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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玥语气冰冷,迈步走过去,“井药,若是你觉得不够的话……”
“够了,够了!”井药发出低低的压抑,他不知道在刚才那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他只觉得那是一场噩梦。
身体上的折磨,他可以承受得住,哪怕是一年前牧云对他施以酷刑的时候,他都坚持了下来,让牧云对他无可奈何。
可是今天,他败了。
败的彻彻底底,那两个小家伙,根本就是魔鬼。
第1024章 他已经疯了
一个可以撕扯他的灵魂,一个可以啃噬他的骨头,不不不,那种情况真的太过可怕。
“我告诉你金王鼎的下落,我告诉你……”井药毫无反抗余地,将金王鼎的下落,告诉了叶曦玥。
他盯着叶曦玥,目光带着困惑:“你是怎么避过我的蚀骨毒的?”
那毒,是他目前最得力的作品了。
“这世间有毒药,就会有避毒之物,看来毒王大人的毒还不够毒,所以直接被避毒之物吸收了。”叶曦玥似笑非笑。
“避毒之物?”井药喃喃,“灵坠!莫非是灵坠!”
“什么是灵坠?”叶曦玥目光一冷,质问。
“不不不,不可能的,灵坠已经消失了,它怎么还会出现?灵坠,灵坠……”井药跟疯了一样碎碎念。
“说,到底什么是灵坠?”
井药啊啊啊的抱着脑袋,完全陷入疯狂,那样子既吃惊又害怕。
凰君夜握住她的手,沉声道:“他已经疯了。”
叶曦玥看着井药,“疯了……”
她伸出手,拿出匕首,揭开他后背上的衣服,见到了一颗痣,鲜血欲滴,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她划破他后背上的肌肤,那颗痣,居然没有流出血,而是流出一抹光芒,一片金色的碎片漂浮在半空中。
叶曦玥将它拿在手里。
“小曦儿,是金王鼎。”
“终于拿到了第三片金王鼎。”这一路走来,她经历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看到她的神色,
临走之际,叶曦玥看着室内的情况,感叹良多。
当年毒王井药背信弃义,叛离太上皇的嘱托,拿着金王鼎,欲要图谋不轨,本来想要投靠牧云,却反被牧云折磨,为了变强,他唯有将自己的毒术练得炉火纯青。
在此期间,他竟然与牧云做了一笔交易,他要炼毒,炼制成功,方会把金王鼎交给牧云。
牧云便在这里给井药找了一处地方,供他钻研,美名其曰是合作,其实是囚禁。
两年的时光,让毒王井药对毒术的钻研,更加陷入疯魔中。
今日一朝落败,他竟然倍受打击,所有心血付诸东流……
牧云怎么都不会想到,金王鼎居然被井药藏在后背上的血痣中。
已经疯掉的井药无意间打翻了各种药材,拿着火石,欣喜的玩耍,玩着玩着,火石打出了火,火石凶猛,燃烧了桌布,燃烧了药材,火舌如毒蛇,开始吞噬井药……
熊熊大火,顷刻之间燃烧,滚滚浓烟,升腾在天空上,化作飞烟。
刚走出来,叶曦玥和凰君夜回头望去——
“石室失火了。”叶曦玥的脸色面无表情。
凰君夜淡淡嗯了一句,环着她的腰,离开了此地。
风吹过,这一夜,雨未停。
……
……
昏暗的大殿里,没有掌灯。
一身妖娆极致的红袍,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紫檀香味。
一位容颜妖魅的男子,坐在软椅上,正在发呆,他的手,搭在椅子边的扶手上,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他在颤抖。
想到辰轩,想到叶曦玥,雪无伤掩藏的很好的情绪,开始有了波动。
第1025章 我喜欢血的味道,我杀人了
这笔仇,他该如何算?
“尊上,人带来了,要见么?”唐牛走过来,低声禀报了一句。
这里不是生死域,是雪无伤时常休息的一处大殿,今天,当他找到邪尊的时候,见到他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知道邪尊有一个癖好,心情越是不好,便越会去杀人。
杀很多人,但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记得有一次邪尊从北无帝国归来,心情非常不好,那一夜,他没有回去生死域,而是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当第二天,他再见到邪尊的时候,发现他全身都是血,他说:我喜欢血的味道,我杀人了。
那一天,邪尊心情很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邪尊杀了人之后仍旧很不开心。
唐牛端着锦布,走上前,“邪尊……”
雪无伤没有说话,他眼神空洞无采,已经恢复男儿身的他,浑身上下沉寂着一股死气。
唐牛并不害怕,反而是跪在地上,拿着锦布,轻轻触碰上雪无伤沾满了血的手,一下一下的帮他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邪尊,今天我们要吃什么?”唐牛找着话题。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邪尊现在很不开心。
“本尊杀人了。”
“属下知道。”
“本尊不快乐。”
“属下知道。”
“本尊想死了。”
唐牛擦拭血的动作,猛然一顿,“邪尊……”
“本尊活着,就是一具傀儡,这样的我,还不如死了。”
“邪尊,是叶姑娘惹邪尊生气了么?”唐牛下意识的问。
“曦玥?她怎么会惹本尊呢?本尊倒是希望她惹我生气,可是……”
“叶姑娘她……”
“她有喜欢的人了。”雪无伤突然垂下眼睫毛,长而微卷的睫毛,如同蝶翼,投下一片剪影,遮住了他流光溢彩的眼睛,“那个人,不是我。”
唐牛低低叹了口气,“邪尊,你变了。”
雪无伤没有说话,沉寂了半晌,他敛去了脸上的忧愁,好似变了一个人,嗜血冷酷,“你刚才不是说带人来了么?”
