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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蓝钰看向药王谷的方向,心中暗暗道:月儿,一切小心,为夫在家等你。
爱一个人,不是将她保护在金丝鸟笼,更不是折断她要展翅高飞的羽翼,而是让自己能够在她羽翼丰满的过程中给她支持,并肩翱翔于天地,大爱无声,因为有你,我更加懂得珍惜和信任,因为有你,我更加想要变强,不是为了困住你,而是当你遇到真正强大的危险,能够与你携手见到雨过天晴的彩虹…
药王谷。
谷主所住的院子中,此刻所有护卫都已经被放倒,但是药无忧并没有伤害他们性命,有很多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刚才随意检查了几个守卫的身体,发现全部都中了控制人神经的毒,需要定期拿到缓解毒性的药物才不会爆体而亡!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因为中了毒,再加上一家老小都在谷中,不得不听从那对儿狗男女的,想及此药无忧有些自责,让谷中昔日伙伴、百姓吃了那么多苦,只是还有一件事让他有些下不了手…
云初月将他的纠结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小小年纪承受了如此多的包袱,于是清冷的话语从她的口中溢出:“放手去做,不用考虑后果,暗月宫和云龙国承担得起,姐夫也不是白叫的。”
药无忧俊美的正太脸上恍然一愣,明白了云初月说的意思,随即眼中满是感动和温情,心中满是暖暖的亲情。
之前药无忧私下里告诉过云初月,药王谷其实并不是遗世独立的,由于位置在织女国边界,因此每年都会提供一大批驻颜和养生的药物,给织女国的女皇大人和她的男妃使用,这就相当于是变相在给织女国交保护费,否则要想独立存活还是有些难度的,因此,祖先为了谷中百姓和天然药脉只好答应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云初月说出这话,便已经准备好了将药王谷纳入云龙国的地盘,如若对方不同意,她不介意做一回真正的“红颜祸水”在蓝钰耳边吹吹枕边风儿,让织沧澜那厮还没坐上龙椅便先开战…
“姐姐,我懂了。”此刻的药无忧,纤长的美眸中满是坚定和暴风雨欲来的气势,修长双腿埋进了曾经是他父母居住的小楼中。
“夫君…你快点…”女子发骚的声音。
“宝贝儿你太会玩儿了,为夫要受不了啦…”男子猥琐到有些恶心的声音。
鼓足气势刚要踹门的药无忧,被屋内正在嘿咻的药逸轩和阮芬,这火辣辣的对白,弄得一个踉跄差点把脸栽到门上,正太脸上顿时一段绯红,虽然平时和金闪闪在一起也偶尔拉个手,小亲一下,但一直没有越过战壕一步,所以还是个“童子鸡”,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进去还是不进去。
身后云初月对天翻了个白眼儿,都这个时候了还害羞个毛啊,忽然眼底滑过一抹戏谑,手中悄悄而迅速的凝聚了一小团气流往药无忧身后一推。
呆滞中的药无忧没注意身后的小凉风,只感到自己身子忽然一轻,向着门上就砸了过去,他反应也快,空中调整了身形,让脚先踢开了门,避免破相。
“砰”一声,房门被踹了开,药无忧率先进入房中,某女怕看到令她食欲不振的画面便没有进去,只在门外。
床上正要到关键时刻的男人被这一声踹门,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冷战,刚才还威猛汹涌撒欢儿折腾的巨龙,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趴在鸟窝怂了…
阮芬平时在外人面前温婉,只有药逸轩知道她人后是个母老虎,于是,好事儿正到关键时刻被打断,导致欲求不满的母老虎顿时发飙,一爪子将床榻上的纱幔撤了下来,想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还敢踹门进来!
