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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诸葛翊的手。诸葛翊一惊。抬目望向云歌,眸子中还有着未来得及敛起的失落……
云歌笑笑,觉得这男人有时候也像个孩子般。
是需要哄的。
“阿翊,不必对我这样没信心吧。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便是对我没信心,也该对自己有信心啊,如果明云歌真是个一味的认死理的傻姑娘,你会与她这般荣辱与共……你才不会。你虽是个精明的人,却不是个心狠之人……那巫蛊。确是二皇子布置的吧?只是柳妃却不十分清楚,如果柳妃清楚,不会傻的自掘坟墓。让他将东西埋在自己后殿。应该是二皇子暗中安排的……至于用意?我想一是真的用来诅咒太子。如果太子真有应咒,他岂不是不战自胜……第二嘛……该是最终用来辖制柳妃的。只是还未派上用场罢了。我猜的可对?”
诸葛翊明明己经死了的心,突然间便生机盎然起来。
这是他的妻啊。
如她所说,明媒正娶的妻啊。他们一同经历了吴玄的案子,一同见证了徐如昔的爱情。一同面对皇帝的刁难。
确实如她所说。
他虽心冷,却还不至于丧心病狂。这巫蛊确是二皇子所布。而且云歌将二皇子的用意也猜的很准,那柳妃后殿确是藏风聚气的好所在。将巫蛊埋在那里,确是希望那东西能灵验,这样二皇子便能不战而胜了。
再有便是辖制柳贵妃了。
柳贵妃无子,她得为将来做准备,将来太子若登基,以她和太后的关系,必定没有好结果。所以她不得不把堵住压在别的皇子身上,而余下的几个皇子不是太少便是母族式微。只有二皇子,母亲是与柳贵妃同品级的方贵妃,而且那方贵妃素有贤名,在民间比皇后还在得人心。
只是二皇子不争气,几年前闹了一场围猜死囚的事,将名声弄坏了。
这才不得不徐徐图之。
方贵妃开始寻柳贵妃时,柳贵妃或许也曾犹豫,只是最终自己只生了位公主,这让柳妃所有的愿望灰灭,只得最终与二皇子合作。这才让诸葛翊有了可趁之机。
诸葛翊思绪起伏,云歌见他没有开口。只当他还气着。
“真小气,不过是一时眼瞎心瞎的。便被你记恨了,我知道你今天这样安排,不仅是想浑水mo鱼,还是想直接绝了二皇子心思,这巫蛊布在这里,二皇子总是有作用的,他生在皇族,不会傻的真的以为一个稻草人便能助他争得储君之位的,一定还有后招,这东西若是被二皇子所用,恐危害更大,所以你才决定孤注一掷,索性绝了二皇子害人的心思,我猜的对不对?”
