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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统统都是贱人!”万靖雯十年布置,到了今日,已被慕夕瑶毁去大半。
外面人手几乎一个不剩,皇子府更是不敢妄动。更何况还有赫连敏敏那个毒妇,她怎能放过那女人去?至于宫里,早前留下耳目,各自跟着的主子,不是被慕夕瑶堂堂正正拉下马来,就是被她牵累盛宠不在,如今落得偏置一隅,自身难保。
“那边怎么说?”两晋那头,确是最好保障,若是出了岔子,她今生还有何指望?
朱锦无奈摇头,有些颓然。“那位大人说时机不到,让您暂且忍耐。”
“果然个个都是忘恩负义之徒,无耻小人!若是没有本宫诸多提携,他们哪有今日呼风唤雨,滔天富贵!”
万靖雯气得呼啦一下扫落案上白玉茶盏,抚着额头胸膛起伏得厉害。
“本宫偏就不信邪,多年积累竟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见主子已是气得犯了糊涂,朱锦与吟霜相顾低了头。
主子一口一个本宫……这哪里是皇子府庶妃能够肖想。幸而没有旁人,莫不然,便是砍头的大罪。若是被殿下知晓,恐怕休弃都是轻的。
两人放轻手脚退出门去,轻轻遮掩上门户。不仅吟霜,便是朱锦也带了担忧。从小跟着主子,何时遇过接连碰壁之事。遇了侧妃,竟如同遇了克星似的,无一事是真正顺遂。
如今已是如此,再往后,侧妃声威更甚,酱紫轩中,日子恐怕更难和顺。
“殿下,这可是赌约。您君子坦荡,不兴偷看。”将信函递上,慕夕瑶不怕死的激将一句。
宗政霖斜斜瞥她一眼,大手压着封了漆的书函,食指轻点,声声砸在慕夕瑶心里。
这男人啥意思?反悔耍赖,不愿她扯第五佾朝下水?
“闺阁教养,女子手书岂能为外男所得。娇娇这规矩,可需本殿请了教养嬷嬷从头学过?”
慕夕瑶小嘴半张,瞪着眼睛看了宗政霖半晌,终是拗不过这位位高权重。气呼呼夺过书信,自个儿开了封口,取了信笺搁他眼皮子底下。之后脚步声踩得咚咚作响,自个儿嘟着嘴儿,跑扶手椅上落座,偏了脑袋不理不睬。
得瑟,拿规矩压她!她若讲规矩,宗政霖那男人能这般成了好色之徒,声声叫着舒爽?
慕妖女自个儿没廉耻之心,还埋怨六殿下过河拆桥。
信手捻起慕夕瑶递来薄薄宣纸,宗政霖垂眸一看,这信倒是写得干净整洁。通篇不过寥寥数字。
“入陈廷玉帐下,清税赋。”
宗政霖凤目深不见底,抬头便见慕夕瑶侧着身子,一脚一脚,轻轻踹着身侧黄花梨锦凳出气。那模样,似被提早揭了底细,心有不甘。
原是如此。她收下此人,哪里是要个账房先生。
清赋税,只三字分量,足以看出慕夕瑶对童山此人极为看重。
夫赋税,国之根本。
第五佾朝并龚舒扬三人珠玉在前,不知那童山又是如何缘法得她青睐。
话说那女人出气泄愤还顾着脚下力道,必是怕疼又别扭得厉害。就这出息,还敢与他跳脚怄气?
招来暗卫将书信送往皇子府,宗政霖捧了茶盏随手翻看近日邸抄。
伍安华一行过了赤水,陈廷玉等人脚程也不慢。两拨人到达章台,应是差不多时候。若赶着将童山送过去,最多也就迟上五六日。
慕夕瑶瞪着眸子, 一蹦,气势汹汹几步来到神情专注的男人跟前。拨开他一只手臂,自个儿钻进宗政霖怀里,不忘将那只被她甩开的手拉回来扣在腰间,再拽了六殿下鬓发,三两下拉扯,终是扰得宗政霖分了心神,低头沉沉看着她,无奈叹气。
“又想作何?”
慕夕瑶指指案上火漆,眸子亮得出奇。
“殿下,您方才教训妾,手书不得为外男所得。意思是,换个火漆就好?”
