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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用怕围场中的小动物不够用,早在围猎开始的前几天就有专门的官员准备好了富足的动物放进山里,专门为今日秋猎所做准备。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西秦立秋的秋猎同样也代表着一个好兆头,猎得动物无数代表着今年秋收将硕果累累富足万民。
其中,围猎前皇室将会准备一只特别的动物放进若草山里。可能是兔子,也可能是鹿,除了准备的礼官们没有人知道那是一只什么动物。猎得此物的人将会获得本次的特别分,或许能够将自己从第二的地步扭转成第一。
这动物脚腕上会系上一只银铃,用以区分和别的动物的区别。往年的确有幸运儿,猎得这小东西的时候也不知道,等带回了才发现是西秦皇室特别准备的动物,生生的从第三名的吊尾变成了第一,随即就在第二年的武举上大放异彩,成了如今西秦皇室的一名侍卫长。
不过也有好几年都没有发现,那狡猾的动物就这么逃离了围猎的范围,从此在若草山中销声匿迹的情况出现。那几年就是没有任何“幸运儿”了。
最后,由三者项目组成的围猎就是计算三项总得分的最高者,由西秦帝亲自授予一柄纯金打造的金弓,重八十八斤八两八钱,是勇气与力量的象征。同样也是代表着西秦未来的信物。
这弓的份量足以媲美一千五百两黄金,但在西秦这些权贵们的心中却远远比黄金要值钱的多。是人人挤破脑袋都想要拥有的物件。
叶挽挑眉盯着那柄镇在西秦帝的面前的金弓,心想着黄金这么软,我要是拿它来射箭,会不会直接被绳子给拉变形了?
“只有你才会想着拿那柄弓来射箭。”褚洄没好气的吐槽道。
司仪看了看天色,在身边礼官点燃的一炷香燃到末尾的同时喊道:“第九百九十九次秋猎,起!”
☆、第299章 少年名将
那一男一女两个深紫色的身影在这个时候显得碍眼极了。
元煜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夫人司马晴正在和元炯身后的某个同样打扮不俗的青年眉来眼去,只是将灼灼的目光放在褚洄和叶挽的身上。
他微微握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虽然对叶挽半点兴趣也无,但那明明是差点就要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怎么能在这样公开的场合光明正大的和元烬这般目中无人的举动亲密?若是被有心人士得知,还当他元煜生生的被自己的大哥给戴了绿帽子。
元煜不动声色的睨了一眼坐在西秦帝身边的父王,心中暗道: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让父王看看,他元煜才是烈王府最优秀的儿子,而不是这个生母不详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元烬!更加不会是现在与废人无异的元炯!
在诸位公子纷纷站起准备参加第一场赛事的时候,众人惊奇的发现,一向不爱跟他们凑热闹的烈王府二公子也站了出来。板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一样,气势如虹的站到了准备参赛的人堆里。
众公子们纷纷愕然,元煜从七岁开始起就跟着烈王殿下在边境驰骋沙场与敌交战了,往年的秋猎他从不参与,就好像是看着一群无聊的孩子闹着玩一样,会一本正经的抱着胳膊严肃地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他们像是耍猴一般的表演“花氏赛马”。然后年轻气盛的元煜还会鼻孔出气,不屑的发出“哼”声,表示他们的赛马就像是过家家一样无聊。
等后来元煜大一些了,懂了事,自然也就在外人面前收敛了几分脾性。即便心中不屑也不会表露到面上,顶多只会看一会儿便中途离场,自己寻个空地练武去,等到围猎快结束的时候再出现露个面,假装自己认真的参加过了一年的盛事。
像今年这般,他直接大喇喇的走出观众席加入他们的队伍,实在是一件稀奇的不能再稀奇的事情。正经要说来,元煜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西秦的秋猎才是。
“元煜大哥,你这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与烈王府关系还不错,壮起胆子来无视了元煜的臭脸,好奇的问道。
元煜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容。他意有所指的抬起下巴看了看褚洄的方向,口中不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有些人还当自己是什么天选良才,想要压在本公子的头上,实在是好笑。也不去菜市口买杆秤称称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也配在我面前撒野?”
他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身边的权贵公子们和整个观众席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他也不怕这话被烈王听到了会如何,元煜心知,两子相争只怕是父王最喜欢看到的事情。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嘴上逞功夫,只要是强者,就什么都能被原谅。
听到元煜一番话的权贵们不由自主的扭过头看向烈王府一行人席位中那耀眼的紫衣男子。他就像是暗处的一盏灯,即便是隐匿在人群之中也散发着自己本身的光热,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西秦的权贵们早就知道,烈王一旦宣布自己有个长子,那烈王府三位公子们的关系绝对不会和睦到哪里去。没有想到的是,元煜将自己的喜恶表达的这么明显,在大庭广众、自己的父王和西秦帝的面前就这般袒露无疑,像是故意要说给他们听的一样。
西秦帝心中一凛,往年烈王府的两位公子都不会参与秋猎,元煜是不屑,元炯是不能。他们都会将秋猎的舞台让给西秦的权贵朝臣之子们,让他们尽情的表现自己发光发热。没有想到今年有了褚将军的参与,反而让元煜心存芥蒂,主动提出必须要参赛来。他一下子不知道是阻止的好还是放任的好。
虽说往年从无元煜参加的身影,但也没不允许他参加的道理。
他求助的看向烈王,喃喃道:“桢弟,你看这……”
元桢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道:“煜儿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意。不过是场秋猎,他爱参加就随意他去。”
没有提及的是,秋猎胜出虽光耀夺目,但同样也存在着危险性。今年为了增加秋猎的难度,他们划出了半个若草山,还有其后的鸿樵岭的前半段。深山里就不止是小猫小狗小兔子这样温柔无害的小动物了,同样有不少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猛兽。
这里全都是西秦未来的臣子和希望,尤其是元煜,是堂堂烈王府的嫡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西秦帝迟疑的咬了咬指甲。心中暗道:今年划出深山部分的主意是烈王出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背锅的却会是他这个大秦帝王。可是同样的,参加的公子哥们背后的家族大多都是烈王那边的人,要是出了事情,有所损失,损失的同样是烈王。对他来说保不准还是一件好事呢?
