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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食色生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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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就好像都是自己家里的银子一样美……
  杨志远很聪明,立即答应下来,连寒暄客套的话都没说。
  方县令在一旁抿嘴笑而不语,只当什么都没看明白。
  吴县丞的那副算计,方县令早已心知肚明,如今张县尉拉拢了杨志远,与吴县丞和孙典史正好二对二,而他稳坐高台,只看戏便罢。
  张县尉算是打定为杨志远出头的主意,揪着孙典史算计个没完。
  吴县丞在一旁阴损冷漠的笑着与杨志远谈县衙的规矩,梵音在一旁凑到方县令身旁,“县令大人,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哦?说说看。”方县令对这个小丫头也有了兴趣。
  这么点儿的小孩子莫说是个闺女,就是小子出来,见到人多的场合都有怯懦,可这个丫头古灵精怪,一身小尼姑的打扮,反而那副甜笑格外惹人喜爱。
  “《论语》讲,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则其善者而从之,则其不善者而改之,那若这个人身上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怎么办?”
  梵音笑的很狡黠,方县令也是一怔,随后轻咳两声,答道:
  “那就换一个人。”
  梵音很惊诧,她没想到方县令会这样的回答。
  方县令很自满,梵音更是讨好的追问。
  二人一问一答的,连方县令最喜欢喝的君山银针的多种冲泡的方法都成了话题。
  梵音的小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从她听、方县令讲,变成她讲,方县令听,一大一小谈的甚是热闹。
  梵音了解了方县令的脾性,方县令也从她的身上探到杨志远的为人。
  这个杨志远不俗啊,能教出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方县令想。
  这位县令的野心真大,无论说什么他都能容纳,并表示新奇乐意尝试,哪怕自己这样一个黄毛小丫头他也能叙谈这么久、他是将自己放置高位,在俯瞰众人,由着众人勾心斗角,而他,则在眺望更高的那一层台阶——梵音的腹诽。
  众人谈的已经差不离,方县令停下与梵音的叙谈,端了茶自饮一口,“累了,今儿就散了吧,今日要感谢杨主簿的热心,明日正式县衙上工,就要劳烦杨主簿多多辛劳了!”
  “愿意为百姓办事,这乃属下的职责。”杨志远说的很慷慨,张县尉一把拍着杨志远的肩膀道:“走了走了,今儿你也不上工,到我家去看看那小崽子……”
  梵音与方县令告别,颠儿颠儿的跟着杨志远便跑。
  方县令看向吴县丞,“就快到秋收的日子了,各地的粮仓和人员都准备好了么?咱们回县衙商议一下?”虽然抬举了杨志远,吴县丞这里他也不偏颇。
  “属下这就向县令大人回禀。”
  吴县丞侧身引请,方县令率先迈步离去。
  孙典史看着掌柜递上来的账单,眼睛都快瞪瞎了,一十七两八钱?
  要命了……

  第二十七章  勤与钱的关系

  送走了方县令和吴县丞之后,张县尉也没真的再邀杨志远去家中做客。
  寒暄几句闲话,他便以忘记还有公事在身为由,带着衙役们先行离去。
  杨志远也并未觉得奇怪,今日都乃初次相见,张县尉在酒桌上将戏份做足,并且帮他省了付账的银子,这个情他是欠下了,初次相见便能成莫逆之交,这纯属于大白天做梦娶媳妇儿,痴心妄想。
  那是一个梦,一个不可能在官场中人之间发生的黄粱美梦。
  杨志远看向梵音,似是满心感慨,翕了翕唇,只道出两个字,“走吧。”
  父女二人一路上没有半句话,杨志远一直闷头前行。
  他的心里有微许失落,第一天上任,居然就被牵扯进一个无法摆脱的繁局,尽管他做低伏小、把自己当成一个初入官场的学生一般,但方县令的几句提点和亲近,就让他成为了吴县丞和孙典史的靶子。
  这事与方县令无关,都是功名惹的祸啊!
  杨志远在心里不停的找原因,归根结底还是他的资历太浅、经验太少、应对能力太弱,否则也不会出现今天的尴尬局面?
  若非有张县尉的拉拢和帮忙,他今天可要丢一个大人、出一个大丑了。
  想起张县尉,杨志远不由得想起梵音,停驻脚步转头看去,正见到站在远处的她。
  “父亲,您走过了……”梵音站在家门口朝他招手,杨志远脸色尴尬一笑,连忙快步走回去。
  轻轻的推开家门,杨志远阴沉纠结的心被眼前这一幕给融化了……
  之前的野草杂物都已不在,干净整洁的小院,地上的砖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空置的厨房中,如今锅碗瓢盆俱全不说,晾晒在地上的米是那样的洁白,豆子是那样的丰满。
  梵音点亮了杂屋的蜡烛,床榻上铺好整洁的被褥,角落中的矮桌放好油灯和笔墨纸砚,墙上有悬钉好的架子,可以放些书籍,虽然简陋,但擦拭的格外干净。
  杨志远纹丝角落看个遍,最后才进了大屋。
  梵音嘟着嘴,看着正堂墙上的空白道,“应该再有一幅字挂在这里,书香之气才会更浓,即便县令和张县尉的儿子到访,也不会显得寒酸。”
  “怀柳。”杨志远的目光中有着一丝温馨的复杂,“为父有你这个女儿,是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今天也是你帮我解了围,让我从尴尬的局势中脱了身,为父活了三十多年的人居然不如你一个小孩子淡定,这是为父要改进的缺点,我一定要为你争一份荣耀,让你以我为豪!”
