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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再难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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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正是两人情浓欢爱的时候。因为从绵羊进来后,众目睽睽,她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陆——曼!”暴龙咬牙切齿拉长声调。
  做那事的时候,她居然分心;还在算计他。
  暴龙气得身子直发抖,没有比这更可恨的了,这简直是对他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衅。暴龙是个对下半身看得极重的男子,这比杀了他还要气愤。
  暴龙毫不留情朝陆曼飞起一脚,不想陆曼出脚比他还要快,一脚就将暴龙绊倒在地,飞快将暗藏在高统丝袜里的手枪拿出来,毫不犹豫抵着暴龙的太阳穴。
  暴龙愤怒交加,狠狠地甩了下头。
  “别动!”陆曼沉着脸冷喝,用力压下抵着他的枪口。
  暴龙神情黯淡,咬着唇看着她忽地笑了笑。
  陆曼面无表情扣动板手。
  “老婆!”暴龙幽伤地唤了她一声。
  “闭嘴!”陆曼竖眉冷喝。
  “你真的舍得杀我?老婆,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暴龙喊着说,他此刻是真的有了归隐之意,他对她,从没有说过谎话,哪怕现在被她用枪指着头,“曼曼,你心里,是有我的……”
  “砰”的一声枪响,暴龙倒在血泊中。
  陆曼收了枪,目光冷冷盯着他。
  那冰冷的目光……
  象拔开层层云雾一样,暴龙终于看清了这双谜一样的眸子。
  那种冰冷,是透入骨子里的冷漠。
  这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老……婆……”暴龙心灰意冷,满脸悲伤,气若游丝唤了一声。
  陆曼脸色阴沉得象要下雨,对自己很生气。她的枪法精准无比,百分百中,从来都是一枪毙命。暴龙居然没有立即气绝,还能唤出老婆这两个字来恶心她。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故意打偏一点一点,想听听他有什么遗言?陆曼甩甩大卷发,把这种厌恶的念头赶走。
  “曼曼,老婆,我、我爱你!”暴龙看着她,眼里除了浓浓的爱意,居然没有一丝恨。
  该死的,他到如今还留恋着她,暴龙心中更是绝望,撑着一口气问道:“你的真名,叫……叫什么……你心里,可曾、曾有过我?”
  得不到答案,他死不瞑目。
  陆曼蹙着秀眉冷冷看着他。
  就在这时,暴龙忽然举起枪,对准陆曼。
  好一招欲擒故纵!
  陆曼心中冷笑两声,朝暴龙再次扣动板指。
  “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暴龙的心脏。
  “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陆曼的心脏。
  陆曼手中的枪震飞出去,她回身,一脸阴沉的屈臣慢慢放下枪。
  “为什么?”陆曼心头悲伤,她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死于屈臣的枪下。
  屈臣的枪法与她一样,百发百中。她的枪法,是屈臣手把手教的。
  “没有为什么,你该死!位置只有一个,而我们有两个人。”屈臣冷冷说完,便迈步离去。
  她该死!她该死!
  一个位置,他们有两个人。
  原来,如此!
  她不计较个人得失,用了五年的精力,彻底铲除了几个走私大团伙,这份功劳,这个位置,非她莫属。
  可屈臣为何不问问她,她喜不喜欢坐上那个位置?
  他难道不知道,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甘愿成为他身后的小女人,洗尽铅华,洗手为他做汤羹?
  望着屈臣冷漠坚定而去的背影,陆曼心中凄然冷笑,左脚以不可能的弧度一挑,地上的手枪立即被脚指夹住。
  “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屈臣的右腿。
  她只是要他一条腿,而不是他的命。
  她不想在黄泉路上遇见他。
  陆曼瘫倒在地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暴龙,此刻她早已明白,暴龙开枪打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屈臣。
  暴龙有一个黑暗的身份,可他在世人眼里是个有爱心的慈善家。屈臣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可他却背着阳光干着阴暗的事情。
  多么可笑啊!