而药无忧被这香艳又实在和唯美不沾边的一幕刺激的有些反胃,心中对美好的房事幻想顿时有些龟裂……但还是很快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恢复了刚才的狠戾气势。
纱幔被扯下来的一刹那,药逸轩一怔,看着眼前少年黑衣劲装,一双眼底怒火烈焰的双眸似乎要将他吞灭,身子有些颤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而刚发威的母老虎阮芬,更是连惊叫和穿衣服都忘了,就这么露着白花花的肥肉,张着嘴巴,看着冲进自家卧室一个个都拿着闪着寒芒长剑的一伙子人,当眼光落在药无忧身上的时候,顿时一声尖叫,晕死了过去…
“你…你…你竟然还活着…”药逸轩当初派出去的人虽然只逃回来一个,但是那人说当时药无忧也身受重伤,离死只剩下一口气,再加上三四个月都没人回来报仇,二人便都以为他死了,可如今…就这么好端端出现在自己房间,而且还是人家气势强…
药逸轩满脸死灰色,心里已经可以预见自己即将死去的场景。
“怎么,那么久不见连话都不会说了?”药无忧眼底杀意浓烈,却只是一闪而过,直接死太便宜这对儿狗男女了!
“求你,我不想死…唔…你刚才喂我吃了什么!”药无忧趁着他刚张开嘴说话的功夫,迅速扔进他嘴里一颗红色丹药,然后将另外一颗药递给一旁的黑衣人,那人将药塞入已经昏睡的阮芬嘴里,用真气送入肠道,药逸轩被另一个黑衣人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
“你放心,咱是文明人,不会对你动刀动粗的,那个是我新研制的噬魂伞,现在正好劳烦二位帮我试试…”药无忧很臭屁的说完,二人便被两个黑衣人夹着胳膊,去了药王谷的地下暗劳,那里是药王谷关押犯了严重罪行的恶徒才会使用,里面阴暗潮湿,气氛恐怖。
药逸轩惊恐的问:“噬魂伞,你竟然练成了!”这种药是药无忧拼死带出股的药王宝典上一种极为折磨人的药,很适合逼问口供使用。
“你错了,本公子不止是练成,还进行了改良,以前的功效太弱了,经过改良的药不但能让人产生幻觉四肢无力,还会让人将心中罪恶感无限放大,时时刻刻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度过,而且无力自尽,最终经过七天的‘回忆享受’才会全身溃烂而死,这个见面礼怎么样?”药无忧说话间一直笑意盈盈,的确“文明”的很,但门外的云初月一听那药效,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有够恶毒啊…
不过随即一想到初见药无忧之时的场景,心中便觉得这药给那二人吃,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不要这么死,我不要,你给我解药,求你啊…啊…求你…让我痛快点儿死吧…”药逸轩如同见了鬼一般的嘶吼着被人拖下去,却没人回头多看他一眼,更加没有同情。
云初月这时才从外面进来,一只手拍在药无忧肩膀轻轻道:“一切都过去了,去看看你爹娘吧,隐卫说在后山。”那两口子想必也不是有良心的人,一定是怕谷中居民心寒,才给无忧父母合葬在后山的,这也是刚才云初月为什么没有在那两人身上补几脚的原因。
“主子,从那二人的宝库发现的。”一个黑衣人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云初月眼前,让她立刻双眼冒光,将东西小心接过左看右看,确定和之前的一样,便收入怀中。
暗月宫的精锐队伍已经有一千五百人,每个人都见过那盛放御魂笛的玉盒,但是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知道一旦发现,一定要想尽办法得到。
“无忧,我留下花冰寒和大部分人给你,好好处理谷中琐事,其余的交给姐姐就行了。”药无忧知道云初月只要做了决定就不可能更改,便点点头道:“好,那姐姐回去小心。”
“恩,我先回去等你了。”说完,云初月便带了十个精锐抄小路返回,她估计着蓝钰第二天中午就能回去,于是便在接近云龙皇城的地方放慢了脚步,祈祷某人晚上在她回家之前睡得能有多沉就有多沉,否则三天没见,自己这小身子骨还不得被折腾散了啊…某女到现在只要一想起上次自己来了葵水,将某王爷饿了五天,第六天的晚上从入夜到快要天亮,一直被某人强迫着在床上做运动,之后的三天,走路都是腿软的…
蓝钰回去后,白天一直在跟欧阳流云和穆风凌商讨朝廷格局调整的问题,一下子就到了晚上,一想到晚上他的小月儿可能会回来,便赶紧打发了二人回去,然后去雪泉沐浴更衣,在床上等着晚上好好“收拾”某个不听话,擅自跑出去的女人。
云初月深夜到了钰王府门口后,阻止了秦九想进去禀报蓝钰的想法,秦管家也跟了二人那么久,自然知道这是小两口又玩攻心计呢,于是,严肃正派的脸上闪过一抹“人家懂”的眼神儿,便准备回去洗洗睡了。
留下身后的云初月独子风中凌乱,嘴角抽了抽,这一根筋的管家莫非是跟他们俩久了,也学得腹黑了?
