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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拥有任容萱这样的妹妹,也算是任锦轩的福气吧。
任容萱在树枝上蹦跶了两下,神色一收,又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瞟了眼江子笙,状似无意地道:“虽然你有把握能治哥哥的病,但我还是不信你,那桂花酒你还是得为本郡主酿一些。”
“是的郡主大人。”江子笙此刻已经把任容萱当成一个小丫头,言语间不知不觉少了些恭敬,多了些随意。
任容萱挑了挑眉梢,并没有因为江子笙突然转变的语气而不满。
……
第二日一大早武贤王府便送了数十个盛有金桂花瓣的篮子过来,上面有的还站着露珠,想必是刚摘下不久。
江子笙将桂花安置好后才到医馆里坐诊。
由于昨天江子笙与齐石的比试早就传遍了华都,今天的回春堂一大早便客似云来。
有的是来看回春堂新的坐堂大夫热闹的,有的则是实实在在看病。
要是在平常江子笙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好在这次有了齐石的帮忙,来再多的人她也能受得住。
不过两三个时辰她的医术熟练度已经涨到了99了,再来一个病人就能升到九级了。
虎子看着满头大汗的江子笙,连忙倒了杯茶递上去:“东家,你先喝口茶歇歇。”
“不碍事,你去柜台帮病人抓药吧。”江子笙将茶接过并没有直接饮下,而是放在一边继续替下一位病人诊治。
就在江子笙为病人施针后,脑海里叮的一声,显示屏跃然于空中,医术九级四个大字,跳脱了出来。
江子笙的灵力顿时加了不少,更好运的是随着医术升级系统还奖励了一本技能书——**内经,虽然她现在还不会武功,但是有内功傍身至少可以强身健体。
显示屏闪烁着是否学习**内经,江子笙毫不犹豫地点了下是,原本还有些冰凉的身子像是有股无形的气流开始慢慢游走在身体各部,暖洋洋的,一些身体内的杂质竟然直接透出毛孔排了出来。
“没想到这**内经还有排毒的疗效。”江子笙暗暗一喜。
因为身体的杂质附在身体上有些粘稠,江子笙看医术九级已经达到也就没有继续看诊,只留着虎子一人看管医馆。
用温水洗净了身子,江子笙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袭如瀑布般的长发直垂腰际,眉目如画,玲珑挺俏的鼻子是一张欲语还休的樱唇,原本纤瘦的身子,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再无当初半丝病颜,或许是因为刚沐浴过,让她多了些平常未有的娇媚。
邻家有女初长成,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也有了这般倾国之色。
只不过……
脑海里浮现出任锦轩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江子笙不由暗叹了声,只不过她还是比不上他绝色容颜十分之一。
重新换回了男装,此刻丞相府的嫡小姐又变成了名动华都的江大夫。
推开朱红色的窗,江子笙这才发现前上午还热的不行的天,此刻却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了青石板铺成的路上,溅到了早上晒着的桂花,连空气中都染上了几分浓郁的香气。
江子笙顾不得许多忙不迭地跑进了雨中,扛起晒着桂花的簸箕,就要往屋内走,好奇地发现雨滴竟然没有落到她身上。
她抬眼却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眸子,任承泽的嘴上挂着儒雅的笑,任着那雨水打落在宽厚的肩膀,手上虽打着的油纸伞护着的人却是她。
“你,怎么来了。”江子笙急忙将头低下,脸上不自在的挂着一丝红晕。
“这天下哪里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任承泽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
江子笙见他不愿回答也没有再问,将桂花带进了屋子里,又将干湿两种细细的分好。
她做的事情很简单很琐碎,任承泽却像是个没事人般,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将手上的事情做好后,江子笙才转身看着任承泽,不咸不淡地道:“二殿下来我回春堂不会只是为了看我打理桂花的吧?”
“自然不是,听人说你会酿桂花酒。”
任承泽捏着一小朵四瓣的金桂,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透露出一种淡雅的美。
“是郡主告诉你的吧。”江子笙看任承泽没有否认耸了耸肩,这酿桂花酒并不是什么秘密,她倒不会太在乎。
“多酿几坛。”任承泽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慢慢地饮着,似乎根本不在意江子笙是否会答应。
“这桂花酒虽然不是名贵之物,要是再多酿几坛怕是华都城所有的金桂都收了过来,还是不太够。”
江子笙说的是实话,她酿的桂花酒跟别人不同,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要是真精心酿造,花瓣要的数量更是庞大。
不过任承泽听她这番话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了,这任锦轩能有的,他为何就不能有?
再说了,他早已将江子笙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肯让她为别人劳心劳力,即使任锦轩是他的好兄弟。
“今年相府的中秋不同往日,丞相府的二公子高中举人,你那庶妹怕是要从念龙庵回来了。”
任承泽放下玲珑茶盏,清逸的眼眸却直直地看着脸色突变的江子笙。
第44章 难以驯服的小野猫
江子笙嘴巴张了张,却还是没有将嘴里的话说出口。
任承泽贵为皇子要是请他帮个小忙,不要说是江彩岚,就是她那个自持聪明的庶弟江言旭怕也得乖乖认栽。
只不过她江子笙素来不喜欠人人情,更何况念龙庵困得住江彩岚一时却困不了她一世,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会到的如此之快。
江言旭如今已有功名傍身,是她小瞧了他。
看来这个中秋不会太平静啊……
看着江子笙低垂着头未说一句话,任承泽脸色颇有些挂不住,主动敲了敲桌面,示意自己的存在。
江子笙被任承泽弄出的声响拉回了神,看着面色阴郁任承泽,忍不住疑惑。
“二殿下怎么愁眉不展?莫不是寒舍的粗茶入不了口?”
