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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一定要回来。”
“小惜……”夜糯香嗓子紧了紧,他真的没办法骗这么可爱的小孩子。
“我拿糯米糍给爹爹。”
转眼人,任子惜已经迈着小短腿飞快地跑了,如同一只轻灵的蝴蝶,转眼已消失不见。
任子惜离开之后,暗卫重新把夜糯香压回了地牢。
夜糯香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想着红衣女子死去时的模样,终是无奈地闭上了眼眸。
是夜,月黑风高。
竹屋之中,任锦轩与江子笙席地而坐。他们面前摆着一个罗盘,在轻微地颤动着。
“你真的要杀了夜糯香?”江子笙凤眸微张,不动声色地看了任锦轩一眼,“真的不担心子惜和子夜?”
任锦轩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原样,“一件小事而已,还不需要你我操心。”
“口是心非。”江子笙轻笑。
她跟任锦轩在一起十年,他心里想的什么,她一眼便看穿了。
外人都道她最为宠溺任子惜和任子夜,殊不知,实际上是任锦轩对他们俩最为尽兴,恨不得将保镖将二人团团围住。
“小夜是个有主意的,且看着吧。”任锦轩轻扬起嘴角,眸里对任子夜的赞赏之色毫不掩饰。
“好。”江子笙也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伸手拨动了下身前的罗盘。
……
深夜,竹林。
任子夜换上了一套夜行服,手中拿着个黑色的小瓷瓶。他身子如同小猎豹一般矫捷,飞快的地在竹林蹿动,三两下便来到关押夜糯香的地牢。
他一眼便看到了守在地牢外面的暗卫,眼中流光一闪,拿起瓷瓶微微一吹。
异香飘起,只一瞬那几个守在地牢的外的暗卫便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娘亲的销魂散就是厉害。”任子夜抿紧了唇,立即闪进了地牢中。
这个地牢十分干爽,也没有什么蛇虫鼠蚁,在他们任家的地牢中可以算是天字一号房了。
为了躲避暗卫,任子夜不敢吹燃火折子,只得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台阶,将感知一点点的放大。
来到风口的时候,他再次吹了吹瓷瓶,只听得一片倒地声音,他才不紧不慢地走进了通道。随手在一个暗卫身上,将钥匙给摸了出来。
很快他便找到了关押夜糯香的地方。
夜糯香也受了销魂散的作用,此刻昏迷不醒。直到任子夜喂入解药之后,才开始恢复神智。
夜糯香看到任子夜时候,立即吓了一跳,随即道:“小王爷你来这干嘛?”
他脸色苍白,却显得格外紧张。
“我自是来救你出去的。”任子夜不由分说地拖起夜糯香的手道:“我不能让小惜伤心,你快走吧。”
“万万不可,你若放我离开,任锦轩一定会惩罚你的。”夜糯香没有动,他感激地看着任子夜道:“小王爷,这事你父王并没有错,事已至此,我已经认命了,怪只怪我瞎了眼。”
他不该那红衣妇人利用,不然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人都会犯错的,就算是爹爹也会做错事。娘亲说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我相信你。”任子夜双眸炽亮,如同两盏小灯。
“小王爷,你可知道那红衣妇人是什么人?”夜糯香内心一阵感动,更是悔恨万分。
“什么人。”任子夜其实一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她是沂寒的亲信,也算是毒宗的人。所以一直对你父亲怀恨在心。”
“原来如此。”
任子夜之前从江子笙口中听过关于沂寒的只言片语。
“所以你父亲是不会放过跟她有关系的人,我便是其中之一。”夜糯香视死如归地扯了扯嘴角。
他活了虽然不久,但是很多事情也看开了。
很多事情有因有果,他放下的因必须承担那个结果。
“夜糯香是我任子夜看错你了,原来你只是一个胆小鬼。”任子夜烦躁地将钥匙丢在地上,面色冷漠。
还没等夜糯香反应过来之时,任子夜便继续道:“犯下错就要去承担,你却用死来逃避问题,这跟懦夫有何区别。”
“我是懦夫吗?”夜糯香猛地怔住,脑袋如被一道闪电劈过。
不,他不是懦夫。
当即他用力地抓住了任子夜的钥匙,道:“小王爷这恩我记住了。”
“这才对嘛。”任子夜看见恢复往昔神采的夜糯香,终是松了口气,看来他的一番功夫没有白费。
“啪啪啪!”
