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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平日跟大姐关系不睦,但关键时刻还是肯为她说话的。
投怀送抱
夏雨琪道:“像大姐那样的性子真是叫人担心。”
“是啊,嫁人就如同第二次投胎,若是命好得了个好人家也就罢了,若是命不好那可真是倒霉。”夏芝研看了一眼二姐道:“不知爹娘肯给你安排个什么样的婆家。”
对于夏家大夫人和老爷的眼光那可真是不敢恭维。
二姐顿了顿,仿佛在下某种决心,道:“我的丈夫一定要自己选,如若没有缘分就剪了头发做姑子也不下嫁给什么阿猫阿狗由着人家作践。”
夏芝研吓了一跳,这话放在现在说可是十足的离经叛道。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哪还得了?
左右瞧了瞧幸亏她这里偏。平常没人来,不然这话传了出去还不知道怎样呢。
夏雨琪见她这般小心谨慎微微笑了笑道:“我这话早就透给了爹娘,想来她们也不愿太逼我的。你呀,大概是被娘给折腾怕了,以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怎么不见了。”
“二姐惯会取笑我。”
夏雨琪看了看三妹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与你自然格外亲厚些。如今我会去求娘亲,让你晚几年再出嫁。”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怜爱。
“谢谢二姐,凡是都替我考虑周全。”
“你我姐妹之间不必说这个。”她的笑容敛了去,道:“我只是担心大姐,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能等三天后回门的日子细细的问了。”提到大姐她有几分惆怅。
眼神随便旁的地方看去了,忽然眼睛眯起来,看见夏芝研的腰间居然挂着一个双鱼玉佩,这玉佩的款式分明是男人戴的样子,如若一个男子肯把这贴身信物交付给女子那分明是定了情。
想着夏芝研平日也算乖巧,难道说那些传言是真的,她真的在某些方面如同传闻中的那样?
“二姐,你怎么了。”怎么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二姐拉着她的手:“我只问你一句话,这玉佩是哪儿来的。”
她们好歹也算是官宦家的女子,也算的上是大家闺秀,若真是私自与旁人订了终身,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三十棒的家规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姐夏雨琪伸手就扯下了她腰间那双鱼玉佩。
夏芝研笑了笑道:“一个故人放在我这里的,叫我替他保存几日。有什么要紧的。”
二姐夏雨琪收了笑容,她素来就是冷美人,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有种生人勿进的冰冷,足以浇灭任何热情。
“当真是旁人的。”她怎么也不肯相信。如若真像她所说是旁人放在她这保存的,只需把这随便扔在某处就可以,又怎么会随身带着:“你若是遇见了什么事儿大可跟我说。”
“没事儿。”夏芝研的事儿就算真告诉她了,只怕她也不会相信,这许多事儿都是套着来的,一时半会儿还真解释不清。
二姐见她还是寻常的样子,只当自己多心了,强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道:“那好,今儿你也累了一上午好好歇着吧。”说着出门就要往外面走。
“二姐慢走。”夏芝研一直送她出了门口,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红玉一直在旁安静的站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说。心里也不免怀疑这个玉佩的来历。
夏芝研坐在椅子上道:“这些日子怎么不见红泥跟我娘,那两人都在干嘛?”
红玉笑了笑道:“红泥正在跟四姨娘学针线活呢,两个人现在可专注了。”说到这她也有些许向往的神色。针线活女孩子家多多少少都要会一些。她们只是三等丫头,每个月的月例也就只有一点点,还要给家里补贴。日子过的穷巴巴哪儿还有闲钱去学这个。
“你也想学?”夏芝研一语点破她的心事儿。
“奴婢粗苯,学不会的。还是伺候三小姐为好。”
“这些日子在我身边实在辛苦,这样吧。闲来无事的时候你就跟我娘去学做绣花,我这里有五两银子,你闲来去买些上好的丝线和绣布。”
“真的。”红玉眼睛顿时一亮,可是晃了一下又迅速暗了下去道:“不行,我还要跟在您的身边。”
“婆婆妈妈的真麻烦,想去就去,我若是用你,自然会去找你们的。”
红玉还有些犹豫,她这个人太过于老实忠诚,跟她交流可比红泥那丫头累多了。
“去吧!”夏芝研拖长了音调,都有些无奈了。
“是,三小姐。”红玉终于爽快的答应,随即拿着银两去找四姨娘和红泥,想问问到底需要什么颜色的绣线和绣布。
支开了红玉,疲倦涌了上来,真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着,单是一个红玉已经让她够受了。若再来几个,这以后的日子都不敢想。
想要回去睡一觉,回到自己的卧房之中。
刚一进门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往前扑倒,立刻投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啊……”她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果然是那个书生样的夏临峰。
一个月不见,他瘦了一些,嘴角依然噙着一丝笑意道:“小丫头一定是想我了,看见我就立刻投怀送抱。”
夏芝研挣扎着从他的怀抱挣脱开来:“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干嘛?”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全世界都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我好心好意扶你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嘛。”他一副你伤了我的心的模样。
实在可恶,刚才明明是他下的绊子。可是回头一看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哼!”夏芝研昂着头走进了房间,不忘把门细心的关好:“你还回来做什么?”