  “我真名是陆曼。”
  “我心里……没有你。”
  陆曼爬到暴龙身边,看着暴龙认真回答完他刚才的问题,颤抖伸出手抚平他圆睁着的怒目后,闭上双眼,嘴角绽放着一朵妩媚的笑容。
  这朵笑容,只为一个人绽放。他喜欢她笑,所以,她毫不吝啬对他笑最后一次。

☆、003。秘闻

  光阴似苒,星移斗转。
  东周国永昌二十五年,迎来了开国以来最昌隆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一片龙凤呈祥,就连天象也出现了百年不遇的罕见符瑞,云气虹蜕,五星联珠。
  恰逢天象出现不久,后·宫宠妃丽妃慕容娇产下九皇子,龙颜大悦,丽妃母凭子贵,被晋封为四妃之首——丽贵妃,赐居荣华宫,谕为一生享不尽荣生富贵之意。丽贵妃天生丽质,能歌善舞,善于奉迎,原本就艳压群芳,冠庞后·宫,生了九皇子,更是圣恩浓重,圣宠无边,成为后·宫第一人,力压中宫。
  这一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动土,宜嫁娶,诸事皆宜。
  平阳候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片欢天喜地,入目是一片片刺目的大红,随处可见贴着斗大的大红囍字。候府铺着名贵的十里锦红,一直从正厅向大门口、向远处的府邸——晋王府的方向延伸,迎亲道路的两旁,也挂着昂贵的锦红,这是皇家最隆重的迎娶方式。
  十里锦红,晋王凌辰以最隆重的方式迎娶他最心爱的女子,平阳候府嫡出次女慕容妆。
  平阳候府与晋王府结亲,一个是皇族宗室,一个是新贵世勋,两府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为了目睹这难得一见的盛况,京都的老百性一大早便在候府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桩举世属目的联姻。他们不过升斗小民,自然没有资格进候府去讨喜酒喝,却可以看热闹。年轻男子们都想亲眼目睹慕容妆的倾国倾城容貌,怀春的少女则想看一看凌辰的风~流倜傥。
  晋王爷凌辰,是当今太后的嫡孙辈,身份尊贵,长相骏雅,文武双全自不必说。候府千金慕容妆是嫡出的二小姐,与丽贵妃一母同胞,自小才思敏捷,温婉大方,贤良淑德,更是生得国色天香,容色过人,姿色比丽贵妃还要略胜一小筹,小小年纪便以姿容、贤淑、德才名满京师。
  路人甲道:“候府千金嫁与晋王府,算是高嫁了。”
  路人乙说:“哪里!不说平阳候权倾一方,如今在宫里的贵妃娘娘又产下龙子,单说慕容妆的性情才貌,与晋王爷正好相衬。这样一个天之骄女,除了嫁给晋王,还能嫁给谁?总不能入宫吧?”慕容家已经出了一位贵妃娘娘,姐妹共侍一夫是常见的事。
  众人议论纷纷,大声嘻笑起来。
  路人丙感叹说:“晋王凌辰与慕容妆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好一双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
  路人丁小声说:“我怎么听人说,从小与晋王订亲的是候府里庶出的六小姐?”
  路人丙小声附和着:“我也听说了!据说晋王与二小姐早就情投意合,私私相授,晋王一个月前一纸休书将这位未过门的六小姐给休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事情已经被平阳候府及晋王府打压下去,仍不泛好事者,“听说这位被未嫁先休的六小姐,当晚就跳入候府内的鱼池寻了短见,至今仍昏迷未醒。”
  甲说:“我听说那个六小姐,是个草包,长相平平不说,女红不懂琴棋书画不通,性格蛮横无理,又不懂孝道常将嫡母气病,对亲生姐妹出言不逊言语恶毒,随便打骂下人打死下人更是常事。这样一个毫无妇德的女子,我要是晋王,也要休了她!再说,庶出的哪能与嫡出的相比?更何况慕容妆还是贵妃娘娘的胞妹?”