“属下这就去让他过来。”唐牛擦拭完毕,退了下去。
大殿内很黑,是那种看不清楚对方的朦胧黑暗。
这样的气氛和场景,很适合现在雪无伤的心情,隐隐暗暗的,有点让人呼吸不过来。
每逢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黑屋子里,一关就是很长时间……
一个人影被外面的光芒拉的老长老长的,他颤颤惊惊的走进来,不敢抬起头去看座上的雪无伤。
“啪!”雪无伤坐在椅子上,也没见他怎么动作,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起。
却是他一掌抽在了来人的脸上。
来人身影颤了颤,双腿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从黑暗的影子可以看出来,他在发抖。
座位上突然闪过一道红光,雪无伤如鬼似魅来到那人面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领。
那人抬起头,衬着黑色的光芒,终于看清了他的容颜,与老酒鬼一模一样的脸,然而他却不是老酒鬼,而是——牧云,曾经的青木堂堂主。
第1026章 挖心掏肺
“现在清楚本尊是谁了吗?”
牧云吓了一跳,点头如捣蒜。
尤其是看到雪无伤的血居然是蓝色的!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血是蓝色的?
现在的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牧云了,他成了雪无伤的阶下囚。
雪无伤松开了手,牧云如临大赦,再次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参见邪尊。”
雪无伤唇角勾起狠辣的笑,他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纤细白嫩的手,“好看吗?”
他似有意似无意的问。
牧云点头,“好看。”
“是啊,多好看的一双手啊,你知道吗,这双手,本尊曾经沾过多少人的鲜血?”
牧云心惊了一下,不敢说话。
滴答!
滴答!
滴答!
好似水滴穿石的声音响起。
雪无伤眯着眼睛看他,“心脏的伤,还没有好?”
“好了。”
雪无伤反手一握,掌心豁然现出一抹黑光,那半空中,被黑光包裹着的赫赫然是一颗黑色的心。
此刻,那颗黑心,正噗通噗通的在他的掌心跳动着。
“站起身来!”
牧云乖乖站起来,却不敢抬头去看雪无伤。
雪无伤看到他胸口上的伤,那里有一个血窟窿,正在不断的往外面滴答滴答的流着血。
血,染红了牧云的黑袍,也染红了刚才他跪着的地面。
黑心在雪无伤的驱使下,如同有着自己的生命力,‘咔’的一下,钻进了牧云的身体里。
牧云身子一颤,紧接着忍着疼,跪在地上,声音带着重生的激动,“多谢邪尊再造之恩。”
“血寒体质的人,要死去极其不易,要么挖心掏肺,要么魂飞魄散。两天前,本宫挖了你的心,但却没有掏了你的肺,让你假死,逃过一劫。”
“属下记得,邪尊再造之恩,属下永世不忘。”
雪无伤发出阴冷的笑,他擅于掌控死尸傀儡,他又怎会不知道血寒体质的人要死去的办法是什么?
血寒体质的人,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挖了他们的心,只要没死,谁就是他们的再生主子,就算是魂飞魄散,都不能背叛的唯一主子。
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两天前,他亲手挖了牧云的心,那个时候,人人都以为牧云死了,其实,他不过是假死而已。
至于那颗心,他丢了,等烟消人散之际,他又拿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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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书评,有的读者会问怎么感觉这本《腹黑》和我上一本写的《绝世狂妃》构思差不多,包括凤无和雪无伤的人物关系,看到这我郁闷了好久,一样吗?(⊙o⊙)咳,我觉得差很多啊。
在这里,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两本书我在构思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无论是在情节上还是在未出现的人物关系上,都有很大的落差。
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曦玥也说过了:也许雪无伤有着自己无法说出口的故事。
前文提到雪无伤和凤无是母子,这算是我提前埋下的一个伏笔,好吧,我剧透一下,他们不是母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至于原因为何,后文揭露。】
第1027章 神秘的小木牌【1】
有谁会想得到,曾经呼风唤雨的牧云堂主,如今已经成了那个柔弱‘少女’小七最忠诚的属下。
“现在,本尊要你去做一件事。”
“请主子吩咐。”
“杀了青木堂所有的部下!”
牧云心中虽然震惊,但却毫不犹豫的点头,“属下谨记。”
“留下剑柯的命。”
“是。”
牧云离去,雪无伤望着牧云的身影,冷笑起来,“凤王,青木堂不是你在低等界面的左膀右臂么?呵呵,我就要一步一步毁了它,毁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这是你欠我的,欠辰轩的,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可是剑柯不能死,因为她曾说要留下剑柯的命,所以我放过剑柯。”
……
……
“娘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徐嬷嬷眼见锦妃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
“找东西,那个小木牌呢?”
“什么小木牌?”
“就是我们来凌风大陆上的时候带来的小木牌?”
徐嬷嬷想了一下,“哦,娘娘是说你那个随身携带的小木牌?娘娘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找,咦,我记得就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这都好多年了,猛地一下找起来,我还真是有点手足无措呢。”
“找到它,一定要找到她。”
徐嬷嬷和锦妃两个人陷入忙忙碌碌的寻找当中。
这座行宫,他们住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平时的一些贴身东西,他们都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从来都不离身,或者放在宫里。
一边找,徐嬷嬷一边道:“娘娘,我们现在为什么要找小木牌,那个小木牌你不是打算扔掉了吗?”
锦妃脸色变了变,“可这几年一直舍不得扔,那东西毕竟是……”
“毕竟是娘娘的父亲留给你的呀。”
锦妃吸了一口气,“继续找吧。”
临近黎明前,行宫里变得异常嘈杂,尤其是徐嬷嬷和锦妃两个人,都快要把行宫翻个底朝天了,可还是没有找到锦妃要的小木牌。
“找!继续找!”
徐嬷嬷问:“娘娘,那木牌,我也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了,早就不知道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