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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云歌。放不下明云歌,所以派了人盯着她,他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探听到她yu入宫,他便替她开口。皇帝果然当场便怒了。将他大骂一顿。他由着皇帝斥责,一口咬定是他忘不了明云歌,明云歌却从未主动招惹过他。
皇帝也是知道他的脾性的,骂几句也便沉着脸点了头。
他笑着谢恩,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知道,他只有这个样子,皇帝才放心。皇帝不需要他功夫多么高强,不希望他能带兵,不希望他文才卓然。甚至不希望他入朝为官。可为了云歌,他还是入了朝。现在他能帮的便是让皇帝打消一切顾虑,迷恋皇嫂这个污名。可以暂时让皇帝安心。
皇帝点了头,他欢天喜地的去给云歌送信,却被春桃告知,她被人带走,那带走云歌之人劫持了昨夜暗中护送他的护卫。诸葛谨登时变了脸色,昨晚他是知道的。最后还与那几个护卫同行了一段路程,他凭着承庆王府的令牌可以入城。便让那几个护卫快些回去,好安云歌的心,却不想……
问清了什么时候的事,诸葛谨转身。
便在此时,一队人马挟着满天尘灰而来,一见来人,诸葛谨登时沉下脸来。二十年的兄弟,可他委实恨了他。他唤云歌一声皇嫂,是给他面子,可他呢,最终还是伤了云歌的心。如果不是心伤的狠了,如果不是心中无望了,云歌怎么会点头面见皇帝。
见到他,诸葛翊也没有好脸色。只是沉声问春桃云歌在何处。
春桃快急疯了,乍见到诸葛翊,便像见到了救星,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了。诸葛翊听后,脸色也是阴沉一片,随后二话不说调转马头便走,诸葛谨上前相拦。
“你还来做什么?难道伤云歌还不够?”诸葛谨是真的怒了。把云歌扔在庄子不闻不问便罢了,既然云歌打定主意与他分开,他又死皮赖脸的缠着云歌,这算什么事啊。如果在意,便别伤她,既然伤了,便索性滚出云歌的世界。
诸葛翊冷声道。“让开。”
“不让,从今往后,云歌的事与你无关。阿翊,我们兄弟一场,我不想和你撕破脸,你上次说什么都能相让,唯独云歌不可以。我也便信了,甚至还想着你也是在意她的,输给锦阳谪仙公子我也不算输的难看,可你都做了什么?阿翊,你既然没本事让云歌幸福,那由我来,云歌的事,我来接手。你,回去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娶你的小师妹吧。”诸葛谨说完,侧身让开,诸葛翊冷冷盯向他,最终一言不发的打马而去。
春桃急红了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男人竟然还在这里争执。“谨世子,救我家姑娘要紧。”
诸葛谨点点头。
“放心,一切有我。”诸葛谨沉声说完,也翻身上马。
不能报案,因为他不知道云歌是否安全。那只能靠自己,承庆王府有自己的三千护卫。每个王府都可以养护卫三千,只要他养的起。
平时以百人为伍,分批进承庆王府职守。想到这里,诸葛谨从怀中掏出响箭,射向空中,然后催马寻着车辙印记追究而去。
走出半里的诸葛翊见到空中响箭,他认出那是承庆王府的讯息。眼神中有着震惊。响箭出,便表示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护卫会迅速集结。为了云歌,阿谨竟然……
突然,他整个心被莫大的恐惧包裹。握着马鞭的手有些颤抖,沉静片刻,他喝道。
“走。”
身后护卫跟紧,他同样选择了一条有车辙的路追踪而去。
云歌,不管你在哪里?请,好好保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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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绕了两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云歌能感觉车子驶离了林子,走上了一条宽敞的大路。
片刻后,车驻,有人恭敬的相请。“夫人,到了。”
云歌掀开车帘打眼去看,她身处的地方是块很大的空地,车子停在空地中央。便在她的正前方,有几间木屋。木屋看上去颇为普通,看不出什么金贵之处,云歌丝毫看不出这像是车子主人所居之处。
从这些劫持他的护卫可以看出,这家主人想必身份也很是尊贵。
云歌可不认为拥有这样护卫的主子是个暴发户或是酒囊饭袋。这些江湖中人,尤其是功夫高强的,都有些恃才傲物。他们选主子,不光是有银子便能行的,还要让这些人瞧的上,甚至愿意屈身相将。王相之所以能雇来几个功夫不错的护院,皆是因为有人帮他,如果没有那个王相那个江湖朋友。云歌可不认为自己的小庙能供得起那样几个人……
这些护卫一路行来,不管是前面开道的,还是负责断后的,都气息均匀。一行人只有她是坐在车上的,余下的都步行,走了两个时辰一个个脸不红气不喘的,可见功夫不俗。他们的主人却住在这里?云歌有些惊诧。
不过即来之则安之,云歌安然的下车。
那看着似乎是个护卫头领的男子目露赞赏之色。也许他觉得一个女人家,在这样众敌环伺的情景下,能这般坦然以对,实有勇气。可这幅场景在云歌眼中却不算什么,先不说她从这些人身上感觉不出恶意,便是有恶意,到了这里,她还能如何,除了前行,她不觉得自己有退路。
“夫人,请。”那护卫头领前面引路,云歌点点头,迈步跟上。下一刻,余下的护卫将马车驱赶走,不过几息的功夫,云歌回头去看,己看到一个人。
依旧是那诺大的空地。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云歌一定以为刚刚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
那些护卫去了哪里,放眼望去,除了面前这几间屋子,实在看不出哪里能藏人。不过她也只是好奇而己,既然看不到,索性便不去看了。有道是秘密知道的越大,离死亡越近。她才不触那霉头。
她下车的地方,目测跟那屋子只有百八十米的距离,可云歌却觉得用时颇长才走到屋子近前,立在木门外,云歌不由得回头望去。一望之下,脸上终是露出几丝惊诧。她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
那护卫也不催,见云歌只是转身看了看,虽然脸上难掩惊讶,可那惊讶也只是稍纵即失,即没失声惊呼,也没露出什么震惊万分的目光,那护卫颇有些意外。“夫人可看出些什么?”
