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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时候!”容欢笑看着凌月。
明明容欢笑得温和,凌月却觉得容欢这一眼让她有着彻骨的冰冷。
凌月慌忙把这种异样的恐怕挥走。
“欢哥哥!我好冷。”凌月把头埋在容欢臂湾里,双手紧紧抱着容欢。
“我也冷。”容欢道。
“欢哥哥,今晚留下吧!”凌月道,这一路上,她每晚都在向容欢重复这个问题,都被容欢拒绝。
“月儿,还不是时候。”容欢面无表情道。
“欢哥哥,你为何不碰我?”凌月委屈地咬着唇,“你每晚都要蜜饯侍寝,别以为我不知道。”
容欢脸色顿时一变,他大手伸过去扼紧凌月的下腭,冷冷道:“你还知道什么?”
“还、还知道你第二日把她们卖了,再换一个新的蜜饯来。”凌月道。
容欢看着凌月的目光,知道她没有说谎,这才暗中松了口气,顺手放开凌月。
她们不是卖了,而是死了。
凌月下腭顿时肿了起来,凌月从小是凌滔的掌上明珠,后宫中无人不奉承她宠爱她,她除了那一次慕容嫣给她的委屈,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更何况这种委屈是容欢给她的。
“欢哥哥,你竟敢这样待我?你可知,二十万兵马的虎符在我身上?”凌月脾气上来,大怒威胁容欢,“父皇说,你若待我不好,我随时可以让二十万兵马送我回东周。”
容欢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要找的虎符在凌月身上,他还是低估了凌滔对凌月的爱。
“月儿,来!”容欢携了凌月的手,柔声道,“月儿生气的样子,丑死了。”
容欢说道,伸手宠爱捏捏凌月娇俏的脸蛋儿。
凌月最受不了容欢的柔情,容欢只要温柔一句话便融化在他的怀里。
“欢哥哥,是月儿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凌月心中后悔不已,她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忍受不了容欢对自己不好。
容欢笑道,“我若连这点小事忍受不了,还如何做月儿的夫君?”
凌月陶醉了,心一下子被容欢的柔情塞得满满。
这一夜,凌月终于如愿以偿,名正言顺成为容欢的女人。
“月儿,有些事我一直想告诉你。”欢愉过后,容欢慢慢穿衣道。
“欢哥哥我听着呢。”凌月慵懒地斜躺在塌上,眼角眉梢全是温存后的春意及初为人妇的妩媚。
“我给你吃的那颗药,其实不是慕容嫣的解药。”
“你……”凌月顿时怒容满面。
出嫁前,容欢给了她一颗解药,让她不要去找慕容嫣的麻烦,她乖乖听话了。
“还有,蜜饯们不是卖了,是死了!”容欢道。
“死得好!”凌月道,她可不想和别的女人共同享用夫君。
“为何?”容欢笑问。
“我可不想和别人分享夫君。”凌月哼声道。
容欢温和地笑了。
“现在容渊容博可以杀了。”容欢敛了笑意,眼内闪过一抹阴狠道。
那种异样的不安又爬上凌月的心头。
“杀了更好。”凌月不耐烦道。
“是啊,他们该杀!谁叫他们调戏本太子的太子妃?”容欢笑眯眯看着她。
“欢哥哥,你说什么?”凌月一怔。
“月儿,你说,若他们杀了东周唯一的公主,你父皇会不会举全国兵力灭了金华?”
“欢哥哥,你开什么玩笑?”凌月怒道,“这种玩笑月儿不喜欢听。”
“我没有开玩笑。”容欢一本正经看着她道。
凌月被容欢凉薄无情的目光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凌月终于意识到危险在逼近,她拼命挣脱容欢,可又如何挣得脱?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让父皇诛你九族……”
“是你想做蜜饯的,我一直给你机会。”容欢脸上笑意温和,手上渐渐用力,“月儿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凌月撑圆惊恐的双眼瞪着容欢,生命气息在容欢手上迅速流逝,最后软软地倒在容欢面前。
“她说过,不捡别人的破布。”容欢冷冷道,他从凌月身上搜出虎符,脚步踏过凌月的尸体,扬长而去。
“太子殿下请两位皇子到后院相见。”青粤来到两位皇子被囚的地方,恭敬请容渊容博。
后院?
容渊容博面面相觑,后院是太子妃的住所,容欢这是搞什么名堂?
“太子说,太子妃身子不适,太子离不开。再说太子妃与两位皇子是一家人,何必避讳。”青粤继续低头道。
容博一马当先站起来,他早就忍受够了。容欢把两人囚在这里,让他们有苦说不出。他们不信容欢敢在金华国动他们半根毛发,二十万兵马又如何?在金华国境内,还轮不到容欢说话。
☆、112。祸事
容渊再沉得住气,也受不了容欢的这种冷遇,也跟着容博走进后院。
后院静悄悄的,每走十余步都有一个美婢出来恭敬请安,容渊容博越发的淡定。
“太子殿下在里面,请两位皇子进去。”青粤低眉道。
容渊容博步入房中,只见容欢端坐在房中。
“来,我的好兄弟,为兄与你们共饮一杯。”容欢道。
“别给我来这一套,快放我们出去。”容博怒道。
“为兄这不是给你们送行吗?”容欢温和笑道。
“不用假惺惺,立即放我们出去。”容博大吼,“我要立即回宫禀明父皇,让父皇立即收拾你。”
“那怎么行?为兄已亲自送了六弟一程,怎么厚此薄彼?”容欢冷笑。
容渊容博大惊,“是你!你、你杀了六弟?”
