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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当时没有觉得,甚至感动,但是以后的日子里,到处是一地鸡毛,热情已退,再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听亲朋好友说上那么几句,妻子便什么都不是了。
打骂随意,你若是要和离要走,随你便,反正又没花一分钱,还免费得了这么个女人陪自己这么久。
婆家还要当这是吹嘘的资本,自家儿子多有本事,一个铜板没花,就白白娶了这么个美娇娘。
可是现在的澹台若心,再海棠看来,分明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姐妹俩听海棠说了一大堆,“所以娘的意思是,以后没有十里红妆,是万万不能点头的吧?”
海棠愣了愣,“要这么理解也行,不过咱们也不能光要人家的彩礼,这嫁妆肯定不能比彩礼少。”
回头海棠少不得跟陆言之叹气,“这海口夸大了,万一以后真有人愿意十里红妆聘咱们闺女,那上哪里凑彩礼去?难道挨着各宫门找娘娘们帮忙凑么?”
那也太丢人了吧?
陆言之在宫里耽搁了许久,正忙着书院的事情,打算明年开春就让几个孩子去试水参加乡试。
听得海棠这话,忍不住笑道:“我看是可行的。”
海棠冷笑两声,她丢不起那脸,于是写信催促楚郁笙,让他快些来京城,别在路上磨蹭了,等他接了这马场的事情,自己要全心全意开胭脂连锁店了。
还有小舟那里,商线也不单只是在大齐了,完全可以在各大州都设立商站。
不过哪样都不是小工程,万丈高楼平地起,没有七年八载,是难以见成效的。
很快,就到了这澹台若心和安镜的大喜之日,因为澹台家这边没有亲戚,澹台若心也没有朋友,所以略显得有些凄凉,任由那唢呐吹得怎么喜庆,海棠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安镜的父母虽在,但也因人丁太少,他也没有什么朋友,同样不怎么热闹。
婚事也因为准备得急促,很是简单。
可他二人已成了婚,海棠便是如今不看好他们的婚事,但还是祝福二人。
秋去冬来,元京开始下起了大雪,陆言之从书院回来,脱了披风刚进里间,已经会满地跑的团子就连忙冲上去张开手臂要抱抱,嘴巴里软糯糯地喊着:“父王。”
绯儿就比较高冷,因为早些时候陆嫣嫣担心自家两个弟弟是蠢货,所以做了不少卡片教他们认百家姓。
团子是没有兴趣,但是绯儿就比比较聪明,随着越来越大,认识的字也越来越多,现在正坐在炉子前的小椅子上,翻看着姐姐们给他找来的小画册。
他看得津津有味,听得陆言之来了,也只是懒洋洋地抬起头,叫了声‘父王’然后垂头继续沉寖在自己的世界里。
陆言之已经习以为常,抱着团子就往旁边算账的海棠走过去,“年前还有一场大考,我到时候要歇在书院里两天,家里就要麻烦你了。”
海棠听得这话,抬头朝陆言之确认了一下;“这月不是已经考过三次了么?”她忽然有些同情孟正卿几个小子。
话说这星月书院里,一个多月前来了个新生,也不是旁人,而是当日跟女儿们牵连在苏靖惊马案子里的柳慕笙。
他也是十二三岁的年纪,沉醉于学武,他那哥哥又是个附庸风雅之人,执意将他给塞了进去。
然后很快就成了陆言之的得意门生,上一次陆言之为了打击一下那几个自我感觉良好,能攒分点菜的小子,便将自家两个闺女带过去与他们一起参加考试。
结果没想到这柳慕笙竟然是一匹黑马,分数与陆嫣嫣和陆婠绾不相上下。
孟正卿等人自然是眼红,但也觉得柳慕笙给他们男孩子争了一口气,从此后也开始接纳他,有他的带领,孟正卿几人也开始上进,想要与之竞争一二。
“是啊,这不是听你说过最好七天考一次么?这是最后一次考核了,待过了年再考两次,若是成绩稳定,那么参加乡试我也就不担心了。”
海棠只觉得陆言之简直是丧心病狂,自己若是读书时候遇到这样的老师,得崩溃。
但其实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让学生们高强度学习,而是循序渐进,所以学生们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加上这武术课他们是十分喜欢的,为了选择自己上武术课的课时多一些,自然会在文化课认真学,这样就不用在上面多浪费时间,余下来的时间去就温统领那边。
“去吧,家里不必担心。对了年后小舟也要来了。”她觉得小舟是不想娶他那表妹,所以特意跑来这元京躲着。
“那正好,不如让他去我书院里转一转,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他已经有了这样的本事,而我这书院里除了慕笙那孩子,其他的都是些娇惯公子,也好让他们开开眼,别动不动就说自己还小。”陆言之对曲逐舟来元京,一时是充满了期待。
海棠觉得这个倒是不错,“他来了你自与他说便是,不过我觉得最近学生们上进了不少,你也不必如此担心。”
陆言之怎么不担心,为了让星月书院活起来,他的希望都压在了这几个孩子的身上,他对他们的希望不是简单的考上就行,而是要名列前茅,一鸣惊人。
团子见爹娘自顾说话,也不理会自己,觉得无趣,挣扎着从陆言之怀里下来,朝着绯儿奔过去,趁他看得正入迷,一把将他的书抢过来,仍在炉子里。
书本入炉子,立马燃起火焰,惹得他哈哈大笑。
只是下一瞬就被海棠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屁股上面,疼得他委屈巴拉,眼泪汪汪地朝陆言之看过去,想要告状。
但对上的却是陆言之严肃不已的目光,吓得他咬了咬唇,硬生生将那泪水给逼了回去。
可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就完了,还是挨陆言之揍了一回。
打完了海棠才给他讲道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都被打了,肯定是知道错了,至于错在哪里,他还是不大清楚,侧着脑袋想了想,这才道:“不该抢弟弟的书?”
