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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尼亚克和另一名程序员克里斯·斯皮诺莎共同编写的。而其他公司所用的展台是折叠式的,上面是手写的各种标识语,这和苹果公司布置的展台相比反差巨大。这次展示和半年前乔布斯、沃兹带着苹果I第一次参加计算机展销会时的情况也不可同日而语,那次他们准备得很仓促,安排草率,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等到展销会快开幕的时候,为苹果Ⅱ设计的新机箱终于运到了。在史蒂夫看来,苹果Ⅱ的机箱应该看上去像KLH音响公司的立体声音箱——具有完整、一体化的造型,样式流行,外形设计也吸引人。而当他看见运来的机箱时大为恼火:这些机箱非常难看。他马上命令苹果公司的几个忠实员工对机箱进行打磨、刮擦,然后喷漆。
第二天上午lO点,展销会正式开幕了:展销会的门打开以后,第一批参观者蜂拥而入,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就是光彩夺目的苹果电脑,这么漂亮、这么专业的个人电脑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当苹果公司参展员工把机箱打开时,展现在电脑爱好者、普通参观者和媒体人面前的是设计先进的计算机主板,这种主板是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沃兹使出浑身解数展示着他设计的产品——由62块芯片组成的电路板和集成电路,这是人们以前闻所未闻的。乔布斯极力要求计算机的每一个接口都必须做得巧妙,完全采用流线型设计,这样参观者就会感到极为赏心悦目。
参观者蜂拥围到苹果公司的展台周围,他们真不敢相信这些盒子里的电子元件能在如此大的屏幕上变幻出这么栩栩如生、丰富多彩的形象。史蒂夫·乔布斯也第一次穿得这么整齐,他不断地把帷幕扯在一边,想向参观者证实,后面没有藏着别的大型计算机:
“参加完展销会,我们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也非常兴奋,这不仅仅是为了苹果电脑,还为了整个计算机行业的发展前景。”苹果公司的程序员斯皮诺莎如是说,她当时还是一名高中三年级的学生。
在数月之间,苹果Ⅱ电脑就收到了300份订单,这一数量是苹果I销售量的3倍。在苹果Ⅱ电脑的销售过程中,史蒂夫注意到,人们以前买的苹果电脑还可以进行升级,对此史蒂夫比较赞成。在他的人生哲学中,他信奉“正义的东西”,即使有时可能会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损失。这种给已售电脑升级的做法在史蒂夫离开苹果公司以前一直实行:
那年夏天,史蒂夫·乔布斯和他的好朋友丹·科特克一直住在库比提诺。与史蒂夫合合分分的女朋友克里斯·安在那时成了苹果电脑的装配工,她和乔布斯—起搬到了这里。但他们之间也摆脱不了一个“老问题¨的困扰,这个“老问题”困扰着很多的企业界人士,并且还将困扰成千上万名从事高科技产业的人员,这个问题就是这些人的女朋友或者妻子要同这些高级人员的“情人”——工作展开竞争。同样,克里斯·安在史蒂夫的心目中也不占什么重要地位,因此,当那年夏末克里斯怀孕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麻烦就越来越大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多年以来,史蒂夫·乔布斯一直不想做一个父亲,等克里斯怀孕后,他也拒绝做这个孩子的父亲。一怒之下,克里斯·安打碎了家里的碗碟,在墙上乱涂一气,最后还打破了门和窗户。史蒂夫默默忍受着克里斯那虽然情有可原却相当歇斯底里的做法,直到最后,克里斯断然拒绝了乔布斯的堕胎的提议。在这种情况下,史蒂夫就终止了他和克里斯之间的关系,克里斯也从苹果公司辞了职,回到了俄勒冈州的苹果农场。