“不然呢?你们以为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六弟可是父皇最心爱的儿子,父皇的怒意,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容欢漫不轻心地弹弹衣袖,优雅翩翩的世家贵公子风范。
“你们杀了我的太子妃,还有什么遗言?为兄可以为两位贵妃娘娘带话。”容欢道。
“容欢,你不要血口喷人!”容博大喝道。
“容欢,你想冤枉我们哪有这么容易?你以为这样可以堵得住天下人的嘴吗?”容渊怒道,“父皇会放过你吗?”
“这样堵得住了吗?”容欢笑着将身后的白布打开,露出已经僵硬的凌月的尸体。
“你、你……”容渊、容博脸色大变,背部阵阵发凉。他们生于帝王之家,生性本就比一般人要凉薄,但他们还是自认做不到容欢这样决绝。
容欢可以杀了容阅。杀了刚成婚的太子妃来做筹码,为何不能杀了他们?
容欢好整以暇欣赏着他们惨变的脸色,笑道:“凌帝发现他最心爱的女儿死于金华两位皇子手中,你们说他会不会灭了金华为爱女偿命?”
容渊容博顿时哑口无言,这是一个局,一个残忍无情的局,他们主动跳入局中。不得不说。这个局既残忍又漂亮。容欢回国。假以时日,一样会登上皇位。可容欢等不及了,要么灭亡。要么登位,绝不屈居人后。
“凌帝会不会,为兄不知道!为兄一定会为太子妃报仇的。”容欢道,“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为兄亲自动手?”
容渊容博对视一眼,知道大势已去。悲痛地流下热泪。
“二皇兄,我不敢,你帮帮我吧!”容博道。
容渊痛苦地摇头,“四弟。我如何能?”
“二皇兄,我宁愿死在你刀下,也不愿被歹人所杀。二哥。我死不瞑目。”容博血眼的双目怒瞪着容欢,“容欢。你不得好死。”
“时候不早了,动手吧!”容欢不为所动。
“四弟,闭上双眼。”容渊咬着牙,将一把尖刀刺入容博心脏,容博来不及呻吟一声便立即毙命,死前暴怒的双眼狠狠的瞪着容欢。
悲痛欲绝的容渊上前为他合上双目。
“容欢,你会后悔的。”容渊回身,将尖刀刺入自己的胸口。
金华二皇子容渊、四皇子容博醉酒杀死太子妃凌月的消息,象疯一样传回东周。
太子容欢悲伤过度,一怒之下杀死容渊容博为太子妃偿命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传回金华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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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阁内,孤星恭敬地向荜芨行礼,“请贵主放心,这种小事,小人一定能为贵主办得漂亮。”
荜芨高冷的目光微动,身边的小婢女立即将一包药抛给孤星。
荜芨冷声道,“这包春药是宫中秘药,是由巫山淫羊藿等多种罕见药物所制,一旦用在女子身上,若一个时辰内没有找到男子行房一日一夜,便会爆血管而亡。你要记得,贵主不要她的命,只要她成为人尽可夫的的最低贱的女人,可明白了?”
孤星道:“小人已经明白,请贵主放心!”
荜芨又命小婢女抛过去一袋金子,警告道,“这事成后,权当我没有来过。不然贵主的怒火,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夺魂阁主承受得住的。”
“小人明白。”
荜芨带着轻蔑不屑的神情,领着小丫头飘然而去。
孤星收起讨好的笑容,目光瞬间变得幽冷。
小小的夺魂阁主又如何?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天下共主,将东周皇宫中的那个老太婆揪出来狠狠虐待一顿,再将眼前这个高冷的宫女揪出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孤星将药举到眼前,眯起嗜杀的双眼笑了,真是老天开眼,既然是那个老太婆的意思,要那他就陪着那个女人慢慢的玩。
前世他怎么都想不到,他死于最最尊敬的龙哥之手,死于那个女人的算计之下。今生今世,他绵羊,一定要让那个女人试试被算计的滋味。
绵羊残忍地冷笑。
那个女人警惕性再高,他也有办法令她上勾!她再强,再倔,终归逃不出“女人”两个字。
那个女人是什么滋味呢?到底有什么魅力将他精明一世的龙哥迷得死去活来呢?龙哥的女人,不管是要的还是不要的,不管是漂亮的还是妩媚的,他做从来不敢碰过。他做梦都没有想过,重活一世,居然有幸可以搞到龙哥的人,还是龙哥放在心尖尖的那个。
丹幽若入宫,立即得到凌滔千般宠爱,一日连进三级,被封为丹贵妃。
丹幽若进宫,最开心的人是钱皇后,最揪心的人是丽贵妃,最伤心的人是太子凌云,最舒心的人是凌信。
凌信在凌滔心中早已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他唯一的要做的事就是鼓动太子多去后宫看看美人,再找一个机会让凌滔将太子及丹贵妃封在塌上,那便大功告成。太子固然容易上当。可他身边多了一个八面玲珑的钱皇后,想上当都难,凌信心中恨得直咬牙。将太子送上凌滔的龙床,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关键是把握好一个时机。
凌信与亲信密谋了多日,一点头绪没有。
“都散了吧!”凌信心中十分气闷。平日花尽千金养这帮幕僚。一到关键时刻,一个用处都没有,怎能叫他不怒?
幕僚一个个散去。留下凌信一个独自享用佳肴美酒。
凌信举起酒杯正要浅饮,杯中剑光一闪,他忙将酒杯掷出,“你是谁……”
一个“谁”字还在口中。凌信左拥右抱的两个侍姬已经倒地身亡。
凌信一看黑衣人,全身僵直在原地。
“南、南诏……”他惊恐万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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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乞丐从角落里跑出来。
“慕容六小姐。有人让我给你这个。”她仰起脏兮兮的小脸嚷道。
慕容嫣站定,目光迅速扫一遍周围,却没有感到异样的气息。
小乞丐将纸条往她手里一塞,然后双目紧张又期盼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