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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咬牙跟在后面,他还不相信了?他还跑不过一个小娘子?!
城门口,武松犹豫的看了一眼前面,也慢腾腾的向城外跑去。
城外3里是个树林,人迹罕至。
骆蛮回头冲着西门庆笑了一下,三两下钻进树林。
西门庆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娘子对他也是有意思的?
树林约会?
嗯,他喜欢!
西门庆裂开嘴笑起来,振奋了一下精神,也跟着钻了进去。
骆蛮跑的很有技巧,始终在他前面100米,就像是挂在驴前面的胡萝卜,引诱着西门庆越走越深入。
估摸着已经到了林子的中间,骆蛮猛地加速,左拐右拐,一下子消失了踪迹。
武松跑到的时候,骆蛮刚出林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回跑。
后面没有西门庆的踪影。
武松心中斗争了半天,还是跟在骆蛮后面回去了。
隐隐的听见武松的喘息,骆蛮嘴角勾起一个薄凉的笑意。
武松啊武松,终于让我揪住你的小辫子了!
骆蛮一早就觉得奇怪了,按照原著的性格,武松应该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青年,对她一个弱女子就算不喜欢也不会太过刁难。
可是他呢?
从一眼见面,眼底就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很多时候,她听见武松苦口婆心的劝武大防备她,更多不经意的时候,武松看她的视线残忍和冷酷,就像看一个死人。
所以,她一直避免和武松单独的在一起。
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能对一个初见的人产生这么大的仇恨。就算是对卖烧饼的郓哥,武松也是好声好气的,独独对她,满怀杀意,她本以为,是以前的仇人也重生了。
可是武松和武大的兄弟情不是假的。
那么,武松是知道她一定会伤害她的哥哥或者他?
他为什么知道?
似乎,只剩下最不可能的的一种可能了!
武松是重生的!
果然,今天的事彻底证明了这一点。
就算看到陌生的女孩被男人骚扰也会冲上前去帮忙吧!
否则,还是醉打蒋门神的武松吗?
可是他呢?
自己的未婚妻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小树林,他却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面。
武松并不是没血性、不敢为的男人。
这不符合一般的逻辑。
武松根本就是把她当仇人!
终于想明白的骆蛮眼神一深。
武松,既然你无义,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打滚求收藏,求包养!昨天去了西游降魔篇,觉得好感动。眼泪汪汪的,好喜欢舒淇啊!
☆、设陷阱,骆蛮出手狠毒
由于饶了一个大圈,今天回来的比较迟,大郎已经吃完饭去店里了。
于是饭桌上就剩下了武松和骆蛮。
不知道为什么,武松忽然觉得很尴尬。
“咳!前段时间县衙想请我去当都统……”憋了半天,武松终于找出一个话题,不禁松了一口气,轻咳一声,故作无所谓的说。
“奥!”骆蛮淡定的应了一声。
憋足了劲的武松一下子被戳破了!
这是什么态度?他都不计前嫌了她还像怎么样?!
“我拒绝了!”武松怒气一下子升上来,生硬的说。
“奥!”骆蛮不咸不淡的应道。
“我吃饱了!”武松一下子扔下碗,怒气冲冲的走了。
骆蛮眼皮都没抬,继续若无其事的吃饭。
不知道武松是抽了什么风,平常恨不得离她八丈远的人居然一整天凑在她身边,问这问那,说不了两句就翻脸。
真是更年期到了!骆蛮翻了白眼,更加是武松为无物。
武松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莫名的对骆蛮产生了一丝愧意,总想要说些什么,见骆蛮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又更加的暴躁。
他这一辈子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来没有这样矛盾过,既喜欢又厌恶,既愧疚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的一生,虽然不一定都对,但起码可以保证对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做到无愧无心,唯独这个骆蛮!
真是豆腐掉进灰渣里——吹不得,打不得。
他承认,前一段时间,他对骆蛮有些过分。
但是,这也是情有可原的。虽然她这辈子没做什么,但是上辈子她毕竟伙同西门庆杀了武大郎,他见她目眦欲裂是应该的吧?!
当然,想干掉她是他不对!可是那也是在他误以为她也是重生的时候啊!
再说,他不是还没动手么!
武松在一旁纠结在纠结。
话说,他之所以表现的这么异常是因为,早上,在树林外看见骆蛮的时候,他突然间想通了!
骆蛮根本就不是潘金莲。
或许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不知道那个命运的分叉点出了错,潘金莲渐渐变成了骆蛮。
潘金莲貌美如花,本性懦弱,只知道一味的服从命运,就像是一朵菟丝花,只知道依靠别人。
骆蛮同样美貌,但里面是毫不逊色与他的铮铮铁骨。
潘金莲自私狭隘,本性□,不顾常伦,勾引他。
骆蛮落落大方,对他却是不屑一顾,对武大郎很好。
他早该发现他们的不同,
却一直被仇恨迷了双眼。
初见时,骆蛮的惊惧被他看在眼里,他以为她是重生的,谁知道,她根本就不认得西门庆和王婆子。
试问,一个女人怎么会忘记让她谋害亲夫的奸夫呢?
