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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历?”
方才隐厉天一口咬定她不是隐仲虚的女儿,还说他知道她的来历,让隐倾心的警觉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难道你以为爹不知道你是从那个世界来的?”
“……”
“孩子,隐中天那个老东西把你藏了起来,你知道爹找了你多久吗?现在爹找到了你,谁都不能再将我们分开了!孩子,跟爹走吧,等爹爹毁了凤鸣毁了护国神教!我们就回巫族报仇雪恨!杀了巫族上上下下,一雪前耻!”
自己眼前站着的是巫族千百年来数一数二的主宰级战巫,他竟还有不死之身。
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隐倾心倏然听到隐厉天说要毁了凤鸣毁了护国神教,蓦地一怔。
“杀回巫族我举双手赞成!毁了护国神教我也没有异议,可为什么你要毁了凤鸣?”
“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随爹爹离开这肮脏的皇宫便可!”
不想再多作解释,话落,隐厉天拉起隐倾心的手腕似就想带她离开。
一下就反应过来的隐倾心当即用力将手从隐厉天的掌中抽离,一个闪身就到了距离隐厉天一尺之外的安全地带。
她暂时没有办法相信,一个突然冒出来自称是自己爹爹的人真的会是自己的爹。
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根本就是和宇文傲他们一般大小。
最重要的是,他目的不纯!
“三位,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大家都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也同是巫族人,在这里能遇到老乡其实我挺开心的,就算你们图谋不轨杀害了无辜的生命,就算你们看着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隐倾心打心眼里也没法对你们产生敌意。”这是实话,就连隐倾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就是来抓幕后凶手的,现在却和面前这几个神秘诡异的人在阴森恐怖的冷宫里聊起了天,“不过呢,我隐倾心从小没爹没娘,突然跳出一个自称是自己爹的男人,是个人都没那么容易接受,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介于咱们是老乡,今天这事儿就算是一笔勾销,你们走吧。”
话落,隐倾心转身当做什么事都未发生就想离开,可是刚迈出一步,她猛然想到一件事,蓦然回首,复杂的看着隐厉天。
“你为什么要杀宇文傲。”
“……”
隐厉天没有回答,只是阴沉的盯着隐倾心。
“不说?不说就算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动他,不然我和你拼命。”
凤鸣与她无关,护国神教也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唯独宇文傲,她在乎的人,就算对方是巫族最强大的的黑战巫,他也别想动他一根毫毛。
就在隐倾心准备破窗离开时,却不想,又一个黑影拦在了她的面前。
浓密的灰发,琥珀色的眼眸,青色的胡渣显得来人饱经沧桑,虽容颜未老,但心以枯老,隐秦仓,隐厉天的手下,最为信任的人。
“孩子,你最好乖乖和我们离开,你爹他找了你很久,也很想你,他对你没有恶意。”
“叔叔,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要真是他女儿,估摸着也几百岁了,关键我今年才十七!”
“隐中天封印了你。”
“……”
当隐秦仓说出“封印”二字时,隐倾心愣住了,因为她也知道这件事,在南宫祖陵中隐中天手中的血书上写的清清楚楚,隐中天偷走了隐厉天和隐沁冷的孩子带回了巫族,封印在了冰魄之中,百年后才会融化……
可这并不能证明她就是那个被封印的孩子啊!
但隐倾心心底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确是来路不明的,就算在巫族的娘亲和姐姐真的把她当亲生家人对待,但也抹不去她来历不明的事实。
就在这时,冷宫外传来了一阵骚动。
隐倾心知道,一定是宇文傲和宇文佑带人追到了这。
“来人了,你们快走吧,我不会暴露你们,但也不会跟你们走,你们快走。”
思绪有些混乱,隐倾心淡淡道,也没有去看隐厉天,因为她感觉的到,隐厉天的目光至始至终都盯在她的身上。
看的她心底发毛。
“倘若本君今日定要带你离开呢?”
“那恐怕只能让你失望了。”
做好大打出手的准备,但让隐倾心出乎意料的是,隐厉天突然笑了。
“呵呵呵呵!好!好!这性格!果然像本君!也罢!今日的确不是带你离开的时候,但孩子,下一次再见之际,本君定会带你离开,多作挣扎只是徒劳,你应该很清楚,你根本不是本君的对手……”
隐厉天邪诡的声音还回荡在阴森的冷宫之中,但眨眼间,他和隐秦仓还有隐阡陌皆渐渐消失在了隐倾心的面前,毫无踪影。偌大的冷宫中,除了隐倾心,就剩下那一堆森森白骨,发愣之际,宇文傲踹飞了紧闭的冷宫殿门,发现了呆立在窗口边的隐倾心。
“心心!你怎么了?”
感觉到隐倾心的异样,宇文傲立马将隐倾心捞进怀中反复查看。
“恩?我……我没事啊!”
蓦然反应过来,隐倾心忙摇摇头。
锐利的灰眸细眯起,反复打量着有些反常的隐倾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三嫂,人你追到没?”
带着一群羽林卫走进来,见没有可以的人,宇文佑忙问。
“追到了,但是给他跑了。”
(广东这地和我命中犯克,最近诸多不顺,脑子犯浑发重了,抱歉)
☆、396。第396章 忍无可忍
“三嫂,人你追到没?”