元瑾瑜深知西秦帝的意思,低眉顺目的应和道:“父皇,堂哥二十多年都没有参加过秋猎。想必王叔也是想让堂哥参加,看看堂哥的英姿呢。”
“歆月说的是,我朝本就没有不允许烈王府公子参赛的规矩,既然煜儿想参加,那孤依了你就是。”西秦帝想了想,点头应是。
本来么,只要元桢点了头就是了。他同不同意都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叶挽看着元煜那对着褚洄一脸挑衅的表情,不由低声说道:“你信不信,元煜等会儿会挑战你一同下场参赛?”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元桢的面前表现一下,告诉元桢你不止只有褚洄这么一个儿子,他同样也是陪伴在烈王身边征战多年的亲生儿子。要在元桢的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本事除外,最重要的就是能人所不能,他要比别人更加的胆大。
“嗯。”褚洄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他倒是无所谓应不应战,元煜想丢脸,他也不介意让元煜丢一下。不过他一离开,叶挽在这儿就是孤身一人了。
营地中间的公子们纷纷大惊,陛下和烈王殿下都同意了让元煜参赛的事儿,那今年还有他们出风头的地方吗?要知道元煜可是从小就跟着烈王在马背上长大的孩子,不说武功,至少骑射之术定不在话下。直接告诉他们今年让元煜夺冠就是了呗?
他们目光游移着看了看元煜,发现元煜根本就没有看他们的意思,而是死死的盯着烈王府的某一个英挺的紫色身影。哦……原来元二公子的目标是他。
不过朝臣们心中惊疑,这新来的元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会被元二公子这般重视?况且那位大公子好像也没有参赛的意思,那元二公子这样不就是一个人在急的跳脚了么?
“我怎么看那位元大公子有点眼熟呢……”有人喃喃自语道。
另有人附和道:“我也看他有点眼熟,好像在那儿见过似的。不过听说,这位元大公子不是西秦人,是大燕人吧?奇怪了,我从来没有去过大燕呀。”
“天哪,我没猜错吧?”有人惊道,“你们看他那眉眼,那身形,像不像那个人?”
“哪个人啊,你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些?”
“就是那个啊!那个我们在学堂里学的近代正史上……大燕的那位、那位……”最先发现的那个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了,抖抖索索的指着褚洄说不出话来。
叶挽看着他们的神情,离的虽远,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不难猜出他们此刻正在讨论什么话。她无奈道:“早就猜到你的脸这么招摇撞市,是不可能轻易的瞒天过海的。这些人只怕是已经猜出来了。”
他们原先想着让烈王将元烬就是褚洄的事情给瞒下来,以免传到大燕去引起动乱。不过昨日刚刚接到识香蜥的回应,豫王说陇西百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不知是怎么流传出去的,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这样想着,就没有再瞒着自己身份的必要了。能给烈王添点堵是一点。
自己的儿子是对面大燕的将军,西秦的百姓们会怎么样?这不在叶挽和褚洄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并不会让元桢很好过就是了。
褚洄淡道:“我觉得比我,你也挺招摇撞市的。”
“什么意思?”叶挽好奇道,“暂时可没有人发现我是传说中的‘萧晚公主’呀。”
褚洄抬了抬下巴,叶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元灿正抠着面前的茶几一脸怨念的盯着自己。叶挽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厚起脸皮对着褚洄无奈道:“没办法,人美就是特别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呀。”
他们这边说着,那边猜测的人几乎已经猜到了这位烈王府大公子真实的身份。
有人喊道:“我说呢,我前些日子刚被爹爹逼着翻过《大燕将史》,他怎么长的跟最后一页大燕那位少年将军这么像啊!”
历史书这种东西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会有人格外注意,尤其是武将史,在西秦这种尚武的地方。什么《大燕将史》、《西秦名将谱》、《北汉勇士》这些书,几乎是西秦每个学堂都会教授的书籍,能力不分国界,学习不分敌我。只要是优秀的东西,值得每一个人学习。
尤其是那本将史最后一页,几年前最新编撰上去的大燕少年名将褚洄,可以说是西秦子弟们人人艳羡的对象。年少成名,提枪打马,枪斩万军。比之烈王府的两位公子名更盛。
因为他是个孤儿,毫无背景,就算是被豫王收为义子了他也是姓褚,而不是姓萧的。而烈王府的两位公子年少时虽同样也是少年英才,但他们赢在了起跑线上,一出生就是烈王府的公子,是元家军的主子。
“你说他、他是那位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