武松从来没向这一刻看的这么清楚,骆蛮不是潘金莲。
尤其在骆蛮把西门庆丢到城外树林后,他更是深深的领会到这一点。
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愧疚。
凭良心说,骆蛮对大哥不错。可以说,如果没有骆蛮,就没有武大郎炊饼店,武大甚至还在沿街吆喝,也就没有他们兄弟两人的重逢。
他前一阵子千方百计的想要杀死骆蛮确实是他不对。
可是,只要让他对着潘金莲那张脸,他就……
唉!
铁汉子、真男人,我们断只手都不皱一下眉头的武松深深的忧郁了!
下午,西门庆气势汹汹的带着一帮人打上门了。
恰好,武大和武二都不在,郓哥吓的浑身发抖。
骆蛮笑容可人的站了出来,彬彬有礼的邀请西门庆进了店,两个人说了半天话,最后,西门庆满意的走了。
为了怕武大担心,骆蛮特地嘱咐郓哥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郓哥懵懂的点了点头。
是夜,骆蛮留下一封信悄悄的出了门。
城郊小树林,西门庆早已焦躁的等在那里了。
子时,一道纤细的人影慢慢靠近树林,西门庆急忙扑了上去:“小娘子,心肝儿,你真是让我好等啊!”
骆蛮不慌不忙的向旁边一撤,巧笑道:“大官人带人来了吗!”
西门庆被她弄得心里直痒痒,再扑过去:“心肝儿,我都说了听你的,我带了四个护院呢!”
原来,下午,骆蛮把西门庆请进了屋,刚一进门,还没等西门庆发火,她就先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凄婉诉说自己对西门庆的思慕之情。
美人梨花带雨,不时的用倾慕的眼神勾搭一下,西门庆的漫天火气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那早上……”他还是提起最在意的事。尼玛,早上他一个人被晾在树林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得,险些死在里面。
要不是手下聪明,他现在还在树林里嚎叫呢!
一提起这个,骆蛮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她不停地用手绢抹眼睛。
“大官人,您有所不知,每天早上二哥都跟在我后面啊……”
有些话不用说明,半露不露比完全透出来更可信。
果然,西门庆在脑子里脑补出一系列武松强扯着骆蛮离开的情景,心下怜惜大盛“小蛮,那你没事吧?”
这就叫上小蛮了!骆蛮恶心的要死,强笑道:“我没事。只是委屈大官人了!”
“为了你,这点艰难算什么……”西门庆豪情万丈。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骆蛮犹自垂泪。
“那美人说怎么办?”西门庆心疼道。
骆蛮抬起脸,欲言又止:“奴家是真实仰慕官人,愿意为了官人做任何事。可是,奴家福薄,没那个福气……”继续垂泪。
西门庆叫她弄得心痒难耐,只恨不得一亲芳泽,但一想到武松,又蔫了下来“哎!”
真他妈不是男人!光唉声叹气有个屁用。
实在憋不出泪的骆蛮暗骂,只好自己先提出来“其实奴家和武二尚未成亲。依奴家之见,不如咱们直接说清楚…奴家是不愿意再跟着他了…”
“好是好,可是……”想到武松大如簸箕的拳头,西门庆脑门都凉飕飕的。
“怕什么,到时候官人多找几个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那武松还有三头六臂不成!”骆蛮铿锵有力的说。
被骆蛮感染了信心,西门庆终于答应了。
两个人约定,明天凌晨就在城郊树林把武松约出来说清楚。不过,被骆蛮勾引了一下午,西门庆的心思已经调到了最高处,直喊着要骆蛮半夜先出来。
骆蛮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半夜,骆蛮模仿西门庆的口气留下了一封信。
大体是说,骆蛮在他手上,想要媳妇平安,卯时小树林见。
没错。
这就是骆蛮设的计,一箭双雕!
武松看了信,前仇旧恨交接在一起,必定勃然大怒,四五个护院根本不够武松看的,西门庆就算打不死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武松重伤他人,必定会被官府通缉,到时候,阳谷县他是呆不下去了,只能从哪来回哪去!
这样一来,既少了武松这个劲敌,又打死了西门庆这个苍蝇。
岂不快哉?
☆、弄巧反成拙,骆蛮流落异乡
骆蛮计划的很完美。
武松一般寅时起床,卯时跟着她小跑一圈。如果到时候,骆蛮不出来,武松一定会怀疑,然后进屋,拿到信,怒发冲天,然后飞奔到树林,最后血贱小树林。
这期间她要做的就是安抚西门庆,保住清白,然后在武松来的时候藏好。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首先,骆蛮发现,要保住清白这一条就很非常的艰难,西门庆总是嬉皮赖脸的凑上来,逼得她险些要拿刀。
没办法,只好尿遁。
骆蛮蹲在草丛里无聊的拍蚊子,西门庆站在远处看着她。
正当骆蛮盘算着干脆打晕西门庆的时候,异变突生,西门庆短促的啊了一声,忽然身子一软,到了下去。
骆蛮一惊,一股寒意自脑后袭来,她猛地向前一滚,堪堪避开刀锋。
骆蛮站起身子,警惕的看着面前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
“没想到这小树林里还有如此绝色啊!”高个的男人脸上带着疤,一双老鼠眼怎么看怎么邪佞。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依我看,咱们不如带着她,送给太尉去!如此美人,太尉怎么着也得赏咱哥俩点银钱花花!”挨个的男人倒是长得很方正,可惜说出的话不是人话。
“送给太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