见江子笙这般问话,饶是一向以温和示人的任承泽也忍不住憋了一口老血。
他不过就是为了她的两坛桂花酒,可她却偏这般不开窍。
不行,他绝不能这样放弃了,这酒他无论如何都要拿到。
任承泽眉头慢慢锁起,看来不下剂猛药不行了。
“江子笙,你很享受现在这种无拘无束的日子吧?不希望此刻的生活会突然大变吧?”
“殿下此言何意?”江子笙脸色一沉,看着任承泽多了几分怒气。
“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而已。”任承泽一脸正色,“只要你为我酿两坛桂花酒,我便将你的身份守口如瓶,如何?”
江子笙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没想到了绕了大半个圈子任承泽只是为了两坛清酒。
“好,我答应你,不过这花瓣怕是要殿下亲自送来了。”
“这是自然!”任承泽听到江子笙让她亲自送花,唇角不觉微微勾起。
又坐了小会直到天色将晚,任承泽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江子笙看着任承泽的背影只觉得有什么事情漏掉了一般,直到看到虎子进来才猛然想起,连忙追了出去。
任承泽像是感应到了似的,停在她的不远之处一动不动。
江子笙走的匆忙,布鞋上都沾满了泥点。
“怎么走的这般急?”任承泽看着她因跑动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一时情动,竟忍不住伸出轻轻地捏了捏。
江子笙浑身一僵,看着任承泽的手,心跳漏了一拍。
任承泽感受着指腹间的余温,脸上带着可疑的红云,不自然地握紧成拳放到嘴边轻轻地咳了咳:“那个……”
“我追来是想问你,你来回春堂那么久想必是对武贤王府的三个暗卫动了手脚吧?”江子笙来不及想其他连忙问道。
任承泽眸色微微一黯,他还以为她舍不得自己,亲自相送呢。
“你放心,他们既是武贤王府的暗卫我自然会妥善安排,只不过是睡了一会而已。”
那三个暗卫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他的宠物做赌注,没有点惩罚怎么行?
听到任承泽的解释,江子笙的心才放了下来。
要是那三个暗卫出了什么事,照任锦轩那个暴脾气怕是会直接一刀宰了自己。
“既然没什么事,我便放心了,二殿下……”
“嘘……”任承泽将手指轻轻地放到江子笙的唇边,清逸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魅惑,“叫我泽。”
“……”泽你妹啊泽,跟你很熟吗?
江子笙暗白了任承泽一眼,低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任承泽见她的耳根都红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孟浪,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指,轻声道:“叫我泽少。”
“哦,天色不早了,子笙恕不远送。”江子笙向着任承泽微微一揖,转身跑回了医馆。
任承泽看她避自己如洪水猛兽,眉头微微蹙起。
路漫漫其修远兮,想要驯服这只小野猫怕是不太容易啊。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
任承泽魅人的眸子动人心魄,唇角微勾,转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这一晚江子笙睡得很不安宁,任锦轩和任承泽脸一直在她的梦里交替着,那表情似笑非笑,如同地狱的修罗……
任承泽俊俏的脸突然一变,青面獠牙的样子将江子笙从睡梦中活活的吓醒了过来。
“吓。”
江子笙抹掉额头的冷汗,又倒了杯凉白开平定了心绪,起身移步到窗外。
天已经开始透出微光,想必已经是五更天了。
今天就要去武贤王府替世子任锦轩诊治,但愿不出意外才好。
鸡鸣三下,武贤王府的马车终于来到了回春堂,任容萱依旧神采飞扬跨坐在白色骏马上,一袭红衣,热情如火。
江子笙避过她有些灼热的目光,直径走到了马车里,靠着车壁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长长的马嘶长鸣将江子笙从浑噩中拉回了现实,挑开帘子一看,武贤王府已经到了。
这次任容萱并没有将她往任锦轩的房里带,而是直接到了武贤王府的正厅。
任锦轩慵懒地坐在主位之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慵懒贵气。
旁边还有四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见江子笙进来,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小辈放在眼里。
江子笙先向任锦轩行了一礼又对着那四位老人躬身作揖。
看他们的举手投足江子笙便已猜到他们的身份,四位皆是大夫,看那架势怕是比齐老还要有过之无不及。
“这位江大夫莫不是华都风头正劲的百草先生?”为首穿着褐色布衣的老人瞥了眼江子笙,语气带着些不屑。
“什么百草先生,不过认识几株草药罢了,怕是比你的那个徒弟还要弱上一两分。”另一位青色布衣的老人更是脸朝鼻子眼朝天,就差没当面指着鼻子骂江子笙狂妄。
另外两个老人也是附和连连,大为赞同青色布衣老人的话。
任锦轩就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一点也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反倒是在江子笙旁边的任容萱有些按捺不住了。
“四位皆是享誉四方的名医,