这不胡扯吗?宗政霖明明原封不动将书函送了出去,只在封口时候换了个印儿。这训人的借口,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居心不良!
“先生自不算外人。且先生对温夫人敬重有加,娇娇勿要多想。”
慕夕瑶贝齿咬得咯咯作响,好哇,这男人得了便宜还抖擞起来了!哪里是她多想,又哪里是手书外泄之事。分明是诓了她打开书函,让他提前得了信儿。
“殿下,这事儿,是否有失堂堂正正?”
宗政霖捏着她下巴, 慕夕瑶 的下颚。“相处日久,娇娇竟连本殿何许人也,都未曾看清。”用手指缓缓描摹过慕夕瑶峨眉,宗政霖一把抱了人起身,绕过屏风从墨兰手中接过披风,将两人严严实实包裹一处。
“既主动投怀,便没有放开的道理。温泉池里,娇娇记得看个仔细。”
第二四四章 情狂
“快些。”宗政霖一路已是催促好几回,抵不过他脾气,慕夕瑶深埋着脑袋,小手 男人外袍,哆哆嗦嗦解着系带。
“殿下离府时特意换了常服,莫非早起坏心。”慕夕瑶嘀嘀咕咕,生了疑心。换做平日金缕玉带,便有借口推辞了去。可惜宗政霖老奸巨猾,似早有准备。
“娇娇在外 时候,怎不见小手打颤。”宗政霖瞥她一眼,继续往后山行去。末了不忘胁迫两句,“动作慢了,便换本殿与娇娇宽衣解带。”
在脱与被脱之间,慕夕瑶毫不犹豫,选择对六殿下奋力耍流氓。
好容易黑灯瞎火松了系带,宗政霖沉沉看她一眼,眸色早已深得辨不出颜色。
一脚踢开两扇大门,宗政霖抱着人,大步走在温泉池畔。慕夕瑶睁着美目,眼里全是惊叹。
从未想到这池子竟是露天修建,外围竖了帷幕,其上轻纱飞扬。富贵牡丹落地插屏后摆着楠木锦榻,三五宫灯高悬,七八烛台辉映。池中雾气蒸腾,山间冬夜,竟熏得让人有些发汗。
走得近了,才发现屏风隔出的小间,竟整个置了绒毯,榻上铺着狐裘,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边上小几温着果酒,香气沁蜜,晕染得空气都带了三分甜味。铜炉里火光星星点点,照得两只青玉耳杯恰似上了抹暖色。
慕夕瑶缩在他怀里,只觉六殿下这品味,怎地这般眼熟?想了片刻,突地就冒出个词儿,却让她咯咯笑了起来。
情调,换在此处,却要赞句雅致。
“莫名就乐了,可见娇娇也是期盼。”宗政霖将人放到榻上,自顾去了常服外袍,只余里衣襟口大敞,大片褐色肌肤 在外。
执壶斟酒,大半落入口中。俯身堵了慕夕瑶 ,撬开她贝齿,小口哺了进去。见身前女人呼吸带了 ,顺手便解了她发髻。顷刻间一头乌丝尽泻,散在身后更衬得美人如玉, 。
迷糊间,慕夕瑶被宗政霖拥在怀里,嘴里是他强势侵袭,连思绪都显得凝滞。
慕夕瑶脸颊 ,这时候身下顶着那活计,真真算是羞人。只那尺寸,便叫人心里砰砰直跳。似被果酒迷了心智,人也渐渐恍惚起来。
“娇娇露了羞态,美煞了人。”宗政霖嗓音带出嘶哑,被慕夕瑶不经意间流转的羞涩摄了心神。
小女人唇上牵了银丝,本能伸了舌头轻轻 。宗政霖目光渐沉,俊脸绷得死紧,下颚曲线更见凌厉。
替她褪了衣衫, 过慕夕瑶瓷白 ,强忍着立刻压上去狠狠要了她的欲念,宗政霖将人缓缓放在 之间。
慕夕瑶身上松松垮垮挂着小兜,丰润间一曲沟壑,烧红宗政霖双眸。
隔着布料 她顶端,刚一触碰,便惹来她浅浅 。慕夕瑶身子本就敏感,再加了给小儿喂奶,被宗政霖如此 ,竟很快沁了乳汁湿了胸前兜儿,直勾得顶上男人目不转睛。
“娇娇,快些伺候。被你如此勾弄,身下却是受不住的。”话音方落,宗政霖便轻轻摁了她脑袋。马车里诸般遐想,早惹来他情潮翻涌。
被六殿下握了丰软在手,慕夕瑶浑身酥麻,无力反抗他越发用力的 ,只颤颤探手拉下男人亵裤,扑闪着眼睛放了那凶兽出来。
不想那雄伟竟涨得微微颤栗,青筋环绕,铃口润泽,只这么一看,慕夕瑶便红了面庞,转了视线。
“便是‘潜心向佛’‘美人 ’,衬了娇娇殷桃樊素口,渴想你厉害。”掰正她面孔,宗政霖双目赤红,扶着身下炙热,缓缓凑了上去。
慕夕瑶抬着眸子看他忍得辛苦,突地就生出一问。安抚般伸了舌头轻轻 ,便见宗政霖下腹抽紧,胸前力道骤然失了分寸。
“殿下,”慕夕瑶迷蒙着眼,身上似染了胭脂汗,百媚生春,伏在他腿上 得招人。
“妾入府之前,您若是想了,可会叫旁人,如妾这般好生伺候?”
