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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男人,他有正常男人的欲念。从来都是压抑着,想等到和她成婚的那一天,可今日他发现他的控制力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起码这一时候明显不如。
他亲她的脸,吸吮她的唇,双手像是有了独立的思考,联合起来去解她的小衣。之后顺势而下,沿着她美丽的脖颈往下亲吻。
他听得见她越发沉重的呼吸声,贴近了心脏的位置,仿佛也能听见她慌乱的心跳声。
伸手去她背后,食指缠住一更丝带,轻轻一勾,那丝带缠起的蝴蝶扣便一下结了开。此时只需轻轻一拨,那篇水红的肚兜便离开她的娇柔的身子。
他是这么的想的,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她温温热热的皮肤不知何时贴上了他火热的胸膛。
叶乔的双手环着他脖子,忽的感觉一湿,她口中吟出一声。但大抵有些娇羞,那声音十分小,小到只能够让他知道她在舒服的哼哼。
他双手微微撑起身子,特意要看清她的此时的神情。仔细看了看,她紧闭着双眼,身子微颤,藕臂却依旧环着他。
目光在不经意之间,逐渐注意到她雪白的胸脯上。
栾青枫手心有些紧张的汗,却还是伸出手,小心的抚摸。灼灼现在还小,身子还没有发育好,所以这时候胸脯并不大,只有些微微隆起。不过他很满足,他的女孩儿生的这样美。
虽然身体的各样讯息告诉他他现在很想要她,但他心底却更加清楚,这等事情该在他们成婚之后再去做。再者,她现在还小,还有一年零一个月了,等吧!等他们成婚之后。
在一番思想挣扎之后,他终于躺下了身,只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看的出她脸上羞红一片,躲在他怀里不肯抬起头来。
他有些抱歉,向她解释道:“对不起,灼灼,我今天有些热血上头,往后我必定控制好自己,等我成婚之后再……再这样。”
叶乔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他是念着她现在的身子还小,“嗤”的笑一声,缩回双手放在两人胸口之前,糯糯的“嗯”了声。
夜色十分的好,照在寂静的大地,想必睡梦中的人此夜好梦。
天空显现出一片鱼肚白的时刻,肥水村的村民大都起了床。只是今日和往日不同,往日要有家务,有农活要做,但昨日老村长下令命令,通知村里众人明日一早去肥水河边的林立贞节牌坊的地方集合。
昨日有好些人都被一传十,十传百的告知说村里俏寡妇偷人被逮着了,但也有忙着农活此时尚不知情的村民。
他们纷纷猜测老村长为什么把他们叫去贞节牌坊那边。
其实原因也不难猜,与贞节牌坊相关的无外乎两条,一是村里又出了贞洁寡妇,二是村里出了不守妇道的妇人。
其一不大可能,村里这些年头守了寡却未改嫁的年轻女子极少,即便有中年的寡妇,却没听说谁有这贤德,能被赐下贞节牌坊。如此说来,是村里出贱妇了。
肥水村是个较为开明的地儿,并没有禁止寡妇再嫁,也正是因此,一旦有寡妇偷人,按村规一定严惩不贷。
就像这时候,但村里绝大多数人围观在肥水河边的落水椅周围,瞧那上面被捆着四肢必须端正坐在上面的女人。
那个女人面色苍白,下身的裤子早叫血染红透了的。此人正是昨日被史六妗子发现怀有身孕的俏寡妇。
她才刚流产便被史六妗子喊了众人押去了村长家,村长号了脉,确实小产不假。他当即命人将她锁起来,通知村里众人明日一早集合,定要审出那奸夫是谁!
待看到村里人差不多来齐了,老村长这才站在临时搭建起的台子上费尽力气将话说得大声,“咱们肥水村从来没有阻止过寡妇再嫁,村里人也一向不会瞧不起寡妇,相反的,还给予寡妇优待,每月发半吊钱帮助生存。我以为,至少在我有生之年肥水村不会出现贱妇,却不想,村里竟还是有人破坏规矩,毁了肥水村数十年的名誉……”
老村长上了年纪,多的话,让他一时大声吆喝他也没有那个力气。他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半天才继续说道:“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人已被抓住,具体情况,让史六妗子和大家详细说一说。”
他嗓子才说这么几句便直感觉要冒烟,说不动却不能叫村民都干等着他慢慢道来,便临时叫了史六妗子,让她上去同大家说。人是史六妗子发现的,想必她很清楚陆俏的情况,此时让她来替他说,那再好不过。
一旁的史六妗子领了命,眉宇间稍显嚣张跋扈之态,一手叉着腰,另一手直指着俏寡妇,欲将她所知道的事情统统说出来。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村民们都止了口不再说话,只等着史六妗子给大家说个明白。
史六妗子见大家伙的出人意料的安静,便卖力的大声说起来,“是这么个事情,昨个午后半晌啊,我惦记着梅老三家大妞子的下月的婚事,怕有东西没准备好还得我家大志帮忙,便去梅三家问问。可谁晓得啊,我这才刚进去,便见着这陆俏在梅三家蹭吃蹭喝,不过这也不是我自己家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看着也就看着了。
可谁晓得,再一会儿我和梅三聊好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陆俏又往梅家跑,她自己脚底打滑,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
我原想,陆俏人是年轻,摔个一跤也没多大关系,爬起来拍拍灰就是了,可谁晓得她的下身竟然开始流血,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睛快速扫过大部分村民的脸,将大家伙的表情都看了个清清楚楚,随即才慢悠悠,带着点煽风点火意味的说:
“我当时就疑乎了,大家都清楚,这好好的人,哪里有摔了一跤就摔出血来的道理嘛!磕哪儿、碰哪儿流点血吧,却也不可能流的满地是血,大家伙儿可是不知道,那会子我在梅三家吓的啊!别的不说,你们看看她现在满裤子的血,多少也能知道点情况了么!”
