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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道她亲和到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韩数饶有趣味地疑问着,看到姜清美脸上划过一丝得色,心里诧异。白露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留一个明显对自己丈夫有企图的女人在身边。
而且姜清美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被她说中了。
“难道被我说中了?真看不出来,白露还有那样的癖好。你们可真会玩,我先恭喜你们一起玩得愉快。”
姜清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脸色僵住。
惊疑地朝那边被人众星拱月的白露看去,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知道上流社会有些人有古怪的爱好,就喜欢聚众那什么。
白露不会也是那样的人,也让自己成为…
韩数勾起嘴角,晃了一下杯中的果汁。自打在外面的饮料中吃过亏后,她就有了戒心。无论出席什么样的宴会,绝不喝宴会上的东西。
姜清美的面皮抽动两下,像是回过神来。
“赵太太,你怎么思想那么肮脏?”
“姜清美,我说什么了,我就思想肮脏了?我说你们一起玩得愉快,这句话哪里有错,你告诉我?”
这句话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姜清美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此时,白露优雅地走过来,她的身后,那几位太太和小姐还跟着。
“怎么了,清美?”
“白小姐…”
“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白露惊呼起来,附近的人几乎都朝这边看过来。
姜清美心一动,开始小声抽泣着。
韩数简直要为她喝彩,面上露出无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姜小姐为什么哭?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说白小姐和沈先生要带她一起玩,不知道怎么就哭起来了?”
“谁说我要和他们一起玩了?”
“哦,原来你不想和他们一起玩啊。”韩数的表情更加无辜。
上流社会的人比起普通人来说,想得多,也想得远。这个玩字,颇为让人玩味,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赵太太认识清美?”白露脸冷下来。
韩数对上她的眼神,“认识,以前她总是跟在柳小姐身边,大家见过几次面。说起来我刚才还奇怪,怎么柳小姐一离开南城,她就成了白小姐的朋友。”
宋玉慧和柳太太也过来了,柳太太眼神微闪,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姜清美。
赵远芳和朋友也走了过来,站在韩数的身后,婆媳俩交汇一个眼神。
白露看到她们之间的默契,心中暗恨。
“怪不得清美认识赵太太,原来来是因为书扬。”
韩数笑了一下,“人和人相识,就是朋友带朋友,说起来我能认识白小姐,也是因为在我们家时律公司,当时白小姐经常出现在时居,闹了一些误会。我们家时律一气之下,还开除了一个小秘书。”
这下,谁也别想看谁的笑话。
对于沈书扬,韩数是彻底放下了的。
白露敢在她和沈书扬的事情上做文章,她就敢捅出更多的事情。
周围的人眼神微妙起来,可真有些意思。四角恋,偏偏还是两对夫妻。赵家的媳妇和沈家公子的事情大家都有耳闻,同样以前大家也都以为白家的姑娘会嫁进赵家。
谁知道,结果整个颠倒过来。
“今天怎么没看到白太太?”赵远芳淡淡地问着,看了一眼白露。
众人的眼神更微妙起来,看向白露。白太太自从被报纸写过抢了自家姐姐的未婚夫,已经臊得很久没有出门了。
“我很久没有见到白太太了,听说生了一场病。露露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特别像白太太。”
赵远芳这番话,听得白露脸色更难看。
这无异于向大家挑明,白露和白太太一样,就爱抢别人的男人。
在大家心领神会的表情中,赵远芳站到韩数的身边,“我们家数数是个好孩子,吃了亏也不往外说。明明是别人的错,她就算是被人误会,也不会站出来解释。这孩子,让人心疼。我没有女儿,娶个媳妇倒真像是多了一个女儿,是怎么疼都觉得疼不过来。”
“哎哟,赵总啊,你真有福气。儿子那么能干,现在又多了一个比女儿还亲的媳妇,真是命好啊。”
“可不是嘛。”
白露听着这些声音,只觉得心被刺得生疼。为什么?以前赵阿姨明明很喜欢自己的,怎么韩数一出现,不光是抢走了时律,连赵阿姨也帮对方说话?
更令她难受的是她们的互动。
赵远芳轻轻握住韩数的手,而韩数微微转过头,眼神孺慕。婆媳二人相视一笑,谁都能看出来她们的感情不错。
站在不远处的宋玉慧看着她们,心里莫名生出一些羡慕。
65 ☆、真相
白露冷眼看着她们; 越看越觉得碍眼; 越看越觉得恨。凭什么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女人; 能抢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挤出一个笑,“韩老板就是能干; 听说开了一家服装厂。谁都知道我们沈氏制衣是南城最大的服装企业,想不到我们还成了同行。我听书扬说韩老板在大学是中文系的;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要不是真心热爱服装事业,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话里话外的意思; 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无非是说当时韩数和沈书扬谈恋爱时; 爱屋及乌私下学的做衣服。
要不是深爱一个人,想讨好一个人; 一个中文系的女孩子怎么想得到去学做衣服?
