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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两个丫头一瞬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眼里眉上都多了一丝笑意。
“是!”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的说着。
她也乏了,斥退了丫头,直接解开衣裳卸掉头饰躺去床上。
明明都已经困的不行可是脖子刚挨到枕边却反倒睡不着了。
手里拿着那块双鱼玉佩,愣了好一会儿。仿佛那张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来回晃动。
回过神的时候直接把这玉佩塞到了枕头底下,脸红红的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可是那铺子的问题却又浮在她的脑海。
大夫人想要收回这铺子,那块地皮值钱,那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寸土寸金、有价无市,就连大夫人也没想到当年随手给的两个小铺子放到现在居然这么值钱。心里懊悔不已。没想到当初千挑万选给自己两个女儿选的当铺和酒楼居然没有夏芝研那铺子一半值钱。
夏芝研想了一会儿觉得无解,是呀现在她能做些什么呢?想要做出成绩来,没有钱来上下打点是不可能会弄好的!如果把把后现代那些一套搬进来更是大胆,所谓新潮就代表从来未出现过,新的东西出现大家未必会认可
怎么办?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从天掉下来的铺子却太烫手!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既然知道了断断没有让大夫人收回去的道理。
好想最保险的就是做美食,自古就讲究民以食为天,如果能把旧的菜式改一改变成新的再弄一些文雅的别号,也许会有人光顾。想了一会儿越发觉得主意可行!
看来明儿还要好好去那铺子里考察一番。
花街柳巷
难得夏芝研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她打开窗子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早上的天气微微凉爽,走到自家的小院子里闻到空气里透出来的花草香,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三小姐您起这么早做什么?”红玉笑着问,她向来习惯早睡早起,这个时辰起床对她来讲并不是稀奇的事儿,只是好奇三小姐一向睡眠极好,突然起这么早。
“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红玉的脸上有些不解:“这么早要去哪里?只怕府中的大门都没有开呢。”
“我从侧门走,出去逛逛,你不必跟着我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庙里上香还愿。”夏芝研不想让任何人跟着她!
红玉听完她的话,脸顿时变得苍白了:“那怎么能行呢,三小姐就请带上奴婢吧,您这千金贵体要是有什么闪失奴婢怎么担当得起?”
“不过是出去逛逛会有什么闪失,行了不准跟着我,这是命令。”
“可是三小姐您从来未自己出过门万一要是找不到回来的路怎么办?还是留奴婢在你身边。”
“不行,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夏芝研回头看着一心要跟她走的红玉。
“可是……”红玉还不死心。
“够了,我意已决!不准跟着我否则后果自负。”一句话刚落红玉果然驻了足。脸上似乎还有踌躇之意。
趁着她缓过神来,夏芝研立刻从自己院子后的小门溜了出去。生怕那衷心的丫头会跟上。其实这次之所以如此坚决的拒绝了她是因为夏芝研想去一趟特殊的地方瞧瞧。
所谓特殊的地方是花街柳巷,这种正经人家的公子哥都不敢来的污秽地方,她一个姑娘家却要凑到前面看看,其实就是想知道这剧情是否按照原著书中走的。
在书中的故事里宁诗弈是靠开妓院起步,她是个幕后老板。谁也不知道京城第一大才女竟然是怡红楼的老鸨。当年她就是靠着从这里听来的消息,得知京城这些权贵的一些隐私,从而拿捏住这些把柄后换取了数不完的财富和人脉。据说怡红楼的姑娘们各个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小模样很招人怜爱。这些姑娘们从小习得一身闺房秘术都很会狐媚勾人,让那些达官贵人流连忘返。恨不能日日睡在怡红楼中。
站在怡红楼的门前,一股富丽堂皇的味就飘来,无论是门面还是牌匾都透着一股奢靡的味道,让那些平民阶层的人望而却步。
怪不得这里能在五年之内就成为京城中首屈一指的红灯区。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通宵达旦一整晚的姑娘才子们这会儿都已经歇下了,空气中那飘出的酒香混合浓郁的胭脂味似乎证明昨儿晚上他们过了一场怎么样灯红柳绿的荒唐夜。
夏芝研就躲在一侧的矮墙边,往怡红楼门口看过去。书上说每天早上宁诗弈都会小门换乘一辆枣红色马车低调出来。
如今已经丑时她应该快出来了吧。
在一旁慢慢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眼睛盯的都有些酸涩了。她还是没有出现。怎么回事儿?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轻笑,顿时夏芝研的毛都竖起来了,浑身冷飕飕的气息传来。
“你这丫头大早上不去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说话还带着一定的戏谑,分明就是二哥夏临峰的声音。昨儿才跟他分别,今儿就遇见了,这也太命苦了。
夏芝研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身后那个英俊高大的声音赫然就是二哥夏临峰。他身穿一件宝石蓝的衣裳活脱脱的乱世佳公子的模样。嘴上噙着一点笑意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阴魂不散。”夏芝研特意起了个大早想避开那些不想看到的人,没想到在这里还是碰见了他。
夏临峰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唰的一下打开似模似样的摇了摇道:“一大早出来散步正好看你鬼鬼祟祟的往出走,怕你遇见危险我才跟着来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让人伤心的话呢?”他故作失望的语气。
夏芝研怒瞪了他一眼:“一边去。”
夏临峰对这个新入手的小玩具很上心,自然多加关照,只是没想到这姑娘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大早上的来着花街柳巷蹲墙角。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用你管。”夏芝研心中的小秘密自然不能被别人知道。
夏临峰碰了一个大钉子,脸上却依然不以为意,凑到她身边道:“说出来我或许能帮到你!”
