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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嫂连比都不比,直接弃权?”
在假山后和牙叔一起观战的宇文佑一见如此,顿时大惊之极。
“什么?王妃娘娘要直接弃权?”
“恩。”觉得耳朵小痒,隐倾心掏掏耳朵,全然不在意的淡淡应道。
“若是弃权,那这局便直接算司马小姐赢,您确定要如此?”
“当然!”
“那好,这一局,司马小姐胜!”
连比都没比,司马澜萱就直接听长者老先生宣布自己赢了,她本还想用围棋好好虐隐倾心一番,却哪知隐倾心会直接弃权?她不明白了……她在搞什么?
“第二场,比书法!临摹大书法家王意之作空山雪舞,二位,笔墨已经准备好,请。”
“我弃权!”
这一次,主持老先生话刚说完,隐倾心就直接将“弃权”二字喊出了口,话落,所有人一片唏嘘。
“这怎么回事!一连喊两次弃权,她到底想不想比!”
突然,坐席下方有人开始不满。
“这果然就是一场闹剧!既然都是弃权,为何还要叫我们来看?”
“隐倾心,你为什么弃权!”
就连司马澜萱也开始觉得奇怪,因为,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好像是故意的。
“不会就弃权喽,哪来什么为什么?”
似是觉得自己站累了,说着,隐倾心直接坐到了台上事先为她和司马澜萱准备好的桌案后的圈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慵懒模样,如此态度,一度引来许多人的指责。
“王妃娘娘,既是要比试,那便请你端正态度,这不仅是对对手的一种尊重,也是对观众席众位的一种尊重。”
主持老先生也觉不妥,但他并未生气,只是毕恭毕敬的劝道。
“知道了,我会端正态度,继续,这场还是弃权,下一场!”
“隐倾心,你搞什么?”
“司马澜萱,如此轻而易举不用比试就能得到傲王妃这个位置,还能赢得一片喝彩,你应该高兴。”
“那你当初答应我的挑战做什么!直接让给我不就得了!”
“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喽?”
微微上翘的桃花眸不经意的一挑,隐倾心笑的云淡风轻,却让司马澜萱觉得甚是刺眼。
“那……那司马小姐,是否要继续?”
有些搞不明白的主持老先生蓦然问。
“继续下一场!”
“那好,下一场!熟读兵法一刻钟,再默背下来。”
话落,两个书童模样的少年分别递了两本兵法书给了隐倾心和司马澜萱。
一拿到兵法书,司马澜萱立即随便翻阅了几下,便执笔开始快速默写,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而隐倾心呢?瞅着手中的兵法书莫约几分钟,倏然间,一个响指,她的指尖猛然窜出一抹火焰,下一秒,她就把兵法书烧的连渣渣都不剩,还直接抢了主持老先生的话,高声宣布:“这一局,司马澜萱再胜!”
☆、118。第118章 你画山水我画屎
谁都不知那火是如何从隐倾心指尖变出的,神乎其神一般,但更多人在意的,是隐倾心又弃权了一局。
一连弃三局,场下许多人开始纷纷抱怨,质问隐倾心是什么意思。
存心不好好比,那为何还来丢人现眼?
而最觉生气的,莫过于司马澜萱。
因为司马澜萱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倏然甩下才写了一半的楷书,她眸中闪着火光,蹭蹭走到隐倾心面前开口直问:“隐倾心!你是不是在故意耍着我玩?!”
笑哼了一声,隐倾心弹了弹落到了身上的灰烬,“哪会啊!这不是在比呢吗?”
“烧书?烧书就是你的态度吗!”
“你要的不是这王妃头衔吗?这比赛,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既然都知道你必定我赢我,还和我谈什么态度?”
“隐倾心!我说过,我是要你输的心服口服!而不是要你让给我!”
桃花眸微微一挑,斜睨司马澜萱,隐倾心笑,“你事情真多,这有区别吗?”
“有!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司马澜萱除了容貌不及你,其他样样比你好!”
话语间,司马澜萱的眼底闪过一抹坚决,似是向自己立誓一般。
可隐倾心不明白了,“我说你,你干嘛和我这个废物较真?”
“隐倾心,我看的出来,你很会伪装!什么废物,怕都只是忽悠人的幌子!”
凑近隐倾心,司马澜萱语出惊人。
愣了愣,随即蓦然失笑,“哟,没想到司马大小姐那么高看我,我隐倾心是不是应该开心?”
“随你!只要你接下来的几场给我好好比完!”
“假装弱势,让你赢得风风光光吗?”
深吸一口气,有那么一刻,司马澜萱真心觉得和隐倾心说话,只有气死自己的份。
“隐倾心你……”
话未说完,便被抢道。
“行啊,就如你所愿,我满足你,反正你已经赢了三场,我让你来个大获全胜想想也不错。”话落,隐倾心看向在一旁一脸震惊看着她和司马澜萱的长者老先生,“主持,可以开始第四局了。”
第四局,比画,以山为题,自行发挥。
回到桌案前,司马澜萱用半个时辰娴熟的画了一副引人赞叹的山水泼墨图,而她的作品,更是被观众席的众多文人墨客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骄傲的笑着接受众人的赞美,不经意间,司马澜萱的目光不自觉的瞟向了邻座的隐倾心。
她很好奇,隐倾心看似认真在画,画的又是什么呢?
而当书童将隐倾心的画拿起向众人展示时,观众席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画的是什么?哈哈哈!”
