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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们后来的结局,武松不禁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带来一阵阵的刺痛。
武松一愣,痛?难道这不是做梦,是真实的?
他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立刻痛的拧起眉毛。
宋江好笑的看着他,开口道:“二郎因何在此啊?”
听见熟悉的问题,武松迷迷糊糊答道:“说来话长,小弟在清河县的时候,与县衙机密房管事起了争执,我又喝了点酒,一时怒气,我只一拳,那厮就昏过去了。我以为把他打死了,就逃到柴大官人府上逃灾避难,如今也一年多了。我刚刚知道那厮没死,给就过来了。正想收拾包袱回家,谁知道又得了疟疾……”
是了。他模模糊糊的想,他可不是这个时候遇见公明哥哥的吗?难道?他又回来了?!
武松被这个念头激了一个机灵,看向前面两人的眼中冒出炙热的火光。
柴进以为武松今日的异常是见了偶像宋江的缘故,也没放在心上,谈笑了几句,见他脸色不好,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和宋江出去了。
他们走后,武松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回来了!还是在一切都为发生的时候,想到哥哥武大郎憨厚的笑容、梁山兄弟豪爽的笑脸,武松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他绝不能在失去任何的兄弟!
就从潘金莲开始!武松攥紧拳头,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寒冰。
“阿嚏!”骆蛮揉揉鼻子,昨天睡觉的时候蹬了被子,今天就着凉了!这见鬼的身体,真是柔弱的令人抓狂。
已经近20年没流过鼻涕的小蛮童鞋非常粗暴的用手绢撮了撮鼻涕。
“你这样是不行的,还是过来吃药吧!”武大郎心疼的看着她几乎被拧下一层皮的挺翘鼻子,着急的说。
他一辈子没什么亲人,难得遇到一个娇小、可爱的妹子,自然把她当成亲妹子一样疼。
“不要!不要!”骆蛮甩着两管鼻涕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开玩笑,就喝那个跟黑墨水一样的中药?她宁可这样挺着。
反正,科学证明,感冒即使不吃药一个星期也能好。
武大郎叹口气,看
她挤眉弄眼的撮鼻涕,摇摇头,挑着担子出门卖饼去了,一边走一边暗想,小蛮孩子心性,要不呆会买点麦芽糖来哄哄?
送走了武大郎,骆蛮也没心思干活,索性把椅子抬出来,躺在上面晒太阳。
有道是饱暖思□,骆蛮吃的饱饱的,沐浴着暖烘烘的阳光,不知不觉,眼睛慢慢的合上,竟然睡着了。
梦中恍然又回了当年,她坐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略显狼狈的中年妇女。
“骆蛮!我咒你不得好死!!”中年女人要吃人似的瞪着她。
骆蛮红唇轻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一个示意,身边的黑衣男人立刻架起咒骂不休的女人拖了出去。
正午,她悠闲的迈出办公大楼,正想去吃垂涎已久的拉面,“砰”的一声,一个重物从20多层的高楼上坠落,直直的砸在她面前。
骆蛮抬起头,正午的阳光十分强烈,刺的她的眼睛微微刺痛,她闭了闭眼睛,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看着睁着大眼死不瞑目的女人,耳旁突然想起那句尖锐的诅咒:“骆蛮!我咒你不得好死!!”
她默默的看着女人身下渗出大片的血,就像是妖艳的曼陀罗花,有种凄惨的美感。
可惜,你已经死了!而我,活的好好的!
骆蛮露出一个冷情的笑容,重新带好墨镜,没事人似的离开了。
骆蛮正梦到自己点了一份拉面,刚要掰开筷子,“砰”的一声,什么东西炸开了,她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简陋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歪歪斜斜的分靠在两边。三个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骆蛮眼神一冷,认出中间的人就是贾老爷。
当时潘金莲撞墙虽然没死,但也只剩下一口气了,当时,正好听见武大郎在外卖炊饼,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贾老爷就想了一个主意,把潘金莲以高价卖了出去。
本来,他以为潘金莲是必死无疑,谁知道,她昏迷两天后又活了过来!想起那小蹄子娇媚的容颜,贾老爷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样,痒的要命。
所以,他特地趁武大郎出去的时候过来了。
他就不相信武大郎那个样子能当个男人?
等潘金莲吃过了苦,自然就知道他的好了!
贾老爷打的好算盘,一进门,看见美人娇弱无力的半躺在椅子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实际上刚睡醒),立刻浑身的血液向□冲去,口水都流下了。
“心肝儿!我来看你了!这几天吃苦了吧!你瞧,小脸都瘦了!”
骆蛮眯眯眼睛,冷眼看着
他打了个眼色给两个手下,手下心领神会的关上了门。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骆蛮冷笑两声,猛然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优美的直起身子,不发一语,婀娜多姿的向屋里走去。
贾老爷看着美人轻摇慢摆的身段,擦擦嘴边的口水,瞄了手下一眼,扔下一句“守在这儿!”猴急的跟了进去。
两手下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猥琐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那
☆、潘金莲怒打贾员外
贾老爷兴奋的尾随骆蛮进了屋,忽然暗下来的光线让他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木头的摩擦声响起,他惊诧的回头。
骆蛮袅袅的斜靠在上了门阀的木门上,笑的一脸妩媚。
贾老爷瞬间一柱擎天,讪笑着凑上去:“美人,你真是勾的老爷我的魂都没了……”
骆蛮轻轻翘起嘴角,娇笑道“奴家要你的魂儿干什么,人家要的是你的人……”
一个“人”字,从舌根滚到舌尖,婉转悠扬,绕人心魂。
贾老爷只觉得浑身都酥了,到今天才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恨只恨,没能早些的手。
“心肝儿!别说人,你要什么老爷都给你!”他色迷迷的说。
骆蛮笑意更深,就像一朵初春绽放的花朵,娇媚可人:“是吗?那,把你的命留下来吧!”
