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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腹黑小皇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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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我是第一次喝酒,从前父王没让我喝……”
    秦沧一愣,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看到无邪连眉梢眼角都笑眯眯的模样,整个人一下子像是变成了太阳,那笑起来的模样,可爱极了,天真烂漫,怕是这世上的小孩还真没有能比她还好看的,见无邪撅着嘴抱怨,秦沧不由得连自己手里的酒都忘了喝了,看呆了一般:“小无邪,我还是喜欢看到你这样笑,真好看……”
    容兮不语,心中只觉得有好些年没有看到自家世子这样孩子气的模样了,一时感慨,忘了说话。
    卫狄望着那火光另一头,被映衬得小脸泛红的无邪,那明眸灿烂,笑意在嘴角绽放开来,入了他的眼,钻进了心窝里,那感觉有些古怪,一瞬间竟让人失了神,卫狄回过神来,别开了视线不去看无邪,耳根子却微微发红。
    无邪被秦沧夸得小脸一滞,立即红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见无邪有些生气了,秦沧立即嘿嘿一笑:“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谁他娘的像你似的,成天绷着个脸不理人。小无邪,你那样笑,真可爱!这酒嘛……我忘了,咱们军营里的酒,都是这么烈的,你把这酒喝了,以后还有谁能灌得倒你!还别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这种酒都能喝十坛子了!”
    十坛子……吹牛!
    无邪不理人,秦沧拉着无邪和大家又喝了起来,身后忽然有一人一马的脚步声,无邪的小脸还有些红,回过头去,便见秦燕归来了,他身侧还跟着追月,黑漆漆的,乌光发亮,见了火光也不怕,一看见无邪好端端站在那,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里竟难以掩饰地浮现出了欣喜,这小鬼头果然没死,它恨不得亲昵地冲过去和无邪玩耍,可立马又顾忌到了身为神驹的面子问题,鼻子呼哧哼气,不肯拉下面子来先跟她示好。
    秦燕归见了无邪那双小手还抱着酒坛子,小脸红红的,见了她,面上的那灿烂的笑容竟然就顿住了,他淡淡挑唇,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好些了?”
    无邪愣了愣,那小脸竟更红了些:“嗯,好了。秦沧骗我喝酒……”
    秦沧一听无邪向他三哥告状,那脸色就不敢那么得意了,显然什么秦燕归允许的都是胡诌的,不过这种时候,秦沧倒也不怕秦燕归,拉了秦燕归过来:“三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来来来,咱们喝酒!咱也过咱们的除夕!我偷了不少好东西上山!”
    秦燕归笑了笑:“为小皇叔备了份新年礼物,废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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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人呢,快出来唠嗑唠嗑 ̄
    
    
    052 他的奖励
    
    新年礼物……
    无邪有些愣住了,秦燕归的目光落在无邪那张有些错愕的小脸上,他抬手抚了抚追月背上的鬃毛,唇角噙着笑:“今日你做得很好,我该奖励你。”
    做得很好?他指的大概是她被追月摔得遍体鳞伤之事吧,她并非不怕疼,若换作平时,或许她早就放弃了,因为驯服追月的代价太大了,她不做亏本的事。可那时候……她分明是被激出来的,秦燕归嘴角的轻视,激得她有些反常。
    无邪心中还真有些委屈,这烧虽退了,可她身上没一处不疼着,就似散了架一般,此刻无邪忽然觉得此时自己在秦燕归眼里,想必也就如追月在秦燕归眼里没两样,秦燕归待追月极好,虽算不上亲昵,但却极为温柔,被秦燕归摸了两下,那追月便乐得撒起欢来,像个得了大人表扬的孩子,而此时秦燕归待她亦是宽和,可却像对待另一个桀骜不驯的追月一般,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自然要给个甜头安抚一番。
