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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夕瑶觉得自己简直是吃多了撑的,此番过后,别想她再如此劳神费力。这简直比现代的加班还累,更悲惨的,还是自找的,哭都没人管。
慕夕瑶发了狠,既然已经如此艰难的开了头,那就非得做出个成果,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千里迢迢的辛苦?更何况,已经有了这样的点子,再想别的替代,让她如何甘心?
于是,这女人脾气上来了,便带着两朵兰花,和手艺师傅日日耗在工坊里卖命。那一盆盆端进来又废掉的花卉,看得几人心在滴血。那可都是稀罕的名品啊,被主子一通捣鼓就只能扔掉,太败家了。
宗政霖回府的第七日,慕夕瑶终于带着人回来了。见了那个坐在上首,一语不发,俊脸黢黑的男人,慕夕瑶刚想上前,却不料腿才迈步,就一阵晕眩,人事不知。
“主子!”蕙兰墨兰惊呼着赶紧上前扶了人,却见慕夕瑶双眸紧闭,毫无反应。脸色略微苍白,也没了平日健康的血色。吓得六神无主。
宗政霖起身接了人,往内室大步而去。把人放在床上,近处细看。这女人双眼紧闭,面露疲色,下巴尖尖的碍眼,连衣裳都没了往日的整洁细致。
伸手探了脉,应当不是大事。舒了口气,心里却憋了股火,一脚将矮凳踢翻在地。
连着几日闭门不见,倒是把自己弄成个鬼样子,宗政霖凤眼里风暴渐起,看着慕夕瑶俊脸带霜。
城里大夫先被卫甄抢来,后被宗政霖冰冷的眸光注视,吓得诊脉时候手都在抖,话也说不流畅。好容易才解释明白,说是过度劳累,睡眠不足,又没按时用饭,身体虚弱不堪。好好调养数日,便可恢复。
宗政霖听了诊脉,又罚了叶开去院子里站桩,两个丫鬟门外跪着。
强自压制住暴戾的情绪,只看着人喂了慕夕瑶汤药,宗政霖便起身离开,再未回转。
带三十五章 芝草
墨兰扶着慕夕瑶用了滋补药膳,轻轻服侍她躺下。看着女子变得尖尖的下巴,墨兰很是心疼。
“小姐,”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殿下他……”
“何事?尽管直说。”慕夕瑶只觉得累,那么多天连续的熬夜,又没怎么好好吃饭,服过丹药的身体都扛不住了。
“殿下自那日来过后,再未过问。今日,又出门去了。”
“嗯,知道了。”话音才落,便已入睡。
墨兰看着主子睡了,只好静静守在一旁。主子入府已有两月,殿下一直都是宠着护着。后院其他女人那里,更是从未去过,这样待着主子,别说是殿下,便是普通人家的夫君,也极是难得。
墨兰隐隐觉得主子对殿下似乎……无法深想,她怕自己想得太过明白,会提前感到恐惧。
又过两日,慕夕瑶终于不再感到虚弱,精神也恢复如初。整个人除了稍微消瘦,一切都完好无恙。
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慕夕瑶回头问墨兰,“我做的东西呢,可曾收捡妥当?”
墨兰点头,“回府时候就交给蕙兰收好,小姐如今可是要看?”
“晚些时候再看,替我叫叶开来一趟。”
叶开得了召唤,苦着脸到内院报道。接过慕夕瑶递过来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物件,只得苦哈哈的跑腿去了。
宗政霖这几日刻意早出晚归,就是想冷那个愈见放肆的女人几天。简直太过胡闹。不仅擅自出门外宿,更是弄得自己体虚晕倒。之前纵容太过,让她丁点不知收敛,如今正好借病思过。
看着暗卫记录的日常起居,那女人养病倒是老实,就是丝毫没有过来请罪的意思。宗政霖眯起凤眼,这倔脾气到底谁惯得?心里终究挂念,便打算夜里趁她睡着,再去看看。
慕夕瑶迷蒙着双眼,小手拉着男人的一角衣袖,借着烛光,看着床边定住的背影,沙哑着开口,“殿下。”
宗政霖探视过慕夕瑶,看她脸上已有血色,正待离开,不想却被扯了衣袖。身子僵住,不回身亦不答话。
“殿下。”女子再唤,声音稍微清亮了些。
衣袍被拉动几下,宗政霖缓缓转身,打量下她神色,精神应当是恢复了。男人凤目深邃,神情冷肃,只静静的立着,一言不发。
“殿下,”慕夕瑶看着他的俊脸,缓缓坐起,也不惧他浑身气势,伸手搂了宗政霖腰肢,头在胸腹间磨蹭,声音闷闷的响起,“妾想您了。”
宗政霖微微凝神,站了片刻,才缓缓坐下。任由她抱着自己腰肢,语气是慕夕瑶从未听过的严厉。“擅自外宿,就把自己照顾成这个鬼样子?”
