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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正好迎上了温然儿带有一丝紧张的脸庞。
“怎么了?”温穆仁自然是不担心,毕竟萧锦鸿已是大魏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且他名义上是温然儿的表哥,两个人在一起吃个饭,也不算什么吧。
更何况,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男人有什么名节可言呢?
“先进去再说!”温然儿说着,一把将温穆仁推进了房中,和他一起靠在门后。
“有人跟踪我。”温然儿说的小心翼翼,随即在桌上看到了温穆仁的折扇。
“拿过来!”她说着,待温穆仁将那折扇拿来,一把夺过。
“你——”温穆仁看她这般模样,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却被温然儿噤声的动作所打断。
他便没有再说什么,毕竟美人在怀,有些事早完早好,自己也可以和温然儿……
脚步声慢慢逼近,想不到那丫鬟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间屋子。
此刻她在门外试探地将门推开,手指微微颤抖着,同时咽了一口口水。
从缝隙看到里面似乎没有什么人,莫非温然儿与别人躺在床上?丫鬟想着,大夫人派她来的时候,就曾告诉过她,温然儿身边一定有着一个男人。
“若是此刻能将温然儿和那男人捉奸在床,大夫人一定会赏赐我的!”这样的念头在丫鬟的心里萌生,随即她鼓起了勇气,将门一下子推开。
这里的房间不是宫廷,也不是府里的大屋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客间罢了,所以丫鬟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打开着的明亮的窗子,还有它旁边的床榻。
可是除了这些,一个人都没有啊!丫鬟明明记得,温然儿就是在这里出现的。
桌上有酒杯,应该是有人的!所以——
正在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刚想回头,便被一只男人的大手化作掌的形式将她打晕了。
“就这么个丫头,还至于那么紧张?”温穆仁看着眼中仍有些紧张的温然儿,她手中的折扇还没有被用上,温穆仁便提前下了手。
“别说了,快将她藏起来吧。”温然儿嫌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丫鬟,想起来大夫人那张虚伪的嘴脸,胃里不仅一阵恶心。
两人共同将丫鬟的手脚绑上,大团的布条塞在她的嘴中,虽然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但温穆仁却是着急啊。
“我的好妹妹,你可来了。”温穆仁说着,将温然儿的腰枝一把揽住,低下头做出要亲吻她的模样。
“干嘛那么急啊。”温然儿此时的动作与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出水芙蓉与娇柔做作,都是她。
其实温然儿是心中有事,她总觉得大夫人的手段不只如此,而被她和温穆仁藏到了床底下的那个丫鬟,万一她突然醒来。。。。。。
在这个时候,温然儿突然觉得,温穆仁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乎自己,而更像是身体和利用。
“你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温穆仁已将外披脱下,剩下的便是里面素色的衣襟了。
不得不说,温然儿此刻是有些抗拒的,毕竟她看出了温穆仁的心不在焉。记得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最开始觉得,宫淮长成了她梦中情人的模样,但后来,她却喜欢上了皇上萧锦白,而后,这两个男人都是被自己的两个妹妹抢了去,自己心有不甘,于是嫁给了萧锦鸿为小妾,想着能借助他的势力让自己过上有权势的生活,以此来报复那些对她不屑的人。
可是后来,萧锦鸿成了叛国的罪人,满朝文武都讨伐他,萧锦杭也不惜千里去漠北抓捕他。那日萧锦杭将他抓来之后,温然儿的心中一直存在着的那一根弦也就崩坏了。
毕竟,想依附与萧锦鸿,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不可能将她也带去漠北,而自己,也不要过那种躲躲藏藏也又人人喊打的生活。
即使现在的瑞王府很是冷清,但自从她与温穆仁有了关系,似乎一切就变得不是那样的寂寞。
在每一个无聊的夜晚,身体和心中的欲望便开始泛滥,怎么说,温然儿都是一个被萧锦鸿抛弃的女人,每天独自在屋中守着,自己都要变成尼姑了。
当丫鬟们都以为温然儿是为了想念瑞王而足不出户的时候,她却瞒着所有人在府中夜晚偷偷与温穆仁私会。
无论是微凉的秋夜,还是冬日的夜晚,他都披星戴月,身穿斗篷匆匆赶来。
哪怕是从高墙上翻下来,他也不顾后果的来见她。
每一次,温然儿都以为,温穆仁除了是个哥哥,还是一个能给予她爱的男人。
所以,心中也就渐渐有了依靠,不再深处府中足不出户,有时也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与温穆仁来忘川楼私会。
可是,似乎直到今天她才明白,温穆仁,并非善类。
未等温然儿将话语说出来,就被温穆仁一瞬间地扑倒在了床上:“温然儿啊温然儿,你既然选择跟了本少爷,那便没有回头路了。”
这一句话说的轻巧,但其中却蕴含着好多。想必他已经看出了温然儿的心思,如果她此时拒绝了他,那么便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首先,温穆仁这个人,自己想做的事若是受到了谁的阻拦,他便会一直报复那人到底;其次,温然儿现在没别的选择。
虽然是哥哥,但若温穆仁真的做出了什么宣扬,到时候温然儿的名节保不住是小,她与人通奸,而又打伤大夫人的丫鬟这一事便是大事!
