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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广行听出来这人就是那个领头的黑衣人,便道:“内子畏寒,房内的棉被略显单薄。”
“这简单,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再送条被子。”黑衣人道。
“那就劳烦了。”白广行说完就准备回去,却被黑衣人叫住了,只听他道:“神医能有如此貌美的娇妻,我可是无比的羡慕啊。”
他的语气略微感慨,却让白广行眼神一厉,白广行转过身来,盯着他说道:“她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哟,神医的妻子我怎敢肖想呢?只不过尊夫人风姿的确动人,令我魂思梦绕啊。”说完,他诡异的笑起来。
谢长曦在屋内听得一身怒火,她打开门,将白广行拉到一边,对着那正笑得开怀的人唾弃道:“我此生最为不屑的就是不敢露出真面目的人!”言下之意便是你我还看不上,那人果然因此话停住了笑声,而后又听谢长曦说道:“何况,你那张黑布下的脸我也不屑去看!”
“夫人好骨气!”那人阴森森道。
“哼!”谢长曦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白广行轻瞥了那人一眼,道:“劳烦尽快将东西送过来吧。”说完便进了屋。
“你们!”那人在原地阴森一笑,转身下楼了。
“你和他交过手?”白广行一进屋就听谢长曦问道。
“嗯。不过只是试探了一下,并未用尽全力。”白广行坦然说道,而后他问:“怎么了?”
“这人的一言一语都令我无比厌恶。”谢长曦眼中满是不满。
“娑雪楼之人,一言一语俱都与常人相异,而且,他们尚有求于我,你无需挂怀。”白广行道。
谢长曦诧异的看了白广行,看到他平淡的脸色,便道:“我知道了。”
她未曾看见白广行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揪紧,也没有看到白广行的耳尖微红。
谢长曦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将杯子往他这边推了推,道:“一路上滴水未进,你喝点水吧。”
“哦。”白广行走进桌旁,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两个人相对无言,就这样空坐着,谢长曦不耐,便暗自运转功法修炼,白广行看到谢长曦平静的脸色之后,知道她心神不在,便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茶杯发呆。
被子和晚饭一起被送过来,谢长曦虽然奇怪这个客栈为什么会接待他们这群诡异的人,不过,这些事情并不需要她来担心。
谢长曦坐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刚要去夹菜的时候,便被白广行阻止了,她疑惑的看着白广行,只听白广行道:“姑娘,入口之物还需谨慎。”
“哦。”谢长曦见白广行拿出银针,了然的点头,她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对这些下作手段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她尚不知自己身体是否回到了原来那百毒不侵的时候,这些事情当然得谨慎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你们连个评论都不愿意留给我么?(;′⌒‘)
☆、第六十六章
那些黑衣人倒是没在这些饭菜里下毒,毕竟他们还等着白广行救人呢,又怎会做出下毒的事情?
于是两人平静的吃完了晚餐,叫人把东西收下去后,白广行就坐在了椅子上,被子放在一边,若是他困了的话,就可以随时盖上被子睡觉了,就是可能睡的不是很舒服。
谢长曦吹了灯,她上床盖上被子后,在闭上眼睛之前说了一句:“晚安。”
白广行微微一怔,随后很快的也回道:“晚安。”
两人之后一夜无话。
谢长曦一夜无梦,她醒来后还盯着床帐发了一会儿呆,直到白广行那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她才回过神来。
谢长曦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昨天晚上她没有脱衣服,今天早上起床只需穿个鞋子罢了。
“姑娘,”白广行看过来时她正弯腰穿鞋,白广行便止住了话头,背过了身。
谢长曦穿好鞋子站起来后,才道:“公子可有什么话要说?”
“姑娘昨晚可睡得安好?”白广行微微转头问道。
“还好。”谢长曦说完,便听门外有人敲门。
白广行站的较近,于是他便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白公子!”门外人惊喜的声音将谢长曦也引了过来,因为她感觉这声音挺像一个人的。
“姑娘!”谢长曦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端着水盆的非墨惊喜的看着她。
“非墨。”谢长曦道,非墨看着从白广行身后走出来的谢长曦,又看了看房间的门,惊讶的道:“姑娘,你怎么和白公子住一个屋子?”
“……说来话长,你总端着这水盆也不方便,还是先进屋把它放下来吧。”谢长曦顿了顿,说道。
“好。”非墨在白广行侧了身子让出空地后,径直走了进来。
“吱呀”一声,白广行在谢长曦身后关上了门,谢长曦微微偏头,随后将视线移到了非墨身上。
“非墨,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谢长曦等到非墨将手中的盆子放下后,才出声问道。
“昨天晚上我就醒了,不过之前那个认错我们两个的黑衣人告诉我说,让我继续伺候您。所以今天早上我就端着东西过来了。”非墨道。
谢长曦下意识的和白广行对视了一眼,道:“他没为难你么?”
“他只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耍什么花样的话,我这条命就别想要了。”非墨的语气微微颤抖,似乎还有点后怕。
“而且,我的武功不知道被他们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封住了,我现在提不起一丝内力。”非墨说道。
“……”谢长曦沉默下来,白广行却上前一步,道:“把手伸出来。”
“啊?”非墨微微惊讶,而后在白广行的平淡的眼神中伸出了右手,谢长曦默默看着白广行为她把脉,在白广行松手后,问道:“如何?”