慕夕瑶知他这次被气得狠了,马上怯怯的抬头,眸中带泪,语声哽咽。“妾只是想尽快做完,一时间忙得忘记了。”继续往宗政霖怀里钻,说得好不委屈,小身子还一颤一颤的。
宗政霖静默片刻,单手抬起她小脸,黑眸幽深,严正警告,“没有下次。”语气凌厉,态度强硬。
“是。”慕夕瑶小小声答允,然后一瞥一瞥的大着胆子望着他。见他神情缓和,才又挤进男人怀里抱住。
慕夕瑶在宗政霖看不见的地方连声暗骂,臭男人摆架子,忒小气。可如今还得讨好他,真是窝囊。
调整好心态,慕夕瑶黑眸闪着亮亮的光。又想起什么,侧过身,小手在枕边一通摸索,便拿出一个精致的紫褐色雕花楠木盒递给宗政霖。
宗政霖看着她略带羞涩的神情,先是接过细细观赏了木盒上她的字迹和工笔,才慢慢打开盒盖。
杏白软缎底托上,一枚通体黑金的戒指,串在同样质地的项链上面。戒指由黑金浇筑的芝草花花瓣环成,上面所有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见,俨如鲜花栩栩如生。项链则是芝草花藤蔓造型,精美异常,每一处细节都是仿若天成。
“妾在芝草的花瓣和藤蔓上镀了一层黑金,完全封存了它们鲜活时的姿态,不曾刻意修饰半分。”慕夕瑶细细讲解,甜腻娇柔的声音响在宗政霖耳边。
“如此,‘夕瑶’的‘芝草’,将永不凋零。殿下,可还喜欢?”慕夕瑶忐忑的望着宗政霖的眼睛。
宗政霖黝黑凤目中暗潮涌动,神情却始终不变。解开项链,宗政霖剥开自己的衣领,拉过慕夕瑶小手,示意替自己带上。
慕夕瑶接过项链,手有些颤抖,顶着宗政霖炙热的目光,贴过去双手在他脖子后面交汇,脸庞紧挨着他颈侧肌肤,热热的呼吸全数喷在上面,身体也紧紧的靠在一处。
宗政霖一手从亵衣下摆探入,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手按着她头颅,在紧贴的颈侧密密的落下舔吻。
慕夕瑶浑身颤抖,好不容易扣好项链,急急后退。却不料刚才离开,就被含了双唇,接下来便是一通缠绵的热吻,辗转反复,难舍难分。
宗政霖大手已然来到慕夕瑶胸前,抓住想念多时的丰满就是一顿揉捏,喉中更是溢出满足的谓叹。
慕夕瑶知他情动,身子一酥便倒在男人怀里,大口喘气,任他作为。
宗政霖近半月不曾近她身,火气越发汹涌难耐。近乎粗暴的扯了两人衣衫,炙热的身体便覆上女子的娇柔,两人当即就是一颤。
慕夕瑶忍不住呻吟出声,小脸绯红,眸中水雾弥漫,催情的体香瞬间四溢。
宗政霖大手摸到日思夜想的妙处,却发现早已玉露生津,春水涟涟。哪里还能忍耐,当即低吼一声,扛了慕夕瑶双腿,红着双眼就入将进去,瞬间就被淹没了理智,只死死盯住两人的私处,疯狂的捣弄。
这一夜,宗政霖将她按在软椅,桌案,妆台上疯狂撞击,终于消解了过去几日独宿的寂寞和暴躁的火气。严严实实的抱着这个女人,一次次充实着彼此,宗政霖将所有欲望发泄在她体内,依旧不肯退出半分,就这样紧紧贴合着过了一夜。
隔日早间,六殿下宗政霖第二次缺席晨练,只余卫甄形单影只在院里感叹,瑶主子拿捏起殿下,真是一拿一个准。可心里却异常高兴,艰难的日子终于过去,不用再看殿下那阴沉的俊脸,太碜人了。
