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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 ”梵音一宿眼睛干涩的难受,听了他的话心里的火涌起来狠狠 的给了他一拳头。
钟行俨脸上立即转喜,“你要生气的话再给我几拳头?打我,打我啊?”
“讨厌!还有这样要求的,我打你干什么?力气这么小,好似为你捶背 一样。”梵音“腾”的一下子坐起身,“告诉我就那么难么?是不是荣国公 府要把吴灵珠许给你?你就不能亲口说?”
“你怎么知道的? ”钟行俨一张脸涨的紫红,眼睛更是瞪的硕大无比, “谁、谁告诉你的?”
“这件事还需要别人告诉我吗?”梵音紧紧的咬着嘴唇,“孝雅郡主大 婚时,我见到了吴灵珠与荣国公夫人,这种事仔细的想一下便能知道。”
钟行俨狠狠的捶了床一拳头,颠的梵音吓一跳,“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 ”钟行俨下了地拿起衣裳,“我已经告诫荣国公府不许 来骚扰你,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从我这里行不通,居然在你 这里下手?呵呵,我就不信了,这件事他们能奈我何!”
“那个女子好似很崇拜你,对你很有心呢。”梵音想到吴灵珠提起钟行 {严时的含羞尴尬,“你当初怎么没选她?”
钟行俨看向梵音,目光中透股子无法形容的气愤,“我为什么要选她? 绝不可能!”说着,钟行俨披好衣服便往外走,梵音惊愕的道:“你去哪儿 啊?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我回来再说。”钟行俨一溜烟儿就没了影,梵音牙根儿痒痒的捶着被 ,小拳头打的生疼,却无法发泄心头的抑郁。
原来自己猜的很对,荣国公府真有心把吴灵珠许给钟行俨。
自己能接受得了吗?
说是不辜负自己,但钟行俨是一个男人,何况他刚刚并没有很果断的说 不会迎吴灵珠进门……
梵音想到这个问题时,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脑子里突然的想到了吾 难师太,她需要静心,这件事如若处理的不好,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开 心的笑。
翠巧看到四爷冲出了门便即刻进来看四奶奶,梵音吩咐她打水洗漱,也 整理好自己的心绪,现在是娘家,纵使再心中不爽,也不能让家人担忧。
向杨志远与沈玉娘各自的请了安,梵音便打算回钟府,一路上都在琢磨 如何找寻个借口去法乐寺后山去见吾难师太,她心底真的很想念师父,亦或 许只有在那里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马车还没等行到钟府,梵音离很远便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旁的 侍卫衣着是忠奉伯府,她的眉头微皱,难道是钟氏来了?之前怎么没有得到 什么消息呢?
梵音吩咐宋安成把马车停下,特意让翠巧先过去打个招呼。
翠巧过去后很快便回来,“……大姑奶奶特意派人来接您,请您马上去 一趟伯府,说是有事找您商量。”
“怎么没去娘家找? ”梵音说出后便自己想到了原因,想必钟氏也知道 了荣国公府的事,不好在自己娘家开口谈吧?
梵音收敛了苦涩的笑,这件事恐怕比自己想的还要急,暴风雨,来吧!
第二百九十三章 选择
梵音让宋安成调转马车奔向了忠奉伯府。
既然已经做出了迎战的决定,她还有什么退缩的?
原本以为这件事从钟行俨的口中得知后,夫妻二人能够平心静气的商议一番,如今要从大姑奶奶的口中知道,她的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儿。
但不管怎样,荣国公府有意把吴灵珠许到钟家来是毫无疑问的。连钟行俨都没有否认,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
她要平心静气的对待,冷静的应付,绝对不能在这里跌倒爬不起来!