“似是被人用了特殊手法封住了穴脉,不过,她的内力还在。”白广行道。
“这样就好。”非墨闻言松了口气,看样子她之前以为被人抽干了内力。
“原来如此。”谢长曦话音落地,非墨便道:“姑娘,不如你先洗漱如何?”
谢长曦脸微红,她侧过头,轻声道:“嗯。”
白广行闻言,便道:“那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事,就到大堂找我。”
“好。”谢长曦应道,然后白广行便走出了房间。
“姑娘,请。”非墨道。
谢长曦洗漱完后,非墨又给她拿来一件衣服,谢长曦因为昨天那人的表现还有些膈应,便问:“这衣服是?”
“哦,是他们让我去外边买的。”非墨道。
“那就好。”谢长曦松了口气,非墨有些好奇的问道:“姑娘之前怎么了?”
“没什么。”见谢长曦不想说,非墨便沉默下来给她梳头,待梳好谢长曦去看的时候,便见非墨又给她梳了一个倾髻,谢长曦顿时叹道:“非墨。”
“啊,姑娘怎么了?”非墨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干错了什么事情。
“我现在又怎么能梳髻呢?”谢长曦无奈道。
“啊!我忘了,可是姑娘,我只跟教习学过妇人髻,别的并未学过。”非墨羞窘的说道。
“哎,算了,反正已经被误解了,这样也好。”谢长曦站起来,道。
“误解?”非墨有些疑惑,随后看到谢长曦的发髻顿时明白过来,她有些吃惊的道:“难道,难道姑娘你被他们当成,白公子的夫人了?”
“你说呢?”谢长曦对着她悠悠说道,非墨神色愧疚的说道:“都是我不好,坏了姑娘的名誉。”
“不过,姑娘你和白公子挺般配的。”非墨话头一转,笑着对谢长曦说。
“瞎说什么呢?”谢长曦嗔道,“白公子现在应该还在大堂里,我们下去找他吧。”
“好。”非墨道。
二人刚出门,就在楼梯口碰到了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若问谢长曦为什么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便是这个人的眼神和昨晚他看她的时候一模一样,都令她感觉浑身不舒服。
“夫人这是要去哪啊?”这人站在楼梯台阶上,仰头问道。
“找我相公。”谢长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微红,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一个男人。
“哦,你说神医啊,他现在可不在这里。”这人笑起来,玩味的说道。
“那他在哪里?”谢长曦问。
“这个嘛,可不好说,不过夫人,你还是不要听了,否则,你可是会很伤心的。”这人道。
“伤心?他到底在哪?”谢长曦追问。
“那我就实话告诉夫人了,神医他现在在逍遥楼里。”这人道。
“逍遥楼?那是什么地方?”谢长曦看向非墨,非墨脸色有点不好看,却还是给她解释道:“逍遥楼是一座青楼。”
“他在青楼?!”谢长曦面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后又做出了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道:“你肯定是在骗我,行广他肯定不会去青楼的,何况还是这个时候!”
这人哈哈一笑,语带讥讽的说道:“怎么不会呢?男人可经不起诱惑的。不过,”他话锋一转:“若是我有一个像夫人这样如花似玉的妻子,我肯定不会去青楼的。”
谢长曦面色发青,她厉声道:“我不会相信的!他不会背叛我的,你都是在骗我!”虽是这样说,可她交握的双手却隐隐颤抖。
“我只是告诉夫人神医的去向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没有说。”这人说完,便与谢长曦擦肩而过。
谢长曦带着非墨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就拂袖而去,行动间形色匆匆,在暗处窥视的人看到谢长曦的眼角微微泛出了水光之后,得意的看着谢长曦砰的一下,大声关上了房门。
谢长曦一进屋就趴在了桌子上,身子一抖一抖的,非墨被吓坏了,她犹豫的安慰道:“姑娘,他一定骗你的,白公子怎么可能去青楼呢?”
谢长曦却仍不为其所动,仍然埋头哭泣,非墨便上前拍了拍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姑娘别哭了,那个歹人说的话又怎能相信?需眼见为实啊。”
“哈哈哈,非墨,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在哭么?”谢长曦抬头笑道,非墨惊讶的道:“姑娘你没有哭?”
“这是当然了,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会在乎他是否去了青楼?”谢长曦低声道。
见谢长曦压低了声音,非墨也跟她学着低声道:“难道姑娘之前是在演戏?”
“这是当然,那人忽然对我说白公子去了青楼,不就是想破坏我们这对假夫妻之间的感情吗?他既然这么肯定我们两个是夫妻,又这么想破坏我们两个的感情,我又怎能不让他如愿呢?”谢长曦笑道。
“额,”非墨有些无语。
“非墨,”谢长曦道,非墨应声后,她又说:“我刚刚演得好不好?真不真实?”
“非常好,我都被你骗过了,我还以为姑娘你是真的伤心呢。”非墨有点幽怨的说道。
谢长曦但笑不语。
“在笑什么?”白广行推门而进,便见谢长曦一脸微笑。
“没什么。”谢长曦摇摇头。
白广行不语,然后走过来,就听非墨略微惊讶的说道:“白公子真的去了青楼?”
“?”白广行微微疑惑,而后又听谢长曦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非墨一脸认真的说道:“白公子身上有一股很明显的花香味,这种香味平常很难闻到,也是一种特殊的香料。”她见谢长曦听得起劲,便继续说:“这种香料一般人都是买不到的,它是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