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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点子俸禄?还不够塞牙缝!”杨老太君与他一问一答,这脸色也渐渐好看了。
缓过气来的她,又把枪头对准木柔桑,骂道:“什么荷叶粥?那叫碧玉羹!果然是乡下姑娘!”
囧,杨老太君气性儿还没过,不过,这分家一事木柔桑做为小辈是有些理亏,好吧,她当是一阵风刮过,左耳进右耳出。
“哦,祖母说得对,孙媳本来就是乡下来的。”
杨老太君一时语塞,看看她又看看杨子轩,结果,发现他在一旁笑得贼贼的。
老人家不高兴了,嘴儿一撅,说道:“你们走,你们走,一个个都巴不得不用再见我这老不死的,活在世上也是浪费吃食。”
木柔桑就知道她是在撒气,只得拎起小耳朵在一旁乖乖听训。
杨子轩劝道:“祖母,您说的是什么话,这家虽然是分了,但俗话说,近的臭远的香,说不得往后我们几家反而会走得更亲近,孙儿想,祖母还是希望看到我们几家关系能更好些。”
杨老太君心中哪里没数,只不过,她就是捌扭着,又真怕分家后,这些人就奔着自己的事去了,把她这个老太婆搁在梁架上落灰尘。
“那开府了,你还过不过来陪我?”这话是对木柔桑说的。
她忙答道:“只要祖母打发人来,随叫随到。”
“哦,我这老太婆不叫你,你就不来了?”
如果有人问木柔桑谁最毒舌,她一定会回答,咱屋里的祖母最毒舌。
“祖母!我哪有说不过来陪你?是你自己非要这么钻牛角尖,哼,我瞧你精神着呢,还害得我白担心半日。”
杨老太君点头,回道:“我就是钻牛角尖,你又奈我何?”
木柔桑暗暗撇了她一眼,有这么当祖母的吗?
“不如何,我打算不要夏画做荷叶粥了。”
杨老太君立即咬钩了,大声喊道:“谁说不吃了?还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是碧玉羹。”
木柔桑弱弱地回了一句:“明明是拿荷叶煮的粥。”
“照你这样说,吃起多没意思。”杨老太君恨恨的白了她一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杨子轩在背后朝她眨眨眼,果然两人回来是对了。
“祖母,你看这孙媳如何?”
“照你这样说,吃起多没意思。”杨老太君恨恨的白了她一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杨子轩在背后朝她眨眨眼,果然两人回来是对了。
“祖母,你看这孙媳如何?”
杨老太君很是爽快地回答:“还行,喂,桑丫头,我在你夫君面前夸你了,你得给我再做三碟子绿豆糕,不,四碟子,不对,是五碟子。”
“一碟子,不二价。”木柔桑坚决的摇摇头,又接着说道:“那个太凉了,你别想贪嘴。”
好吧,现在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时刻。
杨老太君与木柔桑斗智斗勇,最终赢到了两碟子,至于分家这种伤心事,杨老太君想,还是留着有空闲了再伤心吧!
两人又陪了她一阵,便听到夏画在外头回禀,说是荷叶粥已经煮好了。
杨老太君闻言,没好气地对杨子轩说道:“你瞧瞧,有什么主子便有什么丫鬟,是夏画吧!”
她又朝门外喊,夏画忙应了。
“下次若再说荷叶粥这么土里土气的名字,我罚你天天给我煮碧玉羹。”
木柔桑悄悄睨了一眼,祖母,你确定不是假公济私,哦,不对,应该是捏着鸡毛当令箭使!
“夏画,你可听到了?”
杨子轩在一旁看够了戏,这才十分开心的打趣夏画。
“奴婢听到了,定会照办,这本来就是拿新鲜荷叶熬的粥啊,不叫荷叶粥叫什么碧玉羹,人家听了都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木柔桑闻言满头黑线飘过,都不敢去看又撅嘴的杨老太君了。
“哼!你明儿继续给我煮。”
“少奶奶,明儿奴婢可还要来?明明就是荷叶粥,奴婢又没说错。”
木柔桑无奈地答道:“你明天过来伺候祖母吧!”