夏芝研不为所动,反正对这个占他便宜的家伙一点好感都没有,无事献殷勤天下会有那么好的事儿?
“不必。”
“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在这里呆着,莫不是里面有你的情郎?”夏临峰一边扇扇子一边说风凉话。
“有又怎么样?你能带我进去?”夏芝研无意跟他说什么口舌之快。
“如果你想的话?”
“真的?”夏芝研睁大眼睛。
“自然!”夏临峰话音一转:“不过,我也不是白白帮忙的,你若肯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帮了你这个忙。”
这算的上是十足的调戏了,夏芝研脸色顿时变了,转过身继续盯着怡红楼的门口,不理这家伙了。
第一眼见还以为是个病弱书生,没想到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分明是个登徒子。
夏临峰见这丫头没理她也自觉无趣,直接凑到她身边,道:“不过是逗逗罢了,真是的!”说完搂着她的腰施展了轻功。
夏芝研差点就要尖叫出声。只觉得忽悠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被腾空抱起了,这种毫无预兆的刺激简直比做过山车还够味。
他的怀抱很暖,夏芝研只能听见耳朵传来阵阵的风声,情不自禁的往那怀抱里蹭了蹭。
夏临峰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脚下的步伐更快,如此速度她只能全部的贴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们俩落在了怡红院的里面。夏芝研忍不住拍了拍胸,刚刚真是快吓死了。
这里面很大,分为一二三层楼,里面装修的很是奢华,忽然夏芝研眼睛一亮,她在角落里看到了那枣红色不起眼的马车。
趁火打劫
还没来的及高兴就听见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夜生活才刚刚结束这会儿正是倒头酣睡的时候,整个怡红楼都安静极了,倒是把穿衣服声倒是显了出来。
夏芝研脸色顿时一白,左右瞧了瞧,立刻躲到了假山的后面,她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万一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她出没这里怕是不好。
夏临峰完全算是一陪客,见她躲起来也忙跟着藏了起来。这假山水池完全就是攀附风雅的摆设。原本地方就不大,如今挤着两个人立刻显得很狭小。无奈只能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上。夏临峰深觉有趣,环抱着夏芝研。
“放手!”她忍无可忍。
“嘘……”夏临峰做了个手势,顺势指了指旁边一个不起眼的房间。
吱嘎……一个开门的声音,夏芝研从假山的缝隙看过去,果然是宁诗弈她款款的从屋子里走出来,那腰身步伐显得格外婀娜。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宁诗弈见四下无人柳叶般的眉毛全都皱在了一起,有些不悦道:“小四子。”
“哎……”从客房里跑出来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男人,穿的是下人们穿的粗布衣裳,一边应着一边系自己衣服上的带子,一看就是起来的晚了,至于为什么会晚,答案显而易见。这唤名小四子的男人有些心虚,昨儿跟着里的小桃玩的晚了些竟睡过去了差点就耽误了宁老板的事儿。放眼整个怡红楼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这宁诗弈别看是个漂亮女人,但要是惹怒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一旦使些蛇蝎手段那绝对是大男人都赶不上的。
宁诗弈大早上难得竟没发火,只是眼神中稍显出几分不耐烦的样子:“回府。”
“是。”这小四子在这场所里呆久了也是个机灵的人,见宁老板没怪罪心里才算松了口气,想着讨好主子,手脚都比平日里麻利许多。套上马车,扶着宁诗弈上车,从正门驾了出去。
从头到尾宁诗弈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坐在舒服安稳的马车中才算好些。昨儿从南城来的贾商真是个会折腾的主儿,在床上没少折腾她,听说是从东边倭寇那里学来的闺阁秘术,整整一个晚上,这会儿只觉得身子都散架了。
不过也不白陪这一回。宁诗弈眼中带着满足的神态,忍不住把兜里那一张合同收好,这可是一笔五十万两银子的交易。这贾商走遍全天下网罗来的好东西都一口价买给她,这是京城有钱有权的人多了,只要是些稀罕的,不愁没销路,到时候手里的银子只怕还是要翻上一番。
想着想着竟然差点乐出声来。好在她是个极自律的人,强忍住自己的情绪不外泄,但那眉眼却早已透着得意,向她这般又能干又会赚银子还会哄男人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小四子是有名的马夫,御马手法很有一套。如果夏芝研看见的话一定会知晓他走的路线是岳大将军府。两人如今正如胶似漆,这在京城中并不算秘密,好些跟她相好的公子哥听到了这个消息难免有些伤神,可一听对象是岳大将军也就暗自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