话刚说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那话不知怎么的,听着似乎带一种埋怨的味……好似在怪他为什么这些日子不与她联系一样。
夏临峰自然也听出了端倪,嘴角那笑意越发的扩大了,再配上他那一张俊脸,怎么看怎么讨厌。
混蛋
见他那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夏芝研气呼呼的往里走。
夏临峰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后面:“你听我解释。这些日子呢,一直有些帮内的事情需要我处理,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我处理完了那些事儿可是飞速的跑过来。”他把头歪到夏芝研的肩膀上:“我对你的心,苍天可见日月可表!
夏芝研耸了一下肩:“没个正经,说两句话就下道。”
夏临峰只是笑,说起来这半月没见她了,如今只觉她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尤其是那双如秋水的眼睛,似乎能凝成一股漩涡,把人深深的吸进去。
他就那样认真的看着她眼睛神情很是专注,夏芝研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喜欢不行?”夏临峰道:“我的东西我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
“谁是你的东西?”夏芝研大怒。
“当初是谁答应我那个条件的,怎么想不认账呀!”
“……”夏芝研一脸无语。阴谋,绝对是个阴谋,现在的她几乎可以确定当初的他是绝对不会杀自己的。早知如此又何必答应那个什么条件。
夏临峰看见那条双鱼的玉佩在她身上挂着,顿时就开心了。
“还说不是在意我,那这玉佩为什么天天挂在身上。”
夏芝研眼睛看向别处:“我是怕房间被别人搜,万一找到这个东西真是说也说不清了,还不如戴在身上。”
“你就嘴硬吧!”夏临峰丝毫不客气的戳破她的谎言。
夏芝研被他这么耍赖,都没脾气了:“你这次回来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夏芝研说这话显得无比委屈。
夏临峰顿了顿,看向她道:“这次是真的,我绝不走了!”
“谁相信。”她在嘴边小声的嘟囔。
“什么?”夏临峰没有听清。
“没什么。”夏芝研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他,他浑身散发着书卷的气息,这么多年药罐子的侵润,身上有种浓郁的药香和他的体香结合在一起,味道很干净好闻。
他的模样就是夏芝研喜欢的型。可是他那个职业想想还是算了。
“你又来做什么?”夏芝研对他真是没办法。
夏临峰道:“我刚才听到你跟小胖说的话了。那个母老虎想给你嫁给流氓。我怎么能同意呢,必须先她一步带你走。”
“小胖?”夏芝研有些想乐。二姐如今可是个标准的美人,瓜子脸,窈窕身材哪里胖啊!
小时候的记忆她全都没有,难道说她小的时候是个很有福气的胖娃娃?
跟现在怎么都不合拍嘛。
“你又是谁呀,凭什么带我走。再说,我又不喜欢你!”夏芝研嘴硬。
“你如果不喜欢我,会每天带着我的玉佩,会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要盯着看好一会儿才睡觉。既然你喜欢我,那我就吃点亏把你娶回家算了。”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说出的话却让她吃惊不已,她怎么知道,每天晚上她都看着他的玉佩。难道是他也在每日的关注着她吗?
“我……”饶是她口舌尖利也辨不出什么来了。
他笑盈盈的脸上带着得意。
夏芝研反倒是落败了!
说起来她确实有点喜欢他不假,但要真说生活在一起,她还真是有点没自信。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她有些暗恼自己。
夏临峰就那样好好的看着她。看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她这人心思不深,所有的表情都能在脸上反应出来。
连猜带蒙也看出了个大概。
夏临峰道:“明儿有庙会,咱们去山上求签,然后去河边放河灯呀。”
“不想去。”在她还没有理顺这份感情之前,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那明天带你出去玩。听说天香食府最近出了几个新品的菜色咱们去尝尝。”夏临峰的语气变轻柔了许多,就如同在哄孩子。
天香食府。她眼睛顿时睁大了,对呀,这是她自己的产业,还从来没去看呢。而且那几道新菜还真想去尝一尝。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还原出自己想要的味道。
“馋猫。”夏临峰笑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手上没银子,都放在你那了,明天那顿饭你请吧!”
“喂,你不是吧!”
夏临峰嬉皮笑脸道:“我听人家说在外面赚到的钱都要回家交给娘子,我的银子早就给你了。”
“好,我请就我请!”说完这话只觉得钱包都在流泪哭泣。
天香食府呀,全京城最贵的酒店,进去随便要点什么每个十几两银子也下不来。
虽然那铺子是她的,但是现在把钱全砸里了,全留在铺子里运转,根本没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