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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皇叔,你怎么了?”
“找个地方,陪本王喝酒!”
愣是没搞清楚状况,宇文佑就被宇文弄月硬拉入了一酒楼之内,二楼包间雅阁,小二一把酒呈上来,宇文弄月二话不说拿起酒坛子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宇文佑惊觉宇文弄月如此反常,当即抢过他手中的酒坛,微微蹙眉不解问。
“这不像你的风格,到底怎么了?”
“呵呵……”嘴角勾笑,慵懒的趴在酒桌之上,单手撑着额头,侧眸凝住宇文佑,宇文弄月似是自嘲,“佑儿……你十九叔……遭报应了……”
“报应?什么报应?”
听不懂宇文弄月在胡说什么,见他又准备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赶忙阻止。
失意的抚上自己的心口。
心,有力的跳动着。
可是脑中一浮现出某个身影,胸口便会隐隐作痛。
“十九叔……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一听宇文弄月竟说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宇文佑本觉开心,可“不该喜欢的人”是什么意思?
以十九叔的本事,还怕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
“喜欢便去追,可现在十九叔却在这自顾自的喝着闷酒这是为何?这完全不像你的风格啊,哦对了,还有,你们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她怀孕了。”
“怀孕?谁?”
“小王妃。”
“三嫂怀孕了?天啊!这可是大喜事儿呢!”
“佑儿……你说喜欢便去追,可十九叔喜欢的这个人,却不能追。”
去抢自己侄儿的王妃吗?
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更不会去做。
宇文傲和他虽是叔侄关系,但其实一直都以兄弟相称,他怎么可能去夺傲的女人?更何况……他怕是早已经没了机会。
宇文佑听着宇文弄月的话越发的糊涂了起来,更是不明白他话中之意。
“不能追?”有什么女人会是十九叔不能追的?宇文佑好奇了起来,“十九叔喜欢的这个女人是谁?”说出来也让他知道一下满足他的好奇之心呢?能夺走十九叔这颗放荡不羁心的女人,本事倒是不小!
“你想知道?”
倏忽,深看一眼宇文佑,宇文弄月反问。
一个人憋在心里只觉难受,他好像发泄一番。
“对啊!能被十九叔看上的女人,一定很特别,是谁?”
“……隐倾心。”
避开脸,宇文弄月面无表情喃喃。
一听到“隐倾心”三字,宇文佑僵住,目瞪口呆的看向宇文弄月。
“什……什么?是……是三嫂?”他没听错吧?没!绝对没有!他耳朵好的很!
可是,怎么就会是三嫂呢?谁都可以,唯独三嫂不行啊!
宇文佑终于知道宇文弄月为什么会说自己喜欢的人,却只能看着不能追了。
“佑儿,替本王保密。”
保密!必须得保密,要是被三哥知道了,他和十九叔必定会反目,三哥现在可是个大醋坛子,护三嫂护的跟什么似的……
“可……可十九叔打算怎么办?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忘了她,本王会忘了她。”
十九叔,你说的轻巧,若是那么简单便能忘,那你现在为何又在这喝着闷酒,麻醉自己?
包间窗外,一轮幽月高挂于空,寒风呼啸的刮着,忧虑的看着宇文弄月,宇文佑替他担心着。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又是一月过去了。
二月入春,温度渐渐回暖,冰雪逐渐消融,但还是冷的让人打颤。
隐倾心怀孕,宇文傲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除了宇文墨、宇文佑、宇文弄月还有一些人知道以外,宫内谁都不知晓,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宇文傲心知,外头于他和心心对立的人许多,趁心心怀孕不便有什么密谋行动,不是不可能。
而这一月之中,南宫敬明曾三次派高手潜入傲王府行刺欲要带走南宫冥七和南宫冥羽,但都没能活着逃出傲王府。
后来听闻,从天水城死牢逃出的那几位江湖侠士,狠狠的揭发了南宫敬明的丑恶嘴脸,和做出的心狠手辣之事,现如今,他武林盟主的位置岌岌可危,武林中的许多英雄豪杰,各门各派皆反对他继续坐在武林盟主这位置之上,所以现在的南宫敬明,哪里还有闲工夫顾及他们,想方设法自保洗白自己变臭的名声,已经让他忙得焦头烂额。
怀孕之后,隐倾心就变得很嗜睡,宇文傲,更是三步不离她左右。
傲王府众所周知,不是王妃粘着王爷,而是王爷离不开王妃。
而这一日,宫里来人,君王之命不可违,宇文傲在宇文震天的再三强硬命令之下,不得不暂时离开隐倾心几日。
他要带兵去迎接快要抵达帝都的镜北国使臣队伍。
隐倾心知道,宇文震天若是一般的施压,对宇文傲根本就没有用,他必定是和宇文傲说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才能让他妥协。
“亲亲相公,能见到你的救命大恩人十公主镜湘,你不开心吗?”
慵懒的斜倚在贵妃软榻之上,隐倾心捏了一颗马奶葡萄送进自己的嘴中,嘴角勾了出一抹似笑非笑却迷人至极的弧度,望着宇文傲万分阴郁冷沉的神情,信息量太大,她感觉的到,宇文傲有事瞒他。
为什么,她隐隐觉得,会有极为“有趣”的事发生呢?
(疯了,一觉死睡到十点半,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幸好赶上了,欠更新,凌晨补上)
☆、361。第361章 南宫冥七醒来
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嘴角勾勒着一抹弧度,优雅中透着慵懒,轻闭着双眸,隐倾心的美眸时不时的微微睁开一下,欲睡未睡,回眸之间,尽是能迷人心神的楚楚动人,惑人至极。
而宇文傲,深幽的迷人灰眸阴沉的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宫中太监,浩瀚深邃如星般闪耀,只是此时此刻他的神情冰冷至极,眉宇间更是透着一抹深深的不悦,隐隐有动怒之势。
只是在当他听到身后一声空灵懒洋洋的声音时,一扫眉宇间的所有不快,缓和了脸色,倏然转身,快步来到软榻旁坐下,宽大的手掌抚上眼前人精致好看的脸蛋,蓦然凑近,鼻尖碰着鼻尖,低沉磁性的声音转而响起。
“一刻都不想离开你,却要去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你觉得,我会开心?”