情形急转直下,骆蛮笑容一下消失,猛然从身后抽出一个手臂粗的木棍,劈头盖脸的超贾老爷的胖脸砸过去。
贾老爷直接被一棍子砸蒙了。
骆蛮面无表情,出手狠辣,一下一下,铿锵有力,仿佛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床被子。
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清泉,清澈透底,莫名的,贾老爷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就像被人用力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抱着头到处躲。
棍子慢慢沾染了血迹,贾老爷被打的头破血流,像一头肥猪一样躺在地上喘气,两眼惊恐的看着面上带着一丝淡笑的骆蛮,美人巧笑嫣然,轻挪莲步,倒提着一把滴血的木棍,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有……话好好说……!”贾老爷恐惧的向后挪,他算是看明白,这个女人就是个煞星,她是真想要了他的命!有心想要大声呼喊,又怕惹恼了骆蛮。
贾老爷简直是后悔死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骆蛮翘起嘴角,轻讽道:“有什么好说的?贾老爷不是什么都愿意给奴家吗?”
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杀意,贾老爷打了个哆嗦:“姑奶奶,是小的有眼是不识泰山,我该死!求姑奶奶饶了我这一次……”
说着霹雳巴拉的开始扇自己嘴巴子。
骆蛮站住,似疑惑的看着他,表情天真无邪:“我今天放了你,来日你会饶了我吗?”
当然不会!此仇不报,他就不姓贾!贾老爷恶狠狠的想,等他脱了身,一定要找人把潘金莲绑了,卖到最下贱的窑子。
尽管心里已经把十大酷刑招待到骆蛮身上,面上贾老爷却是一脸讨好,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姑奶奶肯放过小的,我保证今天的事一笔勾销,今后再也不骚扰姑奶奶!”
骆蛮嗤笑一声,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她笑嘻嘻的上下打量着他,好像在琢磨从哪里入手。
露骨的眼神让贾老爷冷汗都出来了!他哆哆嗦嗦的说:“姑奶奶,姑奶奶。我真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留我一条狗命!别脏了您的手啊!”
他也算阅人无数,却从来没见骆蛮这种,谈笑间取人性命,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生命她都不放在眼里。
贾老爷本能的感觉到害怕。
“佛曰……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姑奶奶,您就当做个好事,放了我吧!”贾老爷吓得不停磕头,佛经都搬出来了!
佛曰?骆蛮眼神一深,不由的想到了这十几年间灵魂的捆缚,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业报?怔忪间,贾老爷趁机爬了起来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向门口跑去。
妈的,有业报也是死后的事情!现在,她可不想死!
骆蛮立刻把犹豫抛到一边,狠狠的朝他后脑上砸去。
贾老爷刚喊出一个救字,就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骆蛮啐了他一口,卷起袖子来,从他怀里摸出两个银块,颠了颠放进怀里,又把他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项链一块儿掳下来放进怀里。
出了这事,清河县是住不得了。反正武大郎这个家也不值多少钱,干脆抢了贾老爷逃跑吧!骆蛮暗暗的打算。
虽然原来骆蛮有练过,但是潘金莲这具身体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她刚才拼尽全力的一棍子也只是把贾老爷打晕而已。骆蛮找了根绳子把他绑起来,又那个包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防身的刀子棍子,把包袱斜背在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大发了外面两个跟班的,就可以走了。
骆蛮放下门阀,一手拿着面粉一手拿着棍子,深呼吸,然后猛然发出一声尖叫。
果然,那两个手下听见尖叫声立刻惊慌的跑过来。
骆蛮一把把面粉撒上去,一人赏一棍子,干净利索的敲晕了他们。
再把他们也捆绑住,反锁上门。
骆蛮整理了整理衣服,上街找武大郎去了。
另一边,武松修养了两天,等身体稍微好点以后,起身向柴进告别,准备去阳谷县。这几天,他翻过来复过去的做梦,梦里总是哥哥被潘金莲和西门庆害死的场景。
几乎每天,他都是大汗漓淋的醒来,按照上辈子的轨迹,武大郎肯定会去阳谷县,思来想去,武松是实在呆不住了,收拾收拾包袱踏上了路途。
骆
蛮找到武大郎后简单的把打晕贾老爷的事说以了一下,武大郎听了以后眼睛瞪的老大,关切的抓住她的手:“小蛮,那你没事吧?”
骆蛮心里一暖,本来还想着武大郎要是死活不走,她就自己走,现在,见他真的关心自己,骆蛮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大哥。我觉得清河咱们是不能住了。贾老爷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是宁死也不会从他的!我怎么样无所谓,只是要连累大哥了!”
武大郎皱着眉头无措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离开这里。”骆蛮一字一顿的说。
“离开这儿?”武大郎一脸的迷茫,喃喃自语“离开这里?”那怎么行?他一辈子住在这里,离开这里能去哪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