诸葛翊一声轻叹,觉得心中似在千言万语,可话到唇边,却只将云歌拉进怀里。
得妻如此,他觉得便是即时死了,自己也瞑目了。
什么恢复大统,什么得回祖宗丢失的。此时都不重要了。
他怀里的姑娘才是他的至宝。
她懂他,她竟然懂他。他以为,这样一番布置下来,云歌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酷之人。不想……她竟然只从蛛丝马迹中便猜出他的用意。
而且猜的竟然分毫不差。
这样的心智,真可谓是世上难得。可他竟然寻到了,而且这姑娘还会与他相守,一生一世的相守。
“云歌,我该说些什么……”诸葛翊呓语般的道。
云歌终于扯起唇角,她知道危机解除了,他并不是个嗜杀的人,他这样安排,自然有这样安排的道理,其实只要懂他,顺着他的思绪一想便明白了。可是她刚刚竟然被事情外表所迷,险些酿成无法收拾的后果。如果她真的误解了他,以他的性子,不会多解释什么,可是却会将她们好容易维系的亲密关系彻底打破。
也许,更严重一点,她从此后会失了他的心。
想到这些,云歌暗道一声好险。
这男人,无时无刻不想着考她一考,试她一试……她该生气的,可想到前一刻男人那失落的神情,她又觉得心里发酸。前二十几年,他活的该如何寂寞啊。
天下之大,谁又能真的懂他。
承元王夫妇对他给予厚望,可从不问他想要什么。钺帝看似倚重他,其实是想将他置在眼前好方便拿捏,其实钺帝从来不懂,诸葛翊这样的人,骨子里是有些清高的,别人的东西,他不会觊觎,亦不屑觊觎。如果钺帝聪明些,便真的当他是左膀右臂,真的对他委以重任。
那样诸葛翊即不会心生二心,还会因为知遇之恩而将所有的心力奉献出去。
可偏生,皇帝即用他,又防他。
即不舍得弃他,又不想让他真的居于高位。即想让他成长,又怕诸葛翊真的成长起来,再不受他的挟制……
所以,他们都不懂他。
其实便是被承元王夫妇督促,便是被皇帝提防,他还是及尽所能的将一切做好。还是努力做一个好人……一个将灾难消灭无形,却不昔被天下人误解的好人。
便是因为想清楚这些,所以云歌心痛,替他心痛。
这些年,他活的多么艰难。在外人眼中,他是承元王府世子,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且是簪缨贵胄,是天下无数姑娘眼中的翩然佳公子。是让无数贵族公子羡慕的天子近臣。
可是……
他的苦,他的难,他的坚持,他的无可奈何又有谁能看到。
见云歌竟然红了眼睛,诸葛翊笑笑,伸手揉了揉云歌的脸蛋。“真是个小姑娘,这么多愁善感的……我开始担心以后我们的孩子会不会随了你这个性子。每天对我抹眼泪……如果是男孩,我可是会巴掌伺候,可如果是个小姑娘……不管她要什么,我只能双手奉上了。想想那一幕,我便觉得来日艰难啊……”诸葛翊笑着道,意在逗笑云歌。
云歌果然笑了。
“乱说什么?什么儿子女儿的……我才多大啊。”她才十六岁,而且上一世,她成亲好几年肚子都没有动静。她可不觉得这一世老天待她会如此仁慈,让她这样小的年纪便能当了娘。
所以她根本没往那方向想,只当诸葛翊是随口提提。
诸葛翊也不多说,只是拥紧了云歌,他们知道帝后快要到了,事情即己出了,收场便不那么容易了。可云歌也相信,诸葛翊应该还留着后手,只是这事毕竟闹的大了,不知他们还能不能这样安静的抱在一起了。
“对啊,我的姑娘可足足小了我……八岁。每每想到,我都觉得我在欺负你……尤其是在……床上。”床上二字,他说的尤其暧*昧不明,云歌红了脸,觉得诸葛翊越发的为老不尊了。
都二十几岁的老男人了,竟然还在这里挑逗她这个豆蔻小姑娘……
“你还知道啊,你知道还这样欺负我,让我每天猜你的心思……阿翊,以后我们不玩猜心思的游戏了好不好……你心里想什么,都直接告诉我……我也是……好不好?”
