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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越扯越远,温婉儿不禁好气又好笑,索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再说风管事该听到了……”
萧锦杭顺势吻了吻了她的掌心,拉下她的手,笑望着她:“真不用罗列你对我所做的劣举了?”
“讨厌!你明明知道我……唔……”
余下的娇嗔,被他如数吞入口里,趁着到家还有段路,他拉着她唇舌勾缠起来。
不管她瞒了什么,他不会逼问,也不会去查,他想要她自个儿与他说,夫妻贵在坦诚,他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她和他之间,不再有任何隐瞒……
……
与此同时,御花园一角,足以被过往宫人宫女忽略的幽静角落。
温然儿被一具强健的体魄压上了暗处一块巨石,左躲右躲,也无法推开他后,恼羞成怒地喝道:“你放开我!”
“为何要放?本王向来如此,皇上有什么好的女人,本王都想尝尝……”
“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
温然儿趁他略有松开,立即从他胳膊下方,逃了出来,站稳后,拉了拉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宫装,戒备地看了神情邪佞的瑞王一眼,咬着唇警告:“不管如何,妾身已是皇上的人,恳请王爷不要如此……”
“嗤……”萧锦鸿忽而嗤笑,起身退开了一步,背倚着参天古松,斜睨着看她整理妆容。
温然儿低着头理着衣衫和头饰,不是没察觉到瑞王投在她身上的视线,不知何故,心头“砰”跳得厉害。
事实上,经过这几日的宫廷生活,她不仅没了初进宫时的斗志,反而心起绝望。皇上他,从一开始的每日必探,到如今的三日一次,这恐怕还是念在她“舍命相救”的份上,再往后,等她肩上的伤彻底好透,怕是十天半个月都难候到了……
就这么边走边想、漫无目的地走着,直至发现来到了御花园。就在她对着一株凋零的海棠走神时,肩头突然一痛,她被人捂住唇扯到了这里,并压上了大石。万分惊恐之际,对上了对方的脸——赫然是瑞王萧锦鸿,被他魅惑人心的笑颜所吸引,一时间忘了挣扎,被他抱着揉着强吻起来,直到回过神,才手脚并用地奋力抗拒。
不管怎么说,这里是皇宫,若是被人发现:皇上的妃子,竟然与皇上的哥哥在御花园行苟且之事,萧锦鸿会被施以什么惩罚她不知道,但她的小命必定不保。以故,一番推拒后,总算没铸成大错。
“然妃娘娘心情不好?”萧锦鸿倚着树干,双臂闲闲地交抱胸前,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可是在为温子衿的事情懊恼?”
“什么?”温然儿见深锁的心事被他如此轻佻地道破,不由惊讶:“还请王爷别横加妄断。”
“呵!”
萧锦鸿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直起身,跨近一步,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尖,在两人视线交汇之际,忽然扬起一抹邪肆的笑,:“难道让然妃不顾生死之忧的进入皇宫,不是为了报仇么,你别忘了,你的老相好温穆仁可是我的人,你们温家的一举一动又怎么会逃出我的手掌心。”
温然儿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由身形一震。
“我知道你是靠着齐王弄进来的,呵呵,但是你以为你进了宫就会大仇的报了么,呵呵,你未免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些。如今皇上荒废朝政,痴迷炼丹与美色之中,这朝堂早已四分五裂,我看然妃也不是不识趣儿的,不瞒你说,玉函与温穆仁成婚也是我一手促成,日后要是然妃肯与我何作,我是定会让你打大仇的报的。”
萧锦鸿一边状似无意的把玩着温然儿的头发,一边开出诱人的条件。
“还有温子衿在百花宴上可是将皇上的心都勾去了,说不定假以时日温子衿可就和然妃平起平坐了!”
温然儿的心被他的话所撼动了“可是我不想背叛婉儿。”
“呵呵,何来背叛之说呢,然妃只要听我的指示,好好做好你的然妃就成了。”
温然儿木然的点点头,是啊,只要能杀了温子衿,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看着萧锦鸿成竹在胸的离开,温然儿内心一阵酸楚。
“哈哈哈……”
怎会这样?太不可思议了!也太好笑了……笑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呜……”
温然儿笑着笑着,身子一软,倚着宫墙滑坐在地,嘤嘤地哭了起来。
“娘娘!”
被她支使开的宫女,回到甘露殿后,左等右等没等到她回来,遂不放心地出来找,这一找可不得了!然妃娘娘竟然哭倒在永乐宫门口。不禁慌张无措地搀扶她起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扶您进去吧!”
“娘娘?”