丹·科特克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真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科特克一直听着乔布斯诉说他被抛弃的不幸遭遇,也对乔布斯的凄苦深有感触。然而现在,乔布斯竟然不愿做他的即将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的父亲。科特克实在不理解乔布斯是怎么想的,他们之间的友谊也因为这件事冷淡了不少。
乔布斯与克里斯·安发生激烈矛盾的期间,他在工作上也与斯科蒂发生了争执。在那时,一般电子产品的保修期都是90天,但乔布斯却坚持要把苹果Ⅱ的保修期延长到1年,他的直觉认为,这样做可以赢得一批对苹果电脑忠实的顾客。斯科蒂则对乔布斯的这种提议拒不接受,史蒂夫也发了脾气。斯科蒂又邀请乔布斯到外面的停车场转了一圈,回来后,他们俩都冷静了下来。但还是乔布斯赢了——苹果电脑的保修期延长到了1年。
史蒂夫有时会让他的员工恼怒不已,但同时他也是苹果公司未来梦想的开拓者和苹果公司企业文化的缔造者,在他的带领下,苹果公司的员工才能上下一心共同创造苹果电脑的辉煌。
他可能是一个小镇上坏女人的儿子。性格刚硬,因为他甚至能胜过比他年龄大l倍,精明而富有经验的人。有一天,程序员威金顿正在使用的BASIC语言系统突然出了问题,他6个星期的工作成果转眼之间就从呼叫计算机公司(Call puter)的分时电脑系统(一种使许多使用者通过遥远的终端同时享用同一台计算机资源的技术服务)上消失了。由于苹果公司自己不能承担大型计算机内部储存器的费用,因此,乔布斯就在呼叫计算机公司开了个账户,共同使用这一服务。威金顿想尽—切办法想恢复他的系统数据,但还是徒劳无功。他知道呼叫计算机公司的分时系统中心会随时备份相关的数据,但却不知为什么,他这么多的编码数据突然就消失了。威金顿马上打电话给呼叫计算机公司,要他们提供一下备份的数据,虽然他们提供的数据不一定是最新的,但最起码威金顿不用再从零开始做起。但该公司的负责人亚历克斯·凯姆拉蒂却拒绝了,因为他对乔布斯和沃兹以前对他的行事方式大为不满。更糟糕的是,苹果公司当时正处于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它已经好几个月没向呼叫计算机公司交纳服务费了。
史蒂夫·乔布斯不得不亲自处理这件事,他打电话给凯姆拉蒂,先想法让他平静下来,并提出假如他能拿着账单过来,苹果公司马上付给他服务费。凯姆拉蒂答应了。就在凯姆拉蒂想要挂断电话打算出门的时侯,乔布斯却说,希望他一定要把他们公司备份的数据恢复一遍,这样威金顿就能继续工作了。
当凯姆拉蒂开车赶过来的时侯,威金顿马上下载了他们备份的数据,并关闭了分时系统,然后就离开了,而其他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凯姆拉蒂来到后,史蒂夫告诉他,苹果公司没有什么账单,他也不打算付费,因为他的电脑已经好几个月没开机了,他正愁得要命。
对乔布斯来说,同像凯姆拉蒂这样的人如此说话,需要很大的勇气。凯姆拉蒂以前是拳击运动员,有着花菜般大的耳朵,硕大的鼻子,身材短小精悍。而乔布斯由于整天食素,所以身材瘦弱,显得弱不禁风,他平时练习的是参禅,而不是体育运动项目。要是他以前有过这种害怕的体验,那天他断然不会那样做了。凯姆拉蒂也没有办法,只好气冲冲地走了,虽然怒不可遏但却两手空空。