带着一群羽林卫走进来,见没有可以的人,宇文佑忙问。
“追到了,但是给他跑了。”
敛眸想了一套说辞,隐倾心镇定自若回道,可心底的复杂和疑惑却是任何人都难以理解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镜湘却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
“撒谎!傲哥哥,她撒谎!我刚刚明明听见她在和别人说话!她在骗你们!”
直指隐倾心,镜湘直言揭穿,闻声……一时间,若大的冷宫中鸦雀无声,皆望着隐倾心。
撩人的桃花眸细眯起,隐倾心不知道镜湘是从哪里冒出来得到,但感觉到所有矛头皆指向她,一股不悦油然而发。
“又是跟踪,又是偷听,你倒是有脸说。”
双手抱臂冷冷的望着镜湘,隐倾心冷笑。
“谁偷听了!本公主明明就是路过看到你行径可疑才跟过来的!”
“这里是冷宫,你路过?没事跑到凤鸣皇宫最偏远的地方,到底是谁可疑?”
“你赖不掉的!傲哥哥!我刚刚都听到了!她放走了那些人,她和那些人是一伙的!你们都不要被她骗了!”
知道自己说不过隐倾心,镜湘气极,随即转身面向宇文傲告起了状来。
她怎么会跟着隐倾心到了冷宫?的确,她的确是跟踪了她,本想弄清楚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一出行宫她就发现了隐倾心的踪影,随后就悄无声息的跟着她一路来到了这个偏僻阴冷的地方,刚刚她确确实实在外面听到了谈话声!什么爹……什么女儿……虽然听不太清,但是她听到了隐倾心说要放和她说话的那群人离开。
隐倾心在骗人!她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以她对宇文傲的了解,他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她镜湘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能让宇文傲对隐倾心变心的好机会?
剑眉紧皱盯着隐倾心,宇文傲并没有说什么,可是和隐倾心相处了那么久,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能看出些端倪来,怕是,刚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而心心……也真的是瞒了他们,就算镜湘不说,他心里也有数。
“爱信不信。”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隐倾心丢下一句话掉头就准备离开,临走前,她还不忘回眸对宇文佑道,“小佑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人命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加强宫里防卫比较好。”
独自匆匆离开,但随后宇文傲不理会镜湘一声不响的跟上了。
“心心。”
眸光泛着冷芒,低沉的唤了一声。
“干毛线,有话就说!”
拧眉似是不耐烦,低垂着头,隐倾心一把甩开了宇文傲牵着自己的手。
“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脚步一顿,蓦然回眸,桃花眸底倏地就升腾出两抹火光。
“怎么?你相信她的话了?”
只要遇到镜北十公主,她都会将矛头对向她,一次可以,她能无视,两次也行,她能不计较,但一而再再而三,是人都会厌烦,因为她,已经害的小羽受伤,现在又如此不依不挠,还是在她隐倾心心底混乱至极之际,是!她的确隐瞒了一些事!而被镜湘揭穿,她也觉尴尬,但是,事情的复杂性是前所未有的,她无法言喻,因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扬言要毁了凤鸣的隐厉天,那个活了几百年都没有死的隐厉天,竟然自称是她的亲生爹爹?
此时此刻,隐倾心一个头两个大,乱,满脑子乱糟糟。
“闪开,我想静静。”
想要推开宇文傲,但他的胸膛太过硬实,无奈,隐倾心只好绕道,却不想,手腕一把被宇文傲锢住。
“心心,你到底怎么了?”感觉到隐倾心的反常,宇文傲的脸一沉,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便不会如此反常,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有些事,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说?怎么说?说什么?”
隐倾心话音刚落,不等宇文傲开口,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威严愠怒的叱声——
“何事如此吵闹!”
是宇文震天。
被方才宴会殿的骚动惊动,一从御书房出来,他便碰到了在御花园似是在争吵的宇文傲和隐倾心。
争吵?
看他们的样子,似的确是在争吵。
微微一挑眉似惊异,宇文震天别有深意的望着别开脸的隐倾心和自己一脸微怒的儿子。
傲儿有多宠隐倾心,他是清楚的,这会儿能看到他们“吵架”,倒是稀奇。
不过……
吵架不刚好如他所愿吗?说不定,这是一个让镜北公主和傲儿相处的好机会。
宇文震天心底想着镜北十公主,这眨眼,镜湘就随着佑儿身后的一队羽林卫出现了。
一见到宇文震天,心有不甘的镜湘眼前一亮,忙上前请安行礼。
“镜湘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哈哈哈!好好好!起来!还是十公主懂规矩啊!”一见镜湘,宇文震天立马眉开眼笑,而他的话,是人都听得出是在变相针对着隐倾心。
见到当今圣上敢不行大礼,怕是也唯有隐倾心敢如此。
一点点的想要掰开宇文傲紧紧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但是她越是较劲,宇文傲便越是用力,到最后,隐倾心只能放弃,但是这时,镜湘又开口了。
“皇上,有件事,镜湘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十公主请说。”
“方才镜湘看到傲王妃鬼鬼祟祟去了冷宫和可疑之人攀谈,还说要放走那些人,但是傲哥哥并不想相信镜湘,无奈,为了凤鸣安危,镜湘只好告诉皇上了。”
镜湘话落,隐倾心一副“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冷冷的望着镜湘,而同时,她也看到了宇文震天瞬间严厉的表情。
“隐倾心!你说!怎么回事!”
威严震怒瞪向隐倾心,宇文震天冷喝一声。
“恕我无可奉告。”
摊开一只手,隐倾心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