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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嬷嬷也大步地走了过来。
刚才她是陪着女儿一道来的。
无奈女儿心急,加上小孩子跑起来快,所以她一路上紧赶慢赶的,这才气喘吁吁跟了过来。
她一脸带笑地对杨管家说道:
“杨管家,我家真儿特地向夫子告了假,好跟着季柱去长长见识。
等以后他俩成家了,真儿也可以助柱儿一臂之力嘛。”
别说这位李嬷嬷,为了女儿,也当真蛮拚的。八字还没一撇,她想得还真远!
“李嬷嬷,你说的跟真的一样。您家真儿,我们杨家可高攀不起!往后休提此事。”
季柱大力甩开苏真的手,冷冷地说完这几句话,然后朝着马车走去。
杨伯马上来了个见缝插针,横在了季柱的前面,将苏真同儿子隔开。
季柱便纵身上了车驾。
机灵的小盘便急忙催动马儿,车驾急促地朝府门外驶去。
杨管家也难得搭理这对母女,目不斜视地转身便朝前院走去。
李嬷嬷冲着远处的车驾,狠狠地跺了跺脚,急忙伸手大力地推了下女儿,然后戳着她的额头道:
“发什么呆?你赶紧跟上去啊!今天全国的大商家,都聚在了一起。正是露脸的好时机。
你记住了,一定要紧跟在季柱的身边一步不离。
等到瞅准机会,便当众宣布,你是季柱未过门的妻子。
这样子做,便可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当人们都这样认为之后,那便是将此事坐实了。
想那季柱便是长一百张嘴,也申辩不了!
你只管去就是了,一会儿待小姐回府,你娘拚着这张老脸,去求求小姐,让小姐为你们指婚。
小姐发了话,还不怕季柱不要你啊?”
李嬷嬷的话,提醒了苏真。
对呀,娘亲去求小姐,她应当不会推辞的。嗯,还是亲娘好!
她开心地在李嬷嬷脸上香了一个后,赶紧狂奔着出了相府。在附近的车马行租了辆马车,便火烧火燎地跟了过来。
令苏真没想到的是,自己紧赶慢赶的跑来,还是被其他女子抢了个先。
这个死不要脸的钱熙,居然也跑来向我的季柱哥献媚,还送来爱心早餐,我呸!
于是,易货厅前,便上演了这场二女争夫的好戏。
以至于激化到,双方剑拔弩张,随时准备血拚的程度。
钱熙听到苏真,左一个不要脸,右一个不要脸的骂自己,她可是恼火透了。
这天底下,也不是你苏真一个人会耍横,本小姐耍起横来,那也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怒火万丈的钱熙,她忘记了自已是位官家小姐,忘记应当以大家闺秀的面目示人。
忘记了应当优雅,忘记了修养二字。
她也撸起了衣袖,不管不顾地叉起腰身,便对着自己带来的两个丫鬟,两个仆人,下起命令来:
“你们一起上,给本小姐往死里打!
一个乳娘养的贱婢,竟敢挑衅本小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四个下人,正憋着一肚子的气。
自家小姐一声令下后,如同四只小狗一般,张牙舞爪便朝着苏真扑了过去。
刚才与苏真对骂的那个小丫头,甚是强悍凌厉。
其他的人还没近到苏真的身前,她早已经一个大耳刮子,招呼到苏真的脸上了。
其他三个人也很快将苏真围起来,眼看便要被痛殴一顿。
这场闹剧的男主角,一直没吭声,此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杨季柱指着两个女孩,大声吼了起来:“都给我住手?你们还有一点点,女孩子的样子么?
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简直是不可理喻,愚不可及!”
钱熙见杨季柱发了火,正打算令自已的人退下,却看见佳吟推开围观的人,走了进来。
她声音不大,却很有威力地道:“钱熙,苏真,你们这样做,也不怕人言可畏么?
特别是你钱熙,你可是官宦之家的小姐。你大家闺秀的矜持呢?你的自尊骄傲呢?都去了哪里?
你有没有想过,此事一旦传开,皇都的民众们,会怎么评价你?又会怎样评价你的父母?”
佳吟这一番教训,若是换了往日,钱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想当初,她因为在心中默默爱恋着麟世子,而同董静姝狼狈为奸,处处秘薛佳吟为敌。
在薛佳吟初次去太学报到的时候,她和董静姝一起。
鼓动一大帮贵女们,跑到毛祭酒的书房前大闹,强烈要求将薛佳吟赶出太学府。
第七七八章 马首是瞻
如今,物是人非。
薛佳吟已不是当初那个,只被皇上一人,赏识的小女孩儿了。
她如今,在皇都,已经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赏识和尊敬。
再加上,钱熙一心爱慕着季柱,她对佳吟讨好都来不及,更别说敢在佳吟面前说半个不字了。
只见她陪着一脸的笑,诚恳地对佳吟说道:
“薛博士教训的极是,钱熙定当铭记于心。你们几个,赶紧都给本小姐住手,退下!”
苏真看见钱熙在极力讨好自家的小姐,她惟恐佳吟帮着钱熙说话。
心里一阵焦急,便一个箭步冲到佳吟的面前,指着脸上被打的手掌印,双眸盈泪的诉苦加挑拨起来:
“小姐,您看您看,真儿身上到处都是伤。
这都是钱熙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命令她带来的仆人们打的。
小姐,真儿痛的都快要死掉得啦。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哇!我们相府的人,岂能随便被外人欺负呀!你可要为真儿做主啊!
