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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地段,但那也要看是卖什么东西,他家铺子就在我家一个铺子的隔壁,生意可真是好的不得了,一天到晚来买米的,就差没把那门坎儿踩破了。”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也道:“他家的布行就挨着我家的糕点铺子,时常就有到我家来买糕点的姑娘,娘子们去他家布行逛逛,出门时必定不是两手空空。”
这才是刘大善人最嫉的一点,明明只是卖棉布,他家也有绸缎庄在那街上,偏生意就没木家的好。
“要不你我两家联手把价格降低。”刘大善人的眼中滑过一丝算计。
周老爷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二楞子?降价?亏的还不是我自个儿?”
刘大善人没想到周老爷不接招,一时包房里冷了场,伍老爷抽了一口烟,这才慢悠悠地说道:“你那么多家店,还怕扛不过一个小小的铺子?”
周老爷笑得如沐春风般:“伍大哥,正因为家大业大,这一摊子铺开,打开门这些伙计就等着吃饭呢,我不能因为个人之气而害得追随我的人流离失所,那些人就靠着这些点子月俸养活全家。”
这话听起滴水不漏,即没说自己不愿意,还表明自己其实也很心善。
伍老爷看了他一眼,不再提议,而是看向刘大善人:“这事儿你怎么看?”
刘大善人笑道:“伍大哥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伍老爷拿起香再次点燃有点熄火的土烟,深吸了一口才道:“你们那事儿都放一旁,不就是个嘴上无毛的小子嘛,又不是只刺猬叫你无从下嘴,这点子事还要劳烦大家来商讨。”
他顿了顿这才道:“先还是想法子把我家侄儿捞出来吧,往日他可是没少帮你们,我先去衙门打听一下,也不知那县令求什么,摸准了才好往上送东西,不要以为他人进去了就拿你们没折了。”
伍老爷这话的意思是烂船还有三斤钉呢,更何况伍爷与自家这位远房堂伯狼狈为奸,没少干欺男霸女之事,谁知道这伍老爷会不会把伍爷的人马接手过来。
周老爷十分郁闷,花了银子请大家伙狠搓了一顿,结果说正事帮他出主意的人没有,反倒是给伍老爷做了嫁衣,又被伍老爷拿住,惦记上他家的银子了,心中越发恨上木家两兄妹,觉得两人就是两颗老鼠屎。
一转眼便过了冬至,这一日木柔桑把给杨子轩的大氅交予小桐捎去,才把小桐送出门回到正院忙着整理这段时间积累的琐事。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算盘,看了看屋里的碳盆子道:“现下天气越来越冷了,家里各屋的银碳可发下去了?”
她家的银碳是木柔桑空间里生产的,又背着人悄悄地放进了库房,家里下人用的到是外面买的,虽然用点小烟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
☆、第182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般正帮她收拾书本的春染道:“回姑娘话,都已经发下去了,两位少爷的,奴婢亲自交给了拾书与润笔,三姑娘处的已经交给她屋里的春雨,都又登记的。”
木柔桑看着外着天阴沉沉的,才几口茶的功夫便下起了小雪籽儿,她对春染说道:“回头你随我去库房,取些银碳给馆学的几位哥哥们送去,身边没得个人伺候着,怕是想不到要准备些银碳。”
“是,姑娘,正好晚点轿夫们要去接少爷,不妨一并捎去。”
木柔桑笑着点头,听到守在垂花门处的婆子来禀,便打发春风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春风出外面问了那婆子,得了消息挑了帘子进来:“姑娘,孙掌柜与秦掌柜来了。”
木柔桑笑道:“怕是来送十月分的帐册的,春意,你去厨房找两只大的箩筐来库房,再找两个婆子帮忙挑,春风,你去一趟前院,先引了两人去花厅烤火喝茶,就说我去给两人准备点银丝碳,好给两人带回铺子取暖用。”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几人各自去忙了,春染与春景这给木柔桑取来木屐与厚抖篷。
春染皱眉看了一下:“姑娘这是开始抽条了?这斗篷是上个月才缝好的,如今披上去却是又短了一截。”
木柔桑看了一下,笑道:“正好呢!这样就不会弄脏下摆处了,没得好好的皮子沾上点雪泥水却不能用了。”
这个院子去库房有一段没有回廊,这才撑了纸伞去了库房,开了大门,等两个婆子挑了两对箩筐过来,又叫两人装满,分了一担给馆学里的五人,又分了一挑准备给两位掌柜。
“春景,你随这个婆子去一下门房,告诉旺贵的,叫他亲自跑一趟,顺便再捎话给五人,等他们用完了只管来拿,这天眼看要下雪了,馆学里的热炕可以和起来了,仔细别冻着受了寒,咱家的碳多了去。”
春景抿嘴笑道:“也就姑娘才好心操这份闲心,也没见他们的父母来送这些。”
春染瞪了她一眼:“你这小蹄子作死啊,这是咱姑娘的心意,那些人的父母哪懂这些下,怕只道是馆学里早有备下。”
木柔桑盯着她一动不动,厉色道:“那五人与我于哥哥一般,往年咱家穷时,在小山村没少照拂我与哥哥,今日他们受苦,我们理应雪中送碳。”
春景挨了骂,眼眶就有些红了,木柔桑朝春染递了个眼色,这才道:“走吧,去花厅,可不能叫掌柜们久等。”
春染连忙拉了春景跟上,到了花厅时,春风正给两人上了热茶,又在一旁候着,春染见春风在里头伺候着,这才拉了春景往一旁的拐角背风处站着。
她见春景还有些委屈,便道:“你是还得晚不知姑娘家当年的情形,我可告诉你,小山村那些与姑娘,少爷同辈的,多少与咱家有些交情,更何况今日在馆学的五人中,有两个与咱少爷是发小,一个是朱少爷,一个是秦少爷,而且这两家的大人以往没少帮过咱家。”
春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瞧不过眼罢了,那些人不过是穷书生,这一年,没少来咱家蹭吃蹭喝,也没见他们送咱姑娘,少爷一点什么东西。”
春染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下次可不许这么说了,那些人在咱主子们心中的地位可不一样,等有时间了我与你细细掰来,你只要记得今日我对你的提点即可,咱家主子可不喜欢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
春景揪揪手中的帕子:“我知道了,谢谢春染姐姐,只是我看不惯那些人光吃喝外带拿东西的,偏咱主子没有一点意见。”
春染道:“你只看见他们拿了咱家的,却不知,小山村的事儿,全靠这些人帮忙掌着眼儿,更何况咱姑娘每次回村,几家都要送上些东西来。”
“不过是不值什么钱的山货。”春景有些不满地嘀咕。
春染伸手戳了她一下脑门子:“咱姑娘说了,礼轻是小,情义重才是真,不能因为咱家富了,就把村里交好的人家拒之门外。”
春景大概是明白了:“知道了,春染姐姐,姑娘不会生我的气吧。”
“生气,怎么不生气,若不生气怎会叫我在这里与你细说。”
“啊?那可怎么办?不会把我卖了吧!”