    无邪倒不似追月那般没有骨气,给点甜头就忘了先前的苦头,她别过小脸,绷得紧紧的,心中自然还是有些怨秦燕归的,不冷不热地应了句:“宣王费心了。”
    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似乎没有对秦燕归造成丝毫影响,他并未在意,依旧神情淡然,只从袖中取出一支银哨,那银哨只小指那般粗细,锻造十分精致,无邪十分疑惑,微微拧眉,但还是接了过来,仔细察看了一番,却发现并无异处,也不知其用途。
    秦燕归只垂眸淡笑着看着他,任风雪撩动得他衣袂翻飞,宽大的袖摆轻轻垂下,并不催促,也并不解释,无邪皱了皱眉,却见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既然想知道,何不试试。”
    听了他的话,无邪将信将疑地将银哨凑到嘴前,用力一吹,却发现半点声音也无,她抬起头,刚想开口,却见那原本正将脑袋往秦燕归身边蹭的追月忽然抖了抖耳朵,瞬间没了那歪样,那双目炯炯有神,似乎突然警惕了起来,那鬃毛一根根会发亮一般迎风而立,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就如无邪第一眼见到它时一般耀眼夺目。
    无邪怔了怔,秦燕归却已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他从她身旁走过时,脚下忽然停住,继而缓缓地抬起了嘴角,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无邪的头上:“追月性子野,怕是一时难以听话,你既征服了它,往后它便是你的,这银哨,可助你随时驱使追月为你效力。”
    那银哨,人虽听不到声音,追月却听得到,就算往后追月认了无邪为主,她也不可能真的将它关在王府的马厩里,追月自由得就像一阵风,就算是它的主人,也不能剥夺了它的自由。
    “它是我的……”无邪不自觉地重复了一句,她心底有些意外,他将自己的马给了她……
    是啊,他的马。尽管秦燕归曾告诉过她,追月是匹无人可以征服的野马,可她却一直忘了,这世间有秦燕归,能征服追月的,恐怕也只有秦燕归这样的人吧,想来当时追月屡次将她摔下马背却没摔去她的命,并非侥幸,只是因为有主人在场,并未与她发狠罢了……
    若非秦燕归在场,当时的自己,又哪能真的征服得了追月,到底还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似乎是看穿了无邪在想些什么,秦燕归笑了笑,收回了手,自她身侧走过,只意味深长地丢下了一句话,似嘲非嘲,惹得无邪一阵局促:“练好骑射,下次不要被秦容欺负了。”
    下次不要被秦容欺负了……
    无邪一顿,面颊忽然窘迫了起来,阵阵发红,她连着两次用箭伤了秦容,且卑鄙得很,尽伤他最重视的面容,秦容是什么人,狠辣惯了,哪里真的会栽在她手里,她能得逞,不过皆是趁人之危罢了。无邪对秦容使的那些手段,是真的有些无耻的,说起来也不厚道,可无邪这样脸皮的人,自然不会为此表示羞愧,可今日这话从秦燕归嘴里说出来,竟忽然让她有些无地自容起来。
    依秦容那锱铢必较的性格与阴狠毒辣的手段,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秦容为人虽虚荣,却也不是绣花枕头,骑术与箭术自然无可挑剔,她能让秦容吃两次亏,必然不可能让他吃第三次亏,下一次,倒霉的肯定是她自己了,秦容对她,必不会手软。
    见无邪在发呆,秦沧不以为然地拽了她回到篝火旁,他那口气满是羡慕,却也大多是为无邪感到欣喜:“小无邪,你发什么呆,三哥把自己的马都给你了,你怎么还不谢谢三哥?这追月可神气得很,我觊觎了好些年了……没想到今日却赏给了你。”
    无邪被秦沧拉了回去,她在火堆旁坐下,秦沧又哄骗她喝酒,众人喝酒吃肉,不多时,竟也有些上了头,最先倒下的自然是秦沧,彼时他正挥着长枪潇洒无比,穿了一坛酒就倒了下来,那一坛酒尽数入了他的口,扑通一声,砸了酒坛子,然后就轰地一下整个人栽了下来,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上,醉死了过去,可那嘴里却不老实,拉着无邪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说他一定是得了毛病,不仅恋童,还有些断袖,要不自己怎么会那么喜欢小无邪,为此秦沧表示十分苦恼,堂堂拼命四郎沧四爷,怕是要被天下耻笑了!