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几滴泪水,梵音很果断的用帕子抹去,目光望向马车窗外,把所有的杂念抛了出去。
要平静,一定要平静。
钟氏此时在伯府等的心焦气躁,己经不知让下人们去门口看过多少遍,
“怎么还不来?这都多长时间了,再派人去看看。”
梁妈妈无奈的道:“这才过了半个时辰,即便是到了钟府接了人,来来 回回也得耗费些时间,伯夫人还是再等等,别急。”
“我怎能不急?”钟氏说着便扯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着,“老四 与我谈了一次便没了影子'昨儿若不是伯爷回来说,我还被他蒙在鼓里呢;
这种事老四张不开嘴,只能我来做这个恶人,杨怀柳也不是不通情面的人,谁能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太子会突然出这样一个主意?简直是雪上加霜。”
梁妈妈连连叹气,“四奶奶别看性子和善,骨子里硬气着呢,这种事恐
怕难以接受。”
“这也都是为了钟家,何况老四对她的心意,她还能不知道?”
钟氏说完,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反正与她商量吧,我算起来也是她的长辈了,还能不为她好吗?纵使让荣国公府的丫头进门,我的心也是向
着她的。”
梁妈妈不再多说,因为她根本就不信杨怀柳能容得下。
只是这份联姻不仅仅是情分那么简单了……
见钟氏脸上的急色更重,梁妈妈亲自到院子里去等。
梵音吩咐宋成驾车快…些,到伯府后更是没人拦着,直接进了院子,前后没拖延太久的时间。
梁妈妈看到梵音淡然的笑便心底一沉,四奶奶向来见人喜笑颜开 的说着话,今天的模样非比寻常,冷静的让人害怕。
难道四奶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梁妈妈心里琢磨着,也走上前先与梵音见了礼,“给四奶奶请安啦,伯 夫人正盼着您呢,前后催了老奴多少次来问,索性老奴就在这里等着您,近 些日子还好?”
“劳梁妈妈为我操心了。”梵音嘴角微翘,“这些日子不太好,也有心 来找伯夫人为我做个主。”
梁妈妈心肝一颤,禽了半晌的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换了话题:“ 这一路上是不是饿了?老奴送了您过去就吩咐小厨房做点儿吃的,您可有想 用的? ”
“您随意吧,我如今吃什么到嘴里都是苦的,品不出味儿了。”梵音也 不想多说,挽起梁妈妈的手臂一同迈进了钟氏的屋子。
钟氏早早就把身边的人都打发下去,独自一人在等着。
梵音进屋后看到这幅状况还有什么不懂的?私谈也好,免得两个人说出 什么不中听的,让外人听了耳朵里再出闲话。
梁妈妈为梵音倒上一杯茶后也退了出去,钟氏看到梵音僵硬憔悴的小脸 ;准备好的一肚子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瞧您这样是干什么,都是自家人,您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管是什么事 ,我都不会挑您的理。”梵音这般说,钟氏提着起僵半天,反倒是眼睛里也 湿润了,怨怼的看了梵音一眼,才道:
“这事儿也的确是对不住你的事,我自己的脸都觉得臊的慌。”
“您定是比我知道的清楚,去参加孝雅郡主大婚时,我见过荣国公府的
吴灵珠,揪着良秋进门找钟家人说理,理由是良秋对外说了几句四爷的不是。”
梵音多了丝苦笑,“成了亲的女人都不是傻子,这种事我若是再瞧不出 来,那就真成了白痴了,可总要给我个理由,我追着四爷问了多次,他都不 肯说。”
想到今天早上钟行俨的模样,梵音微微摇头,透露出的都是失望。
提及钟良秋与吴灵珠,钟氏的脸色慎重起来,冷哼不屑,“二房我打心 眼儿里瞧不上,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至于荣国公府,原本我们也是分毫都 不在意的,可谁知道这次又是太子出面,否则哪会让老四这么棘手?”
“原本都己经订好了出征的日子……”
“出征的日子?”
