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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遗憾地退回到人群的最后边,用力的上下蹦跳着,希望能看到圈内的情况。
因为今天是逢集日嘛,四面八方的人们,都汇集到这里了,人多是在所难免的嘛。
月秀和瑞兰的举动,让吟儿哭笑不的。
唉,有的时候,大人也会表现的这般幼稚!
吟儿捂着嘴笑过一阵之后,便朝麟世子使了个眼神。
夏梓麟会意,马上拿出并没出鞘的龙吟剑,将众人分开,打开一条路来。
佳吟和梓麟各自牵着手中的马儿,进入到包围圈的最中心位置。
月秀和瑞兰马上跟在佳吟的身后,挤进了进来。
这是一个投水自尽,又被好心人相救的现场。
只见一位妙龄女子,浑身湿透地平躺在地上,身边还落着一只葱青的绣花鞋。
女孩子脸色惨白,几络湿漉漉的头发,零乱地散落在她的小脸上。眼睛紧闭,嘴唇乌青,好像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女孩的身边,蹲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从他那焦急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来,他十分地希望,自己能救活这位遇难的姑娘。
但又碍于男女大防,大约也不懂得施救的方法,此刻正手足无措地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那男子的身上,同样也没有一处是干燥的。
显而易见,定然是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投水自尽的姑娘,紧跟着跳入河水中,将姑娘自水中捞起来的。
第六四九章 欣然自尽
公子身边有一个同样年青的男子,一身仆人打扮,一看便是那位公子随身的书僮。
那个仆人弯下腰来,想将自家公子拉起来。
一边用力拉,一边嘴里还劝解道“二少爷,你已经尽力了。我们快些离开吧!万一这位小姐的家人找来,一定会以你搂抱过姑娘的身子为由,与你理论的。
假如这个姑娘撒手西去,说不定人家还要逼迫你,与她配个阴亲什么的,可就惹下大麻烦了。谁个要让你强出头,下水去救人家姑娘的,这下有了肌肤相亲,你想赖都赖不掉了。”
仆人说到这里,身子害怕地发出一阵颤抖,假如当真碰到这么一户不讲理的人家,那可如何是好啊?
以前吧,在他们生活的那座城市里,可是发生过这么一出,而且是他亲眼见到的。
完了,这趟出游,可算是惹下祸事来了。
回去后,老太爷肯定会将所有的不是,都算到我这个苦命的下人身上的。
记得当日出门之前,老太爷就千叮咛,万嘱咐,叫我看好自家公子,不让他管闲事,惹麻烦的。
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这后,会不会在盛怒之下,将我的脖子给拧断啊?
仆人紧张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又开始小声地数落起公子来:
“老太爷曾经跟你说过好多回,出门在外,休要管闲事。你硬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假如姑娘救不过来,咱们也脱不了干系了。”
公子却任由仆人的拉扯,就是蹭在原地不动分毫。
这时候,月秀发出了一声惊呼,声音带着深深地惋惜:“哎呀,这不是安大人府上的二小姐么?她为何要想不开呀!真是可惜了!这般花样的年华,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她抢了长姐的未婚夫,让亲姐姐生活在痛苦之中。应当是良心发现,才以死谢罪的吧。”一位中年妇人接过月秀的话来,话语中充满了责备和轻蔑。
大约刚才在集市上,看到过安大小姐,大骂亲妹妹的那出戏,所以算是个知情人。
中年妇人的话,得到了现场一些知情人的赞同。
吟儿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探了探姑娘的鼻息,没有感觉到还有呼吸存在。
正在暗自摇头之际,她敏锐地眼睛却捕捉到了,安二姑娘那高耸的胸部,似乎轻微地起伏了一下。
看样子还有一线希望。佳吟决定马上施救。
伸出右手来,挤住安二小姐的腮帮,使她的嘴巴张开来。然后又伸出左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两个鼻孔,伏下身子,朝她嘴里吹起气来。
人群一片哗然,这位漂亮小姐的方法有用么?怎么我们活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救命的方法?
