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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之中,甚至丧命!连给自己报仇和出气都不敢,以后我还能指望你做什么?你走吧,我的身边不需要你!”
云秀身体猛地一震,这次没有因为云初月的话哭鼻子,而是思绪一下通透了起来,猛然惊醒!下一刻,眼神从懦弱转为坚定,似乎下定了决心,没有哀求云初月,却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家小姐——云秀是个有用的人,绝不会拖累主子!
抓住云蝶舞“啪、啪、啪、啪”四个清脆的大嘴巴打在了她的脸上,从嘴角流下来的血迹不难看出,云秀是下了狠劲的,就这么把她打晕了!
云秀厌恶的松开抓着云蝶舞的手,任由她脸朝下摔在地上,双手叉腰,挺直小身边说:“这就是敢骂我家小姐的下场!”说完,还不忘在她身上狠狠补了一脚,着实很解气。
云初月眼神闪过一抹赞许和欣慰的光芒鼓励道:“这才是配留在我身边的人!更是值得我去保护的人!”
云秀一愣,原来小姐这是潜移默化的让自己明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被欺负,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不被欺负啊,想及此,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变强的决心。
接下来,云初月的小院更是惨叫连天,惊的四周是鸟飞绝、鱼潜水。
☆、第五章 弱女也凶残
两人追着没有昏过去的三人打的正欢,大门突然被几个汉子从外面撞开了,后面进来的两个人正是管家云富和护院刘旺。
而地上晕倒的云蝶舞和被追打的三人,早已经皮开肉绽,身上的鲜血与地上的泥土混在一起污浊不堪,头发凌乱,脸上的鼻涕眼泪早已分不出来,若是丢在街上,还不如要饭的干净,更别说是丞相夫人端庄的形象了。
云初月嘴角挂着冷凝的笑容,眼神冷飕飕的看着云富和刘旺,秀眉一挑,眼中带着一丝玩味:不错,一起收拾,省事儿了。
左边那个穿着一身蓝色袍子,质地一般,但也不是一般寻常百姓人家能穿的起的,面容保养得还算不错,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可是眼泡却泛着淡淡青色,一看就是常年混妓院或者纵欲过度所致,眼底透着一股子算计和阴险,腰板很直,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子奴性,想必是在丞相身边常年溜须拍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管家。
而右边那个看着精壮一些,穿着练家子的白上衣黑裤子,中间一根红色的腰带更加凸显腰腹上无一丝赘肉,右手拿着一根棍子,眼睛炯炯有神,表情能看出这人绝对没管家会逢场作戏,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当他看向云初月的时候还带着那么一丝猥琐。
见此,云初月眼神更加冰冷了一分,在心里狠狠的给刘旺记上了一笔。
地上伤痕累累却还没晕过去的三个女人,一看到她们的救星到了,本来已经快奄奄一息的样子忽然精神抖擞了起来,小妾对着刘旺怒指着云初月说:“你们可算来了,这死贱蹄子发疯了,要杀了我们,你们快把她抓住,给我狠狠的…啊”打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云秀凶猛的一扫把呼了回去。
云富见此,对着云初月和云秀大吼:“你们两个大胆贱人,敢在这里撒泼,夫人和小姐们岂是你能打的!”说完,给刘旺使了个眼色,刘旺一挥手,身后几个大汉便撸起袖子,露出健美的二头肌,向着云初月和云秀抓去。
云初月一个闪身挡在云秀前面,这几个大汉可不是一个扫把能对付的,手中的藤条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十分灵活听话,精准的落在几个大汉的身上,雨露均沾,每人赏了两鞭。
刘旺本以为对付两个弱女子根本不用费劲,直接用手抓就好了,因此只有他拿了一根木棍,其余人都是赤手空拳。如今看来,“弱”女子倒是比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壮男人还“凶残”了几分呢。
几个大汉被打得呲牙咧嘴,可毕竟是练家子,这点疼痛对于他们还算不了什么,于是继续向云初月抓去,刘旺也拿着棍子向两人步步紧逼。
见此,云初月脸上丝毫没有惧色,飞快向着几人又是几鞭子,精准、狠辣,打得几人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得站在原地虎视眈眈,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往前上一步。
风骨傲然,绝姿倾城的站在几人面前,更加显得大夫人几人如污河之泥。
云初月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个人都听见,嗓音犹如泉水碰撞的声音,轻灵剔透,却冰冷的让所有人从心底打了一个寒噤:“你们刚才说夫人和小姐们我不能打?那凤兰国陛下亲自赐婚给云龙国的堂堂正王妃,就能被你们随便打了?刚才你们一口一个贱人,我若是将这事儿告诉我那未来夫君,即便他真是个断袖也会顾忌面子问罪凤兰国,不过是一个区区丞相府的夫人小姐和几个狗奴才而已,你们觉得皇上会为了保全你们,去得罪云龙国吗?还是你们根本不把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
声音没有多少起伏,自始至终都是淡漠清华,却在几人心中狠狠的鞭打了几下,身子也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和云初月这番话相比,身上的伤反而不那么疼了。
见几人互相看看,都思索了起来,云初月知道他们,这几人再蠢也都不是傻子,会权衡利弊。
于是将手中藤条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转身坐在那桌角垫砖的石桌旁边,素手拿起看着有些破旧的瓷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自顾自的喝了几口,轻轻放下茶杯,冷漠冰寒的看着几人,动作优雅,高贵的气势浑然天成,丝毫没有做作之态。
众人心里合计了一番,管家云富率先开口:“三小姐,那您的意思是?”看来能坐稳丞相府管家的位置十余年,果然还是有点本事和脑子的。
当云初月听他叫自己“三小姐”时,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美眸轻抬,看着清透碧蓝的天空,想着这身体的原主人自从娘亲死后,怕是再没有人这么称呼她了吧。
想到这里,云初月面色一寒,似乎要冻结周身三尺的空气,娇艳的朱唇以优美的弧度轻启:“我的意思?你们大白天来抢走我的嫁妆,现在还问我的意思?嗯?”随着那一声“嗯?”大夫人几人一个没挺住又是一哆嗦。
☆、第六章 只多不少
云秀站在云初月侧身,浑身上下激动的每一根汗毛都战栗起来,用无比崇敬的目光看着自家小姐,心中带着难以言明的震撼,小姐真的变了,这样的她即陌生又有点怕,但是更加爱戴和喜欢,只要和小姐在一起,似乎什么都不怕!