地牢响起了一阵掌声。
任子夜回头一看,赫然发现站在身后的江子笙任锦轩,还有自己那个萌萌的妹妹。
“你们……”任子夜立即用小身子护住了夜糯香,挺起胸膛,直视任锦轩不避锋芒。
“小夜终于长大了。”任锦轩走到任子夜面前摸了摸他的头。“这事做的不错。”
他任锦轩是谁,若真想杀夜糯香怎么会让任子夜轻而易举地进来。
“好了,暗卫们别装死了,都起来吧。”
江子笙轻咳一声,躺在地上的暗卫立即跳了起来,哈哈大笑着。
任子夜愣愣地看着这一妾,随即便想通了,有些别扭地看了眼任锦轩,道:“谢谢爹爹。”
第610章第六百一十章 全文完结
第六百一十章 全文完结
任承泽篇
自古帝王多寂寞,说的便是任承泽。
他站在摘星楼上仰望这漫天繁星,心却烦乱如麻。
“皇上,贵妃娘娘要生了。”小太监匆匆赶来,满是汗水的脸庞也抑制不住他此刻的欣喜。
“快,起驾鸾凤宫。”
任承泽神色一怔,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平和,满心都在挂念那一对母子。
“皇上您担心龙体。”
小太监哎哟了一声,连忙追了上去。可怜他双脚细弱,哪追的过武艺高强的任承泽。
任承泽是第一次当父亲,此刻被关在鸾凤殿外,来来回回地走着,满是焦急之色。听着慕容痛苦的尖叫声,他心都疼麻了。
“皇上,您别着急,贵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母子均安。”老嬷嬷出言安慰任承泽,对屋中的慕容露出几分羡慕之色。
她从未见过像任承泽这么痴情的帝王。
虽然慕容只是一个贵妃,六宫却只有她一人。虽然她不在凤位,但是他们早就将慕容当作皇后看待了。
“都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下来,御医呢,干什么吃的?”任承泽拳头紧紧地攥在了一起,若不是江子笙不在华都,他怎么会用这么些没用的奴才。他猛地推开众人,大步一跨,厉声道:“让朕进去。”
“皇上万万不可啊。”嬷嬷连忙拦住了任承泽,满脸哀求之色,“皇上,这可是老祖宗的规矩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朕是天子,朕说的话才是规矩。”任承泽阴鸷地看着那嬷嬷,声音急中带戾,“你想掉脑袋不成?”
任承泽自从继承帝位之后,一向仁厚待人,哪时会像现在这么严厉。
嬷嬷被他这一喝立即吓得跪在了地上,弯腰磕头道:“老奴不敢。”
“让开。”
任承泽一把挥开老嬷嬷,推开了鸾凤宫的大门。
霎时一股血腥之气便扑了过来,任承泽不仅没有任何嫌弃,反而更加紧张地走了过去。
他看着躺在床上痛苦万分地慕容,连忙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柔荑,“慕容,你感觉如何?”
虚弱地慕容睁开眼睛,看到任承泽之后,心一暖,随即面色苍白地道:“皇上你怎么进来了。”
“你都如此痛苦了,我怎能坐视不管。”任承泽心更加揪紧。
慕容听到任承泽这一句,终是笑了,反握住了他的手。望着他英俊的眉眼,似有千言万语。她很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任承泽为了她都不惜闯进鸾凤宫了,得此夫婿她还有何可求?
“你想说什么?”任承泽见慕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当即开口问道,声音很低,就怕扰了她。
“我……”慕容看着如此柔情的任承泽,终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我想问,除了子笙之外,你可有喜欢过我?”
她目光真切地望着任承泽,眼中含着慢慢的期待。
任承泽神色一抿,并没有放开慕容的手,反而更加握紧了慕容的手,无比认真地道:“子笙是我心中的执念,而你是涂抹心执念的那道灵药。”
“你是说,你喜欢我了吗?”慕容眼睛忽地迸发了异样的神采。
“自从你为我挡下那一剑之后,我心中便落下了你的影子。”任承泽低头吻住了慕容的唇。
那一年,朗瑶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成为了一个村姑慕容。他遇到了朗星云行刺,若不是慕容为他挡了那一剑,他早已魂归天外。
虽然他心里一直避讳关于慕容的问题,但无可否认,她早已破开了他的心房,驻扎进了他的心底。
“谢谢你,泽。”慕容流下了炙热的泪水,身子忽地一用力。
“哇哇哇……”
孩子落地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喜获龙子。”御医嬷嬷跪地拜礼。
“请皇上赐名。”慕容脸色疲惫,却始终舍不得入睡。
“他是容儿赐予朕最后的礼物,便叫他容礼吧。”任承泽低首吻住了慕容满是汗水的额头,“我爱你,慕容。”
……
夙夜转世篇
苍天有情,轮回不止。
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世人称九尾狐也。
在青丘山中,九尾狐一族贵不可言,掌握着青丘万物的生杀大权。即使是神兽也不敢在青丘之中放肆。
至于弱小的人类,更是如此。
但凡是总有例外。
狐族的王一次入凡间,蛊惑了一名貌美如仙的女子,并将其带回山中,生下一子。
其子正是昔日玄阁阁主夙夜的转世,名容清修。
他拥有人狐血脉,亦是世人不容的半妖。虽贵为九尾狐族的王子,却因人类的血脉而受到族人歧视。
他自生下来便是人身,却拥有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更是拥有蛊惑苍生的容貌。
容清修自由天赋异禀,更是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法术一学便会。
狐王为了不让他受伤,自幼便将其带在身旁,直到他大限将至。那一天,容清修刚满十八。
他接下了狐族的王位的试练,来到了人间,寻回狐族至宝,玄影宝衣。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一袭青衫,一支竹笛,一把竹伞,漫步在烟雨之中,朦胧似仙。
他行步不疾不徐,经过匆忙的人流之时,却未发生任何一点碰撞。最后,他走到了一间茶寮,坐到了一张小几上,点上了一壶清茶。
茶韵袅袅,众人却像没看见他似的,依旧在自说自话。
“你知道吗,最近玄阁的阁主出来算卦了。”
“玄阁阁主?夙夜消失之后,玄阁不一直群龙无首吗。”另一个茶客不以为然地道。
“现在玄阁的阁主名夙离,是夙夜的儿子,自幼精通玄术天资聪颖,能知天下事。”
“真的?”
“我还骗你不成,这玄阁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