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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派人把畅春园以前的戏子全部找回来,本宫要挨个审问。”
任承泽眸光阴寒一闪,果然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任承霖平日对待这些戏子极好,没想到一出了事,他们便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经过众人的一番努力,畅春园原来的戏子不到一天便全部给抓了回来,唯独那个叫慕雨的,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任承泽冷冷看了眼这些戏子道,“那个慕雨的戏子是谁介绍来的,从实招来。”
戏子们哆哆嗦嗦的相互看了眼,磨蹭了半晌,最后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生才怯怯的站了出来。“是奴才介绍的。”
“你可认识她?”
“不认识,不认识,奴才只跟她做过一回露水夫妻……”小生惶恐地看了眼任承泽,眼眸中尽是惊恐。
任承泽心就像是跌进了谷底,他没想到线索竟然这么快就断了,命人把这个小生抓起来便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
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他心情却是阴郁的如同狂风暴雨。
他已经问过了街道上的两旁的店铺,可谁都没有见过任承霖到底去了哪里。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中,他颓废的回了宫。
才刚坐下没多久,皇后便来到了他这里,他疲惫万分,但又不强打着精神去应付。
好不容易送走了皇后,他便像是一滩烂泥,倒在了金丝榻上,脑子里不断想着任承霖究竟会被何人所绑。
任承霖自幼跟在他身旁,心性纯良,从不树敌,又不是争储之人,怎么会有人抓呢?
莫非是夜国的人不成?
只想了下他便放弃了这个荒唐的猜测,夜国与大玄是邻国,对于大玄诸多事情都了若指掌,他们绝对不会绑无权无势的任承霖。就算是他们绑了也一定会利用任承霖给自己争取利益,而不是直接抓走了事。
“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太子殿下?”任锦轩一进来便看到任承泽躺在榻上,他走到他身边,朝着他的脑袋轻轻一拍。“任承霖还没有找到?”
任承泽凝重的点了点头,抬头看着任锦轩,轻轻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透到底会是谁劫持任承霖。”
任锦轩脸色也跟着凝重了起来,原本任承泽跟他说起这事,他还以为是小事便没放在心上。再加之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调查柳卿,对任承霖的事情也没怎么关注,谁知事情都过去了五天任承泽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所有地方都仔细调查过了?”任锦轩替自己倒了杯茶,转身看了眼任承泽。
任承泽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这几天他都把华都都翻了个底朝天但依旧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会那么干净的。”任锦轩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他轻轻地拍了拍任承泽的肩膀,以示安慰。
“承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五天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任承泽终是想到了最坏的一方面。一想到任承霖有可能失掉性命,他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
任锦轩认真的思索了下,并没有否认任承泽的话。或许,任承霖真的遭到了不测。
任承泽有气无力的抱着脑袋,神情十分的痛苦。“锦轩我该怎么办,我怎么那么没用!”
一向以谦谦君子示人的任承泽,此刻下巴布满了胡渣,清朗的眸子也因为疲倦而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看起来颓废不已。若是他以这副样子走到江子笙的面前,江子笙一定不会认识他。
任锦轩伸手摸了摸任承泽的脑袋,将他一把提起来,重新坐到椅子上。“你确定整个华都都查了吗?”
任承泽再次点点头。
“那本君的武贤王府呢,你有没有查?”任锦轩的琥珀般的眸子忍不住闪过一丝嘲讽。
“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跟你闹。”任承泽头疼的捧住脑袋,原本华美的朝服此刻尽是褶子。
“本君有跟你开玩笑吗?武贤王府没查,睿王府也应该没查吧。”
任锦轩眸子闪过一丝冷光,用力揪起任承泽的衣领,而后又轻轻松开。
任承泽听完任锦轩的话,终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嘴里不停呢喃怎么会三个字。
任锦轩不再看任承泽,目光落到釉色精美的茶杯上,清冽的薄唇紧紧的抿起,“想想,谁才会费尽周折的将承霖抓走,然后再无声无息的灭口。”
任承泽没说话。
“当然是有巨大利益冲突的人嫌疑最大。对了本君听闻任承恩的双腿已经接好了,嗯……恰好就是这几日。”任锦轩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深深地看了眼任承泽。
第四百一十六章 明争暗斗
“本宫现在就去找他。”
任承泽拍案而起,却被任锦轩按住了双肩。“你这副样子去见任承恩,就不怕他嘲笑?堂堂一国储君如此不修边幅……”
“那本宫现在便沐浴更衣。”任承泽才说完就叫宫女打了洗澡水上来。
任锦轩扯了扯唇角,“是要沐浴更衣,不过睿王府还是让本君去一趟吧。”
“你不是还有事要忙?”
任承泽没想到任锦轩竟然会主动帮他。
任锦轩一手搭在任承泽的肩膀上,一手拉了拉他未平整的衣领,慵懒地弹了弹。“此事交给本君便好,你安心理政。”
任承泽看着任锦轩,心情难以言喻,浅灰色的眼眸怎么也看不透任锦轩的心思。
……
任承泽沐浴的时候,任锦轩便离开了皇宫回到武贤王府。他刚走进门便看到江子笙正低首正在缝制着什么,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小孩的衣服。
他眼尖,一下便看到江子笙之前缝制好的衣服有男有女,当下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子笙怀了龙凤胎?”