“我一个养在内院的妇人,能看出什么。还是快些见过你家主人吧,我乏了,想早些回去。你知道的,怀孕的女人很容易累的。”其实这一路倒真的称不上累,可云歌可没心思和这人论什么兵法布阵。这块空地明显就是布了阵法的,刚才她身陷阵中,所以看上去眼前是一块空地,可立在门边回望,哪里有什么空地?
她走过的路不过是条羊肠小路,更远些,便是绿树成荫。
她虽然不会布阵,可以前诸葛翊却对阵法很是好奇,楚王府中也有几个懂奇门而阵之术的。没吃过猪肉她也见过猪跑,所以她知道,阵法这种东西,便是变不可能为可能,看着玄妙,于不懂之人也确实玄妙,可懂这些的,不过便是信手拈来……所以她才不会傻的和这个护卫争执这些呢。
☆、一百九十五章 求医
一百九十五章 求医
那护卫似乎有些挫败。尤其是云歌那句有喜的女人容易疲累……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这许多,而且一路上对她也是诸多照顾。他们去时才用了半个时辰,回来时却愣生生用了两个时辰。主子恐怕都等急了,他是有心吓这女人一吓,却不想这女人并不感兴趣,还一幅他好无聊的表情。护卫脸色僵了僵,指向木门。
“我家主子便在屋中,夫人自便吧。”说完,调走离去,不过片刻功夫,己消失在那羊肠小路的尽头。
云歌回身,觉得男人这个物种当真不可理喻。
她不过是不想耽搁时辰,怎么这护卫便一脸不高兴的。不是他们急匆匆的抓了她来吧。想不通便不想,反正走到这里了,云歌可没胆子自己一个人走回头路,如果真被阵法困住,饿死在阵中岂不太吃亏了。
她向前几步,用手轻叩房门。
并没有听到屋中有什么声响,可房门便这么吱呀呀的开了。装神弄鬼,云歌心中轻哼道。
既然人家请她入内,她也便一脸坦然的迈步进了屋子。乍从明媚的阳光中行到屋中,云歌的眼睛有瞬间的不适。如果换个人,也许第一时间便会睁大眼睛,可云歌没有,她不紧不慢的半闭着眼睛,直到让眼睛适应了屋中的亮度,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同一时间。稀疏的巴掌声响起。
云歌听声望去,只见暗影中,似乎有个人影半靠在屋中角落的软榻上。只是逆着光。云歌看不真切。随后,一个有些低哑的声音徐徐开口。“明云歌,开国候府嫡女。现在是承元王府世子翊的正室。不过数天前与世子翊闹翻,一气之下搬出承元王府,现在居在自己的别庄。”
她的身份,也许全锦阳的百姓都清楚,所以这人乍一说出。云歌心中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最后那几句,让她心中一动。
“这些都不算什么秘密。公子能知道也不算什么。我人即来了,公子什么时候放了我的属下?”
“世上曾言明二姑娘生性胆小,性子更是娇弱。可二姑娘却成了御封的伺墨女官。都说开国候府三姑娘貌美,可三姑娘却只做了侧室。而二姑娘却是正室。
传言二姑娘貌丑无盐,可二姑娘却生的青春貌美。
看来世上的传言当真欺人。依在下看来,二姑娘哪里胆小?哪里娇弱?敢一人来赴约。这份勇气,着实让男子汗颜。”那人却不理云歌的问话,自顾自说着。
云歌此时倒是放下心来。
因为她从那人声音中听出了异样。所以她只是笑了笑,并未因这男人的话影响心情。
“我人即到,公子是不是依约放人?”
“……在下说的话二姑娘没有听到吗?我在夸奖二姑娘呢,二姑娘不该一脸娇羞的笑笑,然后道句‘公子谬赞’吗?”那人依旧不理云歌的问题。
云歌好脾气的笑笑。如他所愿的说了句‘公子廖赞’。
那人声音似乎一哽。随后有笑声传出,笑声过后,便是一阵猛咳。云ding表情淡淡的看着。心中想着乐极生悲了吧。
咳了半晌,那人才勉强止住,再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丝凝重。“二姑娘也该看出我为何请二姑娘来此了。”
“恩……‘听’出来了。”云歌淡淡的道。
那人似乎又是一滞,随后好像说了句什么,只是声音太小了。云歌并未听清,随后那人缓缓直起身子。他这一直起身来。上半身便前探了些,云歌也便将此人看清楚了些。
看上去是个参年轻的公子。至于长相,云歌觉得看过诸葛家兄弟的长相后,很难再有让人眼前一亮的美色。不过这人,倒也生的俊郎。只是似乎长期被病痛折磨,所以人显得过于清瘦。
“治好我,我放你和你的属下离去。”那人不再废话,直言道。
云歌沉默片刻。点头。
“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擅医?”云歌的果断倒让那人意外了。以他探来的消息,她可是一直将医术藏的很好,便是自己病了同样请郎中来看,须知那郎中的医术可没她高明。
“不管怎么知道的,你绑了我的人,便表示势在必行。我何必多此一问。”能从哪里得知的?不是从皇宫探来的,便是从承元王府探来的。不过云歌也相信,不管是皇帝还是诸葛翊,都不会将她擅医的消息随便透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