好吧,输了绿豆糕的杨老太君又占了一回便宜。
待她吃过夏画端上来的荷叶粥,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咸菜却是做得极好,往日厨娘也有试着多做,只是为何就是差个味。”
夏画在一旁笑道:“老太君定是不知,在蜀州有道名菜叫酸菜鱼,这酸菜可是要先放在锅里炒干了水,再下浑油及佐料一起爆炒,这样方才能出味儿。”
“我说呢,原先厨娘做出来的就有股子酸臭味,老远就熏得人不能吃,还可着劲儿的端上来。”
对于杨老太君的抱怨,几人直接无视,明明都是陈年老黄历了,几十年前的事,都被她翻出来说。
杨老太君吃饱喝足,就又生龙活虎,说错了,是活蹦乱跳了。
“你打算在何处开府?官邸太小了,脚都伸不开。”
杨子轩忙答道:“在东桂园那处,孙儿已经添了处大院子,分前后两院,而后院又是院中院,各个院落离得不太远,中间又用花草树木。。。。。。是果树,青菜、还有一些花草点缀!”
☆、第513章
第五百一十四章
说到这儿他已是满头大汗,自家娘子把那府折腾得都快成了菜园子,不过,还算凑合,瞧上去绿畦畦一片青菜,整整齐齐的,又或是还有些她制花茶的花草,万幸,亲亲娘子爱喝花茶,不然,整个新府里头都是菜叶子在飘。
杨子轩不敢想像,旁人到自家府中,见到的便是绿油油一片青菜会是什么表情?
杨老太君对于此事却是大大的表扬了木柔桑,说道:“你懂什么,她这是会过日子,一粒米一颗菜都是要银子的,看着是帐小,可架不住长年累月积下来。”
杨老太君活得久了,自是去了那般子燥气,木柔桑精打细算过日子,却是很得她的青眼!
“祖母训斥得是,不如,你也一同随了孙儿搬去那府?”杨子轩顺着杆子哧溜往上爬。
杨老太君连连摆手,说道:“我是忠亲王府的老太君,无论你们在外头过得多好,我还是得留在这府中。”
她是杨氏一族的长青树,有她在一日,这忠亲王府便倒不了,这杨氏一族的小辈们办事,还得三思而后行。
“祖母,孙儿只是想尽尽孝心。”
杨子轩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府中,如今苏婉儿这个能主事的已被休弃,杨子智就更不用指望,他房内的人除了那些从烟脂巷买回来的小妾,正经的一个关在了西凉院,一个只知道带着孩子过自已的安生日子。
“我不能去啊,你父王如今带兵在外,府中无一能主事之人,我若随你等去了新府,这忠亲王府就要瞬间瓦解了。”
杨老太君也很无奈,至于正牌的忠亲王妃?那已是昔日黄花了,只等着她哪天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可把早先准备的寿衣、棺材板都拖出来了。
两人见一时劝不动她,便也只得做罢,又留在她屋内陪着聊了会天,见她打起哈欠犯困,这才叫来小丫头打了温水,木柔桑与杨子轩两人亲自伺候着杨老太君洗漱,又扶她上床安睡,再点上安神香,见她微微打起鼾声,两人这才轻手轻脚离开了屋内。
忠亲王府表面又恢复了正常,杨子轩第二日一早便抽空去了官衙,递了牌子把苏婉儿贪墨一事先办了。
他是算准了杨子智要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先办了贪墨一事,也是为他等会子办休弃一事更方便,省得到时又要麻烦自己,索性捡了个早把这差事先办了。
那官衙里的人见是探花亲至,很是热情的出来迎接,杨子轩也不多言,只是把苏婉儿偷偷盗卖杨氏祖宗留给子孙的古董一事说了,又把证据都给了那位大人,很快苏婉儿便被记在案册上,再判了把她的嫁妆做为补偿。
这事儿便算是结了,至于苏家得了信会不会闹起来,杨子轩十分笃定的相信,苏家若还想在京城里立足,就不会把这事提到明面上来闹。
再说木柔桑十分愉快的睡了一觉,难得起了个早床,夏语十分惊讶地望着自已从床上爬起来的主子,问道:“少奶奶,可是昨晚睡得不安生?”
