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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子笙应道,眼也不抬地道,
她一直都认为武贤王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真男人,对待感情也很干脆,但现在她听到武贤王提起花桃心里和忽然有些不确定,
似乎武贤王对花桃也是有些感情的,
王妃在武贤王离开之后便醒来了,
她今天感觉已经比昨天要好多了,尤其是心脏那块地方也痛的没有昨天那般的撕心裂肺,只是整个人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髓一般,
她看着江子笙递过的汤匙,像个孩子似的将眉头微微蹙起,“现在母妃看起来像不像个废人,”
“母妃怎么会是废人,母妃是最有福气的人,”江子笙看着王妃喝掉碗中的药膳,唇角的弧度向上扬起,
“就你嘴甜,”王妃看着江子笙轻轻叹了口气,“我啊,这是享了你母亲没享的福,”
江子笙没想到王妃会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好奇问道:“母妃你认识我母亲?”
“自然认识,说起来,你母亲那个时候也是一个轰动大轩的奇女子,只是可惜了……”王妃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下去,语气带着些淡淡的遗憾,
奇女子?
江子笙还从没听过别人这样评价杨花语,一时不觉有些好奇她在大玄的生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母妃能说说我的母亲吗?”江子笙单手撑在案几之上,眸子闪锁着好奇的光芒,
王妃看着江子笙那张神似杨花语的脸,忽然轻笑了几声,避重就轻地道:“你母亲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子,很聪明,待人也好,我最佩服的就是她那淡然的性子,似乎什么都不会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江子笙总觉得王妃少说了什么事情,不过她聪明的没有再问,却在心里大大的画了一个问号,
记得当初皇后替他解围的时候,也搬出过自己的母亲,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以为这只是皇后让给仁宗帝下的一个台阶,并没有在意,但现在看来,这其中似乎有些什么隐情,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看来回华都之后,她得找个时间问问皇后……
江子笙重新扬起笑容,轻轻地握住王妃的手,“王爷已经回来了,”
王妃听到江子笙这么说,眸光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语气也有些喃喃地道:“哦,他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
江子笙被王妃突然这么一问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王爷很紧张母妃呢,连战甲都没脱便来看母妃了,”
王妃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波还是微微地动了动,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毕竟那是一个跟她生活了几十年的男人,他们曾经也相爱过,
江子笙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无措地搓了搓手,干笑了两声,
毕竟王妃跟王爷的心结已有多年,她一句两句也不能将其解怀,再有王妃一直这个态度,想必是王爷也有些不对的地方,
压抑的空气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江子笙长长地舒了口气,打破彼此之间的沉默:“母妃今天是精神好多了,我再熬点补精气神的药膳给您,想必没多久就能痊愈了,”
“有你在,我这身子啊,想不好的快都不行,”
王妃摇摇头,打趣着江子笙,刚扬起的笑容在抬头的瞬间,蓦地僵在了脸上,
江子笙顺着王妃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已经换上了常服的武贤王,见气氛不对,连忙站起身道:“母妃我先出去了,”
王妃点点头,目光却定定地盯着武贤王,倾国倾城的面容看不出来一丝波澜,
江子笙刚出门口,便撞上了任锦轩,连忙拦住他道:“王爷与母妃正在屋中,你先别进去,”
任锦轩了然地点头,跟着江子笙来到了花园,
时值夏日,花园一处角落种满了向日葵,此刻正朝着太阳吐露着芬芳;一派和谐的样子,
江子笙坐到一块青色大石之上,双手向后撑着,她迷人的眼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芒,抬望着面无表情的任锦轩道:“王爷似乎并不太相信任锦明会对母妃做出下蛊之事,还有两天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江子笙只知道任锦轩将任锦明与花桃关进地牢之后,连府门都没出去过一次,不知道两天之后他在武贤王面前怎么拿出证据,
“子笙无需担心,一切尽在本君掌控之中,”任锦轩扬唇自信地看向江子笙,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
江子笙看任锦轩这么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道:“不知那对母子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任锦轩听得江子笙这么问,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懒洋洋地道:“那子笙跟我去看看好了,”
“好啊,”
任锦明之前可是被任锦轩踩断了好几根肋骨,江子笙不知道在没有任何医治的情况下,他到底还能不能坚持住,
森冷潮湿的地牢与外面的灿烂夏日相比,完全便是天地之别,江子笙每次来到这个地方都忍不住要捂住鼻子,任锦轩却似乎对这味道习以为常,
江子笙才走进牢门,花桃便冲了过来,原本娇艳的脸庞,已经变得鲜血淋漓,其中的一只眼睛都开始腐烂了,身体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她泪眼花花地看着江子笙,双腿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向着江子笙深深作揖,满是哀求地道:“世子妃求求你救救锦明吧,他已经快不行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绝不背叛
江子笙冷眼地看着花桃,邪勾起唇角,〃想要救任锦明可以但是您必须得将之前所做的事情通通都说出来,否则……〃
江子笙没有继续将话说完。
花桃一听到江子笙说这话说脸色立即变了。