  杨志远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梵音的心里很感动。
  能够主动的寻找缺点并这样坦然的说出来,并非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事,特别是对她这样一个晚辈。
  梵音的笑容很甜,“父亲已经是女儿的骄傲。”
  “要让我女儿过上好日子!”杨志远看着屋中一面墙的书架,两米长的桌案,不由得也起了兴致,“为父这就写一大字挂于正堂,示人,也乃自勉!”
  说罢,杨志远便铺好纸张,取来斗笔,浸墨之后,挥毫写下方米大字,“勇”。
  梵音没想到他会写下这样一个字,脸上的惊诧也没遮掩,问道:“父亲为何写个勇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人生无论做何事都不可无勇。”杨志远将斗笔放下,用手在未干的墨渍上来回呼扇,“自小读书,先生便会告诉勤能补拙,业精于勤,可实际呢?”
  杨志远露出一丝苦笑,“光有勤是无用的,勤可用于背书,却解不了书,更解不了术,为父如今才感到这一点的重要!”
  梵音没有做声,杨志远所谓的“术”指的策略,反义便是谋,阳谋与阴谋,他能想到这个字,也与今天吴县丞与孙典史有关。
  “为父如今缺的是勇,少了一分胆气,虽有进士功名,但无论在笑面的吴县丞面前、还是在豪横的张县尉面前,为父都是束手无策,惊慌错乱,之乎者也对这种局面有用吗?”杨志远自己摇了摇头,“书已经不缺,缺的便是这个勇气,勇者才能无敌啊!”
  梵音忍不住笑出口,其实今天的事说白了就是俩字:缺钱。
  财大才能气粗,挥手便拍出百两银,哪会出现今日的局面……
  不过这种话梵音是不会直接与杨志远讲明,待墨渍干透,梵音将字摆好在桌上,待明日去书坊寻一位师傅装裱后,才能挂在墙上。
  玄月早已高挂空中,繁星明亮,但杨志远今晚精神格外的足,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方县令的君山银针喝多了,一点儿睡意没有。
  梵音很困倦,她一早就应付陈家的母女,随后又腿脚不停歇的四处购家用收拾屋子,被衙役带去那个酒楼,她虽没干什么力气活儿,但脑子是一点儿不敢停歇。
  一番周折下来,梵音只觉得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可杨志远仍在喋喋不休的与她说话:
  “女儿,你今天能够将张县尉的话接下,并展出投靠亲近之意,怎能反应那般快?没想到他会拒绝吗?”
  “您也说了,那个张县尉虽然是个大老粗,可他精明得很,他的儿子怎么可能连数银子都不会?不过是夸张的说辞罢了。女儿觉得他是在探方县令的意思,他们俩又不可能不知是县丞故意使坏,请全县衙的人吃饭,您也得有那份钱啊!”
  “再说了,您没银子,他帮您解了围,即便您成了他儿子的先生,这份人情您也欠下了,您可是县主簿,将来是否有求得上您的时候还说不定呢,他一个粗人,只管衙役和县中治安,县衙内的事他去找县令大人求助,那人情就亏大了,找吴县丞的话,吴县丞帮不帮他另说,说不定会下个绊子找他麻烦,他跟您亲近交好,多方便?”
  “嗯?父亲?”梵音见杨志远没了声音,在直盯盯的在看着她,不由得心里吐了舌头,她实在是说的太多了。
  “怀柳,你怎么能这样的聪明呢?”杨志远很奇怪,“何况你也就是在杨家村里,亦或在寺庙跟随吾难师太修行,你的确让为父出乎意料了!”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啊?女儿是旁观者清,何况杨家的大伯、二伯两家人整天勾心斗角,女儿也见多了,跟随吾难师太之时,时常有村妇来寻她倾诉求开解,女儿也听的多了。”
  梵音的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借口,虽然这个借口有些荒诞可笑,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了。
  “再说,父亲心里不是早就想到了吗?”
  杨志远依旧讶然,“为父是想得到,可没想到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我可是您的女儿!”梵音带了点儿不悦,“难道笨好么?”
  “不好不好,”杨志远长舒口气,脸上的笑意更浓,“为父喜欢你的聪明。”
  梵音咧嘴一笑,她真的好想睡啊。
  杨志远低头琢磨半天,“看来是为父自己钻牛角尖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你都看得清楚,我却还执迷不透……”
  “父亲,您明日就要上职,还是早些歇息吧。”梵音婉转的催促他去睡,杨志远摇头,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张县尉的儿子好教一些,孙典史的儿子也无谓,只当学生那般教习即可,但方县令之子,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啊!”
  “方县令的儿子不会这么快就来咱们家的。”梵音无可奈何,杨志远正视道:“为何?”
  梵音翻了白眼,“因为明天您上职,起码要有熟悉县衙内事务的过程,这是您最忙碌的时候,您没时间啊!”
  “也是,为父脑子僵持了。”杨志远自嘲一笑,仍然没有想去睡。
  梵音咬牙切齿,又不好直接撵杨志远走,斟酌之间,脑子里忽然蹦出个人来,“父亲,今天陈家的夫人和小姐来了。”
  “啊?”杨志远的屁股有些坐不住,“你只好生招待便可,不要与她发生冲突,至于欠银的事,为父会解决。”
  “您说晚了,已经吵过架了,而且陈夫人说了,您若不还银子她就到县衙去找县令大人评理,您不仅欠了银子,而且还耽误了她的女……”
  “天不早了,为父今天太累了,这些事明儿再说。”
  杨志远不等梵音的话说完就要跑,梵音心里窃笑,果真这招好使啊。
  “父亲请留步。”梵音起了调侃之心。
  杨志远一只脚已迈出房门,侧身看她道:“还有何事?”生怕梵音还提起陈家的事,他这一张老脸跟女儿谈情事实在是臊的慌啊,今儿已经很丢父亲尊严了,他这张老脸已经无处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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