后几日,第五佾朝从黔山来信,会停留蕙州一月,请殿下先行。宗政霖应允,带着慕夕瑶用最后的时间游遍了所有对外的园圃花斋,连私人花房都去了几处。慕夕瑶兴奋异常,每日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意,小脸越发莹润漂亮。
六殿下白日陪着美人游逛,夜里自是好一番享受。两人夜夜欢爱,宗政霖花样百出,只恨不得揉碎了慕夕瑶,让她再不敢离了他就肆意妄为。
十月最后一日,众人收拾行装,启程返京。
第三十六章 大案
回程的马车只余两辆,后面的直接给了两个丫鬟,宗政霖则带着慕夕瑶待在一处。
宗政霖处理完公文,看过暗报,抬眼就发现小女人全神贯注的翻看着书页。柔美的侧脸上,垂下的睫毛时不时扇动,优美的侧颈露出衣领。发丝搭在高耸的饱满上,其下是纤细的腰肢。
宗政霖眸色暗沉,看着裙摆下女人侧跪的大腿轮廓,像是要透过衣裙,探进那双腿间的秘处。随着目光的游移,宗政霖身下顶得难受,眼里是慕夕瑶贞静柔和的仪态,脑子里却翻滚着夜里床榻上女子在身下屈意承欢的妖媚。
宗政霖喉头滚动,火气瞬间上涌,腿间的硬挺张扬的直立着。
“过来。”出口便是低沉的男声。
慕夕瑶从书册中回神,偏头望着宗政霖,目中满是疑问。
“到本殿身边来。”宗政霖狭长的凤目直直的盯着慕夕瑶,收拾了笔墨,向她伸手,等着她近前。
慕夕瑶放下书本,起身刚绕过书案,就被宗政霖一把抓住,死死按在怀里,低头就吻。
“呜呜~”慕夕瑶骤然被袭,小手在宗政霖胸前推拒,小脑袋摇晃着不依。
宗政霖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自己身上,又撩了裙摆,探手而入。
“殿下~~”慕夕瑶被吻得晕头转向,却还记得这是马车当中,涨红了脸,“这是外间,不可。”
宗政霖已经揉上娇嫩的花苞,一听她提外间,俊脸上更是情动非常,“娇娇听话,忍不住了。”边说边撕了亵裤,探将进去。
慕夕瑶秘处被宗政霖带了茧子的手指进出挑弄,顿时春露滴洒,满目含春。“殿下,怎地~~”
慕夕瑶话未说完,宗政霖却明了她的意思,邪邪的盯着她水眸,“受不住你撩拨。”手下动作更快,另一手开始解自己腰带。
慕夕瑶羞愤欲死,什么叫她撩拨??这厮简直无耻之极。那些瞎了眼的,六殿下不好女色,纯属放屁!终是抵不过男人的缠磨,让他如了愿。
宗政霖第一次在外行这事儿,又是马车上偶有颠簸,外面就是叶开等人,更是不同往日的兴奋,被刺激得掐了慕夕瑶纤腰就使劲儿顶弄起来。扑哧扑哧的撞击声羞得慕夕瑶春水汩汩喷洒在宗政霖火热上,逼得他拉着慕夕瑶使劲往自己身上送。
女子桃源深处的圈压吮吸在宗政霖越来越激狂的进出中越见紧致火热。慕夕瑶昨日才被狠狠收拾过,今日实在承受不起,暗自发狠,猛一收腹,宗政霖便觉自己的炙热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一吸,再也控住不住,猛地往深处一送,低吼着泄了。
抱着慕夕瑶瘫作一团的娇躯,宗政霖才餍足的吻吻她额头,“本殿娇娇,滋味甚美。”
慕夕瑶小死一次,心下含恨。这男人越发不要脸面了。
马车停停走走将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