……
隐倾心画了一个少女在山野林间烤野兔却睡着打瞌睡的场景,那画工虽精湛,少女瞌睡的形态也极为传神,但画的内容却是相当引人发笑。
而这一场,众评委看着司马澜萱和隐倾心的画,一时间,竟评不出个结果来。
“司马小姐的画虽好,但要说传神,还是这一副要好一些。”
连口水都画出来了,能不传神吗?
“我建议再比一次,另出一题,这两幅画各有各的特点,分不出高低。”
所以,在众评委的议论下,最后的结论是,再比一局定胜负。
而另出一题的题目,是让隐倾心和司马澜萱以“闺房”为题,再画一副。
结果隐倾心画了一副少女蹲坐在茅坑解手的不雅之画,众评委直接宣布,司马澜萱胜!
在听到评委宣布自己这局胜出的那一刻,司马澜萱自知一连四胜,却无任何胜利的优越感,一丝一毫的开心,都感觉不到。
不经意间,她开始怀疑,怀疑隐倾心。
“隐倾心!你一开始就没想过赢,你一开始就已经想好要把傲王妃让给我了是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面无表情的蓦然背对司马澜萱,隐倾心似是在逃避着什么,而她那太过于平静的神情也似是出卖了她。
其实,第五局都不用比了,因为输赢已然成了定局,司马澜萱赢定了。
可当事实已经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隐倾心以为自己可以徒然一身轻松,却发现,她竟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底深处,反而越发的开始想念宇文傲,想念他那冰冷无情的灰眸,想念他低叱怒瞪自己的暴走模样……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眶一湿,她竟想落泪?
比赛快要结束了,她就再也见不到宇文傲了……
隐倾心,这种结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不行,就算违背自己的心,又能怎样?她本就不是宇文傲的王妃,宇文傲真正的王妃,现在正躺在水晶棺中……而不是她。
深吸一口气,隐倾心蓦然抬眸望天,迫使自己咽下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光。
倏然转身,佯装没事人一般,转而对司马澜萱又道:“澜萱小姐,我不会琴,这局我能继续弃权吗?”
“不能。”断然拒绝。
“……”
“隐倾心,我看你腰际有一支笛子,不如,你吹笛我弹琴,一较高下如何?”不知为何,隐隐的,司马澜萱有一种感觉,面前的白衣少女并不像她从传言中听到的那般不堪,她似是将自己藏的很深,而一旦这些被她所隐藏的东西向世人展示,那便会震惊世人,惊华万座。
她司马澜萱是帝都第一才女,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比下去的感觉,可在见到隐倾心的一刹那,她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种感觉,让她极为反感,她一定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确除了容貌,其他样样都胜过她!
“……”
这女人,事情怎么那么多?一听司马澜萱宁愿让自己吹笛,也要继续将比试进行下去,隐倾心心底多了一丝无奈。
好吧,比就比吧,反正她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五场,司马小姐弹琴对傲王妃吹笛,司马小姐所弹曲目,高山流水。”
琴声起,悠悠扬扬宛若山间溪水般动听,司马澜萱绝佳的琴技,一度令人心旷神怡。
☆、119。第119章 隐倾心真正的实力
琴声起,悠悠扬扬宛若山间溪水般动听,司马澜萱绝佳的琴技,一度令人心旷神怡。
美妙动听的音符划过每一个人的心田,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时而低回如细语般……当一曲结束之际,雷鸣般的掌声此起彼伏,在场的许多人,就连看司马澜萱的目光都是极尽崇拜和欣赏的。
“不亏为帝都第一才女,此名号,她当之无愧!”
“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文武兵法,她几乎样样精通,我真怀疑,还有没有司马小姐不会的东西。”
“所以我说啊!隐倾心长得漂亮又如何?在我看来,她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却连司马小姐的一般都及不上。”
当观众席一时间互相的议论再次开始时,假山后、人群中,皆有几人沉默不语,拧眉凝望着那立于高台之上的雪白身影,神色复杂,难以看懂。
“三嫂怎可能及不上那一个司马澜萱!真的是够了!”
似是替隐倾心愤愤不平,宇文佑一怒之下一掌震碎了假山石突出的一棱角。
“佑王爷,我家主子怕只是一心想输,怎会在意这些闲言碎语?”
倚靠在一旁,翡翠望着不远处的隐倾心,她看得出,她的主子并不开心。
主子,我不明白,明明喜欢却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选择这种方式离开?
而坐在贵宾席上的景岚轩,神色一样复杂。
这样的隐倾心,是他从未见过的。
“大祭司,您难道就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突然,人群后,一棵景观树旁,随隐无尘一同前来的青铜,语中透着焦急。
“倾心小姐虽弱了一些,但这傲王妃之位,难道您的眼睁睁的看着她拱手让人吗?”
“她会这么做,错在我。”
清幽冷冷的话音响起,而隐无尘的目光,始终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一个方向——隐倾心在的地方。
很快,对司马澜萱的欢呼和喝彩平息,主持老先生倏然高声道:“接下来,有请傲王妃,她吹奏的曲目是……额……是……”顿了顿,似是老眼昏花的主持老先生转着目光,看向隐倾心尴尬问,“不知……王妃娘娘要吹奏的曲目是?”
“无名。”
淡淡的回了一句,隐倾心宛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缓缓的解开腰间系着乌木古笛的绳结,将笛子执于手中轻放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