某女进入府中,从假山悄悄进入雪泉,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便赶紧沐浴,雪泉旁边除了软榻,还有一个檀木的柜子,有专人每天负责放入新的衣服,顺便将二人脱下的衣服拿去清洗。
云初月挑了一件比较保守的睡衣,袖子是长袖,下摆到小腿肚,脖领子只露出一点点锁骨,毫无春光可看,更别说曲线了,宽松的袍子下,什么线条也没了。
自认为很安全的某女,垫着脚尖进了房间,听到蓝钰沉稳而均匀的呼吸,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蹑手蹑脚将门关上,却不知这时,床上躺着貌似熟睡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坏笑…
轻手轻脚上了床,掀起被子慢慢的躺好,生怕某人会突然“诈尸”的扑倒自己身上,又变身成禽兽将自己吃干抹净。
云初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闭上眼睛还没有三秒钟,便感觉身后的男人一条大腿压在了自己腿上,云初月心里一惊,浑身一僵,这厮该不会是醒了吧…见蓝钰似乎还在继续睡,便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于是闭上眼继续睡。
刚闭上眼还没三秒,又一只大手从身后袭向他平时最喜欢放的地方,没事儿还得瑟的捏捏…某女咬牙隐忍,这丫的,睡觉都这么流氓…没醒就好,云初月安慰着自己,闭上眼睛继续自我催眠…
忽然,帐内传出“撕拉…”一声,某女保守的睡衣领子,被“睡着”的某王爷一把撕开,胸前白花花一片顿时一凉,某女惊的睁开眼,心中顿时觉得不妙,接着,又是“撕拉…”一声,保守的睡衣裙摆,被某王爷从身后由下到上扯开,一直裂到了后腰,后背一凉,某女第一直觉就是跑!否则今晚一定死的很惨!
刚要起身,“撕拉…”又是一声,睡衣的左袖子没了,某女心中愤怒!老娘跟你拼了!云初月刚想扒开腰间和胸口处的咸猪手,就感到腰间双只手将她用力往后一拖,接着脖子敏感处一热,只听又是“撕拉…”一声,某王爷牙口儿就是好,这次直接用牙将右袖子也扯开了。
此刻,云初月穿的已经不能说是睡裙了,反倒很像现代闺房中,夫妻二人为了提高房事情趣所穿的特殊衣服。
“爱妃,三日不见为夫,上了床还穿那么多,看来你是很喜欢为夫帮你脱啊?”蓝钰说完,只听又是“撕拉…”一声,亵裤被扯碎,被某王爷直接扔出了纱幔外…
某女这次彻底无语了,心中泪奔…
某王爷原本身上就一丝不挂,直接将“衣衫不整”的某女狠狠压在身下,极尽所能的各种挑逗,却一点也不急着进入“主题”…云初月一边娇吟,一边在心中暗骂:这丫的越来越变态了,也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