温然儿泪眼迷离地盯着宫女,定定地看了半晌,才稍有清醒。
“娘娘?娘娘?您哪里不舒服?奴婢先送您回寝殿,再去找太医……”
“不必了……”
温然儿幽幽地收回神。即便要医,也是心病!而她的心,早已被今日之事,击得千疮百孔,无一处完好……
“然妃娘娘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尽早获取皇上的信任。本王排布了这么多年,也差不多要动一动了……”
萧锦鸿最后那句话此刻跃上温然儿的脑海,她,究竟该抉择,今生的路……
……
温婉儿夫妻俩回到府里后,?萧锦鸿让温婉儿也回房睡个午觉,自己有事去了书房。
温婉儿自从怀胎满六个月后,早孕期的嗜睡已经得到了改善,中午不睡也丝毫不觉得累。
故而,她从书房挑了本册子,打算靠在床头培养睡意。
回到房里,见对面正在整理她的换洗衣衫,视线扫到衣橱旁几口层层累叠的红木衣箱,蓦地想起皇后在出嫁前送她的那份添妆礼。
不由心头一动,让冬梅、小花替她将最底下的那口大红木箱给挪出来。
“王妃?您要找什么?不如奴婢帮您找吧。”
正文 第185章 睹物思人
箱子挪出来并打开盖后,温婉儿蹲下来开始在里头翻找,冬梅、小花见状,不由对视一眼,皆担心她的身子。
“找到了!”埋在箱底的温婉儿发出一声欣喜地低呼。随着她起身,冬梅、小花赶紧扶她坐到了桌旁,生怕她蹲久了身子不适。
“你俩别这么担心,我好得很!”温婉儿失笑着安抚,同时,将手里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搁到了桌上。
毕竟是皇后娘娘送的礼,轻怠不得。且与其他嫁妆放在一起,怕被有心人瞧出是宫中物品,从而惹来麻烦,就叮嘱她放到了这口红木箱里。
温婉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锦盒。
“好漂亮!”站在她身旁的两个丫鬟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
“是很漂亮!”温婉儿也赞不绝口。
同时,双手已经捧出躺在锦盒里的这尊七彩玉观音,小心地摆到了桌子中央。
市面上流通的观音玉雕,往往不是白玉就是翡翠,譬如白玉观音像,她嫁妆里就有一尊,如今就供在堂屋的佛龛里,可从未见过此类彩玉雕琢的,且还如此栩栩如生、美轮美奂。
蓦地,温婉儿心里闪过一个突兀的念头:这会不会并非皇后的手笔?而是,宫里最高那位的?
可是为什么呢?
如果真是皇上,为何要让皇后来探望她?莫非是想看看传闻里娇蛮跋扈的温三小姐,究竟是如何一副尊荣?
唉!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啊!如果真是这个原因,还真是有够无聊无趣的!
温婉儿托着下巴,对着彩玉观音走了会儿神,就让冬梅、小花依原样收回了锦盒。如此引人瞩目的贵礼,还是压回箱底的好。
站在箱子边,看着冬梅、小花将它放回木箱底部,正要盖上箱盖时,温婉儿无意间扫到同样压在箱底的那份拉开来足有数尺长的三十六幅春宫图,不由两颊一红,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它取出来时,忽闻萧锦杭低沉的嗓音,响彻在耳畔:“看什么这么专注?”
“呀?啊——!不许看!”
“又是我的画像吗?”
见她与前几天如出一辙的反应,他不禁低笑不止。
“不是不是不是!”
那可比偷画他的肖像被抓包还要严重啦。
温婉儿倏地推他转身,往床上走去:“我突然有些累……”
“让你睡会儿你不听!”
萧锦杭瞥了眼被俩丫鬟盖上盖子的大红木箱,眼底若有所思,不过,听到她说累,无暇顾及更多,身子一矮,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快速走到床边:“我陪你,好好睡上一觉。今儿起得早,中午不睡可不成!”
萧钧对自己母亲做的事儿一概不知,每日得空照样溜出皇宫来找萧锦杭,把在午睡的温婉儿叫醒,陪着自己做游戏。
“你今天又带来什么东西玩儿?”
听温婉儿问起,他得意洋洋的从怀里掏出来:“这是九连环。除了我自己,都没有人能解开哦。舅舅也不行。”
“真的假的啊,来来,我看看,要是我能给解开呢?”
萧钧嗤之以鼻:“我才不信呢!你要是能给解开,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那怎么可能。连先生都说他是奇才。
萧锦熙和温婉儿自然是知道这九连环基本是解不开的。也看着温婉儿,看她想怎么做。
“好啊。就让你姑姑和表姑姑做个见证,我要是给解开了,那萧钧就要听我的话。如果我解不开,以后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都让和你玩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萧锦杭从外面回来,听见个尾儿。
萧钧抢先叽叽喳喳的讲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萧锦杭惊讶的看着温婉儿。
“你个傻丫头,这不是坐等着输吗。”
温婉儿也不说什么,笑着伸出手:“你给我吧。”
萧钧得意洋洋的将九连环递了过去。
众人就看着她来回摆弄,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笑嘻嘻的将解开的九连环递了过去。
不仅是萧钧目瞪口呆,其他人也惊讶的看着她。
温婉儿笑着看她们,也不说什么。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解开?”他也只是误打误撞的解开过一次。
“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听我的话啊?”
“恩。”他点头,不过:“你究竟是怎么解开的嘛?”他好奇的不得了。
看着其他几人也挺好奇,她不终于不再卖关子。
“其实不管是九连环还是五子棋、魔方什么的,都是有口诀的。只要按照口诀来,当然很容易就能解开啊。”曾经她是很喜欢玩这些东西的,背熟了口诀,知道了里面的窍门,和别人一起玩,很容易被崇拜啊。
“口诀?”他们都没听过。
温婉儿将九连环重新弄在一起,然后边玩儿边说口诀。
萧钧惊讶的不得了。
“小婶婶好厉害。连父王都不知道什么口诀。”
萧锦杭看着认真解说的小妻子,眯了眯眼,他的小妻子,真是越来越让他喜欢了。
“对了,我刚才听你说五子棋,还有魔方,那是什么啊?”他怎么没听过?
“你不知道?那也是玩儿的,等你下次来我教你玩儿。”
“那今天就教我嘛!”小孩子通常是没什么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