想及此,小腰板儿挺得笔直,那长期营养不良还发育未全的小胸脯,竟然也有了若隐若现的轮廓,让眼角余光瞥见这个动作的云初月差点破功。
大夫人战战兢兢的开口了:“聘…聘礼,我…我们会中午前给…给你送回来。”好不容易结巴着说完,身子一抽,受不了云初月的“寒气”,晕死过去了。其实,小妾和云知画也想晕过去,无奈两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大夫人好一些,只能继续坚挺着,度秒如年。
云初月美眸扫了一眼大夫人,对身后雄赳赳气昂昂的云秀说:“聘礼清单还有吗?”
“还在咱们屋里。”小丫头犹如骄傲的斗鸡如实回答。
云初月眼光如千年寒冰,慢慢扫过还没晕过去的几人,对于小妾和云知画来说,宁愿再挨两鞭子也不愿意被这种眼神儿凌迟。
“中午之前,我要看到聘礼一样不少的送来,否则…”云初月停顿了一下,缓缓起身,冷然聘婷的走向地上吓得抱成一团哆嗦的两人身前,嘴角勾起一抹如芙蓉花开的笑,却更让人感到如履薄冰的对两人说“你们知道后果,不用我强调了吧?嗯?”说完,美眸还往地上刚才抽打几人的藤条上扫了一眼,那是赤果果的威胁。
小妾和云知画紧紧抱在一起,颤动的更加剧烈,此时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能如捣蒜般的点头,完全没有在敌人面前,宁死不屈的傲骨英魂,很是配合。若是在战场上,两人绝对是卖国求荣且当之无愧的汉奸!
好像生怕云初月一个不高兴,捡起那藤条再给自己来个几鞭子,那不死也得半条命没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倾月转身袅袅聘婷的往屋里走去,边走便说:“都散了吧,我累了,劳烦管家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不喜欢看到闲杂人等睡在我的院子里面。”云秀嘴角一抽,小姐够狠!明明是被你吓晕的啊!
云富和刘旺听到云初月的话,如临大赦,赶紧手脚麻利的将晕死过去的大夫人和云蝶舞抬走,云知画和姚菊花也被身后“救驾”来迟的各房丫头两人搀扶一个,带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昨日从云初月那里抢来的聘礼。
同一时刻,刘旺让几个伤势不严重的大汉和丫头,赶紧去给夫人和小姐们请大夫去。丞相明天就回来了,若是发现哪个夫人或者哪个小姐在自己的保护下却一命呜呼了,那自己这铁饭碗的工作可就到头儿了。
一群人呼啦呼啦的散去,没带走一片云,小院儿顿时安静了下来,若不是地上散落着姚菊花和云蝶舞的朱钗以及那斑斑血迹,这里倒真像一个太平清晨,任何事都没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管家派来了两个粗使丫头和两个洗衣房的婆子来打扫院子和清洗血迹。又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个工匠,说是管家让过来帮三小姐修理破损的房屋的。
以前的云初月和云秀住的院子破旧的程度,任何人看了都会不相信,这竟然会是丞相府中的院子,真可谓是春天漏风,夏天漏雨,秋天蚊虫咬,冬天还能足不出户赏雪景。
云初月在屋里听得真切,让云秀将两个工匠打发了回去,并且转告管家,这院子不许任何人修饰,也不许任何人来将旧的东西换成新的,她留着还有很大的用处呢。
看着云秀给她翻出来的聘礼清单,瑰姿艳逸的面容丝毫没有因为上面一条条的名目而高兴,甚至连一丝欣喜也没有,依旧是淡淡清华。
不一会儿,管家就带着上了药简单包扎过的云知画和姚菊花,领着十多个手拿托盘的侍女和七八个拖着箱子的壮汉来到云初月的小院儿。
顿时,原本不大的小院子除了人就是箱子,门口外面还站着两个进不来的。
云初月缓缓从屋中走出,正午的骄阳让一身白衣的她透着几分凉薄,扫了眼众人,全都像脚下长了金子,无一人抬头,细细看去,还有端着托盘,身子微微发抖的。
经过今日这件事,府中所有下人都已经知道,如今的三小姐是自己绝对不能得罪的,否则…明明是正午时分,却齐齐打了个激灵下。
走到第一个手端托盘的侍女身前,仿佛没看到随着她的走近,小丫头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剧烈,云初月白嫩的素手将托盘上盖着的红布一掀,是一对翠绿的玉如意和一只上好冰种的镯子,阳光下散发着盈盈如水的光泽。
前世家族为她请来鉴宝大师亲自受教,再加上阅宝无数的犀利眼光,自然不难看出这两个物件儿的品级都可以说是万里挑一。
红唇挑起一抹冷淡的轻笑对云秀说:“清点一下,少的用笔勾上,多的也不用拿走了,直接留下,当做利息。”便坐在垫着板砖的石桌旁喝茶,没再看聘礼一眼。
这话让云知画和小妾嘴角齐齐一抽,心里着实很肉疼,却依旧不敢抬头看云初月一眼,甚至连有异议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
云秀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