“浑说什么呢,你来了这么久,咱姑娘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只是你下次万不可再提这些事了。”
“知道了!”
这一说话的功夫儿,秦椿树与孙掌柜已经和木柔桑谈好事情了,春风已经打起了帘子,听得屋内两人起身告辞,春染拉了春景快步走回门外边候着。
木柔桑送走了两人,回头看了春染一眼,眉峰略挑,春染朝她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木柔桑笑了,笑容如同飘浮的小雪般纯净,剔透。。。。。。
“春风,拿好帐本,咱们回屋去!”
天气越冷,铺子里的棉布却是越好卖了,忙了一年的人们,这时歇下来,有了空闲想着给家人们添几件新衣,好过个年。
上好的热茶褐色汤微漾,茗中浮花数点,暗香萦鼻。。。。。。
木柔桑心情很好的翻着自家的帐册,笑对春染道:“吩咐厨房,今儿早点做晚饭,等晚饭后,我要给哥哥看看今年米铺子的生意,呵呵!”
春染因她的心情好而变得心情很好,忙诚实地回应:“想必少爷也很乐见,只是姑娘也该注意休息。”
木柔桑的小指用力拔了算盘珠子一下,“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带着丝丝得意:“知道啦!今儿晚上我家哥哥怕是又要乐得睡不安生了。”她是不是有点小坏呢?完全可以压到木槿之沐休再说的,只是她心中满满地快乐快要溢出来了。
等木槿之下学回来,到是先来找了木柔桑,一进门,春风便给他解下斗篷,他笑道:“还是妹妹心细,我光顾着抓几个的学业,到是没有发现下雪了,更不曾想到要给几人添些碳,今日你派人送了两箩筐过去,可是高兴坏那些小子们了。”
木柔桑端起春风倒来的热茶递给他,笑道:“也就是看到外面下雪籽儿了,我才想起来这么一事。”
木槿之喝了几口热茶,御去一身寒气,才说道:“亏得你想起了这事儿,今晚上怕是冷得利害,他们住的又是通炕,你那银碳一送去,可是喜坏了,早早就烧了热炕,富贵还道他买了两床新棉被盖上,就没想到要买些银碳。”
“男孩子家家哪里会顾得许多,我也是瞧着咱家碳多,你回头告诉他们,没了来家里取,这时受了风寒怕是要拖到明年开春后,这么长日子,肯定是要影响学业的。”
木柔桑心心念念地就是给木槿之找几个帮手,好叫他以后出仕,不至于孤军奋战。
木槿之一脸的认同,像他,在这方面就不如木柔桑来得细心:“唉,他们家人也是念着咱们在县里,多少能关照些,万不可轻心待了他们,到时回了村可是无颜见他们父母。”
木柔桑笑道:“正是这理儿,对了,哥哥,铺子里的帐册送来了。”
家中的帐都是公开的,包括木柔桑的布行,只不过是做样子,因为,木柔桑的布行是无本生意,只要有银子划进口袋她就是赚了。
“上月的生意怕不是太好吧,刚刚过了秋收,家家都还有些余粮。”
木槿之来到文案前,看到上面的两本帐册子,他到没先看米铺,先看了木柔桑的布行:“你这个嫁妆铺子生意越来越好了,看样子年前还要火一把。”
木柔桑轻笑:“哥哥的米铺子虽然年前淡了点,可是年后却是要火了。”
“那时开春需要购买米粮的多了,再说,年前也能小火一把,县里也有不少人家还要买米过年。”
他想了一下道:“咱米铺子今年过年前要不要涨一下价?”
木柔桑问道:“哥哥为何如此说法?”
木槿之道:“是我多心了,今儿打发研墨找人去各家米铺子摸了摸底,发现就咱家的没有涨价了。”
因为秋收的原因,米价降了些,木柔桑笑道:“这有何难,今儿秦掌柜也来问过了,我已经同意涨价了。”
木槿之笑道:“看来他还是个稳妥的,到省却我不少担忧了。”
这些年在木柔桑,杨子轩的影响下,木槿之早就练得外白内黑了!阴起人来绝对是杠杠的。
“这布行还真赚钱啊,上个月竟然有一百多两的盈利,一年算下来,怕是有千儿两,妹妹,要咱家再买个米铺子给你妆,咱家的米铺子盈利,还是要比布行好。”
木柔桑摇摇头道:“不了,县城到底还是有些小,铺子统共就那么多,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