在决定苹果Ⅱ的机箱生产规模时,史蒂夫预计苹果Ⅱ的销售数量应和苹果I不差上下,因此他做出了一个大胆决定,即按照苹果I的机箱生产规模来确定苹果Ⅱ的机箱生产量,这样可以节省大量资金,但现在这一决定却困住了他:由于苹果Ⅱ的销售规模超出了苹果I很多,导致苹果Ⅱ的机箱生产线严重不足,而这时订购苹果Ⅱ的用户又在催货,机箱供应商也在索要货款,苹果公司的资金周转几乎失灵。斯科蒂尽最大努力应对这种紧张局面,他采用赊账的办法购买机箱,要求机箱供应商给苹果公司45天或60天的赊欠期,这样可以延缓资金流出;而销售给订购用户的计算机则拖延30天发货。但有一点很明确,没有机箱就不能生产出计算机,那也就意味着没有钱可赚。
这时乔布斯发挥了他以前那种精明的商业才能,提出了解决这一危机的方案。他提供给机箱生产商一定的奖励,也就是说如若机箱生产商能提前交货,那么每提前1个星期会从苹果公司那里得到l 000美元的奖励。果然,这一招起到了作用。新的机箱生产线很快组建完成,苹果公司又有机箱了,并能重新发货了,濒临绝境的资金问题很快峰回路转。苹果公司当时真是濒临破产,差几天他们就得“关门大吉”了。
困境化解后,马库拉意识到苹果公司要想规避资金风险,就应该在产品生产计划实施之前融入风险资金。他和斯科特已经为公司贷款20万美元作为临时资金,而马库拉也是想尽办法筹集风险资金。
在那时,史蒂夫·乔布斯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至少在外表上。虽然当时他只有23岁,但从他拥有的有价证券来说,他也算是有钱人了。他的头发还是那么长,不过已经梳理得很时髦。乔布斯当时已被媒体称为“神奇小子”( wonder boy),再加上里言斯·麦金纳对他的“包装”,使他更显成熟了。
早期的计算机电路板——也就是沃兹和乔布斯在家酿俱乐部上展示的那种,除了计算机爱好者喜欢外,并不吸引其他人。而到了1977年,虽然苹果电脑的销量猛增,但苹果公司还是面临着一个很大的挑战:计算机到底能用来做什么?这个挑战从他们一开始创业就困扰着苹果公司和其他一些计算机公司。一些个人和组织一直在努力开发计算机软件程序以解决这个同题,但直到那些有实用价值的软件程序问世之前,消费者仍然只把计算机看做是一种玩具。
另一个问题的解决更具有根本性的意义。在计算机操作过程中,计算机必须顺次执行一系列的操作指令,然后对输入的繁杂数据加以处理,这样才能最终完成一项指令任务。而在计算机时代刚开始的时候,指令和数据是通过转换器或者插入接插线来输入的。随着技术的进步出现了穿孔卡(一种用于将数据输入计算机的媒介,主要是一张上面穿有代表字母或数字或表示相关信息的小孔组成的卡片),然后又出现了磁盘。沃兹最早的设计方案是用手把指令和数据输进电脑,然后用磁盘存储数据。对个人电脑来说,磁盘驱动器正逐渐被看做是解决数据存储的一个不错选择,它使用的是一张用磁性材料制作的软盘,用这张软盘来存储数据。
1977年12月,在一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苹果公司员工会议上,麦克·马库拉告诉沃兹尼亚克,苹果公司必须马上开发出自己的磁盘驱动器,去参加在拉斯韦加斯召开的消费类电子产品展览会。而当时离展览会开幕只有1个月的时间。
除了沃兹尼亚克之外,没有任何人敢于接受这一挑战。如果按照时间表的话,那肯定不可能完成任务,但在沃兹的字典里还没有“不可能”这个词。他让兰迪·威金顿做他的助手,然后他凭着自己对电子学的兴趣和强烈的开发激情,全身心地扑在了磁盘驱动器的开发上。
“在1977年的圣诞节前夕,”兰迪说,“沃兹和我最终能让磁盘驱动器读写指令和数据了。为了庆贺成功,我们还出去买了一杯奶昔。”
“在消费类电子产品展览会开幕的前一个晚上,我们到了拉斯韦加斯,但我们的任务还是没有完成。硬件工作正常,软件却不行。沃兹和我只得又摆弄了1个小时,然后我们就出去赌了一场。我当时只有17岁,就和沃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