“距离也是美,成天和我腻歪在一起,你也不嫌烦啊!不会厌倦的吗?”
桃花眸笑眯起,半带着开玩笑的语气,隐倾心莞尔。
可宇文傲一听隐倾心这话,蓦然板起脸,似是不满她会这么说,瞬间万分认真的看向隐倾心道:“不许你说这种话!和你在一起,怕是这辈子……我都觉得短暂。”又怎么会觉得厌倦?人这一生,大多都只能活上数十余载,宇文傲觉得太短了,活了近三十年,才遇上这个让他视若珍宝,爱一辈子都爱不够的人,他只想好好珍惜每一天,每一刻都不想浪费,可偏偏却又有人将要来打扰他们。
“好啦,我只是开玩笑的,只不过分开几日而已,我就在这,又不会跑。”
满目皆深情,凝望着隐倾心,倏忽,宇文傲将她紧紧抱住,宛若想将怀中人揉入骨髓之中,深深印刻般。
“心心,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我,你要相信,我爱的人,只会是你,再无他人。”
微微一怔,感觉宇文傲抱自己的力道之大,似是隐隐堪忧,隐倾心不知道为何宇文傲会突然说出这种话,虽觉奇怪,但她感觉到了他心底深处的不安,回抱住宇文傲,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听不出语气。
午后,宇文傲离开了,而少有安逸的傲王府,并没有因此宁静。
现如今,傲王府中的所有人皆知,王府顶大的不是傲王,而是他们的王妃,自然,不算是芝麻蒜皮的小事,还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府中的下人只会找隐倾心,不会找宇文傲,因为在他们看来,王妃待人“和善”,比王爷好相处的多!
只是……
“王妃!王妃不好了!”
鼻口流血,跌跌撞撞,一个下人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颊,冲撞着进了妃萱阁。
黛眉一挑,似惊,“啧!怎么被打成这副摸样?又有刺客?”
大白天的有刺客?那那刺客脑子一定有问题。
“不……不是!是那昏迷不醒重伤的公子,他……他醒了!醒了就伤人呐!好几个人都已经被伤的昏死了过去!王妃快去看看吧!”火急火燎的说道,话落,来禀告的下人就向后一倒,也昏了过去。
“……”
昏迷不醒的公子,那说的不就是南宫冥七了吗?
哟,他醒了啊。
昏了一个月,她和轻舞本都以为他熬不过来了,却不想,竟然醒了?
睨了眼正哄着南宫冥羽睡觉的翡翠,紧接着,隐倾心起身。
“翡翠,你在这照顾小羽,我去倚栏轩看看。”
初春,天气寒凉,正是容易生病的时候,南宫冥羽正是因为如此才染上了风寒正发着高烧,一得知宇文傲离开,小家伙死活都不愿睡在房间内,可怜巴巴的一定要来妃萱阁粘着她,傲在的时候,不允许他一直粘着她,所以小羽只能乖乖呆在倚栏轩里。
“主子,你要小心啊!”
瞅着那被妃萱阁里王爷安排的暗卫抬下去的下人,伤得不轻,翡翠好意提醒道。
她心知,自家主子是个“活跃分子”,可她现在不能只顾着自己,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
“多大点事啊!知道了!”
向着门外走去,朝着翡翠挥了挥手,渐行渐远,隐倾心很快就消失在了妃萱阁的庭院门口。
当隐倾心进到倚栏轩里头的时候,到处都躺着昏死过去的下人,只有一个人还在和那一抹浑身缠满纱布,形如幽灵般的僵冷身影对抗中。那人,便是影煞,影月和影毅都跟着宇文傲离开了傲王府,他则被留下保护隐倾心。
悄无声息的走进观战,隐倾心也没有上去阻止。
只是很是惊奇看着那开始逐渐败下阵来的影煞,嘴角流血,脸色铁青,想必定是受了内伤。
影煞的武功不差,虽及不上宇文傲,但也是个中高手,能把影煞伤成这样,可见南宫冥七强到了什么地步。
这伤都没好,战斗力就如此强悍,隐倾心眼见着影煞被南宫冥七的最后狠厉一掌打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倚栏轩房檐下的漆红圆柱上,吐血不止,不忍看的扶额叹了口气,转而忙上前阻止。
“如此不要命,我说你!欸!别看我,说的就是就你!”挡在影煞身前,隐倾心挑眉盯着南宫冥七,“请问你!我好不容易帮你的伤口换好药重新包上,你有什么权利再把它弄裂开?”
一双幽暗的血色瞳仁透着冷酷的杀意,只是在见到声音源头之人后,杀意蓦然间褪去,面无表情的凝着隐倾心,南宫冥七的脸相当的英俊,但似乎是因为长年处在黑暗之中显得非常苍白,再加上伤未好,光天化日就这么站在那,也让人觉得他似是从阴曹地府刚刚爬出来的鬼般。
“王妃!快躲开!这人很危险!”
一见隐倾心挡在自己面前,影煞当即想要阻止,而他话音刚落,就惊觉南宫冥七正快速的朝着隐倾心走来。
“是你!你来了。”
似是不觉疼痛,身上渗血的伤口触目惊心,南宫冥七一扫宛若来自阴间的冰寒冷戾,本是面无表情,却在见到隐倾心后,微微扯了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