再说了,钱熙公然打真儿的脸,只当是在打您的脸嘛。小姐,您可不能忍气吞声呀!”
佳吟皱起好看的眉头,强迫自己语气能够平和一些,但还是言辞较为犀利的劝道:
“苏真,你能不能改掉,你这言语粗鄙的毛病来?你看看你,像什么话?满嘴都是污辱人的脏话。
你让人家怎么评价你?又让季柱哥怎么看待你?
你还好意思提相府二字啊?你若还闹,相府的门楣都被你染垢了。
若是不想继续在此丢人现眼的话,即刻给我回府去。”
佳吟还是第一次,这般不客气地训斥府上的人。
这也是因为苏真闹的太不像话了。
她这是在丢我们相府的脸啊!
扶荔和佩芷深感解气,别总说我们小姐脾气好,毕竟也是有个限度的。
苏真一听,小姐要让她回府去,她可不乐意。
话说钱熙都还没走,凭啥让我走嘛?
难不成,你这是想让钱熙陪着季柱哥,在人前招摇,好促成他俩的好事?
想到这里,苏真将脸一垮,十分不情愿地道:
“小姐,真儿如今已不是相府的奴婢了。你没有资格对真儿指手划脚的!
真儿今天还偏生就不走了!我还不信这份邪了,你到底能把我乍的?”
扶荔佩芷,还有小盘三个人,几乎同时对着苏真吼道:“苏真,你太放肆了!”
杨季柱已然被气到不行了。
他的手不爱控制地,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
若不是念在苏真,是个女孩子的话,他早就冲上去,狠狠地揍她几拳了。
好不容易压住了火气,黑着脸对苏真说道:
“你居然敢这样同小姐说话?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苏真同时被四个人谴责,加之也反应过来,刚才的话的确欠妥。
她心里如何不明白,假如惹怒了小姐,那等于是惹怒了整个相府,惹怒了整个定国候府。
假如那两个护犊子的老祖宗,一声令下,让我们一家滚出相府,那便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因为两个老祖宗,除了听得进去小姐相劝之外,两府内任何人都甭想,让他们改变主意。
前两天侯爷府上,新抬进来的七姨娘,便是不知死活的冲撞了小姐,将老祖宗气到不行,才被赶出定国侯府的。
这件事情,两府的主子奴才们,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假如我们一家被赶出相府之后,爹娘还得拿出积蓄来。
四处奔波,千挑万选,去购置一套,让一家人得以容身的房产来。
爹娘早就告诉过自己和哥哥,他们一生的积蓄,都是为了两个儿女,将来娶媳妇嫁女儿用的。
假如购置了房产,那本姑娘的嫁妆,岂不是全泡汤了?
话说回来,自己的娘亲,又不是个银子堆成山的主。
便是能够盘下一个宅子来,那也只能去皇都的贫民区。
那以后,自己岂不成了,一个真真的下里巴人了?
哪里能像如今,每天都可以自豪无比的出入相府,在贵族区域内生活啊?
假如小姐一生气,将哥哥自瓷窑一解雇,再将爹爹的差事,交给其他人来做。
那我们一家人,今后靠什么来生存嘛!
虽然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想当面认错,让钱熙主仆们看了笑话去。
苏真便马上想出,转移话题这一招来。
面对季柱的指责,她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堆起一脸的笑,用充分理解又好意相劝口吻说道:
“季柱哥,真儿对你的心,是看得既清楚又明白。
一直以来,便知道你的心里,只爱慕着小姐一人。
但是,你可要清醒过来呀!
且不说小姐,她如今已经定下了亲事。
便是没有定亲,你们也永远没有可能性。
小姐是那般的高高在上,她是太阳,是月亮,你做一颗环绕在她身边的星子都不够格。
最多也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断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哟。
真儿说的话,是直接了点,但事实如此啊!
季柱哥,你醒一醒吧!
也只有从小陪着你,一起长大的真儿,才是你的良配,因为我们才是门当户对的嘛。”
钱熙听完这番话,心中恼怒之极,她马上蹦出来替季柱打抱不平:
“苏真,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季柱哥怎么就配不上薛博士了?
他如今可是我们苍云国的商业奇才!
他虽然不是出生于名门,但他的父亲杨伯,也是个读书之人。
杨伯是为了报答老侯爷一家的恩情,才甘愿为奴,为相府所用的。
放眼这皇都城内,有许多的达官贵人,不都是出身于寒门的吗?
我,工部钱侍郎府上的嫡女,便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季柱哥的出生。”
虽然钱熙是一味在讨好杨季柱,但季柱并不打算领她的情。
他没有接钱熙的腔,而是接过苏真的话:
“小姐在季柱的心中,是圣洁的女神!季柱从来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
季柱只惟小姐马首是瞻,只求做她身边的一枚卒子,此生便已然足矣!
季柱今日当着众人,告知苏真和钱熙小姐,你们一个粗鄙无德,另一个门槛太高,皆不是季柱的良配。
季柱诚恳地请求你们,不要再来纠缠滋扰,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第七七九章 不想才傻
苏真和钱熙二人,当着众人被季柱毫不留情的拒绝,深感颜面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