    无邪被他的一番胡搅蛮缠惹得一阵头疼面红,那酒也是被灌多了,话说得不利索,秦沧又力大无穷,拽得她挣脱不开来,好几次还被秦沧害得摔了不少跤。
    容兮并不阻他们,只温柔地微笑着。卫狄并不敢多喝,他从来时刻保持着清醒,可此刻看着无邪那面颊通红又全身是雪的狼狈模样,如此天真烂漫,唇红齿白……卫狄竟也有一瞬地失了神,酒不醉人,人也自醉,他立即垂下眼帘,耳根微红,沉默地喝酒。
    秦燕归和他们一样,席地而坐,任那雪水浸湿了衣袍,他的神情依旧淡漠,嘴角却始终挂着浅淡的笑意,静静看着闹成了一团的人,那唇畔的笑容,竟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这本该寂静的思过岭,忽地一声巨响,继而啪啪啪像是有无数火星子冲上了天空,绚烂的火花四散开来,各色火光似要洒落下来,染得雪花成斑斓色彩,是山脚的百姓,放起了烟火,庆祝这除夕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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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完本章全部内容了 ̄
    
    
    053 不速之客
    
    靖王府。
    金兽炉子向外吐着温暖的雾气,无邪坐在蒲团上,眼睛闭着,看着好像在屏息宁神,却不知早已神游到何处去了,温浅月教她习武先修心,真正的高人最重内修,若有深厚内力,拳脚功夫倒成了次要的了,平日里无邪总会在她这待上大半天,温浅月亦是悉心教导,可今日,她在温浅月的面前,却是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看着这孩子心不在焉的模样,温浅月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针线:“邪儿。”
    无邪一愣,睁开眼睛,温浅月正坐在佛像一侧的软榻上低下头来看她,她眸光温柔,神情却似乎有些无奈,无邪顿了顿,知道是被她看透了,不禁有些心虚起来,小脸微微发红:“母妃……”
    初时温浅月还会纠正无邪对她的称呼,久而久之,便也随她去了,这“母妃”二字,从前听着十分刺耳,如今却越发习以为常了……
    “邪儿今日无心于此。”温浅月垂下袖子,走下软榻,行至金兽炉子前,随手填了快熏香片子:“罢了,你起来吧。”
    “母妃……”无邪心中有愧,自知方才自己心不在焉,是惹了温浅月的不快,她低下头,凑到温浅月身侧,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温浅月的袖子,那模样,是少有的孩子气,她朝温浅月撒娇,倒是越发地顺手了:“你是不是恼了?”
    温浅月心中是又气又好笑,这孩子倒是生性狡猾,与那秦靖如出一辙,只是光生了一副欺世惑人的臭皮囊罢了,心中虽这么想着,可看着无邪那恼人的模样,气却也消了:“罢了,你过来。”
    无邪依言跟着她过去了,温浅月回到软榻前,将那放在榻上做了一半的衣衫取了出来,与无邪身上一比对,微微蹙眉:“似乎是大了些。”
    无邪呆呆地站在那,心中一动,只睁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在她面前弯下腰,神情认真地比对着尺寸的温浅月,她忽觉心底一暖,睫毛微颤,垂下眼帘来:“母妃,这衣衫,可是给无邪的?”
    温浅月并未去看无邪面上的表情,只收回了手,坐回了软榻,心无旁骛地用针线在那做大了的衣衫上做了记号,然后取了剪刀要拆了重做,嘴里只随意应道:“过了年,开了春,府里才会请匠人为你裁衣,这些个月,你长高了不少,那些旧衣已经短了脚,便为你做了套衣衫,为师针脚粗劣,从前是未做过这些的,纵使是你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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