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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包围住,她不由得心跳加快,一动不敢动。
赵时律慢慢朝她靠近,双手试着环住她。一只手自然地落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摸了两下,像是在感受那里的生命。
她的脸越来越热,心里莫名涌起些许渴望。
等了许久,久到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变得粗重,浓郁地喷在她的脸上。随后冰凉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
“轰”
她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一朵烟花,紧接着无数朵,一朵接着一朵,然后是漫天漫地的,将她团团围住。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奇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她就能悸动得不可自抑。她是结过婚的女人,那么多年的婚姻生活,却未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那种期待,那份忐忑,还有那种情窦初开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男人的唇流恋地轻啄着她,然后像要离开。她整个人都陷入陌生的体验中,情不自禁地微张着唇,伸出软嫩的舌头。
赵时律如遭电击,他做着天人交战。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着,直冲到某一处。他喉咙滚动,拼命克制着,偏偏那不安分的香舌伸过来,勾住他。
他所有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再也忍不住狠狠碾上去,辗转着…
51 ☆、情定
一吻毕;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分不清彼此。
卧室的灯已关; 窗户外面还有光亮透出来。视线朦朦胧胧的,灰暗中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慢慢地滋生着,生出情意。
这种流淌在他们之间的情意; 在交融着,在彼此纠缠着,分割不开。
赵时律看着身下的人; 她的眼眸微睁着; 说不出的迷离动人。就那么痴痴地看着他,似乎还能在他身后看到烟花过后的绚烂。
她的唇水润润; 微肿着,越发的勾人。重活一世,她终于明白何谓真正的男女之情。年少时她不懂自己为何一见他就软了身,现在她明白了。
尤其是与沈书扬分居的那些年; 每每午夜梦回; 那梦里与她纠缠的人都不是自己的丈夫; 而是这位她刻意忘记的人。
那是因为男女之间真正的吸引力。
刚才他在吻她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愉悦从脚底升起; 甚至她能听得到心里的呼喊; 在声声地叫嚣着自己要去放纵。
可惜,天时地利没有人和。
现在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他黑沉沉的眼中,印出她的容颜。躺在他的怀中; 没有嫌弃没有反抗,有的只是全身心的依赖。一种暖流在他胸间涌动,他的心瞬间得到满足。
此般景象,他唯有在梦才敢奢望。
“七夕快乐。”
他低声说着,再次轻啄一下她的唇。
七夕情人节,今年有两次。现在已是凌晨,正是七夕节当天。
她眼角的余光一看,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大捧玫瑰。怪不得刚才一直闻到花香,还以为是沐浴露,没想到是鲜花。
情人节啊。
是情人才过的节日。
他们是夫妻,当然也可以称为有情人。
她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似乎在回味他的气息。这样的动作,就像一根引线,将平息下去的火星重新点燃。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急得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不要…”娇软无力的拒绝,听在他的耳中更是致命。
他瞬间清醒,眼尾还浸染着红潮。轻轻地放开她,躺在她的身边,手自然而然地搂着她,努力把自己身体的变化压下去。
“睡吧,明天我陪你过节。”
她依言,偎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心跳。她知道他在隐忍什么,也知道他们之间还差最后一步没有迈出去。
一只手搭在腹部,想着两人的孩子,觉得无比的安心。
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想睡着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越是不去想某件事,脑海中不停地反反复复回放着那些片断。关于那个埋藏在记忆深的一夜,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还有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孕期夫妻生活的话题,也清晰地浮现。
许多事情,想和做是两回事情。挣扎许久她下定决心,手往他身上摸去,一下往下,然后停留在某处。
在她的手伸过来时,他浑身的血液再次奔腾叫嚣起来,所有的理智再一次让步,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渴望,像潮水一样盖过来,几乎将他淹没。
他身体紧绷着,像拉满弓的弦。
直到她的手停下时,他才慢慢侧过头。幽深的眼中已是火光一片,火焰跳跃着,似要燃尽眼前的一切。
“你…想做什么?”低沉暗哑的声音,夹杂着情还有欲。
她的脸一红,自己要做什么?
他问得好奇怪,似乎是自己要做什么,而他并不想一样。她有些迟疑,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耻,手指慢慢往回缩。
她想退缩,怎么可以?