如果真的那样,温然儿一直想要的有权势的日子,便完全不复存在了。
正文 第407章
“表哥说的这是什么话,然儿可是一直都想着表哥呢。”说着,温然儿将纤细的手指抚在了温穆仁的脸上,声音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意。
“这样说就对了。”他和温穆久虽然是哥哥和弟弟的关系,但两人的长相却完全不同。一个温润如玉如书生,一个痞帅的脸上带有着一些戾气。
温穆仁当然是后者,此刻他的手指正一点点往下滑,将温然儿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不断地游走。。。。。。
温然儿没再说话,她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在看身上男人的脸庞,只有任由他的放肆。
忘川楼中歌舞升平,众人把酒言欢,而里面的每一个客间之内的动静,所有人都听不到。
淡淡的桂花糕和甜酒的香气似乎环绕在每一个人的身边,他们互相言笑,在这个冬日的下午,成为大魏帝都一处风景。
从帝都出来之后,温穆久与马晓婕带着温家堡的兄弟们已经走出了好几座城池。他们从时快时慢,却也想要在半夜之前赶到边境。
“喂,你饿不饿?”马晓婕在马上有些不老实地问着,毕竟已经走了很远的路程了。这时候,天色已接近傍晚了。
“不饿。”温穆久回答着,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前方。
“那我饿行不行啊。”马晓婕撇嘴,看着温穆久的模样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呆子,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关心他啊!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温穆久却在怀中拿出了几块包好的桂花糕。
“就知道你最好了!”马晓婕声音娇俏,英气十足的脸上出现了浅浅的酒窝,这样的她看起来增添了几分温婉之气。
她也不问温穆久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不过她知道,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自己。
温穆久看到马晓婕这般满足的模样,也是在不经意中笑了笑。回想起当初从府中与温婉儿聊天时的场景,眼角不禁添了一抹柔和的神情。
此时的边境,萧锦杭虽然联合宫卓凯将邬樾的两万士兵打退了,但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喜悦。
毕竟,他见不到温婉儿,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是怎样,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久久不会醒来。
“报——”一士兵突然进入萧锦杭的营帐。
“什么事?”萧锦杭回过神,立马想到了邬樾带漠北士兵撤退时的场景,难道他此刻又回来了?
“漠北士兵连营帐后退八百里!”那士兵说着,眼中莫名的激动。
“果真如此!”萧锦杭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喜悦,似乎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
终于有时间回去看看温婉儿了!
不过,这士兵为何先来到他的营帐呢?这里的先锋是宫淮才对啊!
“宫将军呢?”萧锦杭不解的问着,士兵当然也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宫将军。
“宫将军不在营中,想必是进了林子。”士兵不假思索,其实在他们的眼中,萧锦杭才是最适合当先锋的人。毕竟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了宫淮。
“好,那你下去吧。”
“是。”
士兵走后,萧锦杭也走出了营帐,他看着一个又一个将士擦拭着手中银白的长剑,心里不由得一阵唏嘘。
放下心来想一想,这里所有的御林军,随便挑出哪一个不是有亲人有家室的?当他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又会怎样为他们祈祷呢?
而当家中的亲人得了病的时候,瞒来瞒去不想让他们知道,就是担心他们会因此而在战场上失误!
可是自己呢?萧锦杭忍不住反思,当他听到了温婉儿出事的消息时,便不顾一切的要弃战事而不顾并想要见到她。但放眼望去,这么多的士兵,他们若是知道了亲人出了事,也会有着这样焦虑的心思。
但他们永远都不会去说要回家看看,因为驻守边疆,是他们的责任!
将士况且如此,那么他呢?作为齐王,作为所有暗卫的领导者,是否也该放下儿女私情,而同样守在这里,为了大魏,为了黎民百姓,而奉献一方呢!
远方灰色的云渐渐的飘了过来,夜幕马上就要降临,营帐里的烛火也要点燃了,在阑珊的影子之中,萧锦杭好似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庞,温婉儿的音容笑貌,好像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如初见。
“婉儿,你还好吗?”萧锦杭抬头望月,虽然,天上并没有月。
安静的地方,就好像每每在齐王府中温婉儿睡着了一样,似乎整个世界都不再充满噪音。
那个时候,萧锦杭总会轻轻地刮着温婉儿的鼻头,似有嫌弃地对她说着。而她也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时刻都要枕着萧锦杭的胳膊,在他的耳边唠叨个不停。
这一晃,过了好些日子了。两人也一直没有见过面,除了一开始的书信往来,便。。。。。。没有后来了。
“驭——”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温穆久?”马蹄声打断了萧锦杭的思绪,他快速的走出军营。
“萧锦杭!”的确是温穆久,他总算在半夜之前赶到了这里。
两个情义无价的人相见,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礼节,任何束缚都没有了。
“你怎么来了?”萧锦杭以为,是萧锦白派温穆久来到了这里,还想着,难道他就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我想代替你啊。”温穆久说着,转头看向了身旁的马晓婕。
“是啊,你有宠爱着的王妃,我们可没有啊!”这一番打情骂俏让人看了觉得有许多欢乐,可是萧锦杭却立马理解了两人的意思,眼中出现了一抹挣扎。
“怎么,不愿意回去啊?”温穆久收起他那温润如玉的脸庞,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其实,他不是无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