“这是其一,还有呢?”海棠继续问。
团子摇头,一面偷偷查看着海棠的目光,一面回道:“不能扔炉子里?”
海棠颔首,“对,别人东西不能抢,想要看想要,首先得征求对方的同意,如果对方不同意,或是不问自取,那就跟小偷没有什么区别?再有扔进火里,会燃起巨大的火焰,有可能点燃旁边的物件,到时候咱家这么大个王府,都要陪葬,你想想东西都烧着了,人还能跑么?所以此举等同于自杀,以后不能玩火,若是还玩,要关小黑屋的。”
海棠也不是恐吓他,而是这过了年后,二月春风来了,那呼呼地吹,风带着火势,瞬间点燃一个府邸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这预防针还是要提前给孩子打好。
团子也不是那不听话的,得了海棠的这些话,自己想了半天,便屁颠颠地去给绯儿道歉。
这事儿海棠以为就这样过了,没想到陆嫣嫣和陆婠绾知道了,又给团子上了一课,小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封娘子有些心疼,这一家子就团子不那么聪明,犯点错也没什么,便劝海棠宽容些:“大公子到底还小,慢慢来便是了,这做错一件事情挨四顿打,就是铁做的人也扛不住啊。”
自己的儿子,海棠其实也是心疼的,所以倒也理解封娘子的心理。毕竟孩子她一直跟着带,团子又粘人,还爱撒娇,所以她偏爱团子几分。
海棠很高兴多一个人疼爱自家的孩子,但这做错了事情,不能因为是小孩子就原谅了他。
小时候能教能管却纵容,以后就不好改正了。所以便同封娘子解释道:“现在还小,做错事情一顿打他是能长记性的,若是咱们心疼,只说他一两句,他就意识不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以后长大了出去胡作非为,真惹出了事情,别人就该教他怎么做人了?你说是咱们自家教,还是给别人教”
别人教可就没这么温柔宽容了。
封娘子这才没说什么,毕竟海棠说的也有道理,伺候平时得空,也在团子身上多花些功夫,教他什么不能做,什么是错的。
至于绯儿,善恶一次教他,他就会举一反三,一点都不用操心。
可海棠也没有因为他聪明,就不去管他,还是一样对待。
接下里的日子,陆言之忙他书院里的事情,海棠则在自家后院里带着孩子们熏腊肉冻豆腐,灌腊肠,日子过得倒是充实不已。
五皇妃一个人无聊,也过来跟着凑热闹。
以往去宫里或是回娘家,人人都催促她生孩子,所以她不乐意去。
然这天天往海棠家里来,看着几个孩子一天天的变化和成长,不免是有些动容,这大年三十宫里的宴上,准备胡吃海喝的她就开始反恶心。
吓得海棠以为自己送进宫里的腊味出了问题,谁料想居然是怀孕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五皇子了。
元帝也很高兴,就满怀期待地等着孙子出世,那就立马将这储君之位给定下了。
可怜的五皇子还不知道,与五皇妃这许多年前感情,终于盼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完全沉寖在这欢喜之中,丝毫没有留意到元帝的不同寻常之处。
陆言之倒是看到了,回王府的时候偷偷跟海棠说,“这储君之位,怕是要落在五哥身上了。”
海棠听了,第一反应是,“那九弟得多高兴啊。”
陆言之颔首:“不但他高兴,其他没见过面的兄弟们也该回来了。”到时候这京里怕是热闹了。
九皇子能判奇案断冤案,但其实还真不合适坐那个位置,反而是一直掌管钱粮大权的五皇子。
一个国家,最不可少的便是钱跟粮食,这些年五皇子掌管一直都没出过差错。
主要他也不敢出差错,不然边境的将士谁来养,这全国上下若是哪里闹灾,百姓怎么办?因此也不敢任性出错。
虽然他也想因办错了差事,元帝能赶他离京。
但到底责任心重,不敢在这上面开玩笑,所以一直以来是兢兢业业的。
海棠心思却已经飘远了,五嫂子都已经有孕了,倒是安镜和澹台若心成婚这么久,居然没有动静,依照安夫人的脾气,只怕府上也不舒心。
这个年澹台若心的确过得不舒心,成婚也有几个月了,她的肚子不见动静,她也着急,尤其是自己年纪已经不小了,可她自己急,安夫人也催促得紧,不免是过度紧张,连那月事都不准了。
所以她还以为终于怀孕了,高高兴兴地让大夫来诊脉,没想到白欢喜一场,反而惹了不少笑话。
安镜虽然也好言安慰她,可她却感觉,安镜已经不如刚成婚时候那么耐心了,有时候自己与他说起母亲针对自己的事情,他还一脸的不耐烦。
就如同今日,府上也不是没有丫鬟,可是母亲非得要她去做这做那的,到头来还不满意,反而是那表妹,真真跟个小姐一般,每日就负责貌美如花,跟在母亲身边。
她便觉得不公平,与安镜起了争执,“我到底是这府里的少夫人,还是一个丫鬟?”
见她这样,安镜有些烦躁,尤其是肚子迟迟不见动静,他也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想着自己和她承受一样的压力,她却不但不理解,反而总朝自己说家里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母亲使你做那些事情,不过因你是自家人,看重你,不然怎不让表妹去?”
他不提那表妹还好,一提澹台若心越发火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