赵时律不可能允许她后退,一只大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小手,“继续,做你想做的。”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他的手按着她的手,在引导着她动作起来。无论什么事情,迈出了第一步,再走第二步第三步就相对容易许多。
并不亮的光线中,看不见彼此脸上真切的表情,唯有喘息声,越来越清晰。听在她的耳中,熏染了双颊,通红一片。
幸好没有开灯,否则羞都羞死了。
一切结束后,他起身去清洗。她重新躺好,侧过身去,不知如何再面对他。
他回来后,轻轻从身后环着她,一手搭在她的腹部。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如同世间许多恩爱的夫妻一样。
清晨的微光照进卧室时,她就醒了过来。
感觉着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身上,想起夜里息的行为,莫名又开始羞涩起来。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对于沈书扬,她的感情也是不一样的。上一次的婚姻中,她对于自己的丈夫秉承的是相敬如宾,相互尊重。
而现在,她似乎体会了不一样的感情,灵魂交融,互为骨血。
男女之间的感情,往往在有实质性的进展后,开始突飞猛进。两人起床后,他不再拿着衣服去别的地方换,而是当着她的面开始换起来。
她用手捂着眼,松开手指缝。
美男更衣,赏心悦目。
他狭长的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小动作,清冷的眉眼柔和着,嘴角扬起可疑的弧度。心里愉悦着,即便是接到电话赶到处理麻烦,也依然神情舒展。
和她说公司有事,驱车赶到时居大厦。
冯新民狐疑地看着自己老板的脸色,这次的麻烦不小,赵总居然半点没有生气。
事情是这样的,时居的某一款环保实木地板被人举报,说是甲醛超标,使用的人家出现了头晕咳嗽等症状。且不论是不是真的超标,既然有人举报,工商那边先派人查封卖场,然后取样过去检测。
等到检测出结果,一来一去最少要两天。这两天中,时居旗下所有的卖场都要歇业。对于公司而言,一天的损失就是天大的数目,何况是两天。
再加上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对集团的名誉来讲,也是很大的影响。
“赵总,要不是要去工商那边探个口风,问一问举报的人是谁?”
赵时律眼冷着,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不用,能让工商那边不先和我们通气,就直接封店的,对方一定是有来头的。南城就这么大,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
“那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什么都不要做。我们的地板,是严格按照标准生产的,不怕检测,我等会给工商的胡局长打个电话。你尽快安排一下,让人去慰问那个客户。另外抽个时间,请国土资源局的人吃个饭,什么都不要多说,就提一下之前湖庭一号那个项目用地的情况。当初拍卖的用地面和现在真正的申请面积。还有那几户自愿卖地的拆迁户,你找个机会谈一谈。”
冯新民点点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显然,这件事情和白家脱不了干系。
白家不仁,休怪他们老板不义。
这件事情确实和白露有关,但却并不是白露做的。此时白露心里也窝着火,她把沈书扬约出来,开口就是质问。
“你怎么能够举报时居的产品有问题?”
沈书扬眉眼不耐着,坐在她的对面。“我都是按照白大小姐的意思做的,不是正合你的意吗?”
“你没的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让你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并没有让你针对时律。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做,害得时居的几个大卖场都关了门。”
白露精致的脸上挂着不满,相比起时律,这个沈书扬越是接触,她就越觉得能力太一般,甚至可以说有些平庸。
一个大企业的独三代,居然连话都听不明白。而且做的事情太过直白,太过鲁莽,一眼就能让人看穿。
商场之中,讲的是策略,讲的是迂回。
谁这么明着干,那不是等于给人递把柄。这样在商场中行事,迟早就把自己的路封死,没有退路。
沈书扬不耐烦的眼神中泛起恼怒,他本来就讨厌铜臭味,更不喜欢做生意。这些个商人,满身的市侩气,就算是面容娇好的女子,也显得有些面目可憎,一点也不可爱。
眼前的女人真拿自己当仙女,竟然敢命令自己。她以为她是谁,一个对别的男人死缠烂打的货色,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以为天下男人都得围着她转。
“白小姐,请你搞清楚事实。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下属,没有义务替你跑腿办事,也没有责任按照你的要求行事。我有我的做法,自有我的道理,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白露气结,瞪着他。
没错,两人是协议结婚。
目的很简单,白露不甘心。在她认为,自己才是和赵时律最相配的。那个韩数不过是仗着姿色和以前的情份迷惑了赵时律。
她会让时律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到时候陪在时律身边的,只有她。
而沈书扬,也有着类似的目的。做为一个男人,被女人甩了本来就是极其窝火的事情。况且那个女人还攀上了另一个男人,这就更让人生气。
“我没有忘记我们的关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时律。当然,我也不允许你损害到他的公司。至于韩数,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是你的事情,我绝不会插手。可是事成之前,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只有我们相互合作,才能达到彼此的目的。”
沈书扬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缓和一下脸色,尽量压着自己的火气,“在外人眼中,我们是未婚夫妻,是一体的。我希望你明白,你的行事会影响到我。我希望你以后在什么事情之前,和我商量一下。”
说到夫妻两个字,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就算是名义上的夫妻,沈书扬身为男人,怎么样也应该顾及一下她的面子。可是他倒好,昨天还和那个朱紫青搂搂抱抱的出现在别人面前,还是有人告诉她的,那人看好戏的表情,弄得她很火大。
这让她的脸往哪里放。
“我们是合作关系,你玩女人我不管。可是你下次玩女人能不能背着点人,不要弄得太张扬。那个叫什么朱紫青的,还有什么小模特之类的,怎么玩都是你的事情。不过我希望在我们婚姻期间,你能在表面上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至少不要让我太难看,也千万不要弄出什么私生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