  这几句话一出,立即引来不少人纷纷附和:“是呀,谁敢娶这样的河东狮回家?”候府六小姐闺誉欠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甚至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她被晋王未嫁先休是活该。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略有些见识,沉吟道:“慕容六小姐一个小小庶女,不得慕容候欢心,又没有了亲生母亲及兄弟扶持,如何能在候府这样的大家族作威作福?”头脑清醒的几个人也纷纷表示认同,这些大家族的秘事,他们还是略有所闻的。
  不过可没有人在意这些,这是大家大族的事情,与他们毫无关系,他们关注的可都是些香艳的事情,“慕容候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听说候府的小姐个个都长得十分漂亮,慕容七小姐也是丽贵妃娘娘的胞妹,生得花容月貌。我远远见过庶出的慕容三小姐一回,骨头都酸软在原地好久才会动,这位六小姐怎么偏就相貌平庸?”
  “是了,这位六小姐的生母当年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兰娉婷,容色超群,艳名远播,家势显著,因外祖家犯了事被牵连,否则候府现在的当家主母就是她,不会是丽贵妃的生母冯夫人。嘻嘻,说不定我们也没有这位贵妃娘娘……”
  “有没有人见过慕容六小姐?是不是个丑八怪?”有一个色迷迷的男子问。
  众人纷纷摇头,谁也不曾见过六小姐的真容。
  “我有个远房表亲在候府内办事,也远远见过几位候府千金,可就是没有见过六小姐。”有个胖子洋洋得意道,似乎他的表亲当府内当差,往他脸上贴了一层厚厚的金子。事实上,他的表亲只在外院工作,连内院的大门都不曾踏进一步,只是候府千金出门时,偶尔有幸远远看一眼。
  “你表亲真是艳福不浅,若是我能天天对着这些美人儿,饭都不用吃了,那些文人不是有一句话叫秀色可餐嘛,大抵就是这样吧。”
  众人大笑起来,胖子摇摇头叹道:“可惜我那表亲犯了事,被候府辇了出来,没过多久就病死了。”引来众人又一阵哈哈大笑。
  这时,不远处传喧哗声,原来是迎亲队伍到了,一身大红占服,骑着高大骏马走在迎亲队伍前头的,正是晋王凌辰。
  俊美非凡的凌辰今天心情特别好,放下尊贵的身段毫不吝啬向周围的老百姓抱拳谢意。
  众人受宠若惊,纷纷停住说话,驻目以待。
  平阳候府的凝香阁里,慕容妆正对镜理红妆,室外传来一种嘈杂声,贴身丫头采莲跑出去一会儿,回来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是姑爷来了。”
  这丫头也来调笑她。
  慕容妆脸上升起一片红晕,似怒非怒,似嗔非嗔,双颊的那抹娇羞,更将精致的面容衬托得艳丽无双,显出一番别致的动人风情。心里甜得象蜜,怎么化也化不开来。
  凌辰来接她过门了,过了今天,她就是凌辰正式的妻子——晋王妃了。只要过了今日,一切就尘埃落定,她的一颗心也能落回原位了。

☆、004。烧身

  位于东周南面的松山寺,群山环绕,绿树葱郁,香雾萦绕。
  寺外的小亭子外,坐着一黑一白两个正在对奕的少年。
  执黑棋的黑衣少年叫容欢,是金华国太子。
  容欢气质尊贵,温润俊美,欺霜赛雪的容颜如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一样赏心悦耳。性子更是温文尔雅,待人随和有礼,令人如沐春风。
  东周十五年,东周帝凌滔经过五年的休整,发起兵力向西面的金华国进攻。金华国兵败如山,为了休战,送上当时年仅六岁的太子容欢作为质子,两国自此停战,签下十年互不侵犯的协议。
  这容欢身上,流着一半东周的血脉,他早亡的生母是凌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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