这倒不是吃醋,而是慕妖女自视甚高,存了攀比心思。做个宠妃,伺候不好皇帝,人老珠黄都成了遮羞借口。
宗政霖眼眸暮的收紧,握着她丰盈的大手缓缓向身下探去。慕夕瑶进门之前,他鲜少召人侍寝。女人于他索然无趣,想得最厉害时候,却是因了她夜里入梦,几番荒唐。
手指抚过 ,宗政霖喉结上下翻滚。
“便是你这妖精,一个已是恼人。自遇了娇娇,梦里三峰皆采,如今方才应验。”
凤目流连在她 丰胸 ,无需宗政霖细说,慕夕瑶已猜中他口中三峰为何物。妖妖附了上去,脸颊蹭蹭他腿侧,不经意刮过 ,却惹来六殿下横眉以对。
“梦中肖想欢好,殿下忒的不要面皮。”慕夕瑶娇嗔着俯首吞咽,终是让宗政霖缓了燥热。
挺着身子往她嘴里 ,宗政霖眸中露了狠色。“便是梦里,也是本殿女人。”说着出手压了她头颅,仰着脖子低吼出声。
如此舒爽,竟似入了仙舟,万乐俱在她舌尖檀口。无意间瞥见屏风上两人鸳鸯合欢,宗政霖浑身一震,激动得血气经了脊背,直冲冲往脑门儿奔去。
一把将慕夕瑶拉起,压了人伏在榻上,急急撕了小衣亵裤,就这么执着 ,从身后搂着人入将进去,片刻不停动得激狂。
“娇娇,可知你如今是何模样?”宗政霖眸子死死锁住屏风上剪影,视线不断划过女子妖娆身影,竟似服了情药,不断将慕夕瑶折成各种姿势,冲撞愈见兴起。
慕夕瑶扣着锦被,已是 连连无力作答。
“转面流花雪, 抱绮丛。鸳鸯 舞,翡翠合欢笼。”宗政霖锁住她 ,嘴里诵读淫诗,和着节拍折磨得慕夕瑶泪眼朦胧。
“弱体花枝颤,娇颜汗颗融。笋抽纎玉软,莲衬朵颐丰。”抱了她起身靠在石柱之上,盘了 儿,抱着 使劲儿颠弄。
“殿,殿下。”慕夕瑶脚趾曲起, 翻飞。被他两相刺激,不过片刻,已是快到极致。
宗政霖汗如雨下,不复半分威仪。沾了慕夕瑶身子,情热竟比少年时 更为急切。被她花径 ,频频 ,已是兴致上头,被小妖精逼到要紧处。
慕夕瑶呜咽出声,羊脂白玉般颈脖高高扬起,身下玉露尽洒,淋得宗政霖炙热猛的一跳。
“洞里泉生,娇娇,何其 ……”宗政霖闷哼抵着她蜜处,摁了人凶猛发动,抵不过慕夕瑶内秀非常,终是颤抖着与她全数恩宠。
第二四五章 急报
经了这场欢愉,慕夕瑶已是精疲力竭。可惜遇了宗政霖兴致不减,又带了人到温泉池中几番癫狂。于山间野外,无人迹处,六殿下得尝此间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