木台下的人听她说的玄乎,但往落水椅上的俏寡妇裤子上看,史六妗子说的也确实不假。
俏寡妇的样儿大家都看在眼里,也不是史六妗子胡诌就能哄骗了大家了。而且这事还是以村长的名义说的,看来俏寡妇确实是村里的贱妇了!
于是,底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那个奸夫是谁?
苻大娘抬头看看俏寡妇被捆在落水椅上的凄惨样儿,同为女人多少有些不忍心。俏寡妇才刚刚小产便被史六妗子让人五花大绑,虽然俏寡妇确实不对,但这样也到底残忍了点儿。
她凑近苻老爹与他悄悄嘀咕,“你看这史六妗子平时神气的劲儿,这村里头,谁家男人没事往外跑,不就她家男人在外最多了么!指不定就是史大舅呢!巴巴的跑到台上说,没准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苻老爹赶忙捂住她嘴“嘘”一声,“小声点儿,她到底是的村长亲戚,爱怎么神气就怎么神气去呗!跟咱们不相干。你说这话要让她听着了,以后指不定怎么挤兑咱们呢!”
苻大娘也认同他这话,史六妗子可不是个好得罪的人。她看了看俏寡妇,又看了看台上神气活现的史六妗子,冲着地面“呸”了声。
“哟喂,苻大娘,你这是这么地?”挨着苻大娘十分的郭家寡妇问道。她其实听见了苻大娘与苻老爹的对话,就是特意过来问问。
她也是寡妇,当寡妇的各种滋味,她都清楚。不就是偷个人么,值什么?史六妗子这人不但见钱眼开,还尖酸刻薄,活该她这辈子抱不上自己的孙子。
苻大娘瞥眼看了郭家寡妇,无奈道:“能有什么,就是看俏寡妇这番模样太惨了点儿,同是女人我心里不大好受。”
郭家寡妇叹了声,“没办法,她守不住寂寞能怪谁呢!村里也不是不给改嫁,她寻个能过日子的,怎么样不行?偏偷偷摸摸的来。给别人逮着也就罢了,又偏偏遇上这得理不饶人的史六妗子,唉!只能怪她命不好。”
台下头人各说各话,说什么的都有,但史六妗子在台上头却听得并不清楚。她心里猜着是大家都不齿俏寡妇这行为便跑去村长身边,挑唆道:“村长,您看,咱们现在是不是得审出奸夫来,给大伙儿一个说法呢!”
老村长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水喝了口,“这等贱妇坏我肥水村名声,待审出奸夫直接浸猪笼,不必再来问我。”
他声音说的大,意叫台下村民都能明白他要整治村里风气的决心。
史六妗子在他身旁听得清楚,这一下她就乐了。像陆俏这样没脸没廉耻心的女人,成天销想人家男人,就该早点浸猪笼。
她往落水椅下一站,双手叉腰如泼妇一般问道:“陆俏,你可得知道这落水椅的厉害,如果不把奸夫从事招来,那我就让人把绳子松了,喂你喝下几缸的河水。”
俏寡妇大约是心里有恨,看都不看她,两眼睛巴巴的往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
她看见她的俊哥就在人群最后面,面色铁青,她眼泪漱漱的淌,却又不断的摇头示意,让他别站出来。
史六妗子一看她拼命的摇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跑到那拴在石头上的绳子处把绳子解开。
那落水椅是肥水村专门用来惩罚不守妇道的女人的,犹如孩童经常玩的跷跷板一般,岸上这头用大石头压住,撑起另一头;而水面上的那一头,用绳子系了张椅子,将妇人捆在椅子上,如果不老实坦白,那便松开岸上的绳子,让落水椅浸入河里,隔一段时间由几名壮汉将绳子拉起,让落水椅伸出水面。但倘若那妇人仍然不说,便如此这般继续下去,直到坦白为止。
此刻,只听“嘭!”的一声,原本被绳子捆着悬在空中的落水椅一下就落入了水中。
史六妗子心想,陆俏是才刚小产了的,铁定受不了这冰凉的河水。即便嘴硬,却也不可能挺得过两三回下水。月子里,可最忌讳碰凉水了,不信她不招。
隔了好一会儿,史六妗子见着村长的手势,这才指挥人叫把俏寡妇弄出水面。
她这会儿依旧双手叉腰,问俏寡妇:“怎么样,下水走一会,冰凉透骨了吧?我看你还是早点招出奸夫,省的在死前还要多受上几份罪!”
俏寡妇此时确实痛苦无比,但她却根本不想听史六妗子的话,她是不可能把她俊哥招出来的。要死,她一个人也就够了,俊哥还可以有大好的人生。
史六妗子见她死活不张嘴,便让人又松了绳子,要叫俏寡妇继续尝尝这窒息的滋味儿。她有的是闲心,只等着她把奸夫的名字说出来。
而这一番落入水中之前,俏寡妇往先前瞧见陆俊的那处看了看,此时陆俊已经没了身影,人群里也看不见他,她急了,他往哪里跑?是怕她吃不了苦,把他招出来所以赶紧跑了吗?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再一次被拉出水面之后,俏寡妇贪婪的大口吸着气。水下那样凉,而且史六妗子那女人心眼坏,存心要把她憋死在水下。
她气的咬牙,再听史六妗子在岸边神气活现的叫唤,被绳子捆住的手便使劲想挣开,她想挣开绳子扑上去掐死史六妗子。就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杀了她和俊哥的孩子,还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