梵音愣住了,“行俨,他从来没与我提过。”
“皇上初步己经订下了,立春就走。”钟氏想到了忠奉伯,“原本皇上 有意让伯爷也跟随出征任将,太子出面作保把伯爷留下,其实提及荣国公府 ,也有一段过往的渊源。”
钟氏抿了一口茶,见梵音冷静的听着,她舒了 口气便缓缓的讲来。
“那还要追溯的老四小时候,父亲那时还在,与荣国公关系也不错,玩 笑间定了娃娃亲,说的便是老四,可那时候吴家小姐还未出生呢,怎么能够 作准?谁知道吴灵珠那个丫头生下来偏偏就喜欢武,外加有多嘴的便把父亲彼时的戏言说了,吴灵珠便开始关注起老四。”
“哼,可惜钟家后期的气势下滑,荣国公府离的老远,恨不能当做从来 都不认识,如今钟家复起,他们倒是把这件事给提了出来,可惜老四己经娶 了你,所以才有太子出面。”
梵音听着这件事只觉得像个笑话,“她们难道是想要四爷与我和离?”
“不是。”钟氏摇了摇头,“是平妻。”
“他答应了吗?”梵音看着钟氏,钟氏的嘴唇发抖,“怀柳,你先别急 ;这件事他还没有作准,所以你也不要伤心,我今儿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 ;无论结局如何,我最看重的永远都是你,啊?”
梵音没有什么反应,看重?那不代表着钟氏己经默认吴灵珠进门的消息 了?
“我与四爷的婚事,好歹也是太子殿下做的主婚,敬文公主做的媒人, 难道太子殿下分毫不顾忌自己的颜面了?”
梵音露出几丝冷笑,“太子殿下这件事做得实在荒唐,就算是想笼络住 四爷,也不用拿女人来当筹码,行俨这些年最较真的便是不受威胁,更不会 妥协,若是他真的接受了,那便是他心底里有吴灵珠,否则是绝不会答应的。”
“是……”钟氏说到这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犹豫半天才硬着头皮 道:“是太子答应让伯爷留在京内不出征,所以才提出让老四与荣国公府联 姻。”
梵音瞪大眼睛看着钟氏,钟氏满面羞愧,“原本伯爷是不答应的,可谁 知道到现在变成无论伯爷是否出征,太子都要逼着老四与荣国公府结亲,我 也稀里糊涂,他们还不肯与我说个明白,老四为了出征替钟家挽个名声,己 经背负了很多的债了,可谁能想到,太子在这件事上雪上加霜,连敬文公主 都没能劝得住。”
“我终于明白敬文公主上一次与我的话是何意了。”梵音想到那一日敬文公主歇斯底里的咆哮,钟行俨的不耐烦,想必都是因为荣国公府的亲事吧 ?
再美好的崇敬与青睐,只要一掺杂上权力交易,怎么看上去就这样的不 堪呢?
想到吴灵珠,梵音忽然觉得她是个很可怜的人,自幼被打上了这样的标 签,堂堂的公府出身的嫡亲孙小姐居然与自己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同 做平妻,是委屈了她吧?
梵音突然很想哈哈大笑,笑个歇斯底里,笑个痛快,可她却咧不开这张 嘴,因为她的心底很难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心里也己经有数了,其实这件事根本与伯爷和您没有关系,是太子 殿下对四爷生疑,想要把控住他而己。”梵音想到大年三十时胡忠的到来, 以及钟行俨的那些话,“这件事我会尊重他的选择,但我不会接受与人同做 平妻,若要吴灵珠进门也可以,无论是和离的文书还是休书,我都接着。”
“怀柳,你这又是何必……”钟氏看到她那般认真,知道她不是开玩笑 的,“咱们之间的情分,可不是荣国公府能比得了的。”
梵音摇摇头,“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抱歉。”起了身,梵音很想 即刻便回家,因为她的脑子己经乱成一团,甚至眼前发黑,好似要晕厥过去 一般。
钟氏把她拽住,半晌才道:“真的没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