“为什么?”木柔桑尚未完全清醒,脑子还是一团糊糊。
春景端了冷水进来,撇撇嘴道:“她哪里是睡得不安生,明明睡得十分香甜。”
“嗯,春景说得没错,我昨儿却是睡得极好。”
木柔桑伸了个懒腰,听着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棱落在屋里的地上,带着露水味儿的空气让人觉得十分清爽。
春景对夏语道:“她是心情太好,所以才睡得很好,然而,又因为太高兴,所以才起了个大早。”
夏语了然,这搬家一事都快从了自家主子的心病,如今得了准信儿又分了不少产业,想来木柔桑是真的很开心。
“少奶奶,等吃过早饭后,奴婢就带人收拾东西。”
即然东西也分了,这桂院原本就不属于杨子轩私有,还不如早早搬去新府落个自在。
木柔桑边打哈欠边走到窗边,顺手推开窗子探头看向树上的鸟儿,方才喃喃低语:“啊,终于要自由了。”
“少奶奶,你说什么?”夏语却是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也不用急着今日,祖母也没说叫我等今日搬离府中,再说,父王带兵打仗未归,祖母又年事已高,府中琐事繁多,她也没那个精力打理,我与夫君且先留在府中,等父王归来后再择日正式搬家。”
这些事是小两口昨儿晚上窝在床上商议好的,木柔桑是巴不得早些搬出去,但杨子轩却很担心杨老太君,商量了一下,暂且先住。“你可以慢慢收拾,把一些笨重的东西先搬过去,至于这套檀木家具,等父王快回来时再搬不迟,旁的东西能收拾的就收拾了,再捡个日子把东西送过去。”
说到这儿她又歪着想了一下,又道:“嗯,你等会儿去前头找个跑腿的小厮,哦,不行,这样吧,我等下休书一封,你找人送去给我哥哥。”
春景在一旁笑道:“少奶奶可是要把这高兴事说与少爷知?”
“是呢,我外祖母与舅母原就不喜病着的那位,加上我嫂嫂有与那位的女儿不对盘,几家人早就巴不得我快些搬离这是非窝子。”
木柔桑用纤细的手指理直青丝,她心情如同这初升的太阳,很是快意!
离了这处府邸,她便是当仁不让的当家主母了,自已想怎样折腾自己的府里都可以,上无公婆要立规矩,下无小姑子挑事非,唔,光是想想就觉得爽到爆啊!
忠亲王府现在比以前清净多了,黄莲儿成了西凉院里的风景,忠亲王妃缠绵于病榻,一日不如一日的光景,苏婉儿已于昨日被杨子智休弃,今日,连同她的陪房,将一并送回苏家。
在原本闹腾了几个月的分家一事后,忠亲王府难得的安静下来,杨君义与杨君辉两家人时常也来看看杨老太君,话里话外也不如往日那般绵里藏针,针尖对麦芒,反到如杨子轩说的一般,亲近了不少。
杨老太君原本想伤心一番,只是木柔桑天天不是做了好吃的勾着她的心思,就是一大早跑来找她打马吊,再不,就是说院子里的花草如何如何,又非拉了她去瞧个遍。
终于,在木柔桑重复N遍这种事之后,正苦恼有何新点子能吸住杨老太君注意力时……
火辣的七月以风骚无比的姿势终于找到金桂求抱抱!
战事已拖了好几个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