“好。”迎上云歌那滟潋的眸子,诸葛翊应道。
☆、一百六十七章 辑凶4
一百六十七章 辑凶4
迎上云歌滟潋的眸子,诸葛翊轻声应道:“好。”
云歌开怀的笑了,虽然知道他这人便是应了,以后有什么事也还是要斟酌的告诉她的,可好歹他应了。这表示他己经将她当成真正的自家人,当成亲人,这种被认可的感觉让云歌心喜。
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一直以为嫁给诸葛楚时,他们便是一家人了,她该是他的亲人。可是自始至终,也许她都只是自发感觉良好罢了。那人根本从未把她当成‘一家人’。
在她己不相信情爱之时,在她觉得自己多活一世也不会改变什么之时。碰到了诸葛翊……
他虽同样姓诸葛,可与诸葛皇族的人并不相同。
不管是皇帝还是太子,甚至是诸葛楚,他们的本性都是自私的,有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残忍,虽然那残忍平日里被他们伪装的很好,可只要事关己身,他们还是不在意放纵自己心中恶的一面。
可诸葛翊不同,便是性命攸关之时,他也极力隐忍自己人性中恶的一面。而是及尽所能的展示自己善的一面。
诸葛翊似乎也很是高兴,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便在二人心意相通之时。
门外有人唱喝,帝后圣驾到了。
诸葛翊与云歌起身正装推门而出。见到诸葛翊。钺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到云歌,钺帝却微微拧了眉。虽然那拧眉的表情一闪而逝,便是因为此,更是让诸葛翊心下一沉。可见皇帝的表情的发自内心的,他似乎并不喜欢云歌。
至少,不像他表现的那般喜欢。
他封云歌为伺墨女官,这一招简直蒙蔽了天下所有的眼。在天下人眼中,在朝中那些臣子眼中。明云歌是被皇帝看重的,所以才最终赐婚给予他。
诸葛翊并不知道云歌每次见皇帝。皇帝*都是什么表情。
可皇帝为人诸葛翊却是清楚的。
皇帝是个喜怒并不形于色之人。可刚刚他的眼中,那可是明晃晃的不喜……
这很难解释钺帝的所为……诸葛翊心中涌上疑惑。
虽然云歌说了她替太后诊病后,便被皇帝封为伺墨女官……可皇帝为何如此?真是只中因为她擅医术,因为她是先楚王妃的弟子。所以对她格外关爱。
这根本解释不能啊。
便是楚王妃在世时。也没见皇帝对她有丝毫偏爱,或许是因为她的存在而让楚王步步高升,所以皇帝心存忌讳,所以对她的医术没有表示过什么……
可换成云歌,为何皇帝便一改过往,竟然不惜大力提拔云歌,甚至竟然将她嫁进承元王府。
如果是看重她的医术,皇帝应该将云歌留在身边,或是嫁给哪个皇子啊。这样她的医术才能最终被皇家所用,而不是嫁进承元王府,嫁给他。便是皇帝没有表现出来。可他也能感觉的出,皇帝对承元王府是很忌讳的……
所以这一切,都解释不通。
只是眼下却没给诸葛翊多想的时间,皇帝与皇后并肩落坐。皇帝这才缓缓的开口相询。
他将一切说了,并且那柳贵妃的心腹嬷嬷也站出来证明此事非虚。并且钺帝派人去问询那个供奉……
这种精风水的供奉,便是皇帝也不会对他吆来喝去。所以只派了心腹宫人去问。那宫侍很快给了肯定答案。说是确实是这嬷嬷去问,那供奉见她心诚。便点了后殿之处……皇帝是越听越气,因为很明显,当着皇后的面,诸葛翊将难题抛给了他……
明明折子里说的清楚,是有人招出了二皇子与柳贵妃密谋。这才有了院中理蛊……
可此时摆在钺帝面前的又是另外一套说辞。而且诸葛翊大方的让皇帝便是恼怒也无从怒起……皇后似并未理会这些,只一味的追究那东西在哪里。
皇帝心烦,示意心腹将东西呈上……很快,有内侍端着一个乌木的托盘上前,上面盖着一块红绸,人们觉得,但凡是污秽的东西要用红色遮了,便是破了道法。皇后心急,起身自去掀了那红绸。
然后那用草结成的小人,和一张泛黄的香纸便露了出来,那香纸上明明白白写着一个人的生辰。皇后一见,一声惊呼,身子晃了几晃……“陛下……这……翌儿……陛下,万不能姑息了啊。”皇后是又怕又恨,自己儿子的生辰被贴在巫蛊小人身后,而且身上插着针,这简直是想要了自己儿子的命啊。
皇后猛然转身诸葛翊。声音严厉的问道。“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