众人的眼神又微妙起来,在白露和韩数之间流转着。他们的沉默不是默认白露的话,而是静观其变,想听到更多的内幕。
韩数微微一笑; “白小姐倒是清楚; 连我以前学什么的都知道。没错我是学的中文; 但是我喜欢做衣服。女孩子嘛,对于服装有着天生的热情; 小时候就喜欢捣鼓这些; 用什么蚊帐做婚纱啊之类的。到了南大后,无意之中结识沈先生,知道沈家是做服装的; 于是就有了一些来往。无奈沈先生并不热衷于服装行业,彼此渐渐就疏远了。”
白露暗气,这个女人怎么如此颠倒黑白,把自己和沈书扬的关系描述得这么轻描淡写。她这么说,无疑是告诉别人她和沈书扬之间没什么。以前之所以走得近一些,是因为她想学做服装。
有人听明白了韩数的意思,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现在的人就知道乱传,好好的同学情谊被传得变了味。我上次在一个宴会上看到过尚都的总编随云穿过一件礼服,说是赵太太的手笔。那件衣服大气又时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一看就知道赵太太在服装设计上花了不少的心血。”
这人的话一出口,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那件衣服来。
说到衣服韩数自是如数家珍,从国外的大牌再到最近的时装周。件件事情掰着细数,轻言慢语,语风复古温雅,把那些女人们听得如痴如醉。
赵远芳看到这样的儿媳,心里当然是欣慰的。
宋玉慧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眼神有些复杂。外行人听热闹,内行人看门道。她在服装业浸染这么多年,当然看出来这个姑娘,在服装上下过苦功夫。
可惜啊。
“我说你们家书扬眼光好吧。”柳太太看着韩数,意有所指。
宋玉慧闻言苦笑,“眼光是好,可惜没有缘分。”
韩数有着后来十多年的经历,对于潮流和时尚有着得天独厚的先知。稍微在别人的妆容和打扮上指点一二,字字珠玑,一针见血。
女人们天性如此,热情高涨,把她围在中间。
白露看到这一幕,浑身不舒服。她从小家庭优渥,从七岁起穿的用的全是国际大牌。自己本该是别人围捧的对象,怎么变成了韩数?
韩数其实并不是爱炫耀和被人追捧的性子,不着痕迹地摆脱众人,淡淡地睨一眼白露,微微一笑。
白露以为她在挑衅,恨得指甲紧紧掐进掌心。
她淡扫一眼后,就别开视线,向众人说着失陪,朝赵远芳走去。
和赵远芳说话的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人,看到她过来,笑着打趣几句。说什么赵远芳好福气,儿子和儿媳金童玉女之类的话。
她温柔地笑笑,站在赵远芳的身边,扮演着别人眼中乖巧的好儿媳。
宴会散后,婆媳二人回老宅。
“你做得很好,我可以放心了。那些人就爱巧立名目办什么宴会,我是一点都不喜欢。一个晚上又是赔笑又是和人故作亲热的,笑得我脸都有些酸。以后再有这样的宴会,你可以选择性的参加。”
因为今天是韩数嫁进赵家后第一次出席正式场合,所以赵远芳才会带她出来。韩数今晚的表现让她很意思,进退自如,不张不扬。
面对别人的挑衅,能委婉地堵回去。
就算是应付那些太太小姐们,也颇有些游刃有余。
赵远芳说完,笑了一下,让她眯一会。
“谢谢妈,我知道了。”
韩数乖巧地答应着,听话地闭上眼神。
脑海中想起的是今天晚宴上发生的一切,或许是那天奇怪的梦。让她面对沈夫人时,没有了往日的平常心。
说什么不在乎,都是在自欺欺人。
她现在希望时律快些查到结果,无论所谓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她只想知道他们是谁,了却自己这一块心病。
接下来的日子赵时律和韩数都开始忙碌起来,时居有很几项新业务在发展,赵时律天天召集员工开会。大美服装厂刚刚起步,韩数做为老板事事都要亲历亲为。
设计图纸基本已经画好,首先就是打样。
要是韩数没有怀孕,她可以带两个熟工打样。但是她现在怀了孕,为了孩子也不能太过劳累。
所以她重金聘请了一位师傅,说起这个金师傅也是有缘分。
他们上一辈子就认识,金师傅就是在春风路开仿衣店的。手艺自然没得说,就是名声说出去不太光彩。
韩数了解金师傅,是个有想法的人。无奈迫于生计,昧心仿制大牌衣服。
有了他的加入,韩数就轻松多了。
她一般在十点左右到工厂,下午五点就离开。为了她出行方便,赵家给她安排了专车和专车司机。
这一天,司机小张把韩数送到大美服装厂,车子刚到厂门口,她就看到路边停着的那辆白色宾利,正是沈书扬的驾座。
对小张交待了几句,车子没进厂,直接在厂门口停下。
她从车子里出来,拎着包站着。
果然白色宾利里驾驶座的门打开,一身套头浅灰色毛衣下配黑色休闲裤的沈书扬慢慢出来,目光紧紧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是米色改良版的过膝公主裙,上紧下蓬,外面罩着一件浅紫的针织衫。看起来温婉如水,灵动中带着一丝俏皮。
从前的她,是极少会穿这么甜美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境不一样,她在穿着上只愿意遵从自己的心情。记得在小时候,她就喜欢扮什么公主之类的,大概许多女孩子都有过公主梦。
上一世,她一直谨言慎行,一举一动都严格要求自己,自然是不会穿这样轻松俏皮的衣服,生怕别人说闲话。
沈书扬的眼神阴鸷,但凡是个男人,在潜意识都是有劣性的。他们大多数并不希望看到离开自己的女人活得更好,过得更滋润。
“韩老板,最近真是春风得意。”
“沈先生说笑了,比不上沈先生你。沈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为上次慈善晚宴上的事情来替你妻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