她是绝对不会将之前所做的事情跟江子笙说的。
如果她这样做了那跟自寻死路没什么两样。
犹豫了许久,花桃咬住发溃唇角,仰起头看着江子笙。低声道:“锦明确实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府的事情啊……”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明都半死不活了,花桃意志这么坚定,的确是把硬骨头,难怪王妃这么多年也没有啃动。
江子笙晲了眼花桃,淡笑地勾起唇角,〃既然如此,令公子的伤势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花桃听到江子笙说这话就是不想治疗任锦明,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一般,从铁门上缓缓地滑落在地。
江子笙见花桃如此,内心也还是没有起一丝的波澜,对她来说,任锦明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根本就怨不得他人。
〃人也看了,锦轩我们走吧。〃江子笙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看着面目全非的花桃母子,邪魅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看来他是高估这对母子了,这还是第一天就变得这样,怕是第三天还没到,两人就化成了一堆枯骨。
晴朗无云地天空,像是一块蓝色的娟布,江子笙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闷闷的胸口才稍稍变得舒服了些许。
〃怎么了?〃任锦轩看江子笙从地牢之中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江子笙摇摇头,略带疑惑地看着任锦轩,〃以前你也是这样对待其他人吗?〃
她今天第一眼看到花桃的时候差点就没有认出来。
她真的意识到了任锦轩的恐怖,忽然觉得他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真的算是仁慈了。
任锦轩凝望着江子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思索了会,他才笑出了声,眸子也变得凝重起来,〃子笙说的是花桃他们吗?你不喜欢本君这样对待他们?〃
江子笙摇摇头,〃我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
〃如此更好。〃任锦轩挑起唇角,看着江子笙清亮的眸子,心底暗暗地叹了口气。
江子笙现在似乎越来越了解他了,也知道发觉了他的冰山一角,只是他不知道当最后的真相出来之后,江子笙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接纳他。
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时机,等到那天真正的跟江子笙袒露心计。
盛夏的风带着清凉的气息,围绕在王府的凉亭之中,久久不散。
这个凉亭名临风亭,这里一年四季微风不断,是任锦轩小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宝地,便叫工匠修了座亭子。
〃这还真是个好地方。〃江子笙站在临风亭的栏边,望着假山下满地的兰花,月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轻地扬起,映衬她那张清灵的面容,如梦似幻。
〃晚上在此赏月更是别有一番的风味。〃任锦轩走到江子笙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二人相视一笑,本来江子笙想到今年中秋能够在此赏月,心里很是开心,转念一想,才知道是她想太多了。
朗瑶光那天一定会出手,那时别说是赏月了,怕是赏人头了。
〃怎么今日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锦轩歪下脑袋,扬起唇角。
江子笙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王妃的院子里,不禁好奇地道理,〃任锦轩你说母妃会跟父王说些什么?〃
任锦轩顺着江子笙的目光望了过去,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概是父王一个人在说。〃
〃啊?我看平时母妃和父王虽然不是太亲近,但也没有那么的陌生啊?〃
〃那是在我们的面前才装作如此,虽然这二十多年来,父王并没有去找花桃,同样的,他也没有进过母妃的屋子。
江子笙沉默了,她一直认为任锦轩算是一个很难忍的男人了,没想到武贤王更是了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什么?〃任锦轩伸出手朝着江子笙的脑袋轻轻一敲。
江子笙连忙收起嘴边邪恶的笑容,忙不跌地弯下腰,从任锦轩的胳膊下直接钻了出去。
〃我去准备母妃的药膳了。〃
看着江子笙落荒而逃的背影,任锦轩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花桃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生生看来他需要加一些特殊的服务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武贤王在此期间一次都没有去过地牢看望过花桃和任锦明,终日只陪在王妃的身边。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任锦轩,微微点了点头。
任锦轩与江子笙相视一眼,望着前方的恭候多时的暗卫道:〃把人带上来吧。〃
〃是!〃
没过多久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便被暗卫抬到了客厅,若不是他们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江子笙都以为这两个是死人。
纵使武贤王不喜自己的庶子和妾室,看到这一幕,心也跟着动容了不少。
他有些愤怒地看着任锦轩,声音也变得比平日还多了一些威严,〃锦轩你怎能如此对待他们,任锦明再不济也是你的胞弟,就算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如此的屈打成招。〃
任锦轩淡漠地扫了眼武贤王府慵懒地靠在椅子后,淡笑道:〃放心,你这个庶子死不了。〃
江子笙见任锦轩向她使了一个眼神,立即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他们的脉,从袖中取出两颗白色药丸。
没过一会,地上躺着的那两人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花桃的双眼已瞎,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