佳吟朝安二小姐的嘴里,吹了一阵气后,又将双手叠加在她的胸膛上,有节秦地用力按压起来。
如此重复往返好几次,在佳吟不懈地努力下,命不该绝的安二小姐,终于自口腔中,吐出几口河水来。
佳吟赶紧又将她翻身朝下,拍着她的后背,帮助她排空腹中的河水。
随着安二小姐咳嗽声响起,她的眼睛也随之微弱地睁开。
围观的人们,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即使是她有错误在身,人们也还是希望她,能够好好地活着。
两个河上打渔的渔民,主动拿来了一个担架。跟着又有两个妇人也上前来施以援手,将虚弱地安二小姐抱起来,放在了担架上。
毕竟人家是安大人的闺女嘛。
既然知道她的家,就应当将人家送回府上去。
佳吟发现因为安二小姐的全身被湿透,曲线尽显,人群中一些好色的男人们,死死盯着她的胸部,看的都移不开眼了。
不免在心中暗暗地骂了几句,便转身走到马儿身边,从自己的行李中,找出一件衣服,盖到了安二小姐的身上。
负责看守西城门的几个衙役,也自城门处走了过来。
刚才他们在城门边上,听到一位路人讲起,安大人的二小姐,投河自尽,怕是救不过来了。
听说是安大人府上的小姐,衙役们赶紧就过来了。
其中一个小头目,大概地向众人问了一下情况后,便命令与此事有关的人,一个也不能走掉。必须随他去县衙,向安大人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小头目衙役,警惕性还蛮高的,他甚至有些怀疑,安二小姐不是自已投进河里的,怕是有人想要谋害她。
比如,那位跳入河中救人的公子,便有重大的嫌疑。
衙役便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围观人员,全部押着,朝县衙而去。
此时,安县令正在升堂审案。
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今天早上,自己府上的两位千金,上演的那一出闹剧。以及二女儿不堪被亲姐羞辱,愤而投河的事情。
安大人在堂上正襟危坐,此刻他正在审理一桩,由里巷相邻的两户人家,因为一件小事斗嘴,而引发了两个家族之间相互斗殴的伤人案。
堂下乌泱泱跪了一群人,将整个大堂挤得满满当当的,就连平日里,审案时中间那条自然形成的,原告和被告的分界线都不存在了。
正在专心听到被告申述的安大人,忽然发现衙门前一阵喧嚣。
定睛一看,原来是几个负责城门守卫的卒子,在前面开路,将大门外看审案的人们,强行分开一条路来。
他们将路打开后,一个小头目,朝着两名抬担架的守卫,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上前,将安二小姐抬进大堂里去。
守在衙门前的役卒,伸手将他们拦住:“安大人正在审案,与此案无关的人等,禁止入内。”
那名领头的守卫,只好停在大门口,然后大声地对安县令说道:“安大人,您家二小姐,在西城外不幸落水,我们将她给您送回来了。”
什么,欣然落水了?安县令吓了一跳,随之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点儿也不省心!
安县令急忙起身,走到大门口,关切地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女儿。
只见她脸色惨白,紧闭双目,一动也不动的,也不知道她倒底是死是活。
第六五零章 丢人现眼
正在做记录的书记官,赶紧替安大人宣布退堂。
他说道:因为突发事情,斗殴一案择日再审,请大家有序地离开大堂。
安县令伸手推了推二闺女,大声喊道:“欣然,欣然,你没事吧?”
安二小姐虚弱地睁开眼,看了她的父亲一眼,小声应道:“父亲不必担心,女儿没事,死不了。”
“你,赶紧去后院,让二姨娘送些干净的衣裳过来,给二小姐换上。”安大人随手指了一名衙役。
那衙役点了点头,马上就出了大门,朝着旁边的安府跑去报信。
二姨娘听说女儿投河自尽,差点没晕过去,幸亏身边的丫鬟将她及时扶住。
那位丫鬟二话没说,就去了二小姐的闺房里,取了身衣裳,同二姨娘一起,朝着公堂狂奔而去。
二姨娘的院子,被安刘氏安排在府上的最后边,与厨房和牲口房为邻。
她们若是想走出院子,必然要经过安刘氏的院子。
此时,安大小姐正在母亲的院子里,向母亲诉苦,今天无端被人打了一耳光的事情。
安刘氏气的咬牙切齿地诅咒道:“那个打你的死丫头,她最好不要被我遇见了,不然,我一定还她十个大嘴巴子,我打得她满地找牙。”
说完,红着眼睛,抚摸着那五个手指头印,踮起脚尖,替女儿吹着起,要为她减轻痛感。
安大小姐取下母亲,为自己抚摸的那只手。开始向在母亲绘声绘色地向母亲描述,她是如何在大街上,收拾后院那个贱人的女儿的。
听得安刘氏眉飞色舞起来,随着女儿的描述,当听到女儿泼了那个小贱人一身茶水的时候,安刘氏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
母女俩正在兴头上,忽然看到叶竹贱人,跟在一名衙役的身后,匆匆朝外面跑去。
安大小姐说道:“衙役怎么能够,随便出入咱家的后院呢?难道是父亲让他来的?母亲,我们也跟去看看,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安刘氏此刻正拿着那匹卡蓝迪,爱不释手的欣赏着。她认为女儿的话极其在理,看叶竹贱人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便急忙将卡蓝迪放在案几上,拉着女儿的手,飞快地跟在她们身后,来到了公堂之上。
安刘氏和安大小姐两人,朝直走到案桌前,一左一右、威风八面地,就站在了安县令的身后。
仿佛她俩不是什么女流之辈,而是县衙的一名吏官一样。
叶竹哭天抢地的一头冲进公堂内,棒起女儿的脸,仔细地左右看了看,确定她没有性命之忧后,才同丫鬟一起,将女儿扶进公堂后边的一个房间里,让丫鬟侍候着,将浑身湿透的衣服,给换了下来。
叶竹心痛地抱着女儿,哭哭涕涕地责备道:“然儿,你怎么这么傻?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连性命都不要了。你若是不在了,为娘还有什么理由活着啊!”
安欣然任由母亲责备,她一个字也没有说。此刻,她的内心波涛翻涌,往事就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张张闪现。
叶竹见女儿一言不发,猜想她一定是受了惊吓,还没还过神来,便也不好继续责备她,拉着女儿的手,又回到了大堂上。
安二小姐靠在娘亲的身上,对着那位救命的公子说:“这位公子,你也去后堂将湿衣裳换下来吧,仔细着凉。”
那个公子的仆人,赶紧出去取来一身衣裳,去了后堂的房间里,侍候自家少爷,将干净衣服换上。
待一切都打点干净后,主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