他突兀的话语让江子笙微微一愣,随后一笑,“并不确定,虽然能够诊断出来,但我想给自己一个惊喜,不过确定是两个孩子没错。”
任锦轩将目光放到江子笙身上宽松的孕装上,眸子早化成了一滩柔水。他忍不住轻轻的抚上江子笙的腹部,感慨地道,“若不是龙凤胎,两个儿子也好。”
“若是两个女儿呢?”江子笙就似为了气任锦轩一般,装作用神识测探了下,大惊失色的道,“糟了,好像真是两个女孩……”
任锦轩闻言也是怔住,而后又轻笑出声,轻点了下江子笙刘海,“无论是男是女本君都喜欢。”
江子笙睨了任锦轩一眼,似在猜测他话中的真假。古代的人都重男轻女,若真是两个女儿,怕是任锦轩脸都要绿了吧。
似乎看透了江子笙那点小心思,任锦轩将江子笙手上的衣服拿掉,环住她那还喂丰腴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轻声道,“虽然本君男女都喜欢,但任家终有留后,子笙下次再怀便好。”
“如果一直生不出呢?”
“若真是如此,那就全招上门女婿。”任锦轩点了点江子笙的鼻子,眸光之中尽是宠溺,“王府的家大业大,养得起。”
“……”
江子笙默默的扯了扯嘴角。
二人互相嬉闹了一会,任锦轩才将话题转到任承霖的事情之上,他知道江子笙在孕期不能受什么大刺激便专拣了些轻松的说。
不过即便是这样,江子笙的眉头还是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确定人在睿王府吗,没有证据就去抓人,到时怕是会适得其反。”
“本君这次去就是找证据。”任锦轩松开江子笙的肩膀,微微地捏了捏她那掐的出水的小脸蛋,“今晚本君或许在睿王府用膳,子笙不必再等了。”
江子笙点点头,也没了心思在绣下去。她并不是担心任锦轩,而是担心任承霖。
那个孩子虽然是皇后的嫡子,但一出生便是个命苦的,这病没治好多久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但愿人平安才好。
看到任锦轩转身出门,江子笙连忙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口,眼中闪过一丝祈盼。“一定要找到任承霖,将他带回来。”
“嗯。”
得到任锦轩肯定的回答,江子笙才松开手,想到任承霖是个小吃货,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股脑钻进了酒窖。
她前几天做了些熏肉,又酿制几十坛菊花酿,这两年刚刚好,任承霖回来就有的喝了。
江子笙掀开一坛金黄色的菊花酿,深深地嗅了嗅,纯正的菊花香味伴随清冽的酒气,她仿佛置身在菊海之中,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哎,便宜那个小子了,就当给他压压惊了。”
江子笙又将酒坛盖好,随意地拍了拍手……
这边任锦轩一来到睿王府,那门口的侍卫便像是见了鬼一般,双腿都跟着打起抖来。甚至还未来得及通报一声,任锦轩便盛气凌人的走了进去。
一路上,他如过无人之境,将周围的所有人全部无视,目的性明确地向着任承恩主卧走去。
一些没见过只闻过其名不知其人的下人,看他这般倨傲无力,刚要上前阻拦,便被其他怕死的仆人狠命拽住。
“你不要命了,世子爷也敢拦!”
“什么世子爷?”新来的长工一脸懵逼的看着老人,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武贤王府世子任锦轩,人称鬼阎王。”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新来的拉走,深怕等会任锦轩跟任承恩发生大战,一不小心殃及自身。
任锦轩满意的扫了众人一眼,盯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稍稍运气,一脚便将任承恩主卧的大门踹得木屑横飞。原本做工精良的房门在任锦轩一脚之下,直接化成了一堆朽木。
他那一张绝世的面容写满了嚣张跋扈,睨了任承恩一眼,不可一世的走到他的面前,坐到椅子上,双脚慵懒的一搭。
“睿王爷现在着实惬意啊。”任锦轩低首摩挲着大拇指的玉扳指,目光不明。
任承恩看任锦轩这般冲进来,压制住内心杀人的冲动,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不知世子来本王的寒舍有何贵干?”
现在不宜跟任锦轩这二世祖作对。
“听闻睿王爷双腿康复,本君思量了下,自觉应上门道喜。”任锦轩听到任承恩的话,才懒懒的瞥了他一眼。
任承恩整颗心都不由自主的跳了跳,他信任锦轩来道喜的才有鬼,谁道喜直接踹门,谁道喜贺礼不拿一件,反而一副大爷般的坐着。
虽然猜到他是因为任承霖的事情才会造反睿王府,但他既不挑明,任承恩便打算继续跟他装傻。“多谢世子关怀,本王心领。皇上这今日恰好命人给本王拿了些雨前新茶,要不要尝尝?”
“也好。”
任锦轩仿佛真的来睿王府作客一般,拿起空空的茶杯,百无聊赖的相互碰了碰。
“论才华在几兄弟之中,本王或许不及世子跟太子,不过要论这烹茶,本王却是当之无愧。”任承恩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下人将那新茶拿上来。
任锦轩没有说话,目光一直落到任承恩那双腿上,任凭他一人唱着独角戏。
任承恩把茶壶和茶杯放到炉火正旺的小炉子之上,又用黄酒细细的擦拭了一遍……待做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之后,他才慢慢的拾起茶引放入长颈陶壶之中,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个动作优雅的如同一幅画。
任谁看了这一幕都会认为睿王是一个谦谦君子。
他亲自倒了一杯茶让丫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