
“理应如此。胆敢冒充我大越的世子殿下……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其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同拿下。”说是迟那是快,护卫们抽刀,虽然疑惑于事情怎么就到了动手这一步。可长老的命令,他们自然得尊从。
于是整个场面可以说几首瞬间擦枪走火。
云歌此时便是觉得再尴尬难熬。也只能硬着头皮望向身旁的诸葛翊。
他同时也在看她,目光中有些满足的笑意。笑意?云歌眨了眨眼睛,颇有几分奇怪的望向诸葛翊。乍知道这样的消息,他不该惊讶疑惑吗?怎么竟然在对她笑,而且是在群敌环绕之时。
莫不是他也病了。
诸葛翊对云歌眨了眨眼睛。云歌心头更疑惑了……
“真是不知廉耻,光天化日,竟然还这般眉来眼去。”二长老冷斥……
诸葛翊却笑的更欢愉了。“二长老说错了。这不叫不知廉耻,这